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99年7月,江泽民为了一己私欲,对大法和大法弟子进行了疯狂的邪恶镇压,抓人,打人,劳教,判刑,使许多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支离破碎,家破人亡。这样这一部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却被江氏流氓集团污蔑,难道,在当今法制社会,其个人意志可以凌驾于宪法之上吗?妈妈觉得大法受了不白之冤,决定本着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进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于2000年2月,我和妈妈踏上了上京之途,到北京,还未来得及向世人讲清真象,就被抓起来,关到本地的驻京办事处,在那里,妈妈被他们用手铐强行铐在暖气片上,有的学员被他们铐在椅子上;办事处的苏波和几个恶人对我们进行了强行搜身,他们把学员的衣服全部扒光(只剩内衣、内裤),搜到的钱占为己有,为自己的家人买衣服。两天后,把我送回当地拘留所,在那里,学员被他们监视着不准炼功,1号室内的学员因为炼功,被恶警集体撵到外面去,冬天零下十几度的天气,学员在外面被强迫呆几个小时,3号室内的学员因为炼功,被用手铐铐在铁栏杆上几个小时,关押半个月后,邪恶之徒问我妈还炼不炼,炼就继续关押,妈妈没有配合邪恶,20天后被放回家,罚款2300元,本以为回家后就没事了,可当地派出所所长张贞带领警察多次到我家中骚扰,在无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半夜到家中搜查,弄得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2000年7月,爸爸因散发真象资料被恶人查到,他们到我家搜捕,放在抽屉里的手抄本《转法轮》被他们拿走,因我和妈妈与他们抢书,恶警把我一家三口强行推上车,拉到场部大院,到那里,把我爸爸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进行提审,逼他说出资料来源,恶人徐杰等人轮流打了爸爸几十个耳光,县里分局的恶警还对他进行拳打脚踢,审了几个小时后,把他强行推上车送到县看守所,半夜11点多,他们把我和妈妈放回来,爸爸在那里关押了30多天罚款4000元(现在的钱已要回),回家后,县分局那些邪恶还不罢休,刘所长等4人到我家搜查,什么也没搜到,又让我爸写保证,交200元钱,否则再抓人回去。这时来了许多邻居,他们说:“人家做好人有什么不好,在家老老实实的你还不罢休,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就这样你一言他一语,恶警们觉得理亏灰溜溜地走了。这些恶警披着“人民公仆”的伪善外衣,干着如此罪恶之事,由此看出江氏集团领导下的“人民警察 ”的邪恶本质。
我于2000年12月26日踏上了上访之途,(当年我17岁)在途中,警察不断地盘问旅客是否是法轮功学员,并让骂师父和大法,如果谁不骂就证明是法轮功学员,并强行抓走,天天喊着“依法治国,以德治国”的法制国家,竟让老百姓说脏话,公然攻击别人的人身自由,实在让人无法理解,也有许多常人因为不愿骂老师和大法,被误认为法轮功学员抓去盘问。我到了北京后,在长安街便衣让我骂大法,因我不配合其邪恶目的,他便用对话机找来辆车,六、七个人强行把我拖上车,在车上,他们对我进行搜身,一会儿,把我拉到了前天安门派出所,那里关押了许多大法弟子,不报姓名和地址的学员被关在院子里并排站着,恶警放污蔑大法的扩音喇叭。因我领着背师父的经文,恶警用扫帚狠狠地打我的头,几个小时后,把我们逼上客车,为了让过路的行人了解真象,在车上我们高喊“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喊声此起彼伏,恶警怕行人知道真象,把所有的车窗都关上了,其间还不停地打学员。
过了一会儿,把我们拉到了“北京朝阳看守所”下车后,恶警强迫我在零下十几度的外面蹲着,有位大法弟子反抗这种无理的迫害,站了起来,就遭到了四五个恶人的拳打脚踢,他们把女大法弟子绑在十字形的木头上,然后用胶带把嘴粘上,学员的脸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肿得老高,我们迎着北风强迫蹲40分钟后,又带进屋里对每个人进行搜身,她们把学员的钱、手表、首饰等统统扣押,我的300多元钱和手表也被他们没收,罚款3200元,她们对我们进行裸体搜查后,让我们抱着衣服到外面的阳台上穿,冬天零下十几度的天气,在外面穿着厚衣服呆一会就会冻透,她们却让我们光着脚在外面站了近1个小时,她们一个个阴沉着脸,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对我们,她们除了打就是骂,简直没有女人一点温柔,活像个母老虎。
