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H Banner
  • 按日浏览  
  • 订阅明慧  
  • 网站地图  
  • 下载中心  
  •  
     
  • 台湾百姓返乡探亲被拘押96小时并威逼当特务 南昌国安为大陆国安增添新罪行
  • 滥用精神病治疗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国际社会持续密切关注(二)
  • 薄熙来迫害法轮功 计划访德遭人权谴责
  • 山海关刑警队恶警在看守所里的凶残
  • 烟台国安特务对我的迫害
  • 两年中被非法抓捕七次 失去两位亲人
  • 刘梅在大北监狱生命垂危 恶警宣称“死了就抬人”
  • 新疆特变电厂与劳教所、监狱共同迫害法轮功学员
  • 中国科技大学毕业生戴晓东被非法判刑4年
  • 济南法轮功学员盛乐民希望以亲身经历起诉江泽民
  • 大连大法弟子遭迫害纪实:被旅顺215部队精神病院注射有害药物
  • 中国的“卫生”筷和劳教所的奴工生产(一)
  • 中国的“卫生”筷和劳教所的奴工生产(二)
  • 中国的“卫生”筷和劳教所的奴工生产(三)
  • 中国的“卫生”筷和劳教所的奴工生产(四)
  •  

    首页 > 大陆消息 > 迫害详情


    向吉林榆树市民众讲述我四年来遭受的非人迫害


     
      打印版本


    【明慧网2004年4月19日】

    亲爱的榆树市父老乡亲们:

    下面我向你们讲述的是我亲身遭受的长达四年之久的精神、肉体、经济等各方面受到的迫害真相。我讲出来不是祈盼你的怜悯与同情,只是想让你了解只想做好人的大法弟子所承受的不公平的遭遇,从中让你们自己分辨出善与恶,好与坏。

    在过去我和你一样,曾在许多大是大非问题上思考过。文革期间一会批左,一会批右,国家主席刘少奇被污蔑为“叛徒内奸”打倒、国防部长彭德怀等人被污蔑为反党集团遭迫害。89年学生在天安门静坐,要求治理贪污腐败,却遭到坦克镇压,电视宣传说是“勾结国外反华势力,反革命暴徒在天安门广场闹事”。今天,全中国十几亿人民更是被江泽民欺世谎言所欺骗,文革的悲剧在加剧重演,上亿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大法学员遭受着惨无人寰的迫害。

    99年7月20日,江氏为一己之私开始打压法轮功,制造铺天盖地的谎言栽赃、污陷,制造天安门自焚、精神病杀人来嫁祸于法轮功,激起世人的仇恨,然后它便利用手中的权力,动用国库的财力、全国的警力,抓捕、判刑、劳教、强制洗脑、开除、下岗、罚款,一场惨无人寰的迫害就这样开始了。然而这残酷的迫害却是被严密封锁消息,电视媒体您看到的却是所谓的温情、教育、感化。

    一、合法上访,被榆树公安局二次拘留,非法送进黑嘴子劳教所

    当看到许许多多的世人被谎言蒙蔽,我决定进京上访,履行公民的合法权利。可我知道我一踏上天安门将意味着什么:被抓被打被开除,下岗,失去人世间的一切幸福,钟爱的事业,和睦的家庭,乃至生命。但如果我不修炼法轮大法,我也不会拥有这一切。我是一个医院判了死刑、不能上班,婚姻也濒临破裂的人,是真善忍宇宙的法理使我重获新生。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在法轮大法遭受污蔑迫害之时,我不能只顾自己的身名利益而苟且求安。于是我给爱人,同事留下一封信,来到北京上访、说真话。

