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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安市一个修炼之家过去几年的遭遇


    文/大陆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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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4年3月12日】从2000年春节至2002年春节,三个年头,我和丈夫都是在看守所、劳教所度过的。儿子独自在人生的路上跋涉,曾被公安人员非法传讯;上中学的儿子为了看望母亲,来到劳教所,竟被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的恶警和犹大强行洗脑3天,但邪恶始终没能动摇孩子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可怜的年近80岁的父母忧心如焚,母亲更是每日以泪洗面,视力严重下降。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只是因为我们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就这样被拆散了,天各一方。

    *风云突变 修炼之家遭难

    我和丈夫都是山东泰安市岱岳区大法弟子。1995年全家人喜得大法,走上正法修炼之路,身心受益难以言表。1999年7.20以后,江××把“法轮功”打成×教,我家陷入邪恶的长期迫害之中。我们怎么也想不通,叫人修“真善忍”做好人的高德大法怎么能是邪的呢?一群强身健体修心向善的平民百姓怎么能对××党的政权构成威胁呢?

    1999年7月22日始,区委书记张显义亲自安排,由区政法委、组织部、公安局和所在单位一起办了我和丈夫8天所谓学习班,企图逼迫我们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早上,由公安和单位人员裹挟着到学习班,强迫看污蔑大法的录象,写认识。公安等方面人员轮番没完没了的问情况、整材料、要表态。晚上,很晚再由公安和单位人员裹挟着回家。三辆车(其中一辆警车)前呼后拥,形成一种黑云压城的恐怖气氛。十几个人通宵堵在家门口,还恐怕我们插翅飞了。7月28日,张显义带领区里几大班子和政法委、组织部、公安局等部门30多人,在区党校会议室里对我们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的学员一个一个的单独谈话,气势汹汹,犹如公堂会审。张显义立楞着眼训问,公安局长丁庆玉狐假虎威的帮腔,听到不符合他们观念的话就大声呵斥:你反动!这期间把我家、我母亲家抄了个遍,抄走了大宗大法书籍、资料和物品。

    1999年12月,他们又分头办了我和丈夫20多天的学习班,逼迫我们退出了××党。

    *因走亲访友妻子被抓

    2000年1月,我去北京大兴县小妹家。岱岳区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陶平与大兴县公安局联系,把我北京的所有亲戚都监视起来,我到小妹家时间不长就被当地公安人员绑架到大兴县公安局。腊月二十六,陶平把我带回泰安,接着岱岳区公安局刑警队的曹副大队长和女警杨爱凤把我绑架到山口镇派出所,双手铐着,在铁笼子里冻了一夜。第二天,把我绑架到泰安市看守所。在里边我背《洪吟》,坚持炼功,恶警给我戴上手铐脚镣加重迫害,晚上休息也不给摘去镣铐,但我和其他几个同修照样背法、炼功。一个月后,把我转到岱岳区拘留所非法关押15天。2000年3月13日,岱岳区公安分局副局长赵爱国、刑警队的曹副大队长和女警杨爱凤把我绑架到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3年。

    *抵制劳教所的奴役

    在劳教所里,我们过着非人的生活。我们坚持炼功,恶警除了辱骂、电击和毒打我们以外,还唆使非法轮功犯人打我们,至少早晚各一次。只要炼功,就一夜不让睡觉,第二天照样出工干活。劳动强度非常大,一天十几个小时。有一次我不写月小结,它们把我拖到厕所里,5—6个人轮流打。不只是我,所有不写的学员都一样。它们用手打脸,用木棍打身体,打得浑身青紫脸肿胀。恶警赵杰(原一大队现五大队)把法轮功学员杨玉荣的脸打得象馒头一样,眼睛出血。

    为了抵制这种暴力迫害,2000年7月7日,我们进行了集体罢工。恶警看到我们罢工,就把我们从车间带回宿舍。途中我们高喊“法轮大法是正法,同修们,不要受恶警的欺骗!”我们在操场上炼功,全所乱作一片。所里的男恶警全部出动,对我们拳打脚踢。喊声、抗议声震天动地。半小时后,恶警把我们拖到宿舍电视房,在大法弟子石宁的带动下,我们集体背法。恶警赵杰、孙秀英、王宁手持电棍电我们的嘴、面部。非法轮功犯人勒我们的脖子,用抹布堵我们的嘴,憋得我们脸发紫,看到快出危险了才松开让我们喘口气,然后又堵上。恶警赵杰把杨玉荣的脸打得鲜血流到了衣服上仍不住手,持续半个多小时。把石宁关到禁闭室继续电击。由于石宁带头背法,从7月7日上午一直关到7月31日才放回宿舍,并加期两个月。几天以后,恶警赵杰等人知道是我带头罢工的,把我叫到它们的办公室,让我写经过,问是什么力量叫我这么做的,我说:是大法的力量。它们无言以对。

