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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沈阳龙山教养院遭受的迫害


    文/大陆法轮功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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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4年2月22日】我是一名因修炼法轮功而被非法劳教过的法轮功学员,今年22岁。2002年2月,我被绑架到铁西区云峰派出所,派出所的王晓光、刘晨和铁西公安分局的恶警柳青,(柳青尤为邪恶,我被抓的第二天,一位同修它们没有抓到,把其不修炼的母亲强行抓捕并殴打时,只因我说一句公道话将我的右眼打成“熊猫眼”落下残疾,至今眼睛看东西总是有一小黑点)。他们开始一起打我,然后又一个一个的打,手背铐、头上戴一个很重的摩托车帽盔、他们用皮鞋跟踢我的头、往我身上灌凉水,我的衣服裤子全都湿透了,让我坐在冰凉的地砖上到凌晨4点左右,后来起了一身湿疹。第三天的下午,爸爸(法轮功学员)因找他们评理被强行拖到楼上,没有任何理由的对其大打出手,更令人难以想象的是:他们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将爸爸非法判劳教二年。试问:国家法律何在!人权何在!

    一个月后我被送到龙山教养院,在途中我用正念向送我的几个警察讲真相,我没有恨他们的心,反而有一种怜悯的感觉,我劝他们不要再抓法轮功学员了,还告诉了他们善恶有报的真理。他们真的被感动了,就连对我最凶的警察态度也转变了。到教养院里我看到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好像小丑一样,真的很邪恶。不让人睡觉、让人蹲着、用各种污言秽语挖苦、讽刺、侮辱你的人格。人中最恶毒的一切手段全都亮相。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每天24小时都有人监视,一切言谈举止都在监视中,稍不留神哪句话说错了就会遭来一顿毒打。

    唐玉宝是一个凶恶的打手,龙山教养院劫持的法轮功学员95%都挨过他毒打。他经常是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他心狠手辣,流氓成性用脚猛烈往女学员的肚子上踹,胸部上打还往脸上打。有一次竟将一位身体瘦弱的妇女从屋中间一脚踹到暖气片上,头被暖气片撞出一条大口子流了很多血,好多天才愈合。还有一次将一位心脏病患者打得犯了病,差点背过气去。连腰弯成90度的老太太也被它一脚踹出去很远。

    在那里还经常进行所谓的‘安全大检查’,就是将它们认为转化不太彻底的人的所有东西进行搜查,对本人进行流氓式地搜身(每个人在队长的监视下把衣服一层一层的脱,连内裤都要看一遍,办公室的门都开着,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路过,不脱就会招来毒打,)我平生以来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在剩下最后一件内裤时,我不想再脱了,没想到惹来队长的一顿斥骂:“快脱,谁爱看你咋的!”当我脱下内裤时,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人民警察”在江泽民的邪恶操控下,凌辱着无辜百姓,干出了连地痞流氓都不如的坏勾当,令人悲哀。如果说一个国家是由人民组成的,那么,江泽民这样不计后果的对人民流氓式地镇压,他这不是在地地道道的祸国殃民吗?

    我在拘留所里有幸得到了《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这篇经文,这事我想了一个多月:自己到底能不能做个诚实、善良的人,如做不到诚实还不如普通人了。“我不会放弃修炼,法轮大法好”这发自心底的话像泉水一样再也按捺不住了。我写了我不会放弃修炼,法轮大法好的思想汇报,惹来了唐玉宝一顿毒打,他打我的脸,揪我的头发,头发被揪掉许多,我被打得满脸伤痕,还说第二天要用电棍电我。当天下午唐玉宝又来恐吓我:谁不转化就是跟他过不去,他坚决不饶,说不转化就用电棍电。

