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26日】喜得大法
在我没得大法之前,我身患心脏病、胆囊炎、盆腔炎、骨质增生等多种疾病,中西医看了个遍,药吃了无数,钱也花了无数,都无济于事。平时连街也上不了,由于常年患病,我脾气暴躁,心胸狭窄,真是生不如死。就在这无望中(1994年)我得了法,当时就知道大法好,也没太往心里去。直到1995年3月份得到了《转法轮》之后,才真正的知道了他的可贵。知道了生老病死和人生的因缘关系。在学法、修心、炼功中,师尊不断的净化我的身心,炼功时间不长我便一身轻松,疾病无影无踪。
我是大法的亲身受益者,我用我的亲身体会告诉我所有的亲朋好友、同事、同学法轮大法的神奇、美好。母亲、妹妹、同事、同学、邻居都先后得法。修炼大法后,在当时,我悟到要做一个好人,于是我一有时间就将自己所住地方的厕所打扫干净,掏脏水井,扫街道,将自己住的周围打扫的干干净净。有一次,当我掏完脏水井,刚坐那儿想歇一会儿时,一位与我家多年有矛盾的男青年走到我跟前说:“大姐,从你干的这事,我就知道法轮功好。”
1997年,我在炼功点主动承担义务教功,提着录音机按时到炼功点,风雨无阻。我将自己女儿的新房、新电器用来给一批批新老学员放师父的讲法录音、录像等。师尊给我的太多太多了,用尽人类的语言也表达不了我对师尊、对大法的无限感激之情,从我内心愿意为大法奉献我的一切。为使更多的人得法98年底就近组织了4个炼功点,仅三中炼功点由最初的几个人不长时间就发展到上百人。并组织老学员带新学员,还就近组织起了10多个学法小组。
我经常轮流到各小组学法、和学员交流、切磋,互相鼓励。每天在炼功点为更多学员提供了炼功、学法的好环境,有时间的同修,在早晨炼完功后还可以留下来听师父的讲法录音,上班的家里没有环境的,可以在晚上到炼功点集体通读《转法轮》。每逢星期日便与同修到农村洪法,组织农村学员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教功带,纠正动作。每次洪法后回家我都为自己能生在大法洪传时代、并且能为大法奉献我的一份力量而感到无限荣幸、美好。有一次回家后放师尊讲法录像、学法时,师尊给我显现:每个字都往全身汗毛孔里钻,整个身心全部溶于法中,那种美妙、舒适是根本无法用人的语言表达的美好。
一次与同修到县里洪法,在我与同修商量事时,显示心明显的冒出来了,我瞪大眼,使劲的抑制。突然感到师尊从我的头顶给我去掉了显示的黑色物质,头脑一下特别轻松,好象去掉了多少东西。在尚义县给新学员放了九天师尊的讲法录像,吃了九天方便面。有时回旅馆连开水也没有,温水泡面吃了后,就像饭也吃了菜也吃了的一样舒服。回家时坐在汽车上,一路上师尊的法身都在笑眯眯的鼓励我。出来时,以为只走一两天,可一下去了十天,家里人根本不知道。心想回家一定受责备,可一進门,家人见到我非常高兴,又端饭、又倒水。我知道这是师尊在奖励我。
师尊《和时间的对话》经文发表后,自己感到时间紧迫,为自己没能很好的利用时间而痛哭。晚上,师尊清清楚楚的给我显现:在黑板上亲自给我写下了“功修有路心为径 大法无边苦作舟”,鼓励我精進。我从内心觉得自己做得太少了。99年7.20前,我看师尊《在长春讲法》、《加拿大讲法》,听到师尊为宇宙众生承受那么多,我难过的看了多长时间哭了多长时间,心想,今后一定好好修炼,愿为宇宙大法奉献我的一切直至生命。
上访北京
1999年4.25,听说天津抓了大法弟子,我认为这不仅是天津的事,谁也没有权力阻止我们修心向善做好人。做为一个大法弟子就应该护法。因此我告诉同修们一定要让所有的学员都知道发生在天津的事,都应该到北京上访,表达我们的意愿。4.25早上我在天安门广场上与同修切磋:我们作为大法弟子一定要遵照师尊的要求,在任何环境中都要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我们的言行决不能给大法抹黑。我与同修一起把掉在天安门地上的干粮渣,并连警察、过路人扔的烟头、纸屑全部拣干净,不但自己要做好,而且互相提醒同修,处处体现出大法弟子的形象来。在府右街便道学《转法轮》时我悟到:魔永远高不出道的内涵。所以看到北京公安人员配备枪支、增加人员、发传单,觉得他们非常渺小。我从内心深处认识到:师尊在掌握着一切,谁也高不出师尊,师尊就在我身边。所以无论警察怎样表现,我的心平静如水。撤离时为了不影响当地居民和市容,我将周围地上的纸屑、杂物拣的干干净净。
