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18日】一、得法
1999年1月3日,是我最难忘的一天,那一天我走進了法轮大法这个门。
由于很多年未见的舅舅来了,我回姨家(也是我从小长大的家)去看望舅舅,那时的我追求时尚、爱慕虚荣,无论在什么场合,总喜欢把自己打扮得最引人注目。到了晚上姨说:我今天不去跳舞了(每次回姨家我俩都结伴去跳舞),我现在炼法轮功了,你也跟我去炼功点吧。象我这样一个年青又现代派的人从来没想过要信仰什么,只是出于一个展示自我的目地我跟姨去了。
可是到了那里之后,我所看到的和我所想象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原以为这炼功点也象舞厅一样女人花枝招展、男人西装革履,这样我可以在众多人面前显耀我的出众与漂亮。恰恰相反,那里祥和、溶洽、安静的气氛一下子让我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因为那里的人不看你穿着、也不看你长相,不分贫富、不分等级,个个面带祥和、说话和善,这里人从面部到内心都是真实的自我,在他(她)们中间我却象一个假人。这里和外面简直两个世界,外面的浮华、喧闹,使人不自觉的去争斗、拼搏,让人时时身心疲惫,空虚寂寞,这里却不一样,一進入其中,那种争名夺利的心便荡然无存,身心轻松而舒畅,我从心底一下子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这才是我真正需要的环境。
当天晚上有个辅导员教我炼打坐,后来又和姨用一本书跟着大家念书,因为人很多,每人念一段,所以一晚上我只轮到一次,念的是什么也不知道。第二天早上姨又叫我去炼功点,可我的肚子又痛又胀,还伴随着拉肚子,我说:去不了了,我太难受了。姨告诉我:师父管你了,你真有缘分。我心想,这拉肚子与缘分有什么关系呢?但是因为喜欢这个环境,就又跟着去了,可到了那里之后身体不舒服的感觉不知什么时候都没了,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后来那个辅导员又教我炼功,炼到第四个抱轮动作时,就感觉整个身体的前半部分有个东西在有节奏的旋转,不停的旋转,使我从没有过的舒服,特别是整个呼吸系统就象空了一样,呼吸特别顺畅,(我曾患两侧胸膜炎,一侧积水并抽水近两痰盂,留下了胸闷气短、怕气怕累的毛病),这时一点闷的感觉也没有了。
炼完动功,辅导员给我拿了一本教功录像带让我回姨家照着学。上午我便认真的照着炼功带学起来,因为初学只能睁着眼睛照着电视里(师父)教功动作炼,正学第三套功法时,突然电视旁边出现了一个和电视荧光屏一样大小的像框,框里站着一个穿袈裟、单手立掌在胸前的佛像,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仔细一看还有,再仔细一看没错,心想:这不是“如来佛”吗?(因为当时我只知道有个如来佛)就这样一直持续了5、6分钟,佛像慢慢的消失了。
第二天,下午我带着姨送我的《转法轮》回到了另一城市我自己的家,根据姨帮我找的电话号码,我找到了当地一位同修大姐。大姐让我去她家,我一進她家门,愣住了,她家正对门的墙上挂了三张大像,中间那张像和我看到的那张像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大姐家的像是彩色的而我看到的是黑白的。那位大姐听了温和的一笑说:“你真有缘份。”两天已有两个人说我有缘了,我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我的心里却有一个念头:这个功我一定学到底。大姐告诉我:炼功点在一个电影院,明天早上你可以直接去。
第三天,早上3点多天还没亮我就去找炼功点,(因姨家那里的炼功点是在屋里,早上4点开始炼功),到了电影院门前,一个人也没有,门上一把大锁紧锁着,我想可能找错了地方,正要往别处寻找,正在这时炼功音乐突然在上空响起,当时我以为是从电影院旁边的家属楼里传出来的,就抬头往那边寻找,可是这么冷的冬天谁会开着窗户?这音乐到底从哪里传来的呢?我忘了黑、忘了怕、忘了冷,就在那转啊、找啊,找了大约一个小时,音乐声也一直这么悠扬的响着,我才突然明白这音乐原来来自遥远的天际。后来天有点蒙蒙亮了,对面马路上来了一个扫街道的,我急忙跑过去问,他说:炼功点就在这电影院外边的场地上,你来的太早了,他们得4点半之后才来呢。
正说着来了一个拎录音机的人,另一只手拿了一把扫帚,他把录音机放下之后就开始扫院子,院子扫干净了,人也陆续来了很多,录音机里的音乐一响,大家都默默的炼功,我也不自觉的找了一个位置,很自然的溶入这个队伍。来的时候我以为是在屋里炼功,所以穿的很少,没带手套和帽子,站在我后面一个女的见我没带手套,主动把她的手套让给我。现在这社会已经很难找到这样无私的人了。