    后来,每天奴役似的工作使我们没有时间去想别的事情,每天早晨7:30左右就开始坐在小板凳上工作,中午有时忙吃完饭就马上赶回去继续做,上厕所是有时间限制的,上下午各一次,晚上11点之前干完活就算幸运了,如果分配的任务干不完就不能睡觉还得被罚。一天下来就是钢筋铁骨也受不了这种奴役似的工作,再看看这些人:有关节炎手累得打不了弯的、岁数大腰腿疼的、屁股长时间坐板凳裂口子的、就连我这年轻的也累得颈椎疼得受不了,脖子像要折了一样。我们干的通常都是那种污染很严重的活,如做那种戴绒的绢花,每撕一张花瓣,花瓣上的绒“噗噗”的都往鼻孔里钻,如果做红色的花,一会儿嘴里吐出的痰都是红色的,连鼻孔都是红的,那些小绒毛全都吸到我们的肺子里,其实这些东西是不准许在没有任何防尘设备的条件下生产的。我们还做一种能燃很长时间的蜡烛,这种蜡烛是带香味的,有的香味特别刺鼻,整个车间充满了刺鼻的味道,让人喘不过气来,这种蜡烛是对人体有害的一种化学燃料,蜡末子粘到人的脸上、胳膊上都会起小红疙瘩。还有做手工活,全是用手捻的活,两只手不停的捻,一天下来手指都累得不会打弯,时间一长,两只手被磨得掉了一层又一层的皮,很粗糙,一摸都刮人,这种活做时间长手都会变形,骨节特别大,像老年人的风湿病一样。回忆起这一幕幕,简直让人不敢相信我是怎么熬出来的,那里有六七十岁的老人、有腰弯成90度的老太太每天都要跟我们一样做着那些奴役似的工作。

    还有一件事一直藏在我心里。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叫王雪艳,是60岁左右的老年妇女,家住葫芦岛市,在教养院里已经多年没有月经的老年妇女又来了月经,而且连续不断持续了很长时间,她也跟队长反映过,队长根本不理睬,她还是天天跟着我们做蜡,她跟我在一起干活,有什么重活她都抢着干,后来眼看着她很壮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我们都很担心她的身体,其女儿来接见时也强烈要求带母亲出去看病,可不知怎的这事又不了了之没人理睬。

    我问她以前有这种病吗?她说:“以前单位年年都检查,身体特别好,什么毛病都没有。最近自己也觉得不对劲儿,怎么来月经老不走啊?但是在教养院里谁管我呀,一说就说我装病,落得训斥不说还得照样干活。”半年过去了,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她去医院检查了,回来后,教养院的领导急三火四的给她办保外就医,我们莫名其妙,这回院里办事怎么这么痛快?她走了,听说她住院了,后来再也没听到她的消息。直到有一天,我们看到大门外有一大帮人在往里看:这是谁家的家属?好像是王雪艳的女儿呀!他们怎么来这了?后来听说王雪艳因医治不及时死于子宫癌。我的心简直揪成一团,想起跟我朝夕相处的那位和蔼可亲的老人就这样被教养院里那些熟视无睹的家伙害得含冤去世。可谁又能知道,谁又能替她说一句公道话呢?!

    后来我被转到张氏法制学校(洗脑班),那里表面上装修得挺好,到处都是监控监听设备,连厕所的蹲位上方都有监视器,那时正值夏天,一般每天都要在厕所里用水擦一擦身,时间长了,人们都麻木了,谁也不会因为厕所有监视器就不洗澡不上厕所了。它们毫无人性,流氓至极。

    由于这500多个痛苦的日日夜夜所发生的事太多,难以一一列举,仅举典型例子。

    【编者注:大法弟子在劳教所遭受的奴役、侮辱和折磨的事实反应了江氏集团及其帮凶的邪恶。同时作为大法弟子,我们应该知道自己与常人有本质的区别,不要消极承受迫害。不但应该拒绝邪恶的任何命令和指使,而且可以用正念惩处恶人,以制止恶人行恶、警示其他世人不要做坏事、救度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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