    99年8月、9月我两次在北京被抓,被遣送回榆树拘留所里。我们六名因不签保证书的大法弟子被毒打,被戴上手铐脚镣,被关在一个号子里严管,整天坐板,闭一下眼睛,或坐不直就挨管教的毒打。第二次拘留,每天被罚重体力劳动,给拘留所盖房子,挖鱼池,铺砖地,背土,抬木头,抬石头。大法弟子每天从早干到晚。中秋节我们向所长反映情况,可不一会却来了十来名警察,拿着白塑料管子,冲进女号将大法弟子一阵毒打。我们几名大法弟子被拉到看守所,关在又潮又冷的监号里。

    我被关了30几天,被公安局送进黑嘴子劳教所。一开始我们都被分在四大队。四大队管教育的张大队长外表斯文,可是为了名利,使用阴毒手段迫害大法弟子。我们每天被管教唆使的犯人梁亚杰、冯国晶等严管,早上3点钟把我们全拖进走廊,打开窗户让我们只穿线衣线裤,赤脚站在寒风里挨冻,直到管教上班再继续迫害。有一次把我和另一名学员拖进水房,地上放满水让我们穿单衣泡在水里冻着。又一次我和张立平等因为炼功被恶徒梁亚杰从距离地面2米多高的二铺拽到地上,摔得浑身如散架子一样的疼痛,还不罢休,又一阵拳脚,打得我几天都直不起腰来。

    后来我善意的告诉她不要这样打法轮功学员,她说:“我也不想打你们,可这是管教让我管你们,不然我就得加期。打完你们我身体也不舒服。”

    二、遭受死刑床、电棍、超强体力劳动折磨

    我想我来到这里,就要把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实际告诉给这里的每一个干部、管教、犯人。我要坚持学法,炼功。可就是因为我们坚持自己的信仰,坚持炼功,就受到恶管教任枫,刘莲英,张丽兰的各种迫害。一次我炼功,被叫到管教室,刘莲英等七八个管教上来就是一阵猛打猛踢,说“这里是强制机关,就不允许你炼”。

    我被打倒在地,恶警们凶神般还在猛踢猛打。我的身体从头到脚青一块紫一块的,多少天内衣内裤粘在伤口上不敢动。一位负责看着我的犯人非常同情的说,你这么文静,他们也能下手这么狠。

    有一次也是因炼功,恶警刘莲英先是拿着很宽的竹板照着我们的脸、头猛抽,猛打,左右开弓,眼睛睁不开,泪水血水一起流下来,直到我们几个人每个人的脸都变了形,肿得很高,才罢手。接着是上死刑床,我们的双手、两腿被抻成大字,浑身肌肉抻得剧痛难忍,四肢被绳子紧紧固定在床上,绳子勒进肉里去,不答应写保证不让下来,大小便全在床上。冬天穿得又少,又不让盖被,又冷又疼,分分秒秒如扒皮般惨痛。

    有的被绑在床上20多天还不让下床。学员田秀花,樊秀营从床上下来时,胳膊不敢放下,别人硬往下放。田秀花惨叫着差点疼昏过去。我们因向上反映情况,每月十五日刘莲英如发疯般开始用电棍挨个长时间电击,整日听到的都是管教室里的吼骂声,电棍的嘶呜声,学员的惨叫声,还有肉被电焦的气味,阴森恐怖。

    一次电棍电我时,恶徒刘莲英边电边吼,我被电倒爬起来,又被电倒,多少次,我浑身是伤。血从我的头一滴滴淌下来,淌在身上。刘莲英叫我让人把衣服洗了,她怕别人看见。

    2000年3月15日,恶徒刘莲英刚电击一名学员后,叫到我时,喊拿最大伏电棍来。我刚进去,她就气急败坏的电我,大伏电棍电流特强,电棍头扎进我的肉,巨大的电流击来,那种痛苦简直难以言表。我被电击得站不稳,直蹦,后来我被电得扒在地上,她就握着电棍顶着我的后脑海不停的电,我当时简直疼得要昏死过去。我在被电得在地上翻滚,不一会我的额头鼓起了鸡蛋大的包,眼睛剩下一条缝,整个脸变了形,她才罢手。