第四天我开始看《转法轮》这本书,我用了一天时间一口气读完了他,看完之后,我终于明白了这四天在我身上发生的神奇的事是怎么回事了,法轮功真是千载难遇的“神奇好功法”。
2、正法修炼时期
学法短短的7个月,大法使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从爱慕虚荣到脚踏实地,从心胸狭窄到豁达大度;我的家庭也由于我的变化而和睦安宁;我知道了如何去爱护他人、容忍他人;身体上也从弱不禁风到健美康宁。我的身心在无边的法力之下发生着巨变,我在法光的沐浴下快乐的生活。
可好景不长,1999年7月20日这个阴暗的日子突然降临,电视突然播放对“法轮大法”的禁令,并且用一切不堪入耳的语言来污蔑大法,当时的我只有一念:我不能躲在家里,我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整个下午我始终止不住自己的泪水,这么好的功法,这么好的师父,这么好的一群人为什么要被打击?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来诬陷我最最尊敬的师父与大法。当时很多同修已上访去了,还有几个同修和我的想法一样,我们便结伴去省政府上访,那时火车站已戒严,我们决定步行到40里以外的高速路拦截过往汽车,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冲破重重困难第二天早上到达了省政府,可是省政府又戒严了,听说很多人被大汽车拉走了,进不了省政府怎么办?这时有两个同修决定回家,我和另两位同修心情很沉重,互问对方:都回家了,谁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最后我们三个作了决定:去北京上访。
初次踏上进京的列车,我们谁都没有怕,一路背着师父的法:
苦 度危难来前驾法船
亿万艰险重重拦
支离破碎载乾坤
一梦万年终靠岸
一路流着眼泪,很顺利的到达了北京,路上没有一个人盘查。可刚一下车,我看见站台上一排排的武警,心里就有些慌了,这一慌一个警察立即过来盘问,当时我的背包里有大法书被警察发现了,我们三人被带到铁路派出所,分别审问。我心想,我就是来说句公道话的,没什么可怕的,当时有三、四个警察审问我,我便开始向他们讲大法的美好、我亲身的受益,以及我们是如何被冤枉的,当时有一作笔录的女警看到我流着眼泪的样子,她说:“我从来没看过这书,这回我可好好看一看,真象你说的那样吗?”我知道这是师父与大法给予我的真诚与善打动了她。
后来又把我们带到一个大屋里,里面已关了很多大法弟子,大家来自全国各地,我们在一起交流并且对看门的警察讲各自的亲身受益(当时不知道这就是讲真象)。在这种气氛下最后那个看着我们的警察说:我知道你们是好人,可我没办法,我是上指下派,好了,我也不看着你们了,你们这些人交流交流吧,或炼炼功也行。他搬着凳子走了。(“真善忍”的力量和大家纯净的心态又感化了这位警察)。
大约晚上11点左右,我们都被装上了一辆大客车,送到了一个大广场,广场上有很多大法弟子,大家都被很多持枪的武警看着沿广场围坐一圈,到了早晨突然有一年轻的女同修开始打坐,这时有两个警察象疯了一样把她拖出队伍,揪住她的头发,拳打脚踢,一阵毒打,这位坚强的同修任他们怎么打也没放下自己盘坐的双腿,这时坐在队伍中的又一位女同修大喊一声:警察不许打人。一恶警冲过来狠狠的打了她两个耳光。这时的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怕和惭愧,不是怕死,而是怕打在自己身上的痛,为自己不敢站出来斥责警察毫无人性的行为而愧疚,自己那强烈的怕心在这两位用自己的行动捍卫大法的同修面前暴露出来,我看到了差距,看到了自己的渺小,我必须站出来,我不能让那个“使我怕的物质”把我压倒,我和被打了耳光的同修走到打人的警察面前,告诉他们:“我们不是来和他们作对的,我们只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们都是好人,是普通百姓……”我们的善又一次打动了打人的他们,他们放开了那位伟大的同修。后来我们被当地来的人接回。
在回来后的日子里由于自己学法少、学法不深曾经走过很多弯路,写过保证和悔过书,使自己修炼的路上留下了污点。经过与同修的交流和师父一次次慈悲的点化,我开始从新审视自己并在明慧网上发表了“严正声明”,我为什么会犯这样的错误呢?从我進入大法这个门的第一天起,师尊就在不断的点化我、看护我,可我又是怎样对待师尊与大法的呢?
