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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秦皇岛市山海关区韦丹权遭受的残酷迫害 |
【明慧网2004年10月8日】韦丹权,男,30多岁,家住在河北省秦皇岛市山海关区南园小区,他只是因为不愿放弃信仰,5年来屡遭迫害,现在被迫害成严重的肺结核、胸膜炎等疾病,前段时间又连续大量吐血不止,医生说必须住院治疗,否则,时刻有生命危险。可是他根本没有钱住院,几年来一直遭受迫害,仅仅靠妻子做临时工每月挣400元钱来养活三口之家,供孩子上学,生活十分困难,而且他从不接受功友的帮助,希望功友把钱用在说明真象上。 据他的邻居讲,他待人十分和气,虽然身体不好,可是整个5层楼的楼道都是他打扫。可是就这样,邪恶之徒完全没有人性的开庭审理,并让他出庭。 韦丹权原来是秦皇岛山海关飞机场的一名军官,也是一名优秀党员,就是因为不放弃信仰真、善、忍,说真话,而在大法被非法取缔前,能够直言上书江泽民及中央党委,却遭到非法关押,后被开除党籍及除去军职。他在部队是一名管钱、物、粮的军官,修炼后不贪、不占、不拿部队的一粒粮、一滴油、一分钱,且将以前拿回家中的物品都送回了部队,回到地方时,部队的领导对他的评语是你走后,部队再也没有你这样的好官了,且部队想照顾他,多给他些钱,也被他谢绝。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他被迫复员,给他和他的家庭带来很大精神压力。随后不久,他妻弟郑志诚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现在仍被非法关押在河北省唐山荷花坑劳教所。他岳父因受不了这双重打击,含怨离世。 以下经历是他写给秦皇岛市山海关各执法部门的申诉书,由好心人传递过来,这里仅仅是他在2001年以后,到地方所遭受的迫害,不包括他2001年前在部队所遭受的迫害内容。 希望迫害好人的邪恶之徒立即停止作恶,给自己和家人留条后路,迫害好人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善恶有报是天理。 一、遭受秦皇岛山海关610和公安及南关派出所恶警的迫害 2001年5月6日,秦皇岛市山海关区南关派出所警长王立军领一帮人到韦丹权家骚扰,由于韦丹权拒绝开门,王立军就指使恶警用力砸门,踹门,并在楼道里大吵大叫。 2001年5月26日下午,他和家人及亲属爬山海关角山时被抓,并被强行带到山海关南关派出所,当时副所长朱颖、警长王立军和刘岐负责审问。警长王立军一上来不由分说就将他双手拧到背后铐上,用膝盖顶他的后背,突然猛一用力将他双臂使劲往上拧,说:“我到你家连门都不给开。” 由于用力过猛,韦丹权就一下子头朝下“咣”的一声栽在镶有地板块的水泥地上,惨叫了一声,头脑一片空白,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清醒过来时,头很疼嗡嗡作响,头上起了一个大包。这时王立军又将他的双手从前面铐上。副所长朱颖开始问他去角山干什么,韦丹权回答说:“我们一家是去角山游玩,没有做任何违法的事情。” 朱颖便开始打他耳光,并威胁他,见他不配合,就更用力的打他脸,直到他觉得脸发胀、麻、木,没有了知觉,朱颖也觉得手疼,才停止抽嘴巴。然后让人找来一个胶皮狼牙棒(棒上带有刺,是橡胶制品)。据说这种棒子打后,外表看不出来伤,都是内伤。朱颖用胶皮棒用力捅他的下巴,并走到他的左侧,用棒子量好位置,用力一击,打在他的左脸耳前,他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就失去知觉,现在左耳前还有伤痕。