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25日】我叫王希,今年39岁,原是新疆石河子商校一名会计老师,毕业于兰州商学院会计专业,自99年7月20日至今4年有余,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数次无罪非法关押,两次被非法劳教,两次在身体极度虚弱时被强行绑架到石河子强制洗脑班(恶徒美其名曰“法制学习班”),(第二次直接参与绑架的是商校书记王挺占,副书记周继书,政法委龚兴昌,610恐怖组织的郭天强,抓我进看守所的是石河子公安局国保支队许宁东)因不放弃信仰,新疆石河子市公安局法制科刘俊德等恶人,再次判我劳教三年。半年后因绝食抗议,被接回家。在我被非法关押在新疆乌拉泊劳教所和新疆女子劳教所期间,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受到了残酷至极的血腥迫害,九死一生。
在这里,法轮功学员只要不被强制的所谓“转化”,就长期不让睡觉,用尽各种体罚,一天数次挨打,常被打的鼻青眼紫脸乌黑。用鞋底打脸打头,用穿皮鞋的脚又踢又踏,当被打得站不起来时,揪着头发往上提,成把的头发被揪掉,经常揪着头发往水泥墙铁床上碰、撞,多少次被打得满口喷血,牙齿打掉,七窍出乌黑血块;又几次将我从楼梯口推下,后脑勺着地,脚踝乌肿。
在长达半年多的时间里,除胳膊外,浑身上下几乎无一出好地方,尤其是下肢青紫乌黑,经常是旧伤未去,又添新伤。面对这非人的待遇,我罢工绝食绝水(这里的劳动每天几乎长达十七八个小时,任务繁重),恶警劳教不准我睡觉,白天被他们毒打体罚,晚上将我的手腕用细绳捆紧,牵在另一人手上,强行罚站,连续几天几夜不让睡觉。多少次被皮带抽打,踢踩跺踏无力站起,当双眼肿得睁不开时,一桶凉水泼在我脸上,使我窒息,躺在水里半天喘不上气来,然后再被电棒击打。
除了身体上的痛苦之外,更惨的是精神上的。在血雨腥风中,数百名大法学员无论老少,上至七八十岁老人,下至年轻的在校大学生,被逐个拉到一楼脱光脚,捆绑着用四个重型电棒打,再用几层透明胶布封住嘴,虽然牢房门被恶警禁闭,在楼上仍可听到一楼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电击声和恶警的吼骂声。邪恶的狱警强迫学员骂老师骂大法,并保证不炼,不保证就不停止毒打;毒打中十几个恶警劳教盯着一个学员,你只要一挣扎,他们就会扑上来把你按倒在地更加疯狂的摧残。再那种生不如死度秒如年的痛苦中,我深深体会到坚持真理的不易。
在劳教所,法轮功学员被剥夺了所有的权利和尊严,受尽凌辱冤屈和欺压。同一号子(牢房)的法轮功学员不能说话,有时互相看一眼就会招来一顿耳光和辱骂,时刻有几个包夹监控,寸步不离,这就是中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24小时包夹监控制度。其它劳教犯人可随意打骂、体罚看管、指使法轮功学员,不仅可大打出手,还可用无耻、下流、不堪入耳的恶毒语言侮辱法轮功学员;往学员脸上吐痰、吐口水;有一次我号子里有十几个围打另一名法轮功学员,我说了一句:“不要这样对待我们,我们没有罪!”想上前阻止,立刻扑上来几名劳教犯人和恶警,将我左臂扭变形,将我们号子里4名法轮功学员(其中一人已绝食5天)和另外号子里2名法轮功学员,一共6人,数九寒天,双手铐挂在一间房门大开冰冷的禁闭室铁栏杆上,当时室内录音机已开到最大音量(大约持续几天几夜),我的左臂及手已经肿得不成样子,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我坚定正念,抵制邪恶迫害,绝不屈服。
我绝食抗议,被5─6人强行野蛮灌食。有时一天3次,甚至4次。我的牙骨脱臼,张不开,合不上,牙齿撬碎,咽部肿大,说不出话,灌高浓度盐水、糖水,不知名的药,直灌得胃腹鼓胀,自己往外流,大汗淋漓,痛苦异常!后又插管强灌,恶徒就是想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的身体因此严重受损,稍重活已干不动。有一段时间,由于单位、社区、派出所、保卫科、公安局不断施压,亲人不堪忍受情况下,我身无分文,靠朋友接济过活。我有会计师任职资格证书,同时也有教师职称,我多方找工作,皆因我是炼法轮功的,而无单位敢用我。
我丈夫曾为我被迫交纳巨额资金,在江泽民集团的迫害下,现已离弃。
如今我的电话仍被窃听、监听、终日被跟踪、甚至多达数人跟踪我一弱女子,住宅四周被监视,并且随时有人敲门问我在干什么,并告诉我你不能和别人来往。没有一个人来问过我以什么为生,可总有人来问我在干什么。
这就是所谓的“人权最好时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