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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实大法的历程 |
【明慧网2004年1月16日】苦难的人生 我出生在农村,今年35岁,从小就喜欢听大人们讲神仙的故事,自己常常会有好多很奇怪的问题在脑海里浮现。 7岁那年爸爸去世了,我家有8个孩子,我最小,妈妈很疼我。我是汉族人,在朝族学校读书,学习挺好,小有名气。妈妈给了我漂亮的脸蛋,每个人都捧我、夸我,所以自己从小刁蛮任性,脾气也很暴躁。在学校常常欺负同学,在家里随心所欲,谁敢惹我,我会跟他(她)拼命。 17岁那年妈妈也去世了,因为从小家人都宠惯了我,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妈妈去世后,我的生活没了着落,去哥家,嫂子把我撵了出来。去姐家,姐夫常打姐姐,我不知如何面对这一切。我有轻生的念头,独自来到火车道上望着远去的列车,思绪万千,自己边哭边想,风华正茂的我怎能就这样离开人世。我躺在草地上仰望着蓝天,大吼天对我不公平,偌大个世界竟没有小小的我的容身之处,我不甘心,一定要夺回我应该有的一切,我要和同龄人一样,她们有的我都要有,她们没有的我也要争来,我要战胜命运。 那时起开始了我为钱而拼搏的生活,吃了很多苦,24岁那年我终于如愿以偿。我每天沉沦于吃喝玩乐上,泡在花天酒地里,花钱变了户口。本以为这样就是幸福了,自己也曾问自己,该满足了吧。不知怎么总觉得还缺点什么,金钱所能换来的虽都有了,可我精神上并不快乐,我的婚姻也并不幸福,丈夫不务正业一直靠我养着,想起来就不平衡,后来我离婚了,于是我常常向上天祈祷希望能赐给我一个温馨的家庭,第二个丈夫比我小5岁,赌博成性,我帮他偿还了欠债,可他还是照常出去赌,还伙同他的朋友一起骗我钱,就连自己把终身托付给的丈夫都串通外人骗自己,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痛心的事吗?我绝望了,这时我才知道人是斗不过命的,我痛苦极了。我因自己两次婚姻失败精神彻底崩溃了,我的身体也因长期吸烟,喝酒,熬夜弄得不成样子,声带长了囊肿,贫血、血压低、心脏也不好,失眠,体重从124斤掉到90多斤,脸色很难看,见到我的人都说我是吸毒的。由于身体弱,有点伤风感冒总是落不下。于是我请了几尊佛像每天很虔诚地拜着……一次我对着佛像愣了半天,心想自己要会修炼就好了,听说念经会把脑子念空了,要是真那样,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我每天都求佛帮我改变我的命运,希望奇迹能够出现,结果一切都没有改变。 喜得大法 1998年9月18日,这是我喜得大法的难忘日子,从那一刻开始,我的世界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从此真的是重新做人了,大法净化了我的心灵,使我彻底改掉了,吸烟、喝酒、打麻将,骂人的恶习,处处体谅别人,事事为公婆着想,夫妻和睦了,公婆的脸上有了笑容,自修炼法轮大法后,对待公婆就象对待自己父母一样,这是我发自内心的对他们好,婆婆对邻里说,我学了法轮功,不骂人了,就象换了个人。因为心性的升华在不知不觉中我的病全好了,我对生活充满了希望,是法轮大法彻底改变了我,是师父从地狱里把我拉了上来。我每天按“真善忍”要求着自己,尽自己最大努力同化着大法,这时我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了。 艰难的上访路 1999年7.20江××对法轮功全面镇压开始了,7月23日我看到电视里对大法的诬陷,决定去北京告诉政府事实真象,我想一定是政府搞错了,当时自己也不知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不管怎样,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就应该站出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江××怕法轮大法弟子上访,对进京人员严密盘查,我只好先去天津再想办法去北京,在去往北京的路上设了很多检查站,武警带枪上车检查身份证,有的被带走了,我很幸运安全到了北京。 一辆辆军车,军人头上都戴着钢盔,端着冲锋枪,有的车上还装着大炮,从我身边开过。当时的北京戒备森严,太恐怖了,我不敢相信,这些都是要对付我们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法轮功修炼者的。我徘徊了很久又不知该找谁评理,看这情景也不会有人听我说真话的,回去再想别的办法向政府澄清事实真象吧,我带着遗憾回到了家乡。 