朱见他还不改口,就不断抽打他的后背、双腿,直到他双腿不能站立,瘫倒在地,朱才叫人扶他起来,架着他来回走。 过了一阵子,韦丹权微笑着给他讲真象,告诉朱不要这样做,对他自己也不好时,朱非常生气,站在韦丹权的背后,猛力的对着他的左背脊柱狠命一击,他只觉内脏翻腾,眼前一黑,瘫倒在地。慢慢清醒后,他呆呆的坐在地上看着对面的朱颖,还没等反应过来,朱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连茶带水一起泼在韦丹权身上。朱X又让警察扶韦丹权坐在有扶手的椅子上,手铐也记不清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过了一会儿,朱颖见韦丹权不生气,还在微笑,他也很害怕。 后来,王立军气呼呼的从外面过来,拿起警棍向韦丹权放在扶手上的左臂猛击,嘴里还不停的说:“人家都说了,就你不说。”朱颖埋怨王立军说:“你把胳膊打断了怎么办?”后来朱颖出去了,听别人说:心脏病犯了,在休息。过一阵子,所长让人把韦丹权叫了过去,见他走不稳路,就说:“别装了。”这时,大概是夜间的后半夜两点多钟左右。而后,把他送到了值班室,铐在铁床上,让两个人看着,其他人睡觉了。 第二天还没上班,值班人见韦丹权后背肿得厉害,全都紫红色,脸和下巴、额头都肿了,就跟所长说了。当时他穿的是天蓝色衬衣,被打、推拽的只剩下一个扣子,他叫值班的将他的衣服往下脱了脱,让受伤的部位露在外面。一会儿,所长过来看了看没吱声,找朱颖去了。 朱颖来看了看,质问韦丹权为什么把衣服下脱,韦回答说:“舒服一些”,然后朱颖就走了。下午恶警把韦丹权和邓贵云、严宝芳同车拉到山海关看守所,他被非法行政拘留一个月,当时严××、邓××也看见了韦丹权被打后的情况。 监室管教叫管教谭毅看了韦丹权的伤后,就跟管教赵宝祥说了。赵宝祥说:“派出所的警察真差劲,××地方的警察打完人后一点也看不出来,都是内伤。”谭毅见韦丹权说话的声音小,嗓子肿了,右手握笔都费劲,手也发抖。他就安排号长和他一起睡,夜间要勤看着点。号长几乎一夜没睡,第二天跟韦丹权说:“你也太乏了,睡觉时疼得龇牙咧嘴,你都不知道。”同室十几人都很同情他,都说警察也太坏了。 下午恶警朱颖和王立军来了,把韦丹权叫了出去,向他道歉,正好周辉局长也去了,问:说了没有。借口问了问别的就走了。过了一阵子又提审了一次。一个月后,韦丹权后背和左上臂的瘀血还很多,他们还不放他,也没有开出任何手续,解释任何理由。 有一天晚上,睡觉前在看守所的会议室,山海关公安一科科长张得岳、黄克、付勇及另一名警官再次提审他,他们让他站在墙边,先威胁他,并说成立了专案组,不说就送到刑警队,说有的是办法收拾他。不法人员见他仍没开口,他们就分了两班,第一班黄克和付勇,后半夜是张得岳及另外一名警官,他们威胁他,诱导他,逼问口供。第二天早上把他送回监室并让管教看严他,中午也不许他睡觉。 第二天他们又来了,这次多了一个郑大鹏,上半夜是张得岳及另一名警官,还是不让他睡觉,在墙边站着,到后半夜,韦丹权开始不清醒了,他们说要把抓的人带到刑警队,一个一个过堂。这次被抓的人有残疾的、有六七十岁的老人,这些人全都遭受了严刑拷打,他不想看到这些警察再犯法和被打人痛苦的样子。就想一个承担算了,免得其他人遭罪,便说都是他一个人做的,与其他人无关,接着他就把角山上这件事按他们说的情况都揽了下来。郑大鹏很高兴,认为是他让韦丹权开口的,可是他也知道这些不是真的,没人时他对韦丹权说:“你也别大包大揽,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也别承认。”借机韦丹权就向他讲真象:“我们这些都是好人,我不想让你们再折磨这些人啦,有什么事我一个人承担行了。”