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2月22日】我叫贾玉莲,是河北省鹿泉市大法弟子。我于98年喜得大法,自修炼以来,身心变化之大无法言表,深深感受到了佛法的博大精深和师父的慈悲苦度。99年7.20邪恶的迫害开始了,电视、电台、报纸诬蔑大法和师父的宣传铺天盖地,这丝毫没有动摇我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99年7月22号早晨我去炼功点炼功,镇政府书记常二锁、派出所王指导员和一姓黄的人把我抓到村委会,并且把我丈夫从单位找来,又将我的两个小孩叫来,想利用亲情动摇我放弃修炼。我修炼大法后的变化家人看在眼里,丈夫也支持我。村支书威胁我说还炼就把我关在这里。并说江泽民就是皇上,不让你炼就不要炼。我没有丝毫妥协,最后他们只好把我释放回家。刚到家,治保主任就跟了来无耻地要钱,说看着我的人的工钱要让我出。我说我也没让你们看着,他们没理,灰溜溜地走了。2000年4月25日镇政府书记常二锁、恶警米凤文、吴素军(女)、黄××和一街村治保主任闯到我家逼我写保证书,我坚决不写。吴素军威胁我说:“不写把你送看守所。”后他们又叫来了几个人,想把我带走。我就不走,他们就踢我。我质问他们学真善忍有什么错?他们说国家不让炼你就不要炼了,我说江××代表不了国家。我坚决不配合他们,他们说我是顽固分子,其中一人说今天看守所抓满人了,明天9点来抓你,于是就撤走了。果然第二天9点他们来砸门,我没给开。中午12点时治保主任又来威胁我,下午3点时常二锁、米凤文、黄××也来威胁我,我就不配合他们,给他们讲大法真相,后来他们就走了。
2000年7月16号,怕我去北京,镇里和村委会一共有11个人分别在楼道、大门口等处监视我达十来天。腊月二十九,镇里和村委会又到我家骚扰,威胁不让出门。2001年2月21号,村治保主任来找我,让我拿3张1寸照片、200元转化费,说要给我录像,想让我说大法不好。多么邪恶荒唐啊!他们其实是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想拿大法弟子的“转化”来欺骗世人。我坚决不配合,为避免迫害及不让他们欺骗世人的阴谋得逞,我于2月27号被迫离家。后来镇里、派出所、村委会去北京找我,而一切费用竟逼我丈夫出。当时丈夫惦念亲人,又被他们吓的一惊一诈的,就病倒了,可他们还逼着丈夫找我。大法弟子好好地过日子,江氏集团却把我们逼得不太平。我走了8天,后来就想不能躲着,大法弟子是堂堂正正的,又没做坏事,我得回去讲真象。可回家的第二天,晚上大约6点的时候,镇政府书记许建芳和派出所来人把我强行抓到镇里,非法关在4楼。那天同被抓的大法弟子还有五街的李进娟、三街的董素娥、大毕村的刘玉枝、秀枝。一共有3个人看管我们,上厕所也得他们同意才行,剥夺我们的人身自由。镇政府书记许建芳说:给她们二瓶汽油,想自焚就自焚想跳楼就跳楼。我说:你们就是这样做工作的吗?电视演的全是假的,是栽赃陷害法轮功,江××已穷途末路,你们可不要再为他卖命。他们哈哈大笑,许建芳问我:“你图个什么?”我说就图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他们说我不管孩子不管家——他们把大法弟子抓起来,却诬蔑说大法弟子不管家,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编造的谎言毒害了多少世人!
我一直被他们非法关押在镇里办的“洗脑班”达3个月。2001年5月29号中午12点左右,我在下楼打水的时候堂堂正正走出“转化班”,从此漂泊在外,过着有家难回的日子。活泼可爱的两个孩子失去了妈妈的关爱,丈夫失去妻子的照顾。江氏集团的迫害使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变得支离破碎。
鹿泉市的不法之徒把我逼得有家难回后,还经常去我家及亲戚家骚扰。2002年5月22日,他们跑到我远在张家口的娘家胁迫亲戚找我,并煽骗说“洗脑班”如何好。没得逞回来后他们又找到我丈夫要1.2万元所谓“找人”的费用。我丈夫理直气壮地说:“我还找你们要人呢!人是从你们那里走的。”他们无话可说,再也不提要钱的事了。
2003年10月27号,鹿泉市公安局副局长王龙带领4人闯进我家非法抄家,把我丈夫和女儿抓到了派出所,逼我丈夫找我。才9岁的儿子放学回来被好心人告知爸爸和姐姐被抓到派出所了,吓得大哭起来。幼小的心灵也承受着莫大的打击。他们把我丈夫关了一天后放回,但不让去上班,也不让出门,监视了他好几天。以后的日子里,不法之徒接二连三地去我丈夫的单位骚扰,并去我张家口的娘家找我,家里人压力很大,尤其是我丈夫,被逼得老说不想活了。上初二的女儿因要干家务又要照顾弟弟,现已被迫离开了她心爱的课堂退学了。儿子还小,老跟我丈夫要妈妈。
只因要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大法弟子被逼得有家不能回,亲人承受着心理上的巨大压力,同时失去学业、工作等各种本应享有的机会。
法轮大法的美好使得他已传遍全球,所到之处无不使人心向善、道德高尚,这样好的功法却在他的发源地——中国,受到了极其残忍的血腥镇压,而这一切,全是因邪恶小人江××的妒嫉。多么荒唐可笑啊!善恶终有报,这一切该停止了,该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