    *在劳教所炼功

    从那以后,我们继续早上4点起床炼功,每天早上恶警用电棍电击、抽打我们的声音响成一片。就这样又坚持了一个月,邪恶更加疯狂。2000年8月中旬的一天,我在车间边干活边背师父的新经文,邪恶发现了我手里有经文,5—6个非法轮功劳教人员象疯了似的扑到我身上,有拧胳膊的,有扒手的,3—4个人扒我手里的经文,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掰。我用尽全身力气把她们全部推开,把经文填到嘴里,心想我咽下去也不能落到邪恶手里。它们又扑上来用力抠我的嘴,还有掐脖子的,把我的嘴、脸、手都弄伤了。这时恶警赵杰过来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极其肮脏的话。我们一大队大法弟子第二次开始集体绝食,不吃饭照样干活,晚上11点才让睡觉。绝食到第6天,就不再干活,叫非法轮功学员看着,罚坐冷板凳。我们就默背法。起初,非法轮功学员怕我们默背法,就大声念报纸干扰,为了反干扰,我们就一起大声背法,她们也就默读报纸了。第7天,我们把板凳撤掉,双盘坐地背法。恶警头子所长姜立杭调集全所男恶警扑过来,抓住我们的头发疯了一般拼命的拳打脚踢,把我的头发拽下一大团。我们被打得浑身是伤,一个恶警还恶毒的一边打着一边说:我今天就是来帮助你修炼的!我们绝食到9天,也就是2000年9月中旬,北京等地的所谓“帮教团”(都是破坏法的邪悟者)来作转化报告,恶警强行让我们去听。到了会场,我们给恶警说,我们回去,不听。恶警不允许。会刚开始几分钟我们几个都回去了。会后,所长江丽杭纠集了5—6名男恶警蹿到我们所在的一大队,第一个把我铐住双手带到会议室。几个手持长电棍的男恶警见了就问:还炼不炼?我坚定地告诉它们:炼!它们立即把我按倒在地,恶警穿着皮鞋的脚踩住我双手上的铐子,4—5根电棍一起落下,在我身上电了十几分钟。恶警又问:还炼不炼?我说:你们打不死就炼!它们就继续电。又是十几分钟,我觉得无数根钢针往身体里扎,五脏六腑碎了一般,浑身有烈火在灼烧,头颅就要爆炸了。恶警这才拉住把我送回禁闭室。在禁闭室里,24小时站着双手被铐在墙高处的铁管子上。站了几天后,就出现了奇迹,我感觉站着就象坐着一样,一点不累,我知道是师父在替我承受;恶警为了干扰我们背法,就把播放邪悟文章的喇叭声音放得很大,但慈悲的师父把我的听觉好象封闭住一样,给打出一条清晰的通道让我背法,每个字都清清楚楚。连续3天,几个男恶警轮流电击我们,每天两次,只要不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就这样承受着。关了我十几天后,它们看我身体十分虚弱,只好把我放回宿舍。白天干活,晚上由于我们几个不写保证书,不让睡觉。它们把我们立着绑在两个床的中间,两胳膊伸直绑在两边床的横称上,两脚绑在两个床腿上,让脚刚着地,站不住,擦滑。它们怕我们合眼,就用湿毛巾盖在我们头上,同时把我们的头发栓在凳子上,你打瞌睡一低头就被头发拽住。中午休息时它们也把我们这样绑在床上,站一中午,下午1.30照样干活。当时受迫害最严重的是潍坊的赵玉红、王祺彩、东营的石宁、青岛的邵月芳。

    *曝光邪恶的迫害

    恶警为了防止我们带进和传递师父经文,搜身是它们惯用的迫害伎俩。在光天化日之下,让女大法弟子脱衣服搜身。晚上洗刷时。恶警赵杰下令让非法轮功学员闯进洗刷间搜身,每隔几天一次。

    对于坚持对“真善忍”的正信,拒不转化的学员,它们强行送入精神病医院,惨无人道地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致使一些学员出所后不久就离开人世(如泰安的徐桂芹等)。

    就在我和丈夫被非法关押期间,岱岳区公安分局陶平等人抄了我的家,把放相机、双卡录音机和一大宗大法书籍、资料等物品抄走。

    2000年7月,岱岳区委区政府开除了我的工职和党籍。

    *丈夫的遭遇 - 上访被抓后被非法劳教

    2000年1月,我丈夫去北京证实法,被岱岳区公安分局绑架进泰安市看守所非法关押1个月,罚款5000元。接着又被劫持到所谓学习班关押40多天,区政法委书记张继华、副书记、610办公室主任陈甲文、区公安分局政保科长陶平等人一再逼迫他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都没达到目的。这期间岱岳区委撤消了我丈夫的职务、削减了他的工资。

    2000年12月,我丈夫再次去北京证实法,被岱岳区公安分局政保科副科长刘真等人劫持到泰安市看守所非法关押18天。这期间刘真等人又一次抄了我的家,抄走大法资料一宗。2001年1月17日,我丈夫被刘真等人绑架到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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