【明慧网2004年4月6日】我叫刘秀菲,今年44岁,家住辽宁省黑山县黑山镇内。修炼前我曾患20几种疾病,而且是严重疾病,例如:肝炎、胆囊炎、贫血、心脏病、乳腺增生、神经衰弱、浅表性胃炎、浅表性十二指肠炎、胆汁反流性胃炎、结肠炎、风湿性关节炎、肩周炎、妇科疾病、牙周炎、肺病、腰椎间盘突出,压迫左大腿神经,造成左大腿肌肉萎缩,整天躺在炕上,生活不能自理,尤其几种病同时发病时,那更是痛苦难忍。那时的我,真的是在死亡线上挣扎着,求生不得,欲死不能,饱受着病痛的折磨,苦不堪言。沈阳、锦州、阜新,大中小医院都跑遍了,医药费花了无数,病却不见好转,家中一贫如洗,而且负债累累。丈夫对我失去了信心,根本就不理我,整天愁眉苦脸的。病痛的折磨、精神的打击使我完全崩溃了,就在我决定结束我自己生命的时候,我喜得大法。得法后不久我的身体就发生了奇迹的变化,以前肌肉萎缩的左大腿使我酸痛难忍,整夜不能入睡;当《转法轮》这本书我还没看完一遍的时候,疼痛渐渐都消失了,我能安然入睡了。不到一个月,所有疾病不治自愈,这是师父帮我净化了身体,让我真正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七年多来,我没有生病,没吃过一片药,而且还改变了我自私自利、脾气暴躁的坏毛病。是法轮大法、是恩师把我从死亡线上救了回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在修炼中我处处用“真善忍”要求自己,无论别人对我如何,我都用善念对待,忍让,尽力帮助别人,真诚对待周围的每一个人,我的亲属、邻居、朋友都说我修炼法轮功变好了。
1999年7月,江氏集团出于一己之私,对善良的修炼人施以各种酷刑,抄家、绑架、拘留、罚款、劳教、判刑等,进行残酷的迫害。自那以后,我的家就没有安宁过。居委会、派出所、黑山镇政府人员、公安局,三天两头到我家来骚扰,尤其是所谓的“敏感日”,他们都要来我家;不管是白天、黑夜进屋就乱翻一阵,翻不着东西就走;翻到大法的书他们就将人抓走,而且从没有出示过任何证件。
2000年7月份,我因给同修借师父讲法录像带,同修被抓后,我也被找到公安局。公安人员问我时拍桌子,瞪眼,满嘴污秽。我给他讲大法的好处,用善心对待他,最后他改变了对我的态度,决定不拘留我,但勒索交1000元钱才放我回家。
2001年9月4日晚上10点多钟,我已经躺下休息,这时有人按门铃,我开门一看,公安局国保大队的肖忠影,城西派出所的刘伟,还有3、4个不知姓名的人一起闯进我家。我问他们干什么来了?肖忠影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当然炼哪”。他又问我有没有书?赶快交出来。恶警们就开始乱翻一阵,把我的《转法轮》,还有经文和炼功带抢走,并将我带到城西派出所。
恶警们把我带到二楼,进屋没说一句话,一个警察上来就打了我两个耳光,照我的胸部猛踹一脚,将我踹倒在地。我质问他们为什么打人?我没有犯法,我是按照“真善忍”在做好人。我给他们讲我修炼前后的身心变化。他们问我的经文来源,我没有告诉他们,他们又让我在拘留证上签名,我说:“我没犯法,我不同意拘留,我也不签字”;在凌晨1点多钟恶警将我送到黑山看守所。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先后有10名学员被关进看守所。我们互相鼓励,互相帮助,一起背法、发正念,向监室的犯人洪法、讲真象,有5名功友被判劳教送往马三家。我被非法关押24天,多次被非法提审,问我还炼不炼了?我都回答“炼”。让我在他们准备好的纸上签名,我不签。我的亲属硬抓着我的手签名。此次被公安局勒索1500元钱。
2003年5月31日,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冯文芳、毕诗君等人又到我家抓我,当时我不在家,他们把我丈夫骗回家,给他们开门,然后又到处乱翻一阵,什么也没翻着就走了。