郑大鹏说:“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头,何必呢?”“你说实话,这里有你多大成分。” 大约在凌晨3、4点钟,恶警见他实在是支撑不住了,就让他先回去睡觉。第二天下午,黄克和付勇来了,刚把他提出来,没等作笔录,黄克接了一个传呼就走了,就付勇一个人审问,他问:说怎么想起来开法会等等。有一天下午,快到吃晚饭时,付勇又把韦丹权提了出去,拿了两小册子资料,问他是谁印的,说出来源,韦拒绝回答,付勇竟找了一个椅子腿,照他左臂猛抽两下,当时胳膊象折了一样。 在9月中旬的一个晚上,韦丹权在近4个多月的酷刑折磨下,身体状况极差,心跳达180次/分。医院120来了之后,赶紧让他吸氧,躺着别动,稳了挺长时间,把他送到山海关三条医院,没有人性的恶警第二天下午又把他送回看守所,并将他和其他人隔开,只找了一个刑事犯照顾他,没多久,他便开始咳嗽,而且越来越严重,后来咳血,看守所还是不理。 直到11月23日晚,韦丹权咳得很厉害,四肢抽搐,才在晚上九点钟送到山海关三条医院。第二天上午查出是肺结核,医院怕传染,催出院,可是一直到下午五点钟才把他又送到秦市三院核查,属实后,他们又开会又研究,直到晚上七、八点钟没有采取任何防范措施,把他送回家中,山海关南关所就这样还24小时对他进行监控。 第二天,也就是25日下午,他下楼西行,山海关南关所两名干警跟随,约走200米时,他便走不动,回来50米左右便站立不稳,左腿先失去知觉,随后摔倒在地,接着身体发抖、抽,不省人事。恰好有两个退休医生在场,过来抢救,医生看他苏醒过来安慰他说:“没事”。可他根本就动不了,而两个警察却无动于衷,还驱散围观群众,不想让人知道他是被打、被严重超期关押才造成的后果。他躺了挺长时间,一个好心的骑着三轮车的大哥给他扶上车,送到他家楼口,后来他家属也回来了,她求助两名警察,警察非但不理,而且还在埋怨他。休息了很长时间,他妻子才吃力的扶他慢慢上楼,然后去了公安局,当时,杨光局长值班,立刻表示:先救人要紧,出了事谁也担当不起,并分别给局长周辉、610主任丁国来打电话,报告此事。 28日上午早8点钟左右,610主任丁国来、公安局一科和南关所来人,把他送到了秦皇岛市三院,并表示要用最好的药,把他的病治好。医药费全部由他们承担,可三天后得知,送他住院只给了两千元,三天花光,医院多次催款,却再也无人过问,后来听医生说,公安是想让医院逼他出院,当时检查结果是传染期,并且咯血(家中有证明),因此他要求回家找他们要钱治病,医生请示院长,好久才给答复,并且逼他写保证书,出院后果自负,原来医院也负责监控他。这样在12月3日他回到家中,家属找610多次没有结果。 后来韦丹权去了一次610,他们很害怕传染,匆匆给了伍仟元钱了事。回家后他才知道,5月26日被抓后,公安局竟然在他家中无人情况下,非法偷偷到他家搜查,拿走电话号码本一个,后来问恶警时,他们说:你们家的门没锁。想用谎言开脱。 在他养病期间,他妻子的姥姥去世出殡的那天将近中午,他刚回家一会儿,公安一科郑大鹏带人到他家,将来他家看望他的大法弟子李健抓走并非法劳教。并在十六大召开期间,从早晨到上午九点多钟,居委会竟连换七人跟踪他,后来他找610丁姓书记,丁说不知此事,又找了街道办事处的周书记,中午他们把人撤走。 韦丹权从医院回来后,整个楼的人都变了样,都用奇异的眼光看待他们夫妇俩。原来邪恶竟然卑鄙的造谣说:韦丹权炼法轮功出偏,让他们楼里的人都防备他,小心“炸楼、跳楼”,各家门也要看好,怕他偷钱等等。过了一段时间,楼道里的邻居们发现他们夫妇俩十分善良,整个楼道总是他家打扫,慢慢的这个楼的人态度才开始改变。 在2003年4月份左右,一天,山海关南关派出所来了几个人,说是来看看他,可是进屋后便四下里查看,其中有一个姓白的警官,在他家的茶几下看到了几盘录音带,强行抢走,并且威胁说:你出去乱跑,我把你的电脑拿走(给孩子学习用的)。 