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4月30日】四年多以来我因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更好的好人,却受到江泽民邪恶集团的迫害,我的家人也同样受到他们的迫害。老伴有心脏病,大小脑萎缩、帕金森,严重时生活不能自理,被这些恶人吓得整天心惊胆颤,只要有人敲门就浑身哆嗦,几天都缓不过来。下面是我们遭受的一些迫害经历。1999年7月20日听到各地辅导站站长被秘密抓捕的消息。我和另一同修决定立即去北京上访。21日上午我们在天安门广场附近被恶警拽上警车拉到一公安局,院里已有不少大法弟子被警察围着搜查、登记。后来又把我们送到体育馆,从体育馆转到石家庄,在那里由当地车拉回本地。
夜里一点多,我们10多个同修被拉到街道办事处的会议室,不让我们回家,早上也不让我们出去买饭,有四五个人看着我们。5点多又拉来十几个学员。接着让我们看电视(关于取缔“×教”的通告)。8-9点钟,其他学员陆续被各单位接走,只剩和我同去北京的同修我俩。七八个人围着我们,对我们进行精神迫害,让我们放弃大法,并说只要签个名字就可以回去。我们说:修大法没有错!决不放弃!也不签字。他们又把家属找来劝说,我俩还是不签。后来他们急着下班,就让家人代签放我们回去了。
7月23日,唐山市古冶区林东派出所恶警万兰峰把我胁迫到派出所。我们9位进京的大法学员被关押在派出所会议室10天不让回家,由家属送饭。街道办事处书记郑××副书记和派出所指导员万兰峰,所长张端明,党小组长唐焕来,片警何××等对我们进行恫吓,威逼诱骗等手段让我们写保证书,每天逼迫我们看诽谤大法、诬蔑师父的报纸。由于学法不深,违心的写了保证。回家后,这些不法人员仍不断地对我们这些上了“黑名单”的学员进行监视,跟踪,电话窃听,不分时间地时常上门或打电话进行骚扰,身份证也被恶警强行拿走;一到所谓的敏感日,就被派出所找去“学习”或恶人到家里来“关心”,有时一天去三四拨人,根本使人无法正常生活,使家人身心受到严重伤害。
1999年7月23日到2001年7月两年时间,我被林东派出所拘禁过10多次,4次被关在留置室,少则三四天,多则13天(2001年春天中央开“两会”时)。
2001年2月13日,我和另一位学员去北京上访,因路不熟,在天安门广场问路时被恶警骗上警车,拉到广场派出所。恶警把我们铐在暖气管上,一天不给饭、不给水,坐在地上动弹不了。本地派出所和610,伙同街道办事处连夜出动了3辆小车、8个恶人去天安门广场找我俩没找着,他们就上网和广场派出所联系,根据网上照片特征认出了我们。恶警张端明见到我时恶狠狠地说:回去再跟你算账!我们被五花大绑地押送回来。同修被劫持到中所,我被关到东所留置室,并连夜录口供不让休息。
2月15日,我被劫持到古冶区看守所。此前恶警万兰峰与警员贺X到家中抄家,连椅垫都想拿走,并向家人勒索了3000元钱,说是去京找我的费用,没给收据。
在看守所每天早晚一勺玉米面粥,两三片咸菜。中午一个馒头,咸菜水加点菜帮煮成汤,一人一勺。不让家属接见,有时家人送去的生活用品也收不到。3月22日我们10名被非法关押的女学员陆续开始绝食、绝水抵制迫害。27日3名绝食的同修被送到唐山市安康医院,29日另7位也被送去。在安康医院不吃饭就给下胃管、灌食。我不配合他们,恶人么淑君(当时在安康医院精神病科当主任,现任唐山第一看守所所长)就打我的嘴巴,他们四五个人按着我的头,强行从鼻孔下胃管,痛苦不堪。
有两个同修一直不吃饭,下了管就拔出来。后来恶人就把她们绑在床上,打了一种针,打针以后他们浑身疼痛,昏睡了两三天,醒来后脸色青白,全身无力。
4月4日,看守所刘××(副所长)把我们带回看守所。我们还是不吃饭,只吃一点从唐山买回的食品(为了不浪费),吃完后我们10人从9日开始绝食绝水。狱警怕负责任,每天都向610汇报。16日开始有同修陆续被派出所或单位带走。我于19日被东所接出直接送回家。我走时还有两位同修没走,听说她们在21号22号分别被单位直接送去劳教。
