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1月12日】师父好!
大家好!
我叫伊莲,今年29岁,生活在法国巴黎。我第一次决定去公园学炼法轮大法是1999年7月20日那天在加拿大。
在写这篇修炼体会之前,我思考了整整一个月。最终我还是决定写一篇。可是我觉得真的没什么可讲的,我感到在修炼中我退步了,没有什么积极的东西带给大家。最终我明白了,所有这些都是消极的想法,它们阻止我精進。
如果说我感觉有退步的话,这也是因为我迟迟不能从常人的各种情的执著中摆脱出来,比如:对结婚的渴求,不想再独身一人。这看起来与师父给我们描述的目前宇宙中所发生的一切相比,也许是微不足道的,但这种想法的确能成为修炼中的障碍。我甚至想到过,结婚也可以在亲朋好友的眼中显的正常一些,好象我觉得自己独身很难为情,想重新树立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形象。这种情蒙住了我的眼睛,使我不能象一个修炼者那样去对待这些问题,使我远离了我在证实法中的基本目标。我用常人心把这些当成苦,我用抱怨的态度来对待这些在修炼中提高的机会。
不过近一段时间,当这些情冒出来时,如果我能想到师父的话,我就会从修炼的角度看待它们,它们就不再能障碍我了,而是一个帮助我提高的跳板。它们不再能阻止我做大法的工作了,它们变的那样的微不足道。这时我才感受到,为了能做好师父明示的三件事而修好自己的重要性。反之亦然,如果我做好这三件事――学法,发正念,讲真象――修炼就变得更容易了。
一个同修的建议使我更好的理解了这件事,他让我问问自己:“如果我可以选择保留情,或放下情,比如说男女之间的爱情,我接受放下,还是不接受?” 嗳,我在犹豫怎样回答。这时,我明白了,我做不到放下,是因为我不想放下,而不是我不能放下。师父在《转法轮》第九讲中谈到:“做为一个真正有决心修炼的人,他能够忍受得住,在各种利益面前能放下这个执著心,能够把它看得很淡,只要能做到就不难。所谓说难的人,就是他放不下这些东西。”
再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有时候,这些情几乎占据了我的全部思想,事后,我问自己,我这是在为谁而修呢。修炼是那么丰富的,而且在师父讲给我们的法中有那么丰富的内涵让我去思考如何提高。我为什么会感到孤独呢?于是,我意识到,在我的修炼中,有一部分是为了取悦于某个人,是为了和某个人在一起。甚至在写这篇发言稿时,我还琢磨着某某话题会不会被某某同修喜欢……可我是为谁在修?如果我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者,做好师父要求我们做的三件事,我怎么会感到孤独呢?我怎么会去求有人相伴和别人的认可来作为前行的动力呢?
我发现我在处理和同修的关系时也是站在感情的基础上。比如,我喜欢某一个人,不喜欢另一个人,我觉得另外一个没明白修炼是什么,对他没兴趣。当某些同修给我打电话时,我很高兴,当另外一些同修给我打电话时,我就没那么热情了。 有一天,我问自己:我为什么那么希望这个人给我打电话而不喜欢那个人给我打电话呢?那个人经常是为大法的事给我打电话,可我为什么不高兴呢?我意识到也许我就是要在和我不喜欢来往的同修那里学到一些我弄不懂的事情呢。
其实很多矛盾都是由情而生。我心里明白,当我看到在同修之间发生矛盾的时候,我在选择偏向谁,好象在隔岸观火。有时好象看到同修的矛盾还有一种高兴的感觉,这是因为它勾起我的情。我也认识到作为修炼人这是不正常的,于是我下决心努力做好,不再为这种负面的东西高兴。尤其是在正法时期,如果我在情上执著于对某个同修的友谊,对某个同修的仰慕之情或不仰慕之情――如果我还在脑子里助长矛盾,我就达不到和他们成为一体。那样,我就会在我和别人之间,更广泛的说,在整体之间制造障碍和隔阂。现在,我试着平等的看待所有的同修和无偏见的和他们交流。
我在做大法工作时能感觉到的另一种情:有时,当一项大法工作看上去很难时,我会怕自己一个人做不成,感到没信心,就不想一个人去做;这时,我就会跟大家讲在一起合作的好处。比如,我会提倡说大家一起工作的结果会比一个人做得好。的确,大家一起干会干得更好,但这隐藏了我怕孤独的心。我想,在能和别人好好合作之前,自己首先要坚定。
师父在《在华盛顿DC国际法会上讲法》中说:“有人想在天安门广场等着,大伙都出来我就出来;一看没有大伙出来,他也溜一圈回去了。因为大伙都出来的时候呢,是那个气势带你出来的,不是你发自你自己放下生死那个心走出来的。修炼是个人的事,不是大帮哄啊,每个人的提高必须得是扎扎实实的。”
我刚好就是师父举到的这个例子。我当时想去天安门的时候,虽然是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但我想要是让我一个人单独去,就不一定了……是这个整体带动了我。
我发现我是依赖集体去做大法的工作的。我等着每个星期天去参加人权广场的活动,但是,我有没有自己每天主动的向人们讲真象呢?为什么我没有每天在我的街区里或别的地方发真象传单呢?我害怕别人会觉得我很怪,执著于想给常人一个好形象,害怕独自面对常人社会,害怕在没有集体环境“保护”我的情况下走出我的腼腆。
我感谢大家组织了这次法会,它使我更清楚的看到了我的执著并开始从深处去掉它们。
谢谢师父!谢谢各位同修!
(2004年10月31日法国巴黎法会发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