    事后恶徒跟其他人说,她是自己往地上撞的。为了反抗种种的残酷迫害,我们曾绝食抗议,我们就被拖去强行灌食,四肢被固定,劳教所的大夫用非常粗的管子给我们灌食,把嘴撬开,硬往里插痛苦极了。我的嗓子被插破,呼吸困难,痛苦万分。根本不是灌食,而是折磨人。

    在这种高温高压下我的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恶警任枫、刘莲英找我谈话时说过:“我们这是执法机关,我们就得管你们,这是上边的精神,我们得吃饭”。在江泽民的不断造假制造成谎言的宣传下,在一级压一级的打压下,与执法者的奖金、工资甚至荣誉挂钩,因此有多少警察被蒙蔽,相信了谎言,又加之利益的驱使,从而越来越失去理智地迫害大法弟子,自己却成了江氏邪恶集团的迫害工具。

    身体的痛苦还不算,最大的痛苦是精神上的压力,每天的行走坐卧全有犯人看着,说一句话都会招来打骂。吃饭,上厕所限定5分钟完成。吃饭简直就是往嘴里倒,上大号一次都便不完。除了吃饭,上厕所,每天四、五点钟起床一直到晚上九、十点钟上床全是干活。一会包小鸟,一会打页子,一会叠纸盒。管活的各班管教不停的叫喊。劳教所给每个大队下产值指标,每个大队又下到个人头上,完不成产值加班,加期。

    这种阴森恐怖的折磨,给身心带来极大的压力,没有过半刻的快乐与放松。在这所谓的全国文明劳教所,警察执法犯法、摧残迫害善良!我当时被折磨得瘦弱不堪,脸上身上经常是伤痕累累。

    妹妹每次来看我,看见我木然呆滞的神情和体弱不堪的身体,就大哭不止,有一次哭昏死过去。可管教却说我没有人情味,让家人承受了这么大的痛苦。弟弟是个意志坚强的人,一次看我回去,一个堂堂男子汉竟也放声大哭,说:看见我脸上,脖子上全是伤,难以想象在那里是咋给打的!

    2000年5月,黑嘴子劳教所到马三家学习参观,回来后,这里开始了更邪恶的洗脑。由于自己的显示心、名利心,加上劳教所放邪恶洗脑的录像和酷刑折磨,我后来写了“五书”。尽管我没骂师父和大法,可我还是给大法抹了黑,做了我这一生最最不可原谅的大错事。后来我出来后,劳教所又把我们几个写的转化书印成书,未经我们允许拿到其他地方欺骗其他学员。回来后,当我知道我做错了时,我和许许多多当时在高压下被转化的学员都发表了声明,以前所说所写的一切作废,坚定大法修炼。

    从劳教所回来后,怕我再被抓,我爱人害怕,阻止我继续修炼,把我的书都烧了,还要我在家与修炼中做出选择。我说我两者都要,他承受不了这场迫害,提出离婚。是江××发动的这场最邪恶的打压,让我失去了我心爱的事业、和睦的家庭。

    三、长安朝阳区分局,长久路派出所的非法迫害

    2001年6月,我与功友在长春被朝阳区长久路派出所警察蹲坑非法抓捕。在朝阳区公安分局,我被一个警察猛烈的拳击击重胸口,当时内里剧烈疼痛,后来渐渐失去知觉。他们把我送到大户拘留所,拘留所不敢收。长久路派出所留下二个年轻警察看着我,他们用拳头手铐打我,用手掐我的肉,穿着皮鞋,把我的手脚平放地上用力碾,用烧着的烟头烫,用棍子往我的鼻子耳朵里插,我的身上留下了许多青紫的伤,整整折磨了我一宿。