1999年9月,邪恶的江××要缺席审判我师父。师父教一亿人做了好人,政府不但不奖励还要审判呢?于是我又踏上了上访之路。当时的北京已笼罩在白色恐怖之中,天安门广场到处都是便衣特务,着装的警察、警车、信访局门口都是各地派来抓捕进京上访学员的恶警。我和同修将联名给朱镕基的上访信送到中南海,刚到侧门开来一辆警车,下来四五个警察不由分说把我们推到墙边站好。那个湖南学员哭着求警察把我们的上访信转交给朱镕基,我们千辛万苦进京只是为了说一句真话,警察嘲笑我们太无知。有一警察见我们其中有俩个男大法学员胸前带着法轮章,就把同修按在地上拳打脚踢。我们齐喊不许打人,可它们哪里听得进去?那两个同修拼命的护着法轮章没有被抢走,我们在场同修都哭了,最后恶人说:“看回派出所怎么收拾你”。看到其中一警察转过身去偷偷地擦眼泪,有的警察还是有善念的。我们被带到附近派出所,那两个同修只因为戴了法轮章被背铐遭到了很重的毒打,我们每个人取了两次笔录,关了一天到晚上我们一行十五人被非法关押到北京西城看守所,在西城看守所,强迫我们每个人买被子和日用品,一双塑料底布鞋要10元钱,我们在走廊强迫脱光衣服检查,就连肛门都要检查,而且还要我们把胳膊伸直,两腿岔开蹦,冻的直哆嗦,想想自己吃喝玩乐,不学好时没人管,现在竟然把做好人的我关进了看守所,受到如此侮辱。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如此了,我的《转法轮》被收走了。我被分到8号监房,我们号里就我一个大法弟子,我用我的实际行动证实着大法的美好,给她们讲大法中教导如何做人的道理,告诉她们我得法后的身心变化。她们知道了真象,我们相处的很好,坐板时我教她们背《洪吟》,一次我正在教犯人炼功,被管教发现,对我破口大骂,我只是对着她善意的笑,管教却说我嬉皮笑脸,进到这里你还能乐得出来,不好好改造还煽动犯人炼法轮功,一会就给你戴上手铐和脚镣看你还乐不乐。管教罚我背监规,背不下来不许睡觉,让号长看着我。我想我是炼功人不是犯人,我不背监规,有时间我还背法呢。在看守所我炼功时,犯人帮我放哨,后来管教发现了,骂骂咧咧,还有一管教说你再炼我给你戴手铐脚镣子,我一直坚持炼功。后来她们就不管我了,我知道师父在帮我,在西城看守所因为炼功,同修都不同程度地遭到了迫害。我们每天吃的是梆梆硬的没蒸熟的窝头,汤里能挑出钉子,还有小虫子。一碗汤里只有一两片大白菜帮子。我在西城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十三天后被当地警察押回本地。恶警非法搜查了我的家,婆婆被吓犯了心脏病,交了150元饭费非法拘留15天,出来后一天街道来了几个人想勒索我家1000元,说是从北京遣送我回来的费用。 有一次警察拼命地敲,连喊带叫让开门,公公吓坏了,着急下地开门摔倒在地。从那天起瘫在床上,直到一年以后去世时,都没再走过路。街道和警察经常来家骚扰我叫我放弃修炼,我不配合,给他们(她)讲真象,最后他们说其实这个功法挺好,我们也没办法,上指下派。 2000年9月,两个警察闯进了我的家,没出任何手续把我带出派出所,又去抄了我的家,什么也没搜到,说我预谋十一到北京闹事,我们是到北京上访并不是去闹事,我叫他们拿出证据,他们说有电话录音,(后来我才知道是一大法弟子家的电话被监控了)我一直给警察讲真象,晚上和所长谈了很久,把法轮大法的美好讲给他们,所长说其实功法挺好,就是共产党不让你们炼。 警察说:炼法轮功讲真善忍,你跟法轮功学学。 还有段小故事,第二天早上来个报案的是儿子儿媳妇虐待老人,当时警察当着那个妻子说你保证不是炼法轮功的,炼法轮功讲真善忍,你跟法轮功学学。在派出所,他们非法关押了我二天,想劳教没得逞又想拘留让我在拘留票上签字,我不同意。最后押我去了洗脑班,我丈夫托人交了500元押金才把我从洗脑班接出来,我想他们动不了我,我有师父管,谁说了也不算师父说了算。我就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最后邪恶妄想劳教我的计划彻底破产。我从洗脑班出来时想起师父在《洪吟》中讲的“正法传,难上加难。万魔拦,险中有险。”因为警察和街道经常骚扰,全家人和我一起在外面租房子住,过着有家不能回的日子。 2000年12月,我又踏上了上访之路,在去往北京的列车上检查很严,我请师父加持,一路上背法,我和俩个同修又顺利到了北京。信访局的大门是什么颜色都没有看到,便被黑压压的警察拦住,驻京办的一个老警察打了我一巴掌问我:“你怎么又来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到了驻京办我们首先被搜身,只要身上有钱就被没收,我身上只剩2元1角不嫌少也抢走了。搜走大法学员很多钱,如有钱不交,被搜出会遭毒打。可给我们吃的却是警察吃剩的饭菜,有时都不够吃。我们一直被戴着手铐睡觉,都是大法学员一起连着被铐在暖气上,坐在地上睡的,后来半夜又冷真的是难受极了,取笔录的警察说:“你这么年轻,写个保证回家算了,不然这一次被劳教。”