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0月17日】五年来,与同修相比,我差距很大。虽然提笔递交这次答卷,可是难以下笔,内心复杂的心情无以言表。同修说,我心不静,这是邪恶在迫害,旧势力在作怪,要清除它。我认为是这样,应该冲破邪恶的束缚,彻底解体它们。于是,放下人心的执著,大法给了我智慧,我把五年来修炼中的失与得合盘写出来,与大家共勉。1997年12月份的一天,一股探寻的力量促使我翻看了放在同事桌上的《转法轮》,神奇的思想魅力打动了我的心,我得法了。而自以为介绍我入门的两位同事却徘徊于佛法与佛教之间,最后抱住佛教的形式没有转出来。
通过学法实修,我思想不断升华,心性不断提高。因为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懂得了万事万物存在的真正意义。修炼自我,返本归真才是我生命终极的唯一目地。
1999年7.20后,邪恶肆无忌惮的漫天镇压,阴云密布,好象空气都被凝固了。人们一向欢迎的法轮功,却被江XX无理迫害,而经过不断学法理性认识法的大法弟子已经悟到,考验我们的时候到了,证实法的机会来了。我是一名普通的公务员,邪恶指使常人对我层层施压進行迫害。首先直接由区级单位领导出面做我的转化工作,软硬兼施,巧言令色,最后他们拿出公安部“六项禁令”逼我强制脱离法轮功,配合社会的形势,坚决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我说,这不可能。因为我炼功不反对党,不参与政治,没有任何组织形式;法轮功绝不是象国家宣传的那样,他完全是教人向善,从好人做起,做一个更好的人;国家不了解法轮功的真象……。他们一看,我很坚定,转化在我这里行不通,就上报到市局。不管哪一级领导出面,我都坚持以老师说的“一个心不动制万动”,牢记师父的经文《见真性》:“坚修大法心不动,提高层次是根本。考验面前见真性,功成圆满佛道神。”那一段时间,真是搅得人心惶惶,工作、生活不得安宁;家庭干扰,同事远离,我感觉连路人都在鄙视我。可我心里明白,“人就自己那点难,人与人之间就那点事呀,还有很多心还不能去呢!在惑乱当中对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认识还是个问题呢!有这样一个问题,所以就会有干扰,有考验。”(《转法轮》)邪恶一看真的动不了我,就指使所领导把我监管起来,密切注视我的动向。
1999年12月11日,因为一次炼功引发的家庭矛盾,在邪恶和大法之间展开了激烈的较量。郁闷的我面对大法和师尊被无端的栽赃陷害,家庭的胆怯,社会的茫然,人们的彷徨,使我忍无可忍,毅然决定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为师尊讨个说法。我认为走出来是大法弟子的责任,是理智的选择,是站在很高的位置上对社会负责、对大法负责、对宇宙苍生奠定未来负责。最终,因進京护法、拒绝转化、不向邪恶低头被刑拘一个月。
可是,我证实法不彻底,没有履行完作为真修弟子的护法责任,做了大法弟子不应该做的事情。通过学法和与同修交流,我悟到这是在邪恶的迫害下,在无正念情况下被人心带动,与旧势力签了约,我们不能承认。发表“严正声明”后,我果然感觉摆脱了邪恶旧势力的控制,浑身轻松,理智清醒,深感大法的神奇,师尊的慈悲,那天我主动满足了孩子要买一个糖葫芦的愿望。为了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我加强了学法,坚持炼功,反复学习《精進要旨》(二)、《导航》及经文。我知道,师父一直在等着象我这样不长進的(弟子),“不想丢下一个大法弟子”,“在静静的观察着,在看着”。我要以实际行动讲清真象,证实大法,救度众生。
2000年夏天,在我例行公事执法检查中,一个体户突然向我发起人身攻击,并当众说一个炼法轮功的还来管我?我一怔,接着很平静的说:“履行职责是我的工作,我炼功与现在的事无关。炼功没有错,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领导把这事移交给了派出所,领导和派出所人员对我说他当众羞辱了你,你拿出个处理意见吧。我说,我不为他的话所动,你们就按你们的《条例》办事吧,我炼功人与世无争,随其自然。曾给我做转化工作的领导说,“你当时表现的那么平静,真没想到你会那么处理,我服你了。”我知道,他其实服的是炼功人,服的是大法的力量。