    第二天早晨我坐起来告诉他们:“你们这么做是助纣为虐”。我跟他们讲真相,两个警察说“我们不逼你姓名了,等再有人来,你们还逼说!”又来两个年纪大一点的警察说“大妹子,你吃点东西吧”,我说:“我被非法抓进这里,家人都不知道,着急上火,就是山珍海味我也不会吃的,我不是犯人,我不会吃这里的一粒米,不会喝这里的一口水,直到你们放了我。”有一人说:“你说得有道理,有时间我也看看书”。

    就这样我在大广十天没吃没喝。中间几个警察因我不停地喊“法轮大法好”,就给我戴上了脚镣手铐,坐不能坐,躺不能躺。犯人们都明白了真相,叫来警察给我卸下手铐脚镣,第十二天他们又把我送进黑嘴子,身体检查不合格拒收。可长春朝阳公安分局还向我和另一功友每人索要2000元的罚金,又无耻地向我家人要给我检查身体的医药费200多元,然后又背着我家人向功友的家人又要了200多元钱,骗他们说她家没有钱,你替她们交了吧。这样他们又骗走了400多元,无票据。

    四、北京大兴区鹿圈派出所、大兴看守所的非人迫害

    2001年9月,我和许多工友再次登上天安门喊出了那心中积压已久的心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法轮大法清白”。在天安门广场被抓,后被劫持到大兴区鹿圈派出所,我被锁在铁笼子里铐在暖气管子上。几个年轻的警察对我骂骂咧咧,不干不净。一个警察说:“这个女的不算年轻,有没有种,咱们奸了她,咱给她X上。”

    另一个也附和着,我坐起来,正视他们。我对他们说:“我从小就敬爱人民警察,人民警察应该保卫祖国保卫人民,可今天在江泽民邪恶打压下,人民警察竟说出这种话,真是亵渎人民警察的称号,我修炼法轮大法堂堂正正,来北京就想说句真话,既然来了,谁敢动我?”

    他们被我无畏的一身正气所震慑,连连说:“大姐,不是我说的”“我没说”。

    一次我跑出去又被抓回来,一个又高又大的人(大概是所长)照着我的脸疯狂猛击,七窍全打出了血还不罢休,一直到打累为止。

    又两次恶徒放警犬来咬我。我当时对警犬发正念:畜牲,我是大法弟子,你敢咬我,我就不度你!那狗围着我绕两圈,它就是不咬。

    一个人说:“真邪门了,这狗是不咬好人哪!”

    我心里难过:现在有的人善恶不分,专门迫害好人,真是人都不如牲畜了。

    四五天过后,我被送到大兴看守所,那里非法关押过许多全国各地来北京的大法弟子。那时,有几位大法弟子已绝食绝水近四个月了,人瘦得只剩40-50斤,看守所还不放人。我和刚进去的几名大法弟子继续绝食,大兴看守所的强暴灌食是最野蛮的。男劳动号被唆使拽住女大法弟子的头发拖着走过长长的走廊。

    我每次灌食头发都被拽掉许多。在大兴那段日子里,犯人劳动号在警察的唆使下,简直毫无人性。灌食时,四五个劳动号开开铁门,不由分说一阵喊骂“出来……”。然后冲进号里强行往外拖,撕打,拖打到医务室,然后把我往地上一摔,四肢固定,动一下就拳打脚踢,插管特别痛苦,医生强行往鼻里插,管子粗,我的鼻孔每次都被插破,胃也扎得特别疼,一口一口的往出吐浓血,但还强行插。

    一个代号叫911的大法弟子被插进气管,几乎窒息,脸特青。可旁边的所长、管教也不顾大法弟子的死活,一次看守所所长对正在被灌食的我说:我们就不怕你死,这么大的监狱,每年死几个人都是正常的。江泽民的“肉体上消失”、“打死算自杀”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指令,使这些无知的执法人员凶狠的迫害善良,助纣为虐。