我们在安康医院的费用全都是自己担负的。我在医院没输液、没吃药,遭野蛮灌食迫害,6天竟被勒索460元。还被没有职业道德的坏人赖去200元。去安康医院之前,恶警万兰峰就找我老伴勒索1000元钱,骗老伴说是送我去学习,老伴没给。出看守所时,万兰峰就把我剩下的440元钱票给扣下了,说不够又要了25元,没给任何收据。在安康复医院不让要自己的衣服,带去的钱物都得交给院方保管,说出院时给,并被恶人强行搜身。当时我身上有200元现金,440元看守所的钱票。出院时我只见到衣物和钱票。我向她们要现金,她们一会儿说管钱的人不在,一会说打在住院费里了,一会儿又说跟送你们来的人要,就是不给。有个同修也是200元现金不给,还有个同修把钱缝在棉大衣领子里(400元)出院时连大衣也没了,问她们说没看见。真是明赖暗偷。
4月29日,恶警万兰峰与警员刘××开警车去我家,让我去所里有点事。我当时正在做饭(中午11点左右),我说下午再去,老伴一会儿就下班回来吃饭。万兰峰骗我说去就回来,我信以为真,就跟她们去了。我到那一看,已有几个同修在那。我们10来个人被非法关押在会议室,根本不让回家。610弄来几个邪悟者企图“转化”我们,被同修们问得理屈词穷,最后灰溜溜地走了。
5月4日,恶徒们把我们拉到古冶区法院看诽谤大法的录像。我不上车,恶警吴××就踹我一脚,把我往车上猛推,我的头撞在车门框上,当时左眼就青了。我利用去厕所的机会跟监视我的人讲真象,告诉她大法好。恶警所长张端明听到了,他对那人喊道:“别听她的,她是疯子!”当时同修朱××在场,朱说:“所长,你怎么这么说呢?”张端明狠狠瞪了我们一眼没吭声。后来我告诉张端明:“我们炼法轮功是按照真善忍在做好人”,张端明开口就骂。这次我被非法关押10天。
7月4日,我把在派出所写的保证作废的声明,送到派出所交给了所长张端明。待张端明看完,我说没事我就回去了。张端明说:还想回去!先把她关起来!就有几个恶警(褚俊峰、贺××等)把我扭送进留置室关起来。当时正好公安局副局长王××在东所,恶警王××告诉东所对我要严惩。
7月6日,恶警万兰峰和吴××四个把我推上警车,送到拘留所。在那里每月交800元伙食费,吃的却是稀饭咸菜,中午几个人一点菜。他们让我每天帮炊事员做饭,打扫办公室卫生,给值班的警察洗衣服。半个月拘留期到了,主管迫害法轮功的恶警副所长李××就让我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写了才放人,我不写。家里人一看我不写保证回不去,就着急了,为了让我早点回去,不在那里受罪,就托关系找到公安局一科科长刘征,花500多元请他在饭店吃饭。他饭桌上答应放人,可真要放人时,他又提出条件:交1000元保释金,并要家属和本人的书面保证才放人。家人交了1000元钱(没给收据)、代写保证后,我于8月3日被放回。
10月16日下午2点,我拿着声明来到区公安分局找到科长刘征,告诉他我修大法没有错。声明上次的保证作废。刘征看过声明以后,开始还伪善地给我倒水喝,让我坐下谈,随后就用电视指的那些邪恶的诬陷谎言来迷惑我。见我态度很坚决,他露出了邪恶的真面目,让恶警尚继忠带我到旁边屋去做笔录。我什么都不说,他上来就卡我的脖子。我说:“你警察还打人,不配穿这身警服!”因屋里还有其它人,他就放手了。
恶警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就推着我往外走,我问去哪,他说送你去好地方。我被推上警车,拉到西所。下车后他们把我关到一间屋子。(公安局押送我去的,三男一女),恶警尚继忠又开始审我,问我叫什么,住哪。我不告诉他,他就打我嘴巴,揪我头发。我说你打人要遭恶报的。他说他不怕。这期间所长王××进来见我不配合,他拿起一本书打我脸,踹我两脚说:“你还挺硬。”
后来恶警尚继忠又想对我下手,并让另一个五十左右的警察(一块去的)帮凶。那个老年警察没动身。尚继忠出去后,老年警察说他相信善恶有报,做坏事要遭报应。
恶警尚继忠等人6点才离开西所。第二天上午9点多尚继忠和另外两个小伙子(他们都着便装)开着车又来了,问我还是不说。这次尚继忠没动手,但叼着烟很近地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脏话。我说按年龄我可以当你大姨,你没有母亲姑姑或姨妈吗?你跟她们也这样说话吗?随后就不再理他了,他也自觉没趣,就和那两个小伙子闲扯一阵约11点多走了。