2003年6月6日凌晨两点钟左右,突然有人急速敲门,他妻子起身问是谁,说是警察,她回来穿衣服,外边就开始砸门,并高声叫着,整个楼的人都被吵醒了,韦丹权告诉恶警有事天亮再说,这样砸门撬锁、半夜扰民有损警察形象。当时邪恶十分嚣张,根本听不进去善意的劝告,象土匪一样,他们把整个楼的电都给停了,把他家的电话线也给掐断了。楼下有许多警察。所长杨延东手里拿着象应急灯,不断的晃。 上午,公安、街道的、610丁书记,办事处的周书记也都来了,劝韦丹权开门,当时他心脏不好,楼下围观了许多人,他打开窗户告诉人们法轮大法好,修炼没有罪,并讲了自己被迫害的经历。楼下的百姓有人替他鸣不平的,都说他特别好。当时,人群中有明白了真象的警察和居委会的,都悄悄溜走了。他妻子单位的领导也来了,她妻子的姐姐也来了。后来他家的铁门锁被砸坏,锁周围被砸了一个圆洞,门锁已不起作用了。晚上街道和公安局的人拿砖头堵住他家的门口,坐在上面。 9日,下着雨,恶警趁韦丹权家小孩上学,闯了进来把他抓走。当时他正犯病,不法警察们把他铐起来,四个人把他从五楼抬到楼下,塞上警车,拉到山海关三条医院,让医生听听他心脏,就给送到了派出所。韦丹权被非法关押了9天(9-17日),而且一直戴着械具(手铐)。不法人员们有时把他铐在铁床头、铁椅子、办公桌腿,睡觉时趴在桌子上,坐靠铁椅子上,只有一次睡在床上,抓他时穿的较少,晚上经常冻醒,而且刚开始几天,几乎没睡什么觉。不法人员们一个劲的采用逼问他,诱供,诈供等卑鄙手段欺骗他,说:谁谁都供了,怎么怎么说的。本来他身体就不好,心脏也不好,可是恶警仍然迫害他。 直到17日,到看守所,当时医生让再去检查一下身体,杨延东和王立军便一前一后押着他(戴手铐)从西六条上大道到三条医院。检查结果心脏不好,可是还是把他留在了看守所。 恶警在2003年6月9日强行抓他时,把他家给孩子买的、用于学习的电脑、电源插座、路由器(上网用的,刚办上网10余天,现在他家每月还得交15元网络费用)钉书器(小的),照像机、学电脑的光盘,大姨子一台新的手动缝纫机抄走,并拿走了一部摩托罗拉998手机(至今未还)。 6月25日早晨,韦丹权被叫出了监室,一出小门,付勇等人便给他戴上手铐提走,没有任何手续,直接把他送到唐山荷花坑劳教所继续迫害。大约在中午11点多钟时,到了劳教所,在门卫室付勇先下的车和劳教所的姜医生谈了一会儿,付勇把在三条医院检查结果给了姜医生。开始姜医生好像不同意接收,付勇又和她谈了一会儿,把我叫了去,测了血压说是高,体温是37.8℃,又听了听心脏,当时由于他心脏关系导致他有些头脑不很清醒。付勇说是坐车热的,一会儿就好。姜医生打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是负责的,同时付勇便开始打手机。 姜医生和那个人在商量,一会儿付勇走过去,就听到付勇说:“前两天我们一处的头来跟你们说了吧。” 然后他俩走到离韦丹权远一点的地方交谈。原来秦皇岛610早就跟劳教所打招呼了,不管怎样,劳教所一定要收下。于是,把他领到了劳教所的办公楼的管理处,拿出象表一样的东西,让他签字。付勇说:“不用看了,到劳教所都填登记。” 这样他被送到劳教所的隔离室。当时已经12点多了,当时有人跟值班的说:“韦丹权有心脏病,”由王玉林队长带他到医院检查,一查心率过速,血压偏高(犯过病挺长时间去查的)。可是还是留下了。 二、在河北省唐山市劳教所(唐山荷花坑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唐山荷花坑劳教所,是非常邪恶的地方,迫害致死许多大法弟子,几乎每个大法弟子身上都有被酷刑折磨留下的伤疤和后遗症。