由于我的职业是与钱打交道,权与钱的交易时有发生。自从我修炼法轮大法以来,前来办公事的人,是我洪法的主要对象;送点小钱、黑钱,要求“照顾”一下的人,成了我证实法的机会。我给他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李老师要求我们不能这样做。你有困难,我应该按工作原则给予照顾。我就是用善心对待一切,你不需要跟我客气。”他们说国家不是不让练吗?然后我就随机给他们讲清真象,送上祝福卡和真象材料。看着他们由疑惑到微笑,我暗中为他们庆幸,因为他们只要不陷入被淘汰的境地,就有得法的机缘。但也有回避和拒接材料的,也真是替这些人惋惜。
俗语说的好,“衙门里面好修行”,真是苦不堪言。别人一年到头开销不用动工资,请客送礼才能提干、长工资,整天不干正事光琢磨人,精于心计,斤斤计较……这些琐事通过家庭不平衡、同事抱不平、同学瞧不起、领导说你无能等等磨你这颗心,就看你动不动心。常人在这种洪流大染缸中,很难把握得住,只有通过修炼、思想升华上来的人,才能守住心性,带动道德回升。另外,我一有机会就走出去,向世人讲真象,散发大法宣传材料,让更多的人走出邪恶欺骗的误区,让邪恶没有市场。
2004年2、3月份,邪恶说要给我一个最后的了断。让我再写一个保证(不炼功),就不再找我了。我知道这是师父留给我的最后一次决裂人的机会。我背诵着师父的经文《正念制止行恶》、《正念除黑手》,一路闯关坚定的走了过来。
这件事是旧势力看到我还有丝毫的怕心,就抓住这一点不放,一而再、再而三的磨我。最后,单位领导说,他们也是层层压下来的任务,我们陪你去应付一下,哪有这些时间整天耗着。到了610办公室,邪恶首先派两个邪悟了的学员给我做转化工作,我义正辞严的说:“自己走过来的路错了吗?大法辅导员做大法的工作都要求不带有自己的观点和目地,你为什么还带着政府的意志强加给学员呢?你如果真是在法上认识法,那为什么就认为自己比别人悟的高呢?更何况被强行拽到这里来怎么能说是一个合法的切磋交流环境呢?你是站在什么基点上、还是大法弟子吗?”一连串反问闹的邪悟了的学员瞠目结舌。我给在接受洗脑的学员说:“我们修炼到这一步不容易呀!老师让我们彻底铲除邪恶,全面否定旧势力,怎么就不听老师的话,顺应邪恶来到这里呢?”然后我直接去面对610头子。我说:“我们没有违反法纪,为什么叫我们到这里来?”他说:“你炼法轮功、你上北京,这顶帽子你能摘得了吗?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我不急不燥的说,这不是我愿意来的,是你们请我来的;我炼功修身养性、祛病健身、做一个好人有什么不对?在大法思想指导下,我工作上兢兢业业、思想上纯纯净净,不抽烟、不喝酒、不贪污、不受贿、不随社会不正之风下滑,有什么不好?你让我这样的人转化,上哪转化,转化成孬种吗?北京这个地方我们为什么不能去?不用组织,自掏路费,履行的是宪法赋予的言论自由,而且是为了国家好,让国家的意志更能代表人民的意志。再说,我们并没有要求非得给我们一个合适的说法,但是我们要给你一个真象。……陪我去的单位领导静静的听我和他理论,也不插嘴。一席话直气得他火冒三仗,吵着要把我送到上一级去,或者送到看守所。我说,你不用送我到上一级,我还想直接问问上头为什么无端关押学员好几天,你们有什么权力不让回家?最后,单位和610达成协议:让我白天到610,晚上可以回家。可是,走后我一直没有再去过610,邪恶迫害就此罢休。通过这次考验,我悟到正念正行,在法中发挥大法粒子的作用,对反迫害、解体邪恶旧势力,畅通返本归真的進程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师父啊!您辛苦了,您这个不长進的(弟子)但愿没让您失望。我要尽一切最大的努力,继续完成师父安排的三件事,让更多的大法学员和世人能得到师尊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