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2月9日】* 北京怀柔看守所迫害大法弟子图片说明
2001年1月28日,在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的大法弟子共四、五十人被恶警从北京天安门派出所拉到北京怀柔看守所。怀柔看守所恶警对不报姓名的大法弟子实行体罚,先是在看守所院内罚站,不给饭吃,对仍不报姓名的大法弟子变相体罚,并连夜预审。(以下照片为根据当事人描述,而重组的当时迫害的情景。)(图1)
图1 |
恶警们强迫一位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光着脚蹲在雪地上,把手心按在冰上,因为她笑了。恶警阮××(警号后三位是864,眼睛很大)还踢她一脚。恶警李顺华强迫我光脚站雪地上,并威胁第二天来硬的,最终李顺华以欺骗的方式使我说出姓名,后我被非法劳教。
恶警阮××(同上)强迫我坐雪堆上,因为不配合,阮××拌腿拌把我绊倒,把鞋踢飞,使我坐在雪堆上直到棉裤湿到裤腰。
恶警还强迫一位20多岁的女孩只穿线衣线裤光脚站雪地上弯腰,手臂平举,还一只手拎一只鞋站了几个小时,回到监室人都冻僵了。这个女孩在晚上炼功时,被恶警从监视器中看到,过来制止。当时四个人一起炼功。最后,只有女孩一个人炼,恶警就抓住她头发把她往墙上撞。这个女孩已经在天安门广场四次打横幅,当时嘴上还有疤,是在密云看守所被恶警用电棍电的。
离开怀柔看守所时,我的皮包(价值200元)被恶警没收了,玉佩(价值20元)被搜身女警据为己有,负责照像那个戴眼镜的恶警还勒索我50元钱说是饭费,其实我根本没吃一直在绝食,后来才知道看守所不收费,是被恶警贪污了。
* 吉林市三看图片说明
2001年2月,我、王颖和慕华因進京证实法被非法绑架到吉林市第三看守所期间,因不背监规,被恶警管教李晓敏(音)女,罚蹲近二小时。(图2、图3)
* 我在九台饮马河劳教所遭受的迫害因進京在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我于2001年3月1日被吉林市公安局船营分局政保科长范业刚非法绑架到九台劳教所,送到六大队進行迫害。
当时六大队有恶警九人。教导员:王秀艳,大队长:于力、杨丽秋,干事:张颖,管教:曲文芳、金英爱、宋涉兰、张文、张玉杰,这些人都迫害过我。
我先被于力、曲文芳强迫罚站不让睡觉,有时只睡二个小时,曲文芳曾从后面踹我,同时罚站的有王颖、王品辉、吕健杰、汪兴善、周业林、郑小明、韩会艳。(图3、图4、图5)
3月24日我看经文被于力发现,追问我经文来源见我不说,27日全大队六个恶警一起迫害我,其目地是转化我。王秀艳先用电棍电我手背和小臂恐吓我,并一次次将我踹倒,随后恶警们商量两个一组拿电棍电我,因我当时闭着眼睛,只看见恶警曲文芳和金英爱一起电我,她们用手把电棍按在我的脸和脖子上,使电棍上缠绕的金属条放电部分最大面积的贴在我皮肤上并不断旋转,几万伏高压电的灼伤使我面部肌肉不断抽搐,脖子和头不自觉的抖动,当时说不清是疼是痒,就是很难受。恶警金英爱看我一声不吭,一会儿强迫我睁眼看她,一会儿强迫我不让攥拳头,而后又叫嚣:“让她把裤子脱了,电她卡巴档”(下身)期间还让不妥协的大法弟子看我被电的场面,导致通化大法学员邹红梅(58岁)吓得当场马上要求上厕所,回去后违心妥协了。(图6、图7、图8)恶警们电一阵还问我,你能坚持到最后吗?最后电了两个小时,看我还不吭声就停下来,共用光了四个电棍的电,电完我管理科朴科长(女)过来恐吓我。
电完后我的脸从眼睛以下都红肿起来,耳朵象个小铃铛,脖子粗了,之后被最电的皮肤变成褐色,据同修讲满脸大泡。电处很疼睡觉时躺下都很困难,半个月后下巴上的皮肤成了死肉,以后才逐渐恢复正常。
后来于力找我谈话告诉我,这次打人是因为所里受到上级文件,管理科催他们动手强制转化。
2001年5月中旬至8月初,我、靳文娟、郑晓明、史云沛被单独看管在自己寝室,不许出门(除上厕所)想用孤独寂寞使我们妥协。
2001年9月恶警张文打我耳光,(图9)张玉洁恐吓我要抓我母亲(也是修炼人),随后恶警张颖把我两臂伸直铐在二层铺栏杆上呈大字型。第二天杨立秋逼我背监规,我坚决不配合,不一会儿就把我放了下来。
图9 |
强迫劳动:在九台劳教所期间,五、六大队两个女队共200多人被迫参加农场的集体劳动,如插秧、种地、起土豆、间苗、除草、栽花、载营养钵等,其中插秧是很重农活,每当出工恶警就专门让不妥协的大法弟子干重活,当时一边插秧,宋淑兰在田埂上说风凉话,连续干十天早上四点多起床干到晚上六点多回来,中午有时吃馒头和韭菜肥肉汤,有人因此拉肚子。