1999年4.25以后,形势严峻,张家口某派出所指导员、片警李××不时的到炼功点骚扰,找谁是辅导员,当时我内心就一念:大法是第一位的,一旦我被抓,炼功点决不能散,并嘱咐其他学员,每天一定要按时提录音机坚持炼功、坚修大法。首先我在一天,每天准时将两个炼功点的录音机到位,并在炼功点每天值班,教新学员炼功,纠正动作,心态稳定。公安警察、便衣、街道办事处等人整天围在炼功点,并混在炼功人中,我都视而不见,我就听师尊的,视一切進炼功点的人,是为来得大法的,给他们创造机会,让他们了解法轮功,我就听师尊的“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因为我始终抱着一颗善心,所以他们始终都不知道到底谁是辅导员。
1999年7.20江氏之流开始打压法轮功,我心如刀割,我带着八十多岁修炼的老母亲和另一名七十多岁的老同修到北京证实大法。刚到北京就被抓捕,押送保定关押一夜两天后。警察开始用暴力手段强行将大法弟子绑架到汽车上拉往各地,我坐在地上悲伤的痛哭:为什么要迫害大法?几个恶警抓住我的头发连踢带打往汽车里塞,我与老母亲被强行押送张家口市沙岭子,被强迫看诽谤大法、污蔑师尊的录像。当时有学员吓得抓住我的手问怎么办?我说:“有师在、有法在,师尊就在我们身边,不要怕。”
保护大法书
不一会又把我们成批的押送到张家口建国路小学。几十名警察围攻大法弟子,昼夜罚站,逼着看谤师谤法的录像,逼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逼迫交出大法书籍。我告诉在场的不法人员,你们放的录像全是捏造,是骗人的东西。我们师尊教我们要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修成无私无我、完全为了别人的好人,才能有好的身体,并向他们讲真象。我从一个危重病人,修炼到一个道德高尚、精力充沛、身体健康的好人的过程,他们都瞪着眼听。他们明知大法好,但在名利的驱使下还是一味的逼着大法弟子写保证、交书。一听到让交书,我心里痛苦至极,不愿相信这真的发生了。我对同修说:师父的书是无价之宝,比我们的命都值钱,坚决不能交,也决不能写保证。我觉得离开师尊、离开大法就是万丈深渊。心中就有一念决不配合邪恶。
在邪恶压力下很多大法弟子都写了保证,最后就剩下我和一个小同修,警察威胁我说:你现在不写,待会儿把你关起来,犯人会往死里打你,连你的阴毛都得拔光。看我不动心,就威吓拽着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借此机会,我向学校的校长、老师洪法,告诉他们法轮大法是正法,千万不要参与迫害大法弟子,否则天理不容。过后我想:我得出去,家里还有十几套大法书和师尊的法像,决不能落到邪恶手中。就这一念,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家里来人把我保了出去。到家后,弟弟说:“是我把你保出,人家让我给送书去,哪怕一本你也得交。”我当时哭着说:“师父给予我的太多,你们也知道,要命有一条,一个字也不交。”就是这一念,在五年多的邪恶迫害中我的大法书籍除一本放在同修家的《转法轮》被邪恶搜走外,其余的都保存下来。
回家后,我的心情特别痛苦、沉重,为那些平时挺精進的大法弟子写了保证而感到惋惜。我坐在门口思考:在邪恶的环境中如何能坚定的修下去。突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警笛声,把我吓得心惊肉跳。我想:不对,大法刚遭迫害,自己这么大的怕心,如何能坚定的修下去?一想到此,我就特意竖起耳朵专门听这警笛声。突然,我感到师尊将我心惊肉跳的黑色物质一下子消掉。此后,我再也不怕公安的警笛声了。
几天后,单位领导找我让我写保证,不写就交纺织局。我说:“交哪里我也不写保证,你交吧。”市610头子对我单位领导说:“是最顽固的一个,她是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必须转化她。”纺织局以王局长为首的不法人员对管辖内的四十多名大法弟子進行洗脑迫害,强迫写保证,别的大法弟子被逼无奈写了保证。我对他们说,我是大法的受益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么多公安没有动了我,你们也休想转化我。并每天向做转化工作的人洪法,讲我修大法后身心受益的过程。
10多天后,王局长威胁我和另一同修说:“你们法轮功就是要反党反政府。”我被说的一惊,在他们的威逼诱供下,我写下了“不参加社会上活动,我们炼功的不参与政治”。当时我的手就疼,我悟到这一写就是配合了邪恶,就和他们往回要,他们不给。回家后我痛悔万分,觉得自己对不起师尊,万念俱灰。第三天,在同修的鼓励下,我写下坚修大法,声明保证书作废。正因为有了这次深刻致命的教训,所以在以后任何艰难险境我都能牢牢的把握自己决不配合邪恶,决不出卖师尊,决不出卖同修。坚如磐石。
