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8日】我是一个极普通的女人,可是拥有一个不普通的家庭环境。我丈夫的前妻因肝腹水治疗无效,在33岁去世,扔下三个孩子,两男一女。我因性格独特,看破红尘,一直没有结婚。工作通勤,早出晚归,对一个独身女人很不容易。在33岁时巧遇他(我丈夫),就这样进入了这个家庭。结婚后我又生下一男孩,不用我说,可想而知,我逐个和四个孩子的相处,生活中的烦恼,家庭琐事,心情压抑,使我积下了多种疾病,经常身体疼痛难忍,生不如死地煎熬着。95年末一病不起,各处求医问药均无疗效。96年6月喜得法轮佛法,大法要求我们要说真话,办真事,做真人,遇事先替别人着想,不做坏事,要有大忍之心。我按“真、善、忍”高德大法要求自己,修正自己,约束自己,善待别人,每天炼功,几月后身体疾病不治自愈,家庭气氛焕然一新。儿子、儿媳、孙子就象我亲生的一样,我对他们好,他们对我好,八口之家幸福生活就开始了。是法轮大法给我们全家带来了福分。
99年7月22日,江氏集团栽赃陷害,颠倒黑白,把上亿的修炼者推向政府的对立面。实行法西斯暴力,不分男女老少,大规模抓捕法轮功修炼者,电视、电台全天播放诽谤法轮功的假新闻。从那天起,我家和上亿法轮功修炼者的家庭一样,遭到迫害。单位、街道、派出所不分白天黑夜,过年过节,经常往家打电话,敲门找去派出所,不择手段进行骚扰,逼着我放弃自己的信仰,不然可以随时抓去坐牢,还经常对家人进行威胁。全家在厄运随时可能到来,天天被骚扰的痛苦中煎熬着。
2000年11月25日,我踏上了进京的火车,进京上访,给法轮大法讨个公道,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弟子人身自由。我没有找到国家信访办,就在天安门喊出了自己的心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当时被恶警抓捕,送到专门设立抓人的中转站,由警察看管软禁10天,逼着家人拿出2000元钱后,才由管辖派出所警察去京给我戴手铐押回,直接送当地拘留所,15天后放回。从那天起,电话声,敲门声更加频繁。
2002年2月8日恶警强行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当时我不在家,他们强行把门敲开,进屋后,没有任何证件,一行六人象土匪一样,大肆抄家,连床都翻了个底朝天。我回来后看狼藉一片。恶警马上把我看紧,搜走我大量大法书籍,几张不干胶,连打坐的垫子都不放过。绑架到派出所后,管片警察恬不知耻地说:把你儿子吓得钻到床底下去了(我儿子14岁)。逼问我资料是哪来的。我不说,他们气急败坏,说我给他们找麻烦。你们绑架我,还说我给你们找麻烦,有这样的逻辑吗?又让我在拘留证上签字,我不签,所长大打出手。他们6人连踢带踹,把我打倒在地,踩着我后背,有的拧胳膊,有的掰手指,强行在拘留证上按手印。晚10点多钟把我送到拘留所(二看),拘留到15天后,又升级到一看,转刑事拘留,给我报三年劳教。我绝食抗议,要求无罪释放。
绝食7天后,身体虚弱。他们怕担责任,把我送到医院,三个人轮班看管。用手铐把我铐在床上,双脚戴上脚镣子,强行打针三天,拉回扔进牢房。过两天后看我身体更加虚弱,说话困难,很危险,怕我死,打电话找家属,逼着拿钱医治,并逼着签“人死看守所没有责任”的字后,又拉进医院。三个人看守,铐在床上,打针两天出现输液反应。大夫要强行打杜冷丁,我拼死不打。他们不管我死活,又把我拉回看守所,扔进牢房,又艰难地度过一宿。他们看我生命垂危,通知家属拉人。就这样脱离了虎口。
回来不多时,管片警察又打电话要照片,威胁说不交就抓人,让你们老小到时候连哭都没用。到如今有时还被骚扰,使家人生活不得安宁,受到精神上的痛苦折磨。四年多,家人都在时时怕我被抓的担心中度过每一天。来电话怕警察找我;来人敲门怕警察抓我。无数法轮大法修炼者的家庭都是这样,受到严重骚扰、身心摧残、肉体折磨。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及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帮凶,罪责难逃。
江氏政治流氓集团为了个人私欲和极大的妒忌置全国人民安危于不顾,指使这些警察乱抓无辜,侵犯了我们这些炼功人的人身权利,剥夺了我们炼功的自由,扰乱我们家庭的正常生活,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罪责难逃。
法轮佛法,救度众生,包括你、我、他。迫害大法弟子的人,你们也是受蒙蔽的。只要你们从现在起,善待大法弟子,用实际行动改过自新,牢记“法轮大法好”,你们同样可以得到救度。记住:善恶必有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