18日上午西所的片警冯振友把我叫到办公室做笔录,问我姓名,住址,年龄和个人简历。我说我不是犯人,没犯法,没必要告诉你。他骗我说:“我是你住区的片警,你刚搬来,户口又不在这,我有权力了解你的情况。”我信以为真,就回答了他的提问。当他问到有何处分时,我说没有,他说那你去北京是怎么回事?我突然明白受他的骗了。我说去北京上访是公民的权利,没有错?你既然知道还问!他说这是手续。我告诉他我不是犯人,修炼法轮功是我个人信仰,是江××在迫害我们,我不会再回答你任何提问。他威胁说:“我脾气不好,别逼我动手。”我还是不说。
恶警就拿着电棍朝我走来,说这可是带电的,说着在我手上电了一下,又说太小了,就放下电棍对我大打出手:打嘴巴上 、揪头发,用皮鞋踢我脚踝骨。恶警打累了,就停下问我说不说,我还是不吱声。他就找来一根橡胶棒,把我按在床上打我臀部和大腿,直到把橡胶棒打断;后又用脚踢、手打。前后打了近两小时(当时保安哈××和一警员在场),一直到指导员张××叫他先处理另一件案子才罢手。我的脚脖子当时就被踢破了,肿得很厉害,很痛,走路一拐一拐的。腿被打的一道道紫黑色,2个月以后才退去。
10月19日恶警冯振友又把我叫到办公室,问我:你还是不配合?我说我没犯法配合什么?他说:你把我气得心脏病都犯了,手也疼。我说这是你打好人遭恶报。他没吱声,自己在那写。恶警们逼我老伴拿出350元钱,下午恶警冯振友就把我送进看守所。
2002年2月6日上午看守所值班狱警通知我收拾行时,说有人来接,问去哪不告诉。来前院看见派出所的车和警察才知道被判劳教两年,先回的西所。下午去三院查体,结果血压高压195低压165,我被关在西所。家人知道了我因血压高没送劳教所,就不停地找派出所要求放人。派出所说他们说了不算,家人就又去找610.经过三天交涉,2月9日610、政法委、公安局、街道办事处的这些恶头聚在西所开了一个多小时的密谋会,他们怕发生什么意外负责任,决定让家属拿2000元保释金,并签字保证如何如何,才放我回家。回去后恶警冯振友、李××(副所长)及街道社区610爪牙仍不断地到家中骚扰,表面上说看看我身体怎么样,实则是在监控我。
2002年10月22日下午5点多,西所恶警高××(新换的指导员)、李××(副所长)、片警王占海等4人开着警车来抓我。我没开门,他们踹也踹不开,僵持了半小时。后来他们从邻居家来到窗前卸玻璃,老伴身体有病,我怕冻着他就把门打开了。他们进来就动手拉我让我去所里,我说我没犯法不去。我坐在沙发上不动。这时李××他们就开始乱翻我的东西,我说你们凭什么乱翻东西?李说:我就翻了怎么的?高××说:别摩蹭,赶快走(上边有指示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被这些恶警胁迫去了派出所,见已有一位同修关在留置室。
第二天恶警李××叫同修收拾东西,说给她找个暖和屋子,其实是送到别处关押。24日610恶头郑俊刚领来4个(3男一女)洗脑帮凶,要和我谈谈。我说:和你们这些人没什么可谈的,请你们出去!他们就开始念那些造谣诬陷的材料。我用被蒙着头,双手堵着耳朵不听,心里默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不停地念,不一会儿这些败类就灰溜溜地走了。
我从被关那天晚上就开始绝食绝水,家人每天都去找610、派出所要人。27日晚6点左右(绝食第五天),610恶人头子郑俊刚去派出所告诉放人。我准备走回去,侄女说:他们把你迫害的这样,怎么把你拉来就得让他们怎么给送回去。这样,610恶头郑俊刚开车把我送回家。
家人怕恶人再来抓我,二女儿让我去她家住几天,30日女儿带我们去了新区。没想到第二天西所的恶警就打去了电话(他们事先就把女儿们的手机号要去了),说知道我们去了新区。原来他们一直在监视着我。过了两天又打电话问女儿的具体住址,女儿胆小告诉了他们。11月7日下午约4点钟,院门一阵乱敲,女婿女儿当时都不在家,我没应声。后来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我才知道是恶人冲着我来的。老伴心脏不好,吓得哆嗦成一团,用救心丸顶着。我把门窗都插好,不停地发正念。大约半个小时左右这些恶人才走。
后来街访说来的是辆警车,有7、8个人。四年多以来我和家人受到江泽民邪恶集团的残酷迫害,我老伴有心脏病,大小脑萎缩、帕金森,严重时生活不能自理,被这些恶人吓得整天心惊胆颤,只要有人敲门就浑身哆嗦,几天都缓不过来。我被非法关押期间只好由女儿女婿挤出仅有一点休息时间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