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2月14日】我是在读大学时得法的。从很小,大约是七、八岁开始,我便不停地问:“人为什么活着?”直到那天看到法轮功学员在洪法,听到“真、善、忍”大法,便一下子明白,我终于找到了人生的答案。从此,便义无反顾地走上了修炼大法的路。自从修炼开始,我便改掉了很多不良生活习惯,如吸烟、喝酒;身体上的大小毛病也都一扫而光,身心分外轻松。我感谢伟大师尊教我们这部大法。
99年7.20邪恶开始了对大法的迫害。我和许许多多同修一样走上了助师正法的路。99年7.20那天,我们去省政府和平请愿,却被众多警察强行拽上车,甚至拳打脚踢,关到了武警学校。大家齐声背诵《洪吟》,半夜又徒步走回省政府,静坐着。凌晨,天下着小雨。警察疯了一般拉着、推着、打着大法弟子,又分别把我们关到了各个小学。我们学法、炼功,互相鼓励,互相帮助。下午,邪恶的公告公布了。警察逼我们写不修炼的“保证书”,我一想到要放弃大法,便是对师父的背叛,眼泪直往下涌。于是毅然写到“我要永远修炼法轮大法,因为我相信法轮大法是宇宙大法。”并且,坦然地写上了名字、地址。结果,几百人只剩下二三十人没写“保证书”被关在一个教室里。后来,信访办和我们谈话,天黑了,警察说只要写下自己名字便可以走。我想我已经写下了名字,便又写了一遍名字,和另一个同修一起被放了出来。直到很长时间才明白,为什么有的同修拒不写名字,因为写下了名字,恶人便可以随意造假。
99年10月份请了假,我只身去北京上访证实大法。就是觉得必须得去,作为一名大法弟子就应该去,没有一私一毫的私心,但是,也不知如何做。在候车室待车时,警察盘问旅客是不是炼法轮功的,但没问我。我顺利抵京。天安门广场上,警察、便衣走来走去,当时,我也不知怎么做,就回来了。
2000年11月,有同修过来与我们交流,决定再去北京。当时我抱着仅有五个月的女儿一起去。坐了大约一夜一天的车,在降国旗时到了天安门广场。一名警察上来盘问我,并污蔑大法。我很严正地对他说:“法轮功不象你说的那样。”一点也没有怕。他用手机招呼警车,我便抱着孩子向北走,警车超过了我。我从容地转过身向一群人走去,掏出女儿怀里的一大把真象传单向空中扔去,并高喊:“法轮大法是正法!”四五个警察从车上下来,揪着我的头发拳打脚踢,根本不顾及我怀里的婴儿。并且不允许游人捡传单,将我推倒在车门口,把女儿压在了身底。
上车后,他们又打了我十几个耳光,用尽各种难听的语言辱骂我。对着我女儿大吼大叫,人性全无。车上还有两个被抓的妇女,有一个被摔倒在过道上。我们被送到派出所,我看到铁栅栏里关满了大法弟子。我们被带到办公室,一名女恶警辱骂另外两个人,并逼她们说“法轮功是××”。其中一妇女说她根本不是炼法轮功的。她们被关到铁栅栏里。女恶警没问我,也没骂我,看了看我,走了。另一名男警察问我地址。我说:“让你们打忘了。”他再也不问,也走了。后来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孩子,我也不怕,也不知该走。警察回来了,我说:“同志,帮我给孩子买块尿不湿。”他说:“你还不走啊?再不走,我变主意了。”我把孩子放在办公桌上好好包了包,又梳了下被他们拽乱的头发,从容地走出派出所。搭了出租车,我赶到火车站正好赶上火车。怀抱着在尿里泡了一两天的女儿,我心酸了,“法轮功害了谁了?这么迫害法轮功!”
2001年4月,我给学生讲法轮功真象,校长知道后逼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坚决拒绝,被停薪停职六个月。
2001年10月1日,我去北京发正念,警察在北京站盘问游人身份证,意在迫害大法弟子。在师父加持下,我顺利返回。我在强大正念下,要求上班。校方无条件恢复我的工作、工资。
2002年1月份,在教师整顿中,我不写所谓“保证书”,乡派出所到学校企图抓我,我向他们讲真象。然后我在上厕所的时候,翻墙逃走。后来又三番五次受干扰,逼我写“保证书”,我坚决不写。恶人便将我非法开除工职,至今已有两年。
由于我的被开除,给周围亲人精神上造成了严重伤害,在经济上给我造成了严重困难,女儿没钱上幼儿园。家庭生活异常窘迫。这一切都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团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