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24日】一、得法起缘1996年9月在父母家当我第一次拿起《转法轮》这本书时,看完仅两页的“论语”后感觉就说不出的好,隐隐约约知道这本书将告诉我一些我一直在苦苦追求而又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但把书拿回自己家后,有很长时间好象都忙得不可开交,没有时间去看。直到10月份的一个星期天,我由于单位分房子的事十分苦恼,感叹人生苦多于乐,烦恼重重,突然动了一念,为什么不看看那本书呢?这次拿起《转法轮》,我几乎是一刻不停的看了7、8个小时。一口气读完后,真象师父说的那样,人生观都发生变化了,我一下子明白了几十年来在人生中所有的谜团和困惑,明白了人生的目地和意义,知道将来怎么样去做人了。当晚睡觉的时候,一夜脑子里都翻江倒海的,好象发生了一些翻天覆地的变化。
走上修炼道路后,尽管也有关过不好的时候,也经常为过不好关而苦恼,但总之心再也不象以前那样不安和漂泊了,情绪会处于一种出奇的稳定状态,人间的名利之争,勾心斗角,似乎与我隔上了一层玻璃墙,别人看不见,但对于我确是实实在在的隔离,那种安宁与祥和真是非寻常人所能体会。这也正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为什么用什么样的高压手段都不能使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原因,修炼所带给人的东西是无法用价值来衡量的。他绝不是理论上的说教,而是宇宙中实实在在的客观存在。
二、迫害开始
从看完《转法轮》这本书起,我对大法和师父就充满了无条件的坚信,我觉得不需要任何形式的显现和证明,其法理就足以使人信服了。我曾自问过,如果这个世界上就你一个人炼法轮功了,你还能坚持吗?记的我当时的回答是,哪怕这世界上就剩下我一个人信,我也决不怀疑,哪怕经其一生我什么感觉也没有,那我就把它当作一个对我一生的考验。所以1999年7.20后铺天盖地的谎言虽然让我震惊,但丝毫没有动摇我对大法的正信。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还是低估了这次迫害的程度,把这场“邪恶考验”看的太简单了。直到经历了劳教所那场炼狱,被转化,不知不觉的跟着邪悟,迷失,现在回过头来看,才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才明白这场“邪恶考验”究竟邪到了什么程度。因为它远远不是人对人的迫害,由于高层旧势力的变异和参与,修炼人的心只要有一点不正的地方,就会被钻空子,目地是摧垮修炼者的正信,扭曲修炼者的心灵,因为旧势力就是邪恶的。
1999年7.20后我有过短暂的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但看到电视、报纸上那种种荒唐可笑的谎言,实在忍不住,就写了一篇用我所知道的事实揭露谎言的文章,没有署名,投给一些报纸,自然是石沉大海了。那时候虽然还不明白什么叫讲清真象,但凭着修炼人的本能,也会跟周围的亲朋好友说明一些真实情况。我身边的同事因为我的缘故,大多并不相信那些恶毒的宣传,但很多在强迫表态的时候为了明哲保身,还是说了攻击大法的话。
10月份后,通过一些同修的帮助,我能够上明慧网了,网上的文章和讨论使我明确了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应有的责任和使命。我开始利用自己能够想到的各种方法去证实法,给明慧网写文章,给各级领导人写信反映情况,发传单,和亲朋好友面对面的讲,直到2000年中旬被非法迫害送入劳教所。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虽然有维护大法的纯净的一面,但心态确实也有一些不正的地方,这也是后来被邪恶钻了空子曾经被转化的原因。
