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1月16日】2003年8月30日晚上,我和几个同修去做了一些证实法的事情。在我就差一本真相和一盘光盘就做完的时候,碰上了就在大街附近蹲坑的恶警,恶警往死里打我,把我的鼻子打得流血不止,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耳朵被打得现在都耳鸣。当时,我的这只左耳朵根本听不清任何东西,最里右边上牙被打掉一颗,衣服被拖烂,鞋子被脱掉,背部被打得去了三大片皮,头皮被打得一触头发就疼痛难忍,真是邪恶至极啊!随后,又来了一个恶警,我一看走是走不掉了,我就决意喊大法真象,因为我们就是来证实法的,他们一边拖我,我就大声的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看邪恶抓人了!看邪恶打人了!”不多时,老百姓陆陆续续的围了一街桶子。因为我觉得这样一做,老百姓都有明白的一面。他们自然就看到的了镇压者的邪恶。恶警把我们往警车上拖,我们就抵制它们,总之,它们费了很大劲才把我们弄到派出所,我还是喊着大法的真象,这些恶警也十分嚣张,对我们按真善忍要求做好人的人大打出手,把我铐在篮球杆上,扒光衣服冻,铐子铐到肉里去了,也不给松铐子,还不时的过来拳打脚踢,还不断的用手抠我的软肋,最后抠得我肋部都不敢动,一动就撕心裂肺的疼。
随后,又问我叫什么名字,家是哪里,我一概都抵制,我说:“我不想说。”他们说:“你不说就做不到真。”他们想钻空子。我说:“我不愿意说,我不想说,并不是不讲真话。”他们一看没空子可钻,就气急败坏的用各种手段迫害我:揪头发;用烟头烫;铐在铁椅子上,用脚后跟踢脊背,一下子就像踢断了气一样;用脚后跟踩脚;打背铐,由于我胳膊比较硬,打背铐不行,他们就象扭干柴一样把我胳膊弯过去,疼得我死去活来,我就喊大法真象,他们就用破毛巾把我的嘴塞住,由于打背铐打的,手腕被他们铐烂了。现在手腕上的伤疤还完完整整烙在上面,一道一道的,两只手到现在还麻木,真可以说用尽了一切卑鄙手段,但是无论怎么残酷,都没动了我这一念,我就是不配合邪恶的任何要求、命令和指使。随后一个姓姜的派出所恶警又用诱骗、威胁等手段麻痹我,说:“不行就再劳教3年,再出来,再劳教3年。”
9月1号上午,在他们给我打完背铐后,就安排一个保安员看着我,整个一上午,不是打打我这里,就是打我那里,再不就唠叨个没完没了。明知我不说,也是唠叨个没完,打个没完,表现很邪恶。我向内看了看自己,刚才被他们打背铐打的,内心有一丝的怕,找到后,我就和这个小保安员说:“看你的年龄还没我大,不要把事干绝了。看看你们的这些条条,不准刑讯逼供你们是知道的,这样对你没有好处。”我们的正念一强,邪恶就什么也不是了。从这后,他再也没敢动我一指头,也不唠叨了,反而以后对我还很客气了。
9月6号傍晚,恶警就把我们送到看守所,看守所的人一看,我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缺一皮、少一肉的,就不想要,要我去体检。我就想,绝不能再配合他们这些变异的安排,在从医院回看守所的路上,我就又喊起了大法真象,看守所的恶警一看,就把大镣、死刑犯戴的刑具拿来给我带上,我还是喊大法真象,到了监号里还就怪了,由于我喊着大法真象进来的,没有人敢动我一指头,还对我百般照顾。接下来第二天,恶警和刑事犯都劝我吃饭,我说:“这不是我们大法弟子应该呆的地方,我不想吃。”