终于,我在心里挖出了很多隐蔽很深的东西:看那些学法时间长的同修怎么做自己就跟着做的依赖心,遇到问题总是站在人的基点上而没有以法为师,怕别人圆满自己被落下的心,只想从大法中得到而不想为大法付出的私心,怕自己的亲人受到伤害的对情的执著,求安逸之心,最主要的是对修炼的不严肃……我终于明白了:我要走自己的路,修我自己,修炼绝不是给别人看的。后来师尊的讲法越讲越明,自己才渐渐的真正走上修炼证实法之路,才真正明白:没有师尊与大法就没有众生,就没有我,在大法与师父遭难的时候,我们不去维护法、证实法却在家实修还怎么配当“大法弟子”呢!还谈什么坚定呢!只有维护了法才是真正的维护了自己,只有证实了大法,才能证实自己修大法没错。我们的生命就是师尊与大法给的。明确了目标我不再回头,勇往直前,彻底全盘否定旧势力与它一切安排,做好师尊交待的三件事。
下面是我在证实法的路上所做的微不足道的点点滴滴,写出来与同修交流:
由于做生意,我和爱人搬迁到了一小镇,那里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所以做真象时只能一个人出去,当时刚从拘留所回来不久,爱人不太理解讲真象的意义,所以那时就背着他做。
晚上等他睡着了,我便换上了他的衣服带着传单、粘贴、条幅、喷漆出门,还没出家门时心里有一丝的怕,这时脑海中总是出现师父讲的那句话:“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法轮佛法》 (在悉尼讲法))。这时我心里就想:我是出去做好事,如果我做好事时谁来阻挡谁就是犯了天法了,法是不会容它的,所以我没有什么可怕的。抱着这一念我每天晚上出去做一、二个小时,在师尊的加持下每次都很顺利,爱人也从来没有发现。
有一天,我准备好了资料等爱人睡着了,我好出去,可等到了11点他还没有睡,我很奇怪,他从来没有这么晚不睡觉的,因为他的工作很累,每天很早就睡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如果是干扰我也一直发正念了,我开始查我自己,这一查,明白了:“背着他不让他知道,不就是怕他知道吗?不就是怕他反对吗?我这不是对他不慈悲吗?我应该和他讲真象,让他真正明白我做的是最正的事,这样他才能被救度呀!他也是我要救度的众生之一,不然为什么他能和我组成一个家庭。”想到这些我的慈悲油然而生,突然觉得他那么可怜,但我当时没有急于马上跟他说,还是等他睡着了,把当晚要做的做完了,第二天早上,我们俩坐汽车去市里,我利用有利的时机,指着路边上我贴的粘贴和挂的条幅说:你知道这些都是我做的吗?他很吃惊:我怎不知道?我便开始善意的跟他讲,然后告诉他我不会有什么事的,我已经做了很久了,慢慢的他接受我的思想,也开始支持大法,支持我讲真象了。
还有一件事使我很感动,这是我的家搬回市里不久,要过年了,我去母亲家回来时很晚了,刚走到三楼时,一个十六、七岁左右的男孩儿,手里拿着一叠“财神”画,正在挨家挨户的敲门送画,见到我就说“姨,你买一个财神吧,我还没吃饭呢。”我看见这个孩子很可怜,就说:姨不要你的画,给你点钱去吃饭吧,但你记住我是炼法轮功的,你要记住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你一定要记住“法轮大法好”。这个孩子高兴的接过我给他的钱边往二楼走边说“谢谢”,我接着往上走,还没走几步,突然听到那孩子响亮的声音“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这清晰的声音一直在整个楼道里回旋了很久。这时我的眼睛湿了:在师尊的慈悲引导下,这个孩子有救了。
想写的很多,由于时间和篇幅有限,就此止笔,如有不妥,望同修慈悲指正。
(首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