    在女号,一次几个犯人把代号1234的大法弟子拽进厕所凶狠地打了2个多小时,几天高烧不退。几次犯人迫害大法弟子,我们向管教反映都置之不理,还说我们闹事。

    12月大兴公安局和国安部把我们七个不报姓名的大法弟子拉到一个洗脑基地强制转化。我们每个人被关在一个房间里,由十几名邪悟的犹大强制转化。还说:你们在这里当地得每个人拿出5000元支付这里开支。我们告诉它们,你们是在拿人民的血汗钱干坏事。我们几个说出姓名的他们骗说放我们回家,可第二天都是当地公安局,政法委来。有两名大法弟子不说姓名,被大兴公安局的警察晚上脱去棉衣、棉裤,数九寒冬,只许穿裤头站在室外冰鱼池里冷冻,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大兴公安局这一切都是在背地里进行,不敢公开。

    五、榆树公安局、610、政法委的迫害

    2001年12月,我被三个人(榆树公安局、政法委各一名)押回榆树。在路上,我们两名功友被铐在一起,怕我们跑。他们吃饭,找好的饭店,大鱼大肉。一次在一个高级宾馆,他们叫上很多菜,都很贵,我都叫不上名。只记得有北京烤鸭(一只大约一二百元)当时那位政法委的人对我说:“吃点吧,别跟自己过不去”。我指着满桌子转来转去的饭菜说:“我这辈子没来过这么高级的地方,没吃过这么高级的饭菜,你们对大法弟子说抓就抓,罚巨款,而你们用我们的血汗钱挥霍,我怎能吃得下”。

    我被带到榆树公安局,一个头头模样的人嘴里不干不净的说:你这老娘们,到处××;还挥手打我的耳光,一点素质也没有。

    从北京到榆树公安局有三个多月,基本没吃什么东西,身体瘦弱,可他们还不放人。2001年12月又判我一年劳教。不足半年连续判两次劳教。这还不算,家人给公安局领导、看守所领导送礼,请客吃饭共花掉了5000余元。我的工资被扣,卖房钱全拿出来还欠人家几千元的债务。

    六、榆树公安局再次非法将我送进黑嘴子监狱

    2002年5月,我正在铁北路租房处做早饭,片警进屋就翻,翻出书就强行把我拖进榆树公安局。他们赶紧凑材料想把我送走,说写上:在某某处撒真相传单被抓。我说:“你们造假骗人都不知脸红。”那个人却嘻笑也不反驳,当天他们就把我们送进黑嘴子劳教所。再次来到这里,感觉他们现在的手段更隐蔽,白天用电棍电,晚上就用犹大围攻,不让睡觉,高温高压严管,由犹大两个夹包一个,一句话不许说,一个眼神都会使他们疑神疑鬼。一次几个大法弟子往食堂的检举箱投信,被他们知道后,恶徒魏丹就把所有大法弟子的纸笔全部没收,加期加班长在了他们的嘴上。我们许多大法弟子都被他们超期关押,大法弟子郑小明被他们整整多加期一年。

    大法弟子被强制改造,强制参加各种活动,不参加就打、电、加期。二大队200多大法弟子每个人被强行扣除几十元的钱。我们质问他们,管教说,这是劳教委的决定,不服也得扣。我被加期近二个月才被放回。

    2004年2月,青山派出所、榆树公安局又来抓我,我被迫流离失所。

    这就是我的被迫害经历。爱人离婚,单位下岗,被巨额罚款,几次被迫害身心受到巨大的摧残,几乎丧命。

    我深爱我的祖国和人民,更爱我忠爱的教育事业,我曾兢兢业业的为此而付出。修炼后我更加与人为善,事业有成,学生家长无不称道,我曾获得市优秀教师荣誉称号。可是在江氏的邪恶谎言下,许多人被蒙骗,是非颠倒,好坏不分,做好人的反而进了监狱,受到管制和迫害。多少大法弟子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失去了家庭、工作、甚至生命。有的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

    正义之士看看吧,谁是正、谁是邪,一目了然。


    明慧网版权所有 © 1999-2006 MINGHUI.ORG
      推荐给朋友
      意见和建议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