首先,当时还有较重的人心和人情,不够理智、清醒。每次在网上看到狱中同修受到的残酷迫害,总是悲愤万分,经常泪流满面,有时甚至想同修在受苦,我却无能为力,还不如自己也進去。在和常人讲真象的时候,常常很激动,经常和人争的面红耳赤。其次,当时对时间很执著,总觉得在这样大的压力下迫害不应该持续很久,对师父正法这件事的整体认识不足,觉得如果考验弟子的话,有一年半载难道还不够吗?由于执著于正法结束的时间,使我在走出去证实法的过程中存在着一定的侥幸心理。另外,现在还看到了自己被抓前出现的由于自觉在压力下坚信大法而起的欢喜心,想向师父表白坚定而起的显示心、想尽快提高层次的求心等等诸多不正的地方。
三、调遣处的经历
在進入北京女子劳教所调遣处之前,我已经从网上了解了一些法轮功学员遭受折磨的情况,但亲眼目睹的一切还是让人难以置信。在这之前,我根本不敢相信人间还有这样的地方。这里的警察和管犯人的犯人(他们称为小哨)好象都不是正常人,一个个面目狰狞,一张口就是咆哮,我常常以为自己是在疯人院里。進调遣处的第一件事,就是被连打带骂着脱光了衣服检查,把所有的被褥也都拆开了一寸一寸的检查,看是否藏有经文。我当时还不理解他们为什么那么惧怕师父的经文,甚至只言片语都如临大敌。现在才明白这都是为以后在那个极其封闭的、充满了邪恶的环境里蒙骗学员做准备。如果有师父的法在,他们想骗人就没那么容易了。
为了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调遣处想尽了一切办法增加大法弟子的心理压力,包括一些正常人很难想到的办法,如不让上厕所、不让洗澡、不让洗衣服。当时正处于盛夏,十几个人挤在一间10平米的小屋里,什么也不干都天天汗如雨下,何况每天从早上6点一睁眼就一刻也不让你闲着,所以几乎每个人都满身的汗臭味,但却不让洗澡。在调遣处的一个月里,我没有被允许洗过一次澡、洗过一次衣服,甚至在早晚各1分钟的洗漱时间中如果稍延长一会儿,也会被连踢带打的打出水房。衣服每天都要被汗浸透好几次,上面布满了一圈圈白色的汗碱。
法轮功学员不允许和任何人说话。学员之间不让交流是怕大家互相鼓励,坚定大法。不让和其他犯人说话是因为得法的犯人也不少,很多犯人跟学员学背经文,警察也怕得要命。所以干脆不让说话。学员之间交换一下眼神,如果被警察或比较恶的小哨看见,也是非打即骂。有一次我跟班长说:“这里也太没有人权了,简直比万恶的旧社会时的监狱还黑暗。从电影中看到,江姐她们还可以出去放风,有不满意的地方还可以绝食抗议呢!”班长是个因卖黄色光盘入狱的中年妇女,听到我说绝食差点没跳起来。她说:“你可千万别绝食,你们法轮功前面那批学员是绝食抗议来着,后来被一个个拖出去用电棍电,基本都被电晕过去,都是我们背回来的。我上次背的那个老太太,肉都被电焦了,闻着一股股的胡味。所以别提什么人权,你们连绝食权都没有。”
调遣处里不合逻辑的事情很多,给人的感觉就是无理可讲,无法无天。目地就是让你难受,就是让你受不了,就是让你最后妥协。记得当时每个班轮流打扫厕所,有时厕所堵了,就让你用手去掏,掏了之后还规定不让用肥皂洗手,然后就只能用这么脏的手去包吃饭用的一次性筷子。因为当时我们天天干的活就是用一张纸把一次性使用的卫生筷子头包上,那张纸上印着“已经消毒,放心使用”之类的字。其实那些筷子来的时候全部是用很脏的麻袋装着,扛来之后解开堆在地上,我们包完之后再打成捆,将来供饭馆使用。这种经历让我对师父所讲的末劫时期人的道德沦丧有了更深的认识,现在的人真是为了钱连基本的良知都不存在了。生产卫生筷的厂家和那些警察,他们能保证自己或自己家人在饭馆吃饭的时候不用到这种筷子吗?我也深深体会到了师父讲的整个社会败坏到这种程度,人人都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但人愚蠢到不明白,非等那个后果真正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才知道后悔。