2003年12月4日早上8点多钟,毕诗君和姓张的警察又来到我家,在楼下将我丈夫以“妨碍公务”为由胁迫上楼给他们开门。毕诗君进屋见我在家,一把将我抓住,就要带我去公安局,我不顺从他们,跟毕、张二人争执起来,毕见带不走我,就打电话叫来肖忠影和另一名警察。我的老父亲(70多岁,患脑血栓)上前阻拦,摔倒在地上起不来,而他们全然不顾老人的死活,硬是把我从楼上抬下来,拽着头发,扭着胳膊,塞到海狮面包车里,将我摔倒在地上。毕诗君从我脸上踩过(当时脸被踩破),然后他坐到后座上。
那个姓张的在上边按着我,毕对我大打出手,用拳头使劲打我的脸,鼻梁骨被打伤,鼻子往出淌血,嘴角打出一个大口子,满脸是血。我高喊“法轮大法好”!“迫害大法弟子遭恶报”!毕又将我的右胳膊使劲向后拧,拧到极限时用脚使劲一踹,只听“嘎吱”一声,我的胳膊顿时失去了知觉,然后毕又按我的脖子,差点将我的颈椎折断。被劫持到公安局国保大队后,姓张的给我戴上背铐。
我正念铲除另外空间控制他们的一切邪恶,清理我周围空间场范围内的一切邪恶因素。这时毕说:“太难受了,浑身一点劲儿也没有了,连笔都拿不动了”,说着就倒在床上。我说:“毕诗君,你看你把我打成这样”,毕狡辩说:“谁让你不小心自己撞的呢”。我说:“我只是看你可怜,你们是被利用的工具。知道吗?你现在为什么这样?你抓我们这些按照‘真善忍’去做的好人,而且还毒打我们,你能好受吗?你应该反省反省了”。
我给他们讲大法在世界各地的洪传,江××在外国多个国家被起诉。毕诗君让我在拘留证上签字,我说:“我没犯法,我不签字”,毕说:“不签字也照样拘留你”。然后他们把我送往看守所。
来到看守所的监室里,同监号的犯人见到我脸上青紫,眼睛肿得只能睁开一条缝,脸已被打得变了形,胳膊肿得老粗。当时胳膊抬不起来,手不能动,脑袋不能转动,疼痛难忍(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右胳膊还在疼痛,不能伸直)。
第二天,肖忠影和姓张的提审我,我说:“毕诗君怎么没来?”肖忠影说:“毕诗君叫你昨天气得起不来了”。我说:“是他打我遭报应了”。姓张的说:“是你自己撞的”,我说:“善恶必报是天理,过去老人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这句话说得多好啊!”他俩都不作声,静静地听着。这时肖忠影说:“你们传单上写的马三家如何如何,根本就不是那样,不信你问问李某(已邪悟)”,我说:“我早问过从马三家回来的人了,不过不是李某,是谁我不能告诉你,她说的和我们传单上说的完全一样”。肖忠影说:“那这次就给你送马三家去,让你也尝试尝试”,我说:“你说了不算”,肖有气无力的说:“我是说了不算”。这时姓张的问我:“能不能与法轮功决裂?”我说:“不能”。他又说:“到底还炼不炼?”我坚定地说“炼!”
管教让我穿号服,我说:“我不穿,我没犯法”。管教让我背“监规”,我背“论语”背经文,背师父的《洪吟》。我还教同监室的犯人唱大法歌曲。他们提审我,我经过走廊每到一个监室的门前时,我就告诉犯人们:记住“真善忍”“法轮大法好”。他们都非常高兴地笑着说:“记住了”。
12月24日放我出来的那天,肖忠影问我说:“能不能写个保证?”我说:“不能写”。肖说:“那么今天放你,你同意不同意?同意就在放你的手续上签个字吧”。我没加思索就在上面签上名字。回家后我仔细一想,不对,拘留我时没签字,都能拘留,放我时为什么还让我给他们签字呢?在这里我严正声明,我的签字和手印一律作废。
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功友和家人的大力营救下,20天后,我又回到同修中间,汇入了正法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