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2月11日】2003年11月21日下午1点多钟,我的家人把我从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的高墙内接出、汽车载着我们行驶在回家的路上,随着家人的询问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出监狱中被残酷迫害的情景。 我和大法弟子于立新(已被迫害致死,明慧网曾报道),因做向世人讲清真相的大法资料时,被吉林市邪恶之徒非法抓捕,接着我二人被非法判刑(于立新5年,我3年)。2001年5月29日我和于立新戴着连体的手铐脚镣从吉林市看守所被劫持到了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监狱。我们拒绝监狱对犯人所做的一切,体检、往衣服上卡犯人名,穿劳改服等。我们继续绝食(在看守所时,我们已绝食一段时间了)。因此监狱让犯人把我俩绑在死人床上,把胳膊拉到床头顶绑到床栏杆上。两三个小时后,我的胳膊就疼痛难忍,腰也痛的很厉害,加上发烧,我整整是一天一宿没眨眼,我一直在心里默默地背着,难忍能忍,难行能行。于立新那时已经是皮包骨了,做心电图,心率仅跳40多下,可是她依然是声音洪亮的向警察和犯人们洪法,讲真象。其实当时我们的嗓子,又肿、又痛,一句话也不愿说,可是这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一直在讲,在说……
到监狱的第三天晚上,于立新被送到了吉林省公安医院;我被送到了监狱卫生所。我又开始向那里的警察和犯人洪法讲真象。在绝食整30天时,我突然觉得我应该向监狱、向检察院、法院等洪法,讲真象,于是我停止绝食,开始写信,这样我从卫生所到了×监队,到×监队的第一天监狱的厉科长与我谈话,她因受舆论宣传的影响高声大喊说一些诬蔑大法的话,当时×监队的人很多,我想向她说明真象,但心里有些害怕,可是转念一想有什么可怕的,不就是一死吗?当我正念升起时我毅然向她洪法,讲真象,我向她讲了我是如何得法和修炼的,修炼后的受益情况,后来她也点头赞同,通过这件事我去掉了怕心,在以后洪法中,我的心越来越坦然了。
2002年的2月25日,我大妹去监狱给我一本经文,被警察抢走了,当时我向她要她不还给我。从此我又开始绝食,被绑在床上直到出狱共600多天。
2002年7月份监狱强行让我看诬蔑大法的录像,我不去犯人就强行拉着我到前楼去看。我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监狱还通知让我写四书。我说我不会写的,他们问为什么,我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的师父教我做人,为我净化身体,净化心灵,我怎么会落井下石,做不仁不义之事呢?
在那段日子里,虽然觉得心里很苦,可是我告诫自己主意识一定要强,心一定要正,从进监狱那天起我就背《洪吟》,只要睁开眼睛,我就背《洪吟》,因为我清楚有师在,有法在,无论怎么难都能过去。
2002年9月份,在国内外同修们的强大的呼吁的压力下监狱让我每天到室外走一会,我每天利用这段时间喊“法轮大法是正法”。每天的这个时间护理我的犯人就说:走哇,正法去!
