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28日】2003年5月13日我因张贴“好”条幅被恶警绑架,7月1日被当地骗送唐山市荷花坑劳教所。入所当天,在六大队办公室登记后,又被普犯刘汝江、李海河带入严管班宿舍重新登记。就是在这里,普犯们对我进行了第一次所谓的“入所教育”。这张登记表有一栏“犯罪性质”,刘叫我站在桌前(刘、李坐在桌子的两侧)填写“×教”二字,我不屈服。这时我的身后已聚集了十多名普犯打手。他们在刘的示意下,由黄永新带头,开始对我轮番攻击起来。他们用膝盖猛烈撞击大腿骨(黑话叫麻擂子),用胳膊肘猛砸后背(黑话叫吃小肘)。打一阵后问我写不写,我坚持不写。于是更猛烈、密集的麻擂、小肘落在我的大腿骨、后背。腿骨被撞得酸痛欲断,小肘砸得我喘不过气来,几次被打倒在地,又被他们抓着头发往起拎,见我昏迷不起,他们便说我装死,并边骂边用脚乱踢乱踹。我虽然大汗淋漓,疼痛难忍,但我还是不写那两个字。这时刘抄起一把条笤,用其猛打我头部,直至条笤被打飞了,还不写,刘叫到:拿小板凳来……毒打过程大概一个多小时。
后来,我被带入严管班教室,刚一进门,便被一脚踹出门外,摔倒在地,说是没喊报告,而后又让我双脚尖离墙着地、膝盖贴墙站着(黑话叫定)。见我定不住,便强迫我在小板凳上按照他们要求的难拿姿势“坐班”。一天后,我的腿部、背部黑紫大片,坐立行走十分艰难。坐班人多,天气闷热,我口渴难耐,胸闷气短、燥热。7月3日晚在人挨人的宿舍,“包夹”我的普犯发现我的身体热得烫人,他们怕是“非典”,用体温表一量39.4℃,第二天把我送入“小号”隔离观察,历时4天。
虽然我腿部黑紫一个月才渐渐消失,但我的命还在。可后来听说就在7月7日那天入所的大法弟子孟金城(唐山遵化人),在所谓的“入所教育”中被迫害致死。以我的亲身经历,我能想象得到孟金城临终前曾经受了多么大的肉体与精神折磨。无论恶警怎样去掩盖,也是无济于事的,“恶有恶报”的天理终将在不远的将来应验在杀人凶手及背后指使人的身上。
后来我陆续了解到了曾对我进行所谓的“入所教育”的劳教犯打手,他们是:黄永新、刘汝江、高克艾、尹立红、宋建海、王晓东、郑民、王银、王力学、刘力顺等。这就是劳教所对大法弟子的所谓“教育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