那里的居住条件很差,吃的更别提有多差了,两间大小的监室一共放了十三张上下铺的床,睡的人数有时达58人,人挤人侧身睡,而且还有虱子、蚊子叮咬,屋内有两个排风扇不停排风,还有一个电风扇,一直不停地转。由于天太热,人又多,一个星期洗不上一次澡,坐板时出的汗又多,衣服一个星期只能安排两个人洗一次,屋内空气非常难闻。 体惩坐板时许多人的屁股都坐烂了,青龙的高国昌屁股烂了两个洞,解大便时先让人拿水把裤子浸湿了,慢慢的把裤子退下来才行,屁股烂了化了脓,味道很难闻,一坐在凳子上,汗马上就下来了,可是就这样他还多次挨打、体罚。韦丹权的屁股也坐烂了,坐时间长了,人都站不起来,有时人站了起来,凳子还粘在屁股上。 第二天上午,韦丹权被叫到六大队办公室,看到姜医生过来,手里拿着药对他说:我看你当过兵,挺可怜的,这是我自己掏钱买的药,不到50元。本来我不想收你,但省厅让接收。我也没有办法,说你是二十几人的小头目,你也别有什么想法,你们秦皇岛正值暑期安全保卫,你要按时吃药,要不然你犯了病,死在这里也没有人可怜。并把一瓶丹参滴丸、一瓶心痛宁及速效救心丸给值班队长,并嘱咐吃完后再找她,队长又安排了值班的带班员按时让他吃药,并做记录,交班时交由下一班。可就是这样,他们还让他每天早4:45起床、洗漱、坐板到吃早饭。饭后坐班,9点钟左右让上一次厕所,发一次水,每人每次大约一两水左右,送午饭,饭后坐班,下午3:00左右又让上一次厕所,又发一两左右水至晚饭,饭后坐班,晚上收班不固定,有时八点多钟,最晚的十点多钟睡觉。 坐板时要求坐在高20公分左右,长约30公分左右,宽约10多公分(有的不足十公分)的小木凳上,而且要求双腿垂直地面,双脚与肩同宽,上体正直垂直地面,双手在前时,手心向上,放置膝盖上,背后时,双臂外张,双手手心向上,十指交叉。坐不好时,值班的人说打就打拿凳子打,拿木棍打,手脚并用。还体罚,叫钉墙(双膝跪墙,双脚离墙10~30公分,脚跟抬起,身体贴在墙上),开飞机等体罚。 荷花坑劳教所,邪恶每天都给大法弟子灌输邪恶的毒素。每次坐板都不间断的播放攻击大法的录像,强制洗脑,不看不行。韦丹权因不配合邪恶被多次毒打、体罚(钉墙),被折磨的死去活来。2003年7月7日,河北省唐山市遵化县来的大法弟子孟金城,因不写×教二字,被活活打死。在荷花坑劳教所,每一个刚来的大法弟子登记时都逼着写保证书骂师父、骂大法。因此来的大法弟子都挨过打,有的被打的发高烧;有的十几天不能独立行走。 当时韦丹权身体状况很差,多次犯病,而且次数也越来越频,也越来越重。有一次阴热天气,收班睡觉,刚躺下,他就喘不上来气,值班的一看不好,赶紧去向大队长李卫平报告,有十几米距离,等值班回来,他已人事不省,好几个人抢救,就是这样,第二天还让他坐板,后来身体越来越不好,可是邪恶仍然逼迫、围攻他,强迫他转化。由于承受不住这样的残酷折磨,他被迫违心的写了“四书”。 在2003年9月18日家属接见时,王玉林(主管迫害法轮功)大队长对他妻子及大姐说:“韦丹权属于代管,不属于我们这儿的,他身体不好,我们也不想留他。你们当地610不让放人,你找找610,想办法让他回去吧。”当时秦皇岛山海关王勇副所长也在场。期间王玉林队长多次找韦丹权,让他给610的吕局长写感谢信。 在十。一节期间,马队长找各班班长开会时说:韦丹权不属于这儿的人,是代管,如果检查出病,马上放人。针对代管的问题,他找到大队长李卫平,李说:身体不好的人,先观察一段时间,好了就接收,当问到期限时,他开始说三个月,然后又改口说一个月,后又说半个月。其实,对于这一点,人们都十分清楚,江氏集团镇压5年了,对待法轮功从来就没有讲过法律。 在10月底,韦丹权向管教提出要求,要看是否有劳教决定书,管教拿来档案一看,说有,他一看竟然是2001年12月25日((2001)冀秦劳审字000294号)。