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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村中学教师受迫害记实


    文/大陆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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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4年1月10日】我是一名农村中学教师,今年42岁。97年1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身心受益,我找到了人生真谛,我知道我的生命意义所在。

    自99年7月20日镇压法轮功以来,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学员实行了“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邪恶镇压,我及我的家人受到了严重的迫害,例举如下:

    一 、 在经济上

    1999年7月20日上北京上访,被乡政府罚款1020元,公安局强迫按手印60元。

    2001年11月在县“小雕鄂洗脑班”绝食抗议期间,由于胃出血生命垂危,被送到县医院抢救,花去了900多元;本月25日刚被丈夫接回家休养了13天,又以“国外大法弟子到北京和平请愿,形势紧迫”为由被抓。当时身体不能支持,又把我送到了县医院。住院费又花了500多元。

    2002年2月9日,县公安局以我打印资料为由再次把我抓进了县看守所,我绝食抗议。狱医强迫给我输液,花去300多元,后又送到县医院抢救花了1200元。丈夫从医院接我回家时(保外就医),公安局一科张永新,副局长张秀明又要抵押3000元。

    我从2001年5月至2002年4月共11个月的工资被乡里负责人书记刘兆成给停发,都让乡里花了;原任书记高金龙还扣了我丈夫一个月的工资。共计9700多元。另外,丈夫在我被关押期间,学校为我交的1600元看管费,也在丈夫应得的工资里被扣除了。

    每次丈夫去“洗脑基地”、看守所看我,都得请公安局的恶人吃饭,否则不准看。这样的钱就有300多元。

    因此,这几年自己家庭损失两万多元。

    二、 在精神上

    1999年7月20日,由于不写保证书,被乡政府强行软禁到学校学生宿舍三天三夜,不管吃喝,由学校领导和乡领导轮流看管。

    1999年7月20日去北京上访,被乡书记高金龙骗回后,由他和副书记汤占宽一手策划,又把我非法劫持到看守所拘留15天。

    1999年8月上班后,高金龙、汤占宽强迫我在全乡教职工会上作检查。我没有骂师父和大法。我说:“我只因为炼了法轮功,就进了监狱。”他们对我的检查很不满意,但也被我平时的为人与工作业绩所感动(因为我在全乡教师队伍中,是大家公认的最好的教师),只好就此罢休。

    2002年5月26日,我被县一中书记范XX,校长包志忠,副校长宋继忠从我当时所在北京一所私立学校接回。县公安局一科的李万锦、张永新对我进行了审讯,让我写保证,我拒绝了。同时他们派人连夜到我在北京的住处搜了个遍,一无所获。

    5天后我同其他29名同修一起被关进了县里新办的“小雕鄂洗脑班”,在那里关押了5个多月,绝食两次。前后近两个多月没吃东西,身体由120斤瘦成了80斤,人都脱相了。最后胃出血严重,县委书记邱建国还再三和我要“保证书”,我始终不写。

    11月6日他们被迫把我送进了医院,然后让乡政府派人监视回家休养。回家才13天,11月23日夜11点由乡书记、副书记、校长带领城关派出所8、9名干警到我家强行将我劫持往“小雕鄂洗脑班”。由于身体虚弱,他们怕我死在半路上,只好请示县委书记邱建国,决定先送医院抢救,身体好转再送洗脑班,于是我被乡里、学校派人轮流看守,不准出医院半步。我又绝食了。半个月后,我从医院走脱。

    2002年2月9日夜里12点,由乡里侯乡长带几个警察将我从家里强行带走(说是领导要找我谈话),当时丈夫不在家,家里只有我十四岁的女儿。我问他们:“你们要把我往哪里拉?”他们中一人说:“到那里你就知道了。”走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把我带到了“小雕鄂洗脑班”。

    第二天审了一天,说我以前做过多少多少大法资料,如我还是顽固不化,就判我3-5年的刑。我拒绝回答,这时县里主管迫害法轮功的书记姚XX、县委书记邱建国、公安一科的三个警察、公安局副局长张秀明都来亮了相。邱建国玩着哄小孩的把戏说:“如果你配合我们的工作,我可以把你调到县城来上班,所有的学校任你选,扣你的工资全部补发给你。否则我们就判你的刑!”

    真可笑!这一县的“皇上爷”就说出这么没水平的话。当天下午就把我押到了县看守所。先是“治安拘留15天”后又判了“刑拘”。在此期间,我又二次绝食被强行灌食二次,每次都承受极大的痛苦。第一次绝食的第九天,狱医楮秀珍派人把我接到了干警室,我看到了我的公公和丈夫,他们看到我的样子失声痛哭,劝我吃饭,怕他们给我灌食,我拒绝了,他们无可奈何地走了,临走时公公对我说:"孩子,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你受罪,我受不了我走了,你可得保住你的命啊!”他们爷俩流着眼泪走了。

    他们走后,狱医开始招呼人给我插管子,由于我不配合,他们给我插了八次才把管子从鼻子插到胃里去,其中有两次管子插进去了,按我的干警就放松了,让我给拔出来了,我看到管子上全是血,狱医把它涮了涮,给我再插。最后一次由于按我的五个大男