这么脏的环境,苍蝇铺天盖地到处都是。吃饭的时候馒头刚一拿上来,苍蝇就满满趴了一层。晚上睡觉的时候,苍蝇也在脸上趴一层。一开始我实在受不了,就把被子蒙在头上。但盛夏时节这样做,很快又热得要晕过去。一晚上就这么折腾。白天稍微有点空闲的时候,就逼着你一遍遍的读劳教所里的所规,不让你有一点时间去温习师父讲过的法或想一点什么事。正象师父说的,劳其筋骨容易承受,咬咬牙就过去了,而苦其心志是最难承受的。在这种高度的精神折磨下,我开始觉得承受不住了。一方面人心很重,觉得委屈,想想自己没有任何对国家、人民不好的心,却被这样无理迫害,实在是天理不公;另一方面也明白自己是修炼人,不能用人心对待这件事。但面对貌似强大的邪恶力量,放不下的人心使我经常有抵抗不住的感觉,那时还没讲发正念的事,自己的悟性也跟不上,所以只是一味的消极承受,忘记了一个大法弟子应有的神的一面。
觉得承受不住之后,我开始每天在心里求师父让我出去,甚至开始动念,要不写个东西骗骗他们,一切等出去了以后再说。甚至还想从师父《理性》这篇经文中找为自己这么做的借口。这一切也是我为什么到了北京女子劳教所后很快向邪恶方向转化的原因,在邪恶至极的迫害下,有常人心的修炼人是很难走过来的。因为它们是“针对人的一切心,一切执著,全面无漏的、瓦解式的检验大法与弟子”(《走向圆满》)。只有真正能舍弃一切常人心,放下生死的修炼者才能做到金刚不动。我当时还差的太远了。
但我知道其实师父在时刻看护着我,点化着我。我平时很少做和修炼有关的梦,但一天晚上,梦中在一排排的书架中找一本书,最后终于找到了,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同时耳边响着师父的声音,告诉我“百炼成钢”,醒来后立刻觉得心的容量好像扩大了一些,不再象前一段那样压抑了。随后几天,班里又新来了一个50多岁的炼功阿姨,她就象师父派来帮我的一样,句句话能给我启示,使我在那样一个险恶的地方也渐渐体会到了由于自己心态摆正而带来的环境改善。后来,班里一个吸毒的女孩开始跟我学法,班长也支持她,甚至在她有时犯一些坏毛病的时候还提醒她:“既然学了法轮功就好好做,不能再象以前那样了。”
四、劳教所里的“转化”手段
一天早晨突然点了几十个人的名字,让收拾东西,被告知要去真正的劳教所了。我也在其中。当时的心里真是忐忑不安,因为我已经从一个队长的嘴里知道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很多都“转化”了。有一次这个队长一个人值班时把我叫了去,说是和我聊聊天。她先是问了问我为什么炼功,又问为什么这么多法轮功学员去上访,我告诉了她我炼功后身心两方面得到的巨大改善,报纸电视上的宣传是多么可怕的欺世谎言,面对这种情况,一个有良知的人难道会坐视不理吗?她听了后叹了口气说,你们太叫真儿了,写个保证说不炼,回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呗!我告诉她,法轮功修的是真善忍,不能骗人。她表示不可理解,还告诉我你们再能扛,等下到劳教所还不是一样得说不炼,那的人基本都转化了。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转化”这个词。我说那劳教所是不是比这还恶劣,她们实在承受不住了?她说详细的她也不知道,只知道不转化是不让睡觉的,再一个就是每天有一群人在你耳边灌输一套东西,时间一长你们就信了。我听的似懂非懂,问:”那就是把人弄傻了,说什么信什么了?”她点点头,差不多吧。我还是不太相信,问:那就没有不信的?她说也有,但那就别想出去,一直会被不停的延期。
被转去劳教所的路上,所有的警察紧张的要命,不让我们坐在座位上,而是蹲在座位下面,还把所有的窗帘都严严的拉上,说是不能让外边的人看到我们。到了所里之后,第一件事和在调遣处一样——大搜查。把我们所有人的每一样东西一寸一寸的检查一遍,防止有人带经文進来,其实从调遣处来的人通常连一张纸片都没机会拿到。给人的感觉就是警察极其惧怕法轮功的任何信息,纸片上的一个字,学员嘴里的一句话,都会使他们象疯了一样的扑过来。