插秧期间,我单位来了一个面包车共七、八个人有领导、同事和我爱人来看我,我都看见他们了,可郭所长、管理科朴科长故意不让见,态度极其恶劣,后来单位把水果给劳教所送去要求转给我,听护廊说被恶警扣下一半水果,我回单位后听同事反映劳教所管教太没素质,不讲文明。
非法加期:我在九台期间先后被加期共四个月,有一次我看写的是我“顶撞干部”,我找金英爱拒不签字,金英爱说只是为了加期五天,原因是根据加期填的,见我不签字就改成了“抗拒改造”,其实所有对我们的迫害都是欲加之罪。
勒索钱财:2001年8月,九台劳教所以评选先進为由要求我们学技能,不妥协的必须学,还交几元钱,没钱借也得交,开始说可以学美发、烹饪和裁剪,结果都学烹饪,由学员郑明霞照书念,我们记笔记,结果什么也没学到,也没发结业证就不了了知了,后来到黑嘴子才听说,这次是全省统一行动,黑嘴不收费,证明九台的钱被恶警中饱私囊了。
威胁恐吓:九台劳教所一大特色是违反有关法律规定,将男、女同关在一个院子里,为逼学员转化,恶警于力曾恐吓原通化钢铁集团公司歌舞台声乐演员王品辉,如不妥协将被送到男牢房。
恶警宋淑兰不止一次威胁我,并说:告诉你电棍正充电呢一会儿就电你。
恶警张玉杰取笑我:“凭你的条件就是出去当小姐也比在这强啊!”言外之意只要不炼功干啥都行。简直是无耻之徒。
张玉杰还恐吓我,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等着电棍出溜呀!
恶警张颖问我,你想加多少期呀!
* 我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2001年9月11日我和靳文娟、郑小明、史云沛、杨丽华、邵丽红、龚秋敏、左桂荣、朴恋花和一个姓林的同修从九台被转到长春黑嘴子女劳教所继续迫害。
9月30日为抵制迫害,我开始不穿劳教服,不戴名签,因为做好人无罪,早晨上班后三大队恶警大队长席桂荣和三小队恶警王晓兰把我叫到管教室强迫我穿劳教服戴名签,见我不配合就对我连推带搡,王晓兰使劲用手捏我的下巴,致使脖子上有出血点,她们唆使包夹已转化的学员强行把我按在地下穿劳教服,我不配合,强行穿上后我就再脱下来,后来她们就让我的包夹站我两边挟持,不让我脱劳教服,随后恶警大队长付××下令将我铐在管教室办公桌桌脚上并打我大耳光,用脚踢我,打得我当时头晕眼花,眼前一片漆黑,耳根子特别响,那一瞬间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付××还扬言要扒我的皮。(图10、图11、图12)
随后恶警付向田所长(女)请示后把我挟持到三大队保管室,把我固定在单人床上时用手铐把手铐两个床角,用绳子把脚绑另两个床脚上,又以我绝食抗议为名叫劳教所狱医李××(女)给我每天灌食,唆使我的“包夹”窦玉华、魏X梅(已转化)往水里加浓盐并加一袋豆粉掩盖,美其名曰灌豆粉,第一次灌食后还将插管固定在我脸上以使我难受,当时我呼吸困难、恶心、吞咽困难,我趁她们不备将管拔下,因盐水烧胃我吐出被灌的盐水,把头发、衣服都弄湿了,后来没人给我擦,异味招苍蝇,被取个绰号“招苍蝇子”。
被绑架第二天田所长来看我,因嘴有异味我要求刷牙或漱口,被田所长以妥协来胁迫我,我拒绝。10月5日再一次灌食浓盐水,因插管入气管我当场休克、吐血,当时田所在场,当时我血压240,心率180,呼吸困难,象拉风箱一样随时要咽气,马上被120救护车送到吉林省公安医院。(图13、图14、图15)
* 在吉林省公安医院遭受的迫害
2001年10月5日,我被120送到吉林省公安医院,在门诊医生见我被抬到室内床上,并不过来,而是按恶警席桂荣、王晓兰的诉说写病例,恶警只说我绝食,没说灌食,我在旁纠正,无人理睬,做X光透视后被带到三楼监室,因头发蓬乱有异味向恶警管教借盆洗头遭到拒绝,在无人过问的情况下一再给我注射不明药物,我感到胸腹处疼痛不敢翻身,下床困难,确诊为开放性肺结核。
两天后开始全面绝食绝水,不配合治疗,医院管理科一个男科长来恐吓我用脚使劲跺我床,并威胁灌食,我被戴上脚镣,把我的手铐在床上,强行打针。
大法弟子王守惠(已迫害致死)当时在我旁边床上一直绝食绝水不配合治疗,后在未确诊情况下被注射肺结核的药,王守惠说要告他们,才被停止注射。(图16、图17)
10月8日国庆放假结束,9日通知我家人办保外就医把我接走,当时我行走困难,狱医要借盆给我洗头,我坚决不洗,蓬头垢面,是家人進到监室亲自为我打开手铐脚镣将我带走(恶警狱医不过来怕被传染)并被劳教所强行扣留1000元押金,至今未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