三天后,警察一大早就把我们叫出去,说是要分流到各地,她们强迫我们抱着头蹲在地上,一会儿便把我们推上车,由于太匆忙有的学员鞋未来得及穿就被推上车厢,寒冷的冬天,光着脚坐在客车里挨冻的滋味是可想而知了。我们十几个人用手铐一个连一个座在车里,晚上六点多,从北京把我们拉到了辽宁省,他们把我们两个人分一个号里,问过那里的刑事犯,她们说这里不是马三家,是建昌县看守所,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不一会儿,警察对我们每人一个房间进行提审,提审我的是两个40多岁的男警察,他俩先伪善的关心我,说我这么小的年纪,应该有很大的前途,不应该就这样毁了我的青春,还问我那主要的农作物是什么。我早就看穿了他们的险恶用心,所以我对他们的提问一字不答,他俩见我不说,便变了态度,对我吼起来,一会儿,又过来四五个男的,说他们提审的都报了姓名和地址,见我不说,扬言要把我吊起来打。我心想,我是来证实法的,我决不配合你们,一个不动就制万动,我不怕。一会来人说,没找到长绳子,他们见我不说,就不停地打我耳光,我一点也不痛,只感觉脸火热火热的,他们见我不说,便把我送回号里反思。在号里呆了一个多小时,又把我叫出来,继续提审,他俩说别人都说出来了,负责提审的都放假了,如果你不说,我俩就不能放假,所以,无论采用什么手段你必须得说。问了好一会儿,他俩见我还不说,恶警杨X便找来了麻绳给我上绳(上绳就是把你两只胳膊从背后强行搬到脖子上,然后用绳子绑住,不能动弹,绑一会就像骨头被卸掉一样,疼痛难忍)绑了半个多小时后,他俩见我的手全部黑紫,已不通血,便解下绳子让我活动活动,解下来的滋味更是难受至极,还不如绑着,当时的我感觉全身的筋像折了一样,胳膊麻的像过电一样。
接下来又继续提审,他们问了半天见我还不说,便让我脱下毛衣进行第二次上绳,因为穿的衣服越少绳子缧的越紧也就越疼,这一次他们把胳膊又使劲往上提了许多。我咬着牙,心中背着师父的法“难忍能忍,难行能行”,他俩见我还不说,便对我破口大骂,说是要把我送到男牢房里。这时的我并没有被他俩的恐吓威胁住,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见我还不说,姓杨的恶警上外边拿来一棍2尺多长的白管子,他们叫“小白龙”,在身后抽我的后背和腿,那时我心中不停地背着师父的法,丝毫没有疼痛的感觉。他俩见打的这么狠我却一声不吭,便停止了毒打,嘴里不停地说:“你比当年的刘胡兰还坚强,这么打你你不但不骂,还声都不吭一声,你可真行啊!”他俩见我还不说,便照着我的左脸狠狠地抽一管子,当时我想:你们这些灭绝人性的家伙,我的年龄和你们的儿女差不多少,谁家没有子女,如果是你的儿女遭受这样的迫害,你会是什么感受?真是邪恶至极。过了好一会儿,他俩把绳子解下来了,我两只胳膊麻得失去了知觉,他俩一人拿着我的一只胳膊不停地甩,大约7、8分钟后,恢复了知觉,当时我的胳膊感觉有千斤重量在往下拽,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动弹,疼痛的感觉超过了上一次。那时已是半夜11点多,他俩见我还不说,又给我脱下了一件衣服,穿着线衣进行第三次上绳,衣服越来越少,绳子越勒越紧,我的胳膊也越来越疼。12点钟时,又来了许多警察,其中有一个年纪大的他们称他为书记,他就要与我论论佛经,如果我能说过他便放我走,我知道他只是信口开河,便没有理他,(其实当时应该向他讲真象,当时没悟道只知道抵制迫害)绑了约有20分钟,他俩用力往上推我,使我绑着的胳膊痛上加痛,我心中默默地对师父说:“老师啊,弟子的承受能力已经到极点,我实在受不住了,求师父帮帮我吧!”刚说完一会儿他俩就说饿了要去吃夜宵,便给我松了绑,说明天再继续提审,我的双臂已无知觉,便用肩膀夹衣服回到号里。
那时的我已狼狈不堪,头发乱蓬蓬的,脸被他们打的肿的老高,两只胳膊无知觉,同修见我被他们折磨成这样,不禁地失声痛哭,那些刑事犯见他们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竟如此地心狠手辣,说他们简直灭绝人性,禽兽不如。同修们把尿湿的毛裤放在暖气上,并给我洗线裤,(他们用小白龙打我时尿湿了裤子)阿姨们扶我躺下,那时我的后背被绳子缧的全肿了,自己不敢动弹,她们看到被绳子缧出的血痕,忍不住流下眼泪。身体的疼痛让我无法入睡,迷迷糊糊才睡着天就亮了,又让他俩叫出去提审。
