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3月4日】惊闻韩学禹等六名法轮功学员被唐山市中级人民法院非法判刑,人民法院本应保护人民,可现在已成为江氏集团迫害人民的工具,真是可悲可叹! 韩学禹,1960年出生,以前因高血压、怕冷、头沉脑昏、身体乏力,于1997年修炼法轮功,时间不长,血压正常,身体出现从未有过的精力充沛。可是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团对法轮功的铺天盖地的打压开始了。他觉得自己身心受益,要向政府讲清楚真实情况。于99年12月去北京信访局上访,没想到负责接待的根本不听解释,并当场扣押上访者,让当地接走。丰润区(原新区)公安局把他从北京带回来,跟家属索要2000元车费。第二天送到唐山市第一看守所关押。
2000年11月,看守所开大会诬陷法轮功及创始人。韩学禹向不明真相的人们大声疾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在场的所有政府官员、警察和犯人们无不震惊。所长刘浩气急败坏地叫嚣:“送小号,关禁闭,上36斤重镣!”因为韩学禹喊出了一句真话,他就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上铁椅子、一个星期不让合眼并用针扎,36斤大镣戴很长时间,磨得脚脖子肉都烂了,骨头都露出来了。犯人们都暗暗地佩服这位敢讲真话的大法弟子。
他被关押一年半时,孩子去看他,互相谁都不认识了。儿子看到爸爸,头发、胡子全白了,脸腊黄,脱相,瘦得皮包骨,走路佝偻着腰,这哪像以前那高大魁梧、英俊的爸爸呀!他看儿子长高了,已经像个大人了。孩子搂着爸爸脖子哭着喊着不让他再回牢房,要爸爸回家,在场的警察有的直掉泪。
在他被关押一年零八个月时,身体极度虚弱,臀部流脓水,坐半天能使褥子湿透,可这样看守所还让他跟犯人一起干活儿,剥豌豆十几个小时,谁不干完不让休息。家属担保并向新区燕山路派出所交2000元,向冀东药厂交2000元才放了人。回家后新区610还逼他到职教中心“转化班”强制洗脑,在路上和班上曾晕厥过两次,最后都起不来了。
2001年12月,韩学禹又走上天安门,打出了“真善忍”横幅。新区公安分局从北京接他又向家属索要4000元,家里没钱就让冀东药厂垫付,厂子就从拖欠他的工资里扣。在第一看守所,他又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残酷迫害。所长刘浩指着监室里三、四十犯人说:“你们谁要把韩学禹转化了,我明天就去市(公安)局把谁放了。”有江泽民密令“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保护,邪恶江集团逼警察,警察逼犯人,毫无顾忌地迫害法轮功学员。
有一次恶警赵洪海让韩学禹念诽谤法轮功的书,他不念,赵就扒下他的裤子当着全监室犯人用警棍(刺棒)打他,打不动了又让犯人接着打,打了一百棍子,最后犯人都打不动了还让打。韩学禹被打得臀部又青又紫,肉都烂了。可是恶警仍不放过他,又罚他上铁椅子,两手背铐,两腿固定,几乎全身都动不了。又是几夜不让合眼,两个星期才下椅子。他这时腿和脚都肿了,已经不会走路和站立了。冬天有一次,恶警还把同一监室的犯人的衣服扒光,让他们跪在地上,求韩学禹放弃信仰,背叛师父。韩学禹让犯人们赶快起来,并对恶警说:“你们不要这样对待他们,我的事与他们无关。”
2002年6月,韩学禹被非法劳教三年,单位开除了他。在荷花坑劳教所,恶警王玉林、史玉存、高永敬他们指挥犯人把他用细绳捆上两腿,两手背铐,嘴里塞上三条毛巾怕他喊出声,几个犯人用棍子从他两大腿之间插进,然后使劲往下压,24小时不停地折磨。疼痛使他大汗淋漓,两腿青紫肿胀比原来粗了两倍,两脚麻木,走路困难,左胳膊麻木,不会动。用完刑后还让他推沙子到半夜12点。肝损伤使他不停地便血,肾损伤使他不能排尿,身体极度虚弱。恶警把他送医院检查,医生做完B超说:“肝肾已部分坏死,严重贫血,这人已经完了。”劳教所怕担责任,于7月20日通知家属交4000元押金来接人。这几年罚得哪儿还有钱哪,下午劳教所不得已把他送回家。
2002年12月,韩学禹因做真相资料向被蒙蔽的人们讲真相,第三次被抓捕,在唐钢公安处受到残酷迫害后送回劳教所,2003年7月又转到唐山市第一看守所关押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