我以为接下来会象调遣处那样开始用体罚逼迫我们写悔过书之类的东西,就下了决心,反正大家一起坚持,就是不能向邪恶屈服。但没想到他们开始使用完全不同的一套,这套方法表面看起来比较温和,就是找一群人天天给你做工作,但因为环境高度封闭,加之如果不转化就一直这样,又基本不让睡觉,所以日久天长之后会把人的正常思维搞乱。这种对人意志的摧残远比把你打得死去活来更可怕。而且更更可怕的是,被强行转化之后的人思维基本正常,只是在法轮功这个问题上是扭曲的,所以不很清醒、不很理智的人很难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还认为自己的认识很高深,很难被一般人理解。我刚从劳教所回来时就是这种状态,我周围不炼功的朋友看到我由那么坚定到突然反目,觉得很奇怪,不合常理,就问我转化的原因。但当我讲了我们认为那么高尚、一般人都会听懂的道理时,他们却很严肃的指出:“看来你是被洗脑了,但不管怎么说,回来了就好。”
当然事后明白自己确实是被洗脑了,但当时却以为是自己真正的想法。首先,在经过调遣处那种高压统治下,人的精神紧绷的时间太长后会出现思维的麻木状态,不象正常状态时有清醒的思辨能力。比如当时他们对我说,你不是要做好人吗?而你现在因为被关起来给父母、孩子、亲朋好友、单位、领导造成多大伤害啊,如果不转化,你还会被延期,就会给他们造成更大伤害,那样你还能算好人吗?其实这里面包含着多大的逻辑混淆啊!法轮功没被镇压前我炼功没有给任何人造成伤害,相反由于炼功我身体和脾气都比以前变好了,给周围人带来的是更多的快乐。镇压后我依法信访被无理抓捕关押才是他们痛苦的根源,怎么能说是我带给他们的伤害?因为不转化被延期更是违法行为,任何人都不应因思想和信仰被处罚,由此造成的一切伤害的责任人是违法者,怎么能都强加在我身上呢?但在那样一个特殊的环境下,强大的压力下,再加上对法的理解不深,思维就会被彻底搞乱了。第二,来做转化工作的有以前的法轮功学员,甚至还有自己以前的亲朋好友,对他们的信任也会使自己稀里糊涂的跟着走。其实,师父早就讲过修炼没有榜样。而且一个对大法有真正理性认识的人,是绝不会因为其他人(包括学员)的言行而改变自己的认识的,可见当时虽然认为自己对法很坚信,但这种坚信却是缺乏理性基础的。另外,虽然知道自己维护真理没有错,但如此严酷的折磨也使很多人产生了寻求解脱的心理,听到一个说法,竟然既没有放弃修炼,又可以不再遭受迫害,就顺水推舟的接受了。
我第一次听到那些转化理论时,觉得简直是胡说八道,不可理喻,但一遍,两遍,三遍,……听得遍数多了,就开始觉得有些话好象有点道理,一旦落入那个思维模式后,就觉得很有道理了。但当我决定写悔过书时,还是觉得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我忍不住嚎啕痛哭了几个小时,周围的一切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是觉得说不出的委屈和绝望。当时我也很奇怪,既然是更高层次的认识,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痛彻心肺的感觉,一定是生命明白的一面看到了事情的真象吧,看到自己是怎样被毁掉了。
转化之后的人会被派去做没转化学员的工作,并且用你的工作成效作为考核标准来决定是否给予你提前解教的优待。即使转化之后,也经常无法正常睡觉,因为要熬没转化的人。那些警察还说:你看我们也值班不睡觉。我们当时还感叹他们工作“敬业”,后来才从他们自己嘴里得知,转化法轮功的奖金非常高。他们这种狱警不象派出所、公安局的警察,有很多额外灰色收入。他们以前工资待遇非常低,而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奖金很高,所以他们的积极性空前高涨,而且有时会为转化一个人不择手段。