集体炼功 证实大法
1999年8月底,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疯狂至极,我与另一同修悟到不能在家消极承受,应该出去集体炼功,证实大法。我顶着巨大压力找同修,鼓励他们走出来护法。我与几十名同修一起到市人民公园集体炼功,头一天被不明真象的人举报到公安,有两名男大法弟子被绑架。当天晚上,我找同修切磋,我们的同修被绑架,我们必须到公园炼功,抗议非法绑架大法弟子。第二天,我和四名同修刚到公园,原来的炼功点就被公安包围,武警如临大敌,带着枪支,开着警车队冲進公园,公园内外到处都是警察和武警。他们把我们七名大法弟子劫持到明德南派出所,下午被桥东公安分局的警察转押到桥东党校对我们進行疯狂迫害。
一進门就看到黑板上写的谤师谤法的话,逼着我们照黑板上的内容写“三书”。我与同修说:我们绝不能写,绝不能玷污师父,恶人们白天晚上不让我们睡觉,白天让我们在太阳底下曝晒,晚上罚站,逼着看诽谤师父、诬蔑大法的录像,看完就让我们“写三书”。每天由警察、办事处、桥东区区长等人对我们進行洗脑迫害,逼着写“三书”。还有同修传递来的假经文的干扰。家里来了十几口人软硬兼施,進行干扰。我悟到:我这是在过亲情关,谁也别想动了我。三天后,因我坚决不写保证,桥东公安分局局长阎志有批示将我关押到十三里拘留所,10天后又拉到派出所。所长邓××、片警李××又逼着我写保证,我坚决不写,几小时后,只好将我放回。
再次進京证实法
1999年10月8日,我与同修到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被北京公安非法绑架到警车上。师尊点悟让我们跑,我与一同修跳出警车走脱。同年11月27日,我与三名同修到天安门准备打坐,另一同修要上访,正在商议就被北京公安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转押回张家口十三里拘留所关押8天后,一警察深夜12点多要我和同修写保证,我说:“写证实大法行,其它别想。我提笔写了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内容。他竖起大拇指说:“×××写的好,写的高,大学水平。”
因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派出所、纺织局的人不断到拘留所逼我吃饭,他们污蔑师尊,我正告他们师尊在我心中至高无上,绝不能被人污蔑。谁也动不了我坚修大法的决心。我被送回牢房后,我的腿轻飘飘的,打坐时就像没有了腿似的。15天后,桥东公安分局副局长马富维带两个公安科长到拘留所,逼我写保证,否则刑事拘留,就在此时,邪恶的旧势力为了达到考验大法弟子的目地,指使着家里突然来了八、九个亲人,还带着2岁多的小外孙。他们听说我要转刑拘给我送来衣服。我一看就知道这是两面夹攻来干扰我来了,当时我就和家人说:“你们都回去,谁也不要管我的事。”
公安局的人从下午2点变着花样逼我放弃修炼,一直到6点也没达到目地,因这个房间的警察要下班,要到另一房间,出来后我看到亲人们还在院子里站着等待结果,冻得直跺脚,我那2岁的小外孙冻的紧紧缩在她姥爷怀里。我看了他们一眼,心想:我正处于与邪魔较量的关键时刻,我必须坚定不移的维护大法,决不能让亲情动了我的心,我要紧跟师尊,决不能给大法抹黑,破除干扰。如果服从了旧势力的安排就等于把家人推向地狱,我将真的失去他们;我放下这颗心,他们就会有美好的未来。我将永远拥有我的亲人。因为我信念坚定,决不写保证。7点多时,公安局孟科长请示了上级,一進屋就说:“行,我就佩服你们师父,教出这样坚定的弟子。”7点半将我放回家。此后,我基本上没遇到什么邪恶再逼我写保证。
回家后我又抓紧时间学法,为下一次出去证实大法作准备。4.25之后,我更认识到学法的重要性,只有明白法理,才能做好。就是在最邪恶的环境中哪怕是牢记师父的一句话,也能闯过难关。家里人见我拚命的学法、抄法,丈夫说:你看,过不了多长时间又走呀。每次出去证实大法,我都将师尊的讲法、经文抄在小本上,藏在衣服缝里,准备在牢中指导过难关,因当时悟不到证实大法不应该被抓,认为就应该堂堂正正,要不然大法在人间就被埋没了。(待续)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