他们一切的变异安排我都不要,包括:吃饭、干活、背监规等等,不但不要,我还要喊大法的真象,证实大法。想到哪我就做到哪。接下来恶警又几次提审我,我就不停地喊大法真象。提审我的派出所恶警问这问那,我不答理他,一有时间,就和他讲真相,发正念铲除其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弄得他也是干瞪眼,没有招。恶警找我谈话,我也是来回喊大法真相。一次一个恶警提审我,我还是喊大法真象,这个恶警把手里的钥匙圈(铁的)一下就砸到我头上了,接着我就又加上一句:“看邪恶打人了。”他就没敢再打,我还是喊我的。但后来回去,我一摸头,头被钥匙圈给砍破了,当时他用了多少力,也就可想而知了。
到了9月4号,也就是第4天,恶警找了医生给我灌食,我只要一有空隙,我就喊大法真象,因为师尊《在大纽约地区法会的讲法和解法》中讲:“明慧网登一篇文章,有个学员一路讲着大法真相、喊着‘大法好’,不管带到哪儿,恶警说什么我都不听,你打我骂我再狠,我也就是这样。……抓来了我就没有想到过回去,到这儿来了我就是来证实法来了,那邪恶它就害怕……”当我每喊一句“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学真善忍没有错”,“全球公审江泽民了”我就感觉到这个空间里的邪恶因素被销毁很多、很多,真是每一遍都不一样,一直喊到给我灌食的恶警都离去。
第一次灌食在监室,第二次灌食也就是9月5号,他们吃过午饭,就想把我抬出去灌食,正好我有机会喊大法真象,让全监号的人都听到,因为我听刑事犯说在其它监室还有不少大法弟子。我想咱同修听到,对同修也是个鼓励,能加强他们的正念。恶警把我抬到一间房子里,把我放到地上,我还是喊大法真相,他们就恶毒的用脚踩我的嘴,不想叫我喊,但他一离开,我还是照样喊,真到了关键时刻,他们还就是没有招儿。
灌食后,我就感觉嘴里发干,到了傍晚时,浑身哆嗦。刑事犯一看,慌了,赶紧报告了恶警,恶警过来又掐人中,又联系车把我送到医院,医院一检查说什么“电解质紊乱”。
到了9月6号,他们以为我能吃饭了,一问我还是不吃,他们这会反倒怪了,也不给我灌食了,我悟到,不用管他们怎样,我们就是来这里证实大法来的,我一看监号的门敞着,我就嘴对着外边喊大法真象。到了后来,我炼功打坐、发正念,恶警看见也不管了。后来他们不让我出去,我就喊,喊得他们不但不反对了,都还乐呵呵的,真是奥妙无穷。
9月7号下午,恶警又提我,我也不知道干什么,还是喊着大法的真象,结果他们把大镣给卸下,叫公安用车把我送回了家。在路上还发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呢,一个说:“回家把油钱交上。”我说:“这几年叫你们迫害的没有钱了。”他说:“没有,交上10元。”我说:“10元也没有。”他说:“那5元也行。”唉!真是连细胞都快变成钱了。你说不可悲吗?
真得出乎我的意料,7天的时间,光在看守所才6天的时间,就闯出来了,从另外一方面讲,邪恶现在什么也不是了,只要我们正念一强,他们就心虚。当然在这个过程中,在什么环境怎么做,也不是千篇一律,当我看到他们的心态,比较有善念时,我们就理智的,拿出我们的心和他们讲真象,有时也讲得他们哑口无言,也就是说在一个环境中,我们用什么样的方式最能起到证实法的效果,我们就采用哪种。比如说,在监号里,由于我不吃饭,刑事犯开始不理解,喊大法真象的时候,他们就说,你出去的时候使劲喊,恶警来的时候你使劲喊,平时就不要喊了,为了让他们理解,我也基本上是这样做的,他们也很理解。有时在恶警走后,他们就说:“喊得好。”因为他们对这些恶警也没有好印象,随着慢慢的我就和他们讲我们要为我们说的话作主,说不吃,就不能吃。这是对他们非法绑架我们的抗议,慢慢的他们不但理解了,还说:“就这样,用不了10天你就出去了。”有的说:“有毅力”等等话,随着慢慢的就谈到了现代社会上存在的一些问题,因为我们是实话实说,他们也都很赞同我的观点。
我离开看守所以前,监号里的人除极个别的外,基本上都对大法有了一个初步的认识。我相信,他们将来会有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