不转化的人所遭受的一切是极其可怕的。过一段时间(如半个月)后还没有被转化的人,就会被送進集训队,被封闭在一个大约3-4平方米的小屋里,包括洗漱、上厕所都在里面,轻易不允许出来。屋里除了一张石板床、一个水龙头和一个便池之外没有任何设施,冬天的时候可以带一床被子,但没有褥子。北京的冬天屋里如果没有暖气极其寒冷,更不要说睡在冰冷的石板床上了。但不肯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包括一些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就是这样过冬的。其实她们连睡在冰冷石板床上的机会也不是很多,大多数时间一天只允许她们睡2-3个小时,漫漫长夜她们被迫面墙而站,短则几个小时,长则十几个小时。一日三餐永远是一样的,每顿两个拳头大小、坚硬如石的窝头,一碗没有任何内容的菜汤。我问过一个遭受过这种折磨的女孩,一站十几个小时的滋味是什么样的。她告诉我,如果不是因为心中有法,也许早就垮了。一个终日营养不良、缺乏睡眠的人,站几个小时就到了极限,她说多少次她都要虚脱过去,就靠一遍遍背诵师父的经文,渐渐又重新获得了力量。她说让你一个人就这么站着有时还是一种“幸福”呢,更可怕的是一帮人天天围着你啃噬你的神经,灌输一些你根本无法认同的歪理,而最最可怕的是你最后竟然还接受了,因为你被折磨疯了。
五、回归正法修炼之路
2001年从劳教所回来后,本以为自己还会象原来修炼时那样,身心两方面继续提高,然而,离开了大法后,人怎么可能提高?修炼是极其严肃的事情,不是想当然的。就像师父说的:“你一个常人的身体,常人之手,常人的思想,你就想把高能量物质演化成功?就长上来了?谈何容易!叫我看就是笑话。” (《转法轮》)以前修炼时不论冬天流感多么猖獗,有时同一办公室的同事几乎全军覆没,我都没事,而这次回来后我一冬天竟然感冒了几次,而且那种难受的感觉让我觉得我真的是一个常人了,再不是一个修炼人了。不但身体状况每日愈下,心性标准也越来越差,对名利情的各种执著又重新返回到我身上,曾经被大法净化了的身心在常人这个大染缸中又被日渐污染。虽然常人还认为我比一般人好,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与修炼时相比已经下滑了多少!精神上的苦闷又加重了我身体上的不适,经常觉得头晕眼花、无精打采。我去北京医院看过一个专家门诊,专家非常肯定的告诉我,我得了忧郁症,还追问我是否受过什么刺激。是呵,生命离开了法,能有何意义哪?
就这样,在被迫害“转化”后的两年多中,我所亲历的现实生活,让我终于意识到,在修炼大法中提高的心性才是真实的,也只有大法才是众生唯一得救的希望,除此真的不再有一块净土。目前中国社会中的腐败、欺诈、道德败坏已经到了令人触目惊心的程度,连不修炼的人都开始感到不对劲了;相应带来的环境问题、气候恶劣、空气、水和食品的污染、天灾人祸已经把人推向了自毁的边缘。而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却还在极力用所谓的“高经济增长”掩盖着这一切,用“稳定压倒一切”掩盖自己的镇压丑行,牺牲的是广大人民的利益,其结果将是毁掉整个国家、整个民族。当然从修炼人的角度,我们知道了这是败坏了的旧势力所安排的所谓考验大法弟子并妄图毁掉更多的天体、众生,而师父想挽救的恰恰是所有的生命。对比旧势力一己之私的狭隘观念,我此时此刻才对师父的洪大慈悲和佛恩浩荡有了更深的理解。而那些在“转化”泥潭中迟迟拔不出脚来的昔日学员大多都是因为陷入个人修炼的狭隘圈子中不能自拔,从而迷失在旧势力的安排之中,不理解或不相信师父正法之事了。
2003年初,在我的头脑渐渐摆脱了洗脑谎言的控制后,一位以前一起在劳教所的同修告诉我,曾经被“转化”的学员大多数都已经明白过来了,并给了我师父在1999年7.20之后的所有讲法。当我不再报有任何观念和邪见去看这些讲法的时候,师父的法打掉了我所有的邪悟,我明白了真象!我为自己在“转化”中做过的错事悔断肝肠!我打开《转法轮》(尽管曾被非法抄家,但师父依然为我留下了一套大法书),跪在师父的法像前痛哭流涕,恳求师父的宽恕和原谅!并发誓坚决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今后一切只听师父的,跟上正法進程!师父给予弟子们最好的一切,我们当然应该助师正法,尽好自己对新宇宙应尽的责任。我心里明白,慈悲的师父一定会原谅做错事的弟子,而且还在盼着那些依然糊涂的人重新回来,过分的懊悔只是人心,用实际行动马上投入助师正法才是一个真正大法弟子所为!