2002年10月6日,在同修们的强烈呼吁下和强大舆论的压力下,监狱为我办了保外就医。可是当时我知道还有那么多同修都在监狱和劳教所,我不会袖手旁观的。我能出去我一定要去呼吁,尽我的所能去为她们说话,要求严惩江泽民,释放所有的大法弟子。于是我回家的第二天不顾腰腿疼痛,艰难地从吉林市江北松花江走到市610递上了材料,可是他们的回答是解决不了。我又到了长春信访办,当说明来意后,他们都非常的害怕。说他们不管这事,我说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管,他们说你快走吧,不然就叫人抓你。我说为什么抓我?他们又推托说:快走吧,我们真管不了,你上政法一条街那有法院、检察院。为了同修,我就是要去闯一闯这龙潭虎穴,为了证实大法我已将我的安危抛之脑后。可是到了那真就象到了魔窟一样,那里的警察更是邪恶,我说明来意他们就说去报警抓我。当时我坦然、镇定,他们都躲出去了。等了半天没人理我,我只有决定上北京。我心里十分清楚,去北京就意味着被抓,我觉得我就是不能救同修们,也能和她们一起正法。
2002年10月20日早那时正赶上要开十六大,我到火车站买完去北京的票,刚回到我妹妹家,有人打电话给我妹妹。我妹妹开了门,进来了几个人是她们那里派出所和街道的。她们让我拿出车票,我不肯,她们说你拿出车票我们就交差了,我说我为什么要拿出来呢,去北京是我的自由,我又没做不好的事。今天我去不上,还有明天,后天呢。你们能总看着吗?就这样她们打电话研究后,于当晚把我劫持到吉林市船营区西大派出所。他们把我关到小号,把我的两个胳膊拉直用手铐铐到铁管上。手铐铐得很紧,都卡到肉里去了,开始还不知道疼,后来就麻木了。那晚天气很冷把我冻透了。21日上午他们把我的头用衣服套上,把我架上了去监狱的车,他们把我的胳膊拉直不知铐在了什么东西上。在车上她们说着电视、广播宣传的谣言。我说不是的,实际情况是法轮大法的传出架起了东西方友谊的桥梁,沟通了与世界人民友好往来……就这样在我们说了一个多小时汽车驶到了监狱。回到监狱后我继续绝食,这次监狱找来了一个非常邪恶的人,她叫尹玉芹,这个人原来是个警察,听说打人骂人的本事是一流的。说她对付大法弟子有一套,在监狱的纵容下她更加猖狂。有一天她用手指戳着我的脸,瞪着眼睛,她的眼圈黑黑的象两个黑窟窿,咬牙切齿地说:我真想把你整死,可是我不敢。我说你说对了,你真是不敢,而且你也没有那个能力。因为我心里十分清楚师父在看护着我,谁也动不了我的。她还用又粗又沙哑邪恶的声音说:我就是地狱的小鬼。
有一次开饭了,她拿着注射器管到厕所不知她弄的是什么(不是屎就是尿),然后放入搅拌机内搅完后给我灌。和她一起护理我的另外犯人从来不敢把水杯放开,怕她往里吐痰。可能看到她往搅拌机里吐过吧!尹玉芹还在给我灌食时往饭里加很多的盐,有一次她们刚灌完饭,我打嗝反到嘴里来的东西和盐水一样又苦又咸。
有一次早晨管教上班把护理我的两个犯人叫去,说她们对我太好了,应该对我严厉一些。弄的这两个犯人心情很不好,当时我动了常人心,为这两个犯人打抱不平,尹玉芹拿起擦地的抹布就堵住我的嘴。后来另外一位护理我的犯人怕出事就让她放开了,但她又拿起一卷卫生纸堵住我嘴而且使劲蹭,我的上下嘴唇全破了第二天全是血痂。
2003年4月1日晚6点多钟,我已经二个半月没大便了,这时我要大便,尹玉芹把窗户和门全打开,掀开我的被子3个多小时。我便完后浑身冻得发抖,她开始骂到了12点多钟。她那狰狞的面目和恶狠狠的语言使我记忆犹新。她说她是正宗大流氓,她说流氓和警察本来就是一回事。说我让她端屎端尿,她把这些帐全都记下来了等等……尹玉芹在我的大小便上经常难为我。
我被吉林省黑嘴子监狱非法关押三年,600多天被绑在死人床上遭野蛮灌食。于2003年11月21日下午1点多钟堂堂正正走出监狱,继续投入正法洪流。
现黑嘴子监狱仍非法关押大法弟子100多人,她们仍在遭受残酷迫害。
犯罪恶警:监狱长 武××
狱政科长 厉剑
犯罪恶人:尹玉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