我想我也不写保证,我也不去劳教,谁说了也不算,师父说了算。 丈夫的转变 第二天我们一共9人被戴上手铐带回当地,我又被非法拘留10天。从拘留所出来的那天正好是大年三十。后来我经朋友帮忙找到了宾馆服务工作,我经常向同事讲真象,时刻以真善忍要求自己,把大法的美好告诉同事,工作出色,经理及同事都对我很好。我丈夫因受电视蒙蔽担心我被抓,每天查我是否上班。一天午休时,我出去做大法的事被丈夫知道了,他喝了很多酒来到宾馆里大闹(为此我失去了这份工作)。把我从单位一直打到家,他要和我同归于尽,我被掐没了气,他才冷静下来,他给我两条路――选择大法和他,我心里对他没有一丝恨,我平静地告诉丈夫,我很珍惜大法,也珍惜这个家,但是我如果只能选一样,那么我会选择大法。大法我会一修到底,谢谢你这几年一直支持我修大法,可能是我的决心感动了他,最后决定不离婚了。也不管我出去作大法真象了,我们一起坐下来叠传单,晚上随我一起出去作大法真象,给我放哨,发完了还奖励我一瓶“百事可乐”。正人先正己,当我把心摆正的时候,环境也正过来了,以前我一直背着家里人出去做真象,那天起我堂堂正正地去做大法弟子每天应该做的事。 在师父的保护下,我最终战胜了死神 2001年12月,我决定去天安门为大法喊冤,去兑现我的誓约,不辜负师父对我的苦度,走时我告诉姐姐,5天保证回来,我顺利地到了天安门,那里到处都是警察、警车,气氛很紧张。我边跑边打开写着“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真善忍”的横幅,绕着天安门边跑边喊,我绕开跑过来抓我的警察,尽量多举一分一秒,让全宇宙的生命都能看到横幅。听到我为大法喊冤为师父喊冤,天安门的警察太多了,他们费了好大劲才把我打倒。我失去了知觉,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头很疼,衣服被拉了个大口子,露出棉花,衣服上的帽子在一米外扔着,手肿了,出了血,警察见我醒来,马上把我手反背上,边骂边朝警车上推。我猛地从后面拽出双手伸向裤兜,把真象传单撒向空中,警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震住了,马上又反应过来,同时扑向真象传单。然后向我拳打脚踢,嘴里还骂着,强行把我塞进警车,车里拉着窗帘,恶警正在打一个男大法学员,后者的额头被打出了血。我过去遮挡,不许警察打他,恶警便将我拽过来按在车座位上。一手拽我的头发,一手用警棍狠狠地打下来,我被打得两眼直冒金星,天旋地转。那位男大法弟子,见此又来保护我,那个警察可累坏了,我们互相保护对方,因我们同为师父的弟子,同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同是大法一粒子,警察非常恶毒,每一招都往致命的地方打,还叫嚣:今天我就要你的命,不用负任何责任。我把兜里的真象不干胶贴在警车上,然后扒开窗帘往外喊着,“警察打人了!”“法轮大法好!”外面不见游人,都是警察,他们一边指着我乐,边嘲笑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地只听到一点点劈里啪啦的打人声音,感觉自己要脱掉这个身体了。我的承受到了极限,不动也不成了,仿佛自己要飘起来了,但我心里很清楚,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不行了,再打我一下,头就会漏了。这时恶警也不打我了,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着我,师父知道我有多大承受能力,我被打得眼睛肿的只有一道缝,眼眶打出大包,头上脸上都是大小的包,脸严重变形,如果我今天要不是修法轮大法的,一定被打死了。 我们被带到前门派出所,每个人见到我都好像吓一跳,取笔录的警察见我愣了一下,我想也许他也觉得这些同行太残忍了吧,警察问,哪来的?答,中国,问:你叫什么名字?答:真修弟子,问:家中几口人?答:一亿人。警察见我被打成那样还对答如流都乐了,我们分两批被非法关押,一批是报姓名的人,被关在屋里的铁笼子里。一批是不报姓名的被关在外面,里面已关了几百名大法学员,大家都在背法。大法学员见我被打成这样,很多女大法学员都哭了,并质问警察,她犯了什么法,被打成这样?警察回答不出来,警察不让我们背法,一会从楼上往下倒脏水,一会拿警棍打我们,但大家一直没停止背法,我很难受,靠在墙上不敢睁眼睛,天旋地转,头晕恶心,浑身疼得很。因人太多没地方坐下,我一分一秒地煎熬着,一个小时后,来了几辆大客车要把我们分散往外县送,继续迫害(因为上访大法学员太多,北京的关押处装不了)他们见我打得严重,都拒绝让我上车怕担责任。 下午六点左右,我对一个干部模样的人说:“我头痛,放我回家,我要休息,这不是我呆的地方。”