而这么长时间,韦丹权本人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回事。就在这一天,韦丹权再次犯病,非常严重,送去唐山人民医院。昏死了好长时间,到晚上七、八点钟以后韦丹权才逐渐的恢复记忆。医生建议住院观察治疗,劳教所没有同意。后来他要求见检察院验所人员。朱科长接见了他。当时两个扶着他见的朱科长,并告诉劳教他是违法的。朱x答应给山海关检察院反映一下,还没等反映完情况,韦丹权再次昏倒,被送到劳教所医院。折腾了许久,等他清醒过来,恶警又叫人把他抬了回来。 第二天王勇副所长来找韦丹权谈话,说:“你有什么想法跟我说”。并告诉韦丹权他去了秦皇岛公安局。见到610的头子吕树利,说吕过两天接他来,要求韦丹权给他们当内线。当时韦丹权身体状况很难支撑,而且两天几乎没吃饭,王勇要给他多吃饭,否则就灌食。他见韦丹权都站立困难,就叫人把他背了回去。 即使这样,他们仍然不放人,第二天李大队派人给韦丹权输液,没输成,后来队长王玉林又找了五、六个人强行抬他输液。四肢被绑在床(将人四肢固定在床的四个角上),输了三天液。这时他已被迫害的不能起床,生活由别人照料。他想再见朱科长,遭到拒绝。 到11月底,教导员王瑛叫李大队长带着他去了医院检查,结果是肺结核复发。2003年12月4日,秦皇岛市副局长吕树利和一处的头来看他,说劳教的事是按法律程序办的,说全国都一样。当时韦丹权身体很虚,又激动,跟邪恶据理力争,并且告诉吕姓局长他们是知法犯法,超期羁押,要求无条件释放。结果又一次昏倒。 吕姓局长回秦皇岛后,给韦丹权妻子打电话说:你赶紧去劝劝韦丹权吧,他想拿起法律武器跟我作斗争。由于秦皇岛山海关610拒绝接回韦丹权,加之韦丹权有肺结核,劳教所怕传染,2003年12月12日,劳教所的610主任高永镜和六大队高海对大队长把他送到家里。 回家后,经医院检查,诊断为肺结核,肺部有片状的阴影,左胸胸膜增厚粘连,颈椎增生。他妻子找过山海关610主任管玺有,反映家里的困难情况,他说韦丹权的事归市局管。 后来,他妻子又找了市里公安局的吕局长,反映情况,吕局长当面表示同情,并且说:“我给你们610写信,过两天你找管主任。” 过几天,韦丹权妻子家属再找管主任时,管主任表示不管,很干脆说:你爱哪告就哪告去。后来他给派出所杨延东所长打电话,要劳教票,却遭到杨延东的辱骂和威胁,扬言要把他再送回劳教所,再有事就判刑,老账新账一块算。后来他家属又找吕局长。吕树利说电脑可以给,要写申请,后来又一拖再拖,直到现在也没有归还。 三、再次遭受秦皇岛610、山海关610和公安局的残酷迫害 2004年4月30日,韦丹权在游玩从角山下来时又一次被抓,随身携带的手机、钥匙及65.50元人民币被搜走,晚上被送到了山海关南关派出所。不法人员进行骗供、诱供,硬说他组织非法活动。 5月2日,秦市局吕姓局长及山海关610头目管玺有,公安局局长周辉、刘副局长及一科科长张得岳等人都来了。他们开了一个会后,韦丹权等人被非法行政拘留,非法关入了秦皇岛山海关看守所。15天后,山海关南关所宋警官等又提审了他,并改为刑事拘留。由公安医院照完片子,检查肺部完好后,送进了秦皇岛市第一看守所。可刚过十七天再一次到秦皇岛第三医院检查,又是肺结核及肺部有阴影。但是邪恶并不打算放他。 6月4日上午,也就是在遭受了近1个月的残酷迫害后,山海关公安一科付勇找到韦丹权妻子,让家属签字取保候审。家属开始不同意说:他没犯什么罪,我保不了,一个大活人我也看不住,我还得上班养家糊口,付勇说:这只是履行一个手续,这样,他家属就签了字,晚上付勇和张警官把他送回家中。 6月7日上午上班前,韦丹权夫妇俩去了分局找付勇取家里钥匙,没见到付勇,看见科长张德岳来了,就问了一下以前及这次搜走的东西能不能归还,他说不给,需要核实,韦丹权说:“家里的钥匙有样品,一对就行了。”他又说作不了主。 