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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蒙古法轮功学员自述自99年以来被迫害经历


    文/大陆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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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4年4月28日】自99年7.20后,法轮功修炼者就没有安宁的日子。公安局、610、政法委、镇政府、居委会随时都可能闯入家门骚扰我们的正常生活。法轮功学员随时都可能被抄家、被抓捕,就连身份证也都被收走了。

    2000年春节,我们当地有些大法弟子为了向国家有关部门反映,法轮功是强身健体,教人道德回升的,对国对民都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实,就到北京去,结果刚到北京就被警察给抓起来了。这一下,我们当地的法轮功修炼者,只要是派出所掌握的名单上有的就无一能免遭被迫害的。

    从2000年正月初二就开始,每天六、七个人轮番到我家骚扰,让我签字、画押,上至610、政法委、政府,下到居委会,天天叫我写保证书、写三书。不但干扰修炼人全家还要株连九族。法轮功修炼者本人被开除党籍、团籍、军籍、学籍,开除公职,失去家庭,失去自由;修炼人的孩子升学、当兵、分配工作都受到影响,不予录取。

    他们叫我写三书,我拒绝。他们找到我儿子单位,立时不让我儿子上班,让他到我家看管我,如出事(进京上访)就叫我儿子下岗,闹得我儿子整天愁眉苦脸,恐惧万分。我丈夫也吓得犯了心脏病,高血压。既怕儿子失去工作,又怕我被抓走。镇党委、派出所都威胁我说:不写以后对你就不客气了,后果自负。后来,他们看硬的不行,又来软的,说:你不写,胳膊拧过大腿?好汉不吃眼前亏,你就说句假话,写个保证又能如何?你认为好就在家偷摸炼吧,别人也不知道。不然的话把你抓去判刑,合得来吗?如果你出事了,我们这身纱帽也保不住了,这张皮也不用穿了,还得下岗。我对他们说:“我们炼功做好人,为的是强身健体道德回升,何罪之有?凭什么要我说假话污蔑我师父?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配合你们的!”

    2001年大约4月间,一位同修被释放回来,我们大家为其庆祝,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被公安人员发现,把我们全都抓去,他们没收了我们所有的钱,把我们关押起来,轮番审讯我们,也不给吃饭,不给喝水。他们镇派出所、林业派出所、还有根河公安局的人,连审我三次,审到后半夜三点多,才算结束,也不让睡觉。我问他们,你们为什么抓我们?我们只吃了一顿饭,又没干违法的事,难道我们吃饭也有罪吗?他们说你们法轮功超过三个人在一起就是集会,集会就是犯法。我说,你们也太蛮横了吧?他们说,这是上级命令。我们给他们讲法轮功真象,讲文革期间刘少奇、邓小平当时是铁证如山的罪人,可文革过后他们都被平反?难道你们就不想一想,为自己留条后路吗?“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我们师父是教人向善道德回升,我们不参与政治……。可是邪恶之徒根本就不讲道理,第二天把我们大多数人都送到了根河市看守所关押起来。这一押就是几个月,不拿钱,不放人。

    原本我丈夫很健康,由于长期处在恐怖压力下,精神压力太大,得了脑血栓,脑萎缩,住进了医院,花了四千多元,差点送了命。全家人痛苦不堪。

    2001年7月的一天,不知何故,镇派出所的三个人王占岭、宋涛、陈国力,又来到我家骚扰,叫我去所里一趟,结果又让我写保证,我不但没写,又给他们讲了半天法轮大法如何好。把他们气得直瞪眼。后来又到八、九月份,金河林业局派出所又来人闯入我家,要头发,前后来了两三次,问他们为什么要头发?他们也不说理由,我就是不给,他们说你不给后果自负,气急败坏的走了。

    2001年11月28日,金河林业派出所李荆斌、陈长彬等二十多人,三、四个警车,没有任何凭据,只拿一张到我家现填写的搜查证自带公章,非法抄了我的家,抢走了我所有的大法书和资料,录音带等,并且还要抓我,当时我没在家,得知后,我只好流离失所。我走到哪里我讲到哪里:法轮大法好,不要听信一言堂的恶毒诽谤,那是栽赃陷害。