那个警察看着我很同情地对我说:“何苦呢?将来你眼睛是废了,在家偷着炼得了,告什么状,谁会听你说,你这样还能不能找到家?”我很吃力地点点头,能看得出来他还有善念。不一会,恶警过来把我送到大门口,替我戴好帽子,对我说:“出去马上打破伤风药,有人问你别说是我们打的。”看来邪恶真是太怕罪行曝光了。天黑了,我从北京的大法学员那里得知,早上我家乡的同修都被抓了,我没有身份证,无法住旅馆,又没有返回家的火车。我毫无目标地在大街小巷里走着,泪水一直在流着。此时我身体上的痛苦无法形容,真想就地躺下休息。我在心里喊着:师父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十点多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地方住下了。我这时才松了口气,才感觉肚子饿了,一天没吃没喝了,睡了几个小时,我突然天旋地转,闭着眼睛,感到眼前黑浪翻滚,接着眩晕、恶心,我双手死抓住床头一动不敢动,这次难道真的要死了?我想不对,我的修炼还没结束,师父不会让我死的。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回,在师父的保护下,我最终战胜了死神。第二天,坐上了回家的列车,当时身体很难受,真的有点支持不住的感觉,就想要是能躺着回家就好了,没想到我旁边的人坐了三四个小时就下车了,我真的是躺着回的家,我流下了眼泪,我知道师父一直就在我身边,回到家正是第五天。 有师父在管,谁也动不了我 2002年4月的一天,我去农村大法学员那里,因那里的大法学员状态不好,我想去和她们切磋一下共同提高,我们三人正在街上走,就被当地县公安,“610”非法绑架到派出所。(后来得知是当地同修被跟踪了)在派出所,我被三个警察殴打,取笔录的警察打了我好几个大耳光,打得我两眼直冒金星,脸火辣辣地疼,当时就肿的很高。还有一个青年的瘦警察叫我90度顶墙,我不配合,恶警就踢我腿,几分钟就打我一顿。我的腿被踢得又肿又青,都站不住了,还边打边骂那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后又进来一老警察,用拳头恶狠狠的猛砸我后背,边骂那些污言秽语还说:“象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打死也白死,上级下令怎么整你们都不过分。” 警察搜走了我身上的260多元钱,到了下班时间,他们不打我了。我丈夫托人交3000元罚款才把我放了,可是和我一起去的同修被非法劳教了,想起这事我就内疚。因为半月前我梦见的情景和发生的一点都不差,如果自己悟性好,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如果自己理智点,不起干事心,就不会被邪恶钻空子。我以为这事过去了,刚上七天班,我所住的管辖区派出所所长告诉我丈夫,上级有令要判我劳教。因所长和我丈夫是好朋友,否则,头天夜里就要绑架我了。当时市公安局政保科的人正在派出所等我呢,如果不写“保证”这次谁也救不了我。我丈夫把我送到姐姐家,劝我不行,就让我给所长回个话,我告诉所长,我不会去派出所写保证,也不会放弃修炼,更不会被劳教,我会离开这里。所长带着哭脸说:“你也太自私了,为了一个保证连家也不要,朋友感情都不顾了,你跑了,你不把这坑了吗?要不是这几年我一直帮你,你还能在外面这么自由?再说你能跑到哪去?现在都是网上通缉。杀人犯用不上十天半月都能抓住,你能跑多远?你这不是犯傻吗?”我说:“这不是我的错,都是江××一手造成的,是他不让我要家,逼我离开的,我并向他表示了我的决心。我说,警察永远都抓不到我,我有师父在管,谁也动不了我。 我丈夫开车把我送到安全处,我就这样被迫在外流离失所8个月,后来悟到应回家作自己该作的事,于是我又回到家汇入正法洪流中…… 自99年7.20开始,我的家人没过上一天好安稳日子(家里人都不修炼)每天提心吊胆的日子,使家里人承受了很多痛苦,这些都是江××造成的。 不过我会一天比一天成熟,一天比一天理智。智慧地做好师尊教诲的三件事,把以前没做好的地方做好,珍惜师父留给我的每一次机会,做一个名副其实的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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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文:2003年11月29日 发稿:2004年01月16日 更新:2004年01月16日 12:50: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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