回归之始,有很大的干扰。首先是吓唬我,会有人突然打电话告诉说谁谁又被抓了,亲朋好友也会警告“难道还想進监狱吗?” 而且自己思想中也出现了师父在书中说的那种情况:“到一定时期还给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让你感觉这个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炼上去,有没有佛,真的假的。将来还会给你出现这种情况,给你造成这种错觉,让你感觉到它好象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坚定下来。”正像师父说的,最根本的考验还是看自己对这个法坚不坚信,对法根本上还不坚定,那是修不了的。我认清了这是旧势力的干扰,每天努力学法,排除干扰,渐渐的稳住了心,并且摔过这样大一个跟头之后,比以前更加知道了大法的珍贵,对法的认识也开始真正上升到了理性上。以前总觉得自己是知识分子,对法的认识又不是源于身体上的感受,所以一定就是在理性上认识法了,经过这场魔难,我才意识到所谓的“理性”还不是这么表面的东西,真正明白“真善忍”是法,法是造就宇宙的根本之后,才会有真正理性的坚定,而不是英雄人物式的坚定,法的威力也才会在修炼者身上展现出来。
六、投入正法洪流
在师父讲的证实法的三件事中,学法炼功和发正念这两件我恢复后一直坚持的很好,但在讲真象上一开始怕心还是很重。進过劳教所的学员,容易认为自己被抓的原因就是因为做了证实法讲真象的事,所以重新开始做时往往有顾虑。通过学习师父后期的讲法,我意识到,被迫害是因为自己有执著被钻了空子,如果真是抱着维护大法、救度众生的纯正心态,旧势力是不敢迫害的,师父也不允许。
法理上清晰之后,我开始利用我认为合适的方式讲真象。除了端正心态之外,我从常人的角度尽量注意安全问题,因为我意识到在讲真象上也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状态,否则会影响效果。对于比较熟识的人,我会利用自己的亲身经历直接讲给他们迫害的真象,对于不太熟悉或偶然遇到的人,我会间接的讲,比如说到自己的朋友的遭遇等。在讲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变的越来越理智、清醒了,怕心也越来越淡,也开始拥有更多的智慧。我不再象以前那样容易激动,也不再强求表面效果,因为我发现每个人每听一次真象,其实都已经打消了他一些不好的东西,但不一定能马上表现出来,所以我们只管去做,不要被他当时的表象所带动。当然讲的时候是要注意方式方法的,要“察言观色”,针对每个人不同的执著去讲,和对方形成沟通,不能千篇一律,也不能强加于人,要能站在对方的角度理解他的感受。有更大的善心就能救更多的人,“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
我的电子邮箱里经常能收到其他大法弟子发来的真象邮件,我发现这确实是一个快捷又方便的方法。所以在掌握了一些网络安全知识后,我收集了大量的常人电子邮件地址,一有了安全的时机(比如出差)我就会利用晚上休息时间发送。在和常人聊天时我得知,很多人都收到过我们的真象邮件,还有很多弟子利用网络聊天的方式在讲真象,在网络上大法弟子的身影是无处不在的。我自己现在使用的上网软件就是在邮箱里收到的、不知名的弟子发来的。
有时讲真象的时候发觉,有些人在以前看过真象传单和光盘,即使当时可能没有全信,但也打下了一点基础,再讲起来就容易多了。所以我意识到任何一种证实法的方式其实都是有其独特作用的,都是必不可少的,就象师父说的“不同的做法就是法在运转中有机的分工圆容方式”(《不分正法工作项目 大道无形有整体 ◎师父评语》)。所以我开始不拘于任何一种形式的去做证实法的事,除了面对面讲,还可以发邮件、发信、发真象资料,只要我们注意符合常人的基本状态,我相信对大多数人都会产生正面效果的。因为中间走过一段时间的弯路,和我有联系的同修不多,所以一开始我都是自己做一些真象资料,比较简单。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一个同修,她开始定期给我一些制作的很精美的真象材料。我知道这是师父的慈悲安排,让我们每个弟子都能在证实法的路上相互配合、做的更好。
师父讲过,我们以前的生命是建立在为私为我的基础上的,所以我以前即使在做证实法这么神圣的事时也参杂着一些私心杂念,致使自己走了弯路,也给法带来了一些负面影响。这次重新投入正法洪流后,在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自己对于自我的执著越来越淡了,更多想到的是自己对于救度众生历史使命的承担。所以我恍然大悟,其实弟子只要按着师父说的去做,自然而然就会同化法,达到新宇宙“不执我”的标准,师父正法做的就是这件事,而其他任何生命人为的想利用什么方式、达到什么目地都是不可能的。所以每个弟子唯一能做的就是完全放下自己人的观念,听师父的话,按师父指的路走,这也是修炼人最大的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