这样他便费力的走上楼去,找到公安局政委刘关生,刘局长说:这事找科长就行。不必找他。因为当时身体状况很差,就这样他又一步一步的挪下楼来,跟张德岳要钥匙。张X却生气了,就说不给,需要核实,现在没时间,要开会,让他走,并且威胁说,再不走我叫保安拉你下去。韦丹权提出劳教的事不合法,2001年判的劳教,2003年才执行,张说:劳教票随时都可以开,要判你随时给你送里去。 就这样韦丹权又返回楼上,到刘关生的办公室。这时他身体已支撑不住,身上也发抖,就坐在沙发上,说了一下情况,要求拿回自己家的钥匙,遭到拒绝,而且刘关生站起来,轰他走,并且威胁他说,办公室丢了东西让他负责。其实公安私自拿人家的钥匙是完全违法的。可是这些恶警知法犯法,哪还讲理? 韦丹权跟邪恶据理力争一定要回自家的门钥匙,由于身体很差,加上邪恶的威逼,他再次昏死在刘关生的办公室,最后120急救车也来了,邪恶这时才把钥匙还给他。他半天才苏醒过来,在床上躺了3天后,才能走动。 2004年7月2日,他突然接到秦皇岛市山海关检察院电话,让他去一趟,去了之后,检察院李金英检察官见了他,问他认不认罪,他说:“我没犯罪。”问他:“还炼不炼?”他反问:“炼不炼还能给人定罪吗?” 7月22日晚,山海关南关派出所所长、王立军警员及张警官来到他家,说是看看他。又问他还炼不炼,并且告诉他:“你要为你家里孩子想想”等。 8月9日山海关法院让他去一趟,他去了,原来说是询问,实际上让他签字,他提出身体不好,让他家属替他辩护,他们不允许并且告诉他可以委托辩护人,但不允许是炼法轮功的,并告诉他法院可以指定律师。他在回来下楼时,一阵难受,在楼梯上又昏了过去,他们叫来了120,把他送到三条医院,没人管了,医院叫了110,又找了东街派出所,后来南关派出所王立军和张警官也去了,因他不能走路,医院催他出去,王立军和张警官把他写的迫害经历拿走。到了中午,他慢慢的强走到山海关检察院,找到他们,递交了自己被迫害的材料,后来被送了回来。回来后,他打电话找南关所所长要材料。他说已经送到公安局了。 8月20日,山海关法院又来了人,说是8月24日开庭,让他到庭,他提出拒绝法庭指定的律师,法院说不行,就走了。后来他找到法院指定的律师所,他们说,指定他们当辩护律师只是摆摆样子。到现在他们也没有看到卷宗,他们已经定好了,而他们怎么辩都得上报,不能有政治倾向(指为法轮功无罪辩护)。后来得知,就在23日上午,司法局组织有关部门开会,研究明天开庭审理法轮功的问题。 不法人员在8月24日开庭后,邪恶草草收场;9月17日再次非法开庭,几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判刑;不法人员企图于10月8日对大法弟子韦丹权开庭迫害。 目前,韦丹权被迫害的身体状况很差,精神压力很大,前几天大量、连续的吐血,医生建议住院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可是即使这样,完全失去人性的秦皇岛610和山海关法院还强迫他出庭,非法对他宣判。 在此希望国际组织能够关注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严重情况,他们时刻面临着被迫害致死的危险。 ======== 山海关公安局一科 付勇0335─5052464,8664332。 付勇之妻:王鹤(音),山海关公安局工作; |
成文:2004年10月07日 发稿:2004年10月08日 更新:2004年11月01日 18:57:3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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