    2002年1月25日,我返回家中,不幸被恶人告密,26日被镇派出所抓走送往根河看守所。那种非人的待遇令人作呕,每天给吃两顿又黑、又粘、又牙碜的馒头,冻大头菜、土豆汤,菜也不洗,土豆也不去皮,而且只有很少的几块,全是汤,也没有油,早晨是咸菜,又咸、又臭、又烂象猪食一样。喝水也限量;晚上叫我们睡在一个大硬板铺上,六、七个人甚至十来个人紧紧的挤在一起,都透不过气来。

    2002年3月27日,狱警王保刚,叫我和其他大法弟子换房间,当时经文被他发现,强行抢走,我们跟他要他也不给,说上交了,我们跟他讲真象,告诉他这样会有报应的。好言相劝,可他并不听。当天又抓进来三个大法弟子,没有任何凭证,就说她们要去北京,其实是外出买东西,便被他们派出所的人发现,在火车上就拦下车来,连踢带打,并没收了所有的钱财,投进了监狱,这些恶警简直就像土匪一样,没有一点人性,把一个大法弟子打得遍体鳞伤,有的弟子被戴着手铐吊了八个半小时。另一位大法弟子被用铐子抻成八字形达4个多小时,因此我们全体大法弟子开始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

    第五天他们强行灌食迫害我们:往鼻子里插胃管,鼻子都插破了,直往出流血,嘴也吐血,直呕吐。灌食的时候我就不去,他们呼拉上来四、五个人,把我强行拖走,五、六个人把我按倒在地,有按胳膊的、按腿的、按头的,还有一个用膝盖压住我的肚子,使我一动也动不了!我这六十多岁的人怎么能受得了,我跟他们讲:你们这样做是犯法,是侵犯人权,他们听不进去,还口口声声说为我们好,这真是黑白颠倒呀!每过五、六天就给你灌一次,把你折磨个半死。在根河关押期间,他们不允许家人看望我们,给送点吃的也不许收留,也不准我们和外界联系。我一直在根河被关押三个月,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也没通过任何法律程序,也不通知家属,在连我本人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把我送到了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判劳教二年。

    2002年4月26日,我被关押到图牧吉劳教所女队,被分到入所队,也叫严管队,先受3个月的严管(刑事犯罪只要1个月),然后下中队去地里干活。大法弟子被他们迫害,一天到晚坐在硬板凳上,大法弟子之间不准互相说话,不准把腿盘上,不准闭目养神,不准你两手叠放,不准交头接耳,去厕所也得统一行动,一天24小时有监控人员和警察看管,如有违反上述规定的轻的一顿臭骂,重的一顿毒打,甚至上刑。整天轮流“转化”我们,给我们洗脑,也就是叫弟子污蔑谩骂师父,与法轮功决裂。不转化的就被体罚,毒打、上刑或者强行按手印,这三个月,那心灵上的创伤和思想精神上的痛苦、肉体上的折磨简直无法形容。

    当下到中队开始,一天十多个小时超负荷劳动。而在中午和晚上,休息时间,那些黑心的警察还叫我们给她们以及他们的亲朋好友干活,如打扫她们家里的卫生,洗衣、缝补、钩、织毛衣,拆洗被褥,还得用我们的洗衣粉、针线之类的东西,从不领情道谢。早饭前还得打扫各个警察的房间和住的大院内的卫生,而干这些活所需要的工具笤帚、扫帚、拖布、撮子、水桶等都得大法弟子买。一切行动都得在监控人员看管指挥下工作,这些监控人员都是些刑事犯,也就是偷摸拐骗、吸毒、卖淫的社会渣子。如果他们对大法弟子管得越严越有奖,减期,如抓到大法弟子学法、看经文,奖励更多,她们可以出入自由,这可真是黑白颠倒,善恶不分呀!而且她们可以随便对大法弟子搜身、搜查所有物品和床铺。东西给扔的满地都是,真象土匪、鬼子进村那种感觉。在这劳教队没有一点自由可言,她们到处造假,上边一说要来检查,她们就写个食谱公布,每天四菜一汤,熘、炒、烹、炸,鸡、鸭、鱼、肉样样俱全,而且安排一些刑事犯作为调查人选,作假证。把大法弟子全部带到野外不让露面。

    她们可以随便加期或减期,本来我应该在2003年7月1日释放,票子都邮到当地派出所了,可是由于劳教队70%的人都是大法弟子,基本都快到期了,他们劳教队地多,如都释放了,这活谁干呀?这地收入都是他们中饱私囊的渠道。所以他们开大会,取消一次减期,延期半月,所以直到2003年7月16日我才被释放。你说这是什么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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