今天他俩改变了迫害手段,不上绳了,让我站马步,双腿被他俩劈到最大距离,两只胳膊手心向上伸平一动不许动,动作稍一变形,就被他俩强行恢复到原样,昨晚被他俩折磨的睡觉都不能翻身,今天又强行站马步,我的双腿和两臂又酸又痛,线衣被汗水湿透了,脸颊两旁的汗不停的往下淌。半个小时过去了,我累的浑身无力,他俩见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便让我放下来继续提问,他俩对我软硬兼施,并说:“你只要说出来我俩就完成任务了,然后我们就让你吃饭,不然的话咱们就这样耗下去,我俩有的是时间陪你,我们会变着法的折磨你,我看你能坚持多久,”我已经四五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当时的我又渴又饿,加上身体的疼痛,我的承受能力到极限,那时我想起师父在经文《位置》中说“一个修炼的人所经历的考验是常人无法承受的,所以在历史上能修成圆满的才寥寥无几。”我心想,我绝不能再配合他们对我的无理迫害了。我坚决不说后,他俩又让我继续站马步,这回我坐在了地上,我不再配合其邪恶了,他俩用力拽我我就是不起来,没办法,他俩把我一只手在上,只手在下,在后背用手铐强行铐在一起,由于我的肩全肿了,两只手铐不上手铐,他俩便一个人往下压上边的胳膊,一个人往上拽下边的胳膊,铐在一起,姓杨的恶警看见我脖子后面用绳子勒出的血痕,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这个血痕可不是我们弄的,是不是在北京让人打的”,我蔑视地看了他一眼,心想,这是江泽民领导的打人不承认的人民警察,没想到在当今法制社会竟会有这等无耻之徒。铐的半个小时里,我思想想了许多,是说还是不说呢?不说吧,这样的折磨继续下去我实在无法承受,说吧又不符合修炼人的标准,就这样“说”,“不说”在我脑中不断地盘旋,那时我已经起了常人心,最后由于自己学法不深,心性标准不够,我向邪恶妥协了,我说出了姓名和地址,配合了邪恶。
回到号里,我大哭了一场,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同修们以为我疼的受不了,都来安慰我,我跟他们说我妥协了,我那是悔恨的泪,自责的泪,我觉得我不配师尊救度,我不配当大法弟子,在辽宁看守所里呆了8天后,被当地派出所所长张贞等几人接到了北京驻京办事处,在那里,我们男女共7人关在一个房间里,我们被手铐一个连一个铐在暖气片上,晚上我们睡在冰冷的地上,这么多人就给我们一套行李,我们要上厕所他们也不给开门,却在另一个房间打麻将,无奈之下,学员只好把自己的马夹脱下来尿在马夹上,在那里关三天二宿后,转到当地拘留所,我们花着昂贵的行李费和生活费,盖的却是薄一块厚一块透亮的被子,吃的是又酸又硬的窝头,土豆汤有沙子,得沉淀一会才能喝,就这样的饭菜,男的还得定量,都吃不饱,就这样拘留40天,在无任何法律程序下,恶警把我送入九台市饮马河劳教一年,到那里因我们没有劳教通知单,那里拒收我们,可县分局的人硬是把我们送进去,说回去之后,他们再补办手续,这些拿着人民血汗钱的警务人员,竟执法犯法,简直罪大恶极。
在劳教所里,她们对不决裂的学员进行体罚,不让睡觉,并让犹大围攻学员向学员灌输她们的歪理邪说,我寝室有个学员在被从身上搜出经文,邪恶之徒逼她说出经文来源,她不说,张干事王教导、杨大队等恶警对其进行电击,她的脖子被电焦,脸旁黑一块青一块,她们怕她们的恶行被曝光,不让她到大厅吃饭,劳教所的气氛凝固地让人窒息,到处都阴森森,被黑色物质笼罩着,去一个新学员她们就四五个围着你说教,让你“转化”(就是转坏),不“转化”就派人看着你,白天军训,晚上对着墙罚站。
自己由于对法认识的不足,在怕心的驱使下,在求安逸心诱惑下,干出了做为大法弟子绝对不应该也绝对不能干的事,给大法造成了损失给自己修炼道路留下了污点,我深知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对师父对大法不坚信造成的,由于平时没有静心学法,没有真正在法上提高,才酿成了今天的大错。([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另行归类发表)
现在我要做好三件事。“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象、用慈悲去洪法与救渡世人”,加倍弥补跟上正法进程,做一个名符其实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在此正告紧随江氏集团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辽宁省葫芦岛市建昌县看守所的恶警,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恶有报是天理,无论什么人在世上干了什么坏事都得自己偿还,不要再继续你的恶行了,快悬崖勒马吧!不然你的所为不但给你自己带来不幸,也会殃及你的家人,为了你的亲人望三思而后行!
附:
吉林省松原市前郭县红光农场派出所原所长张贞(现任七家子派出所所长),宅电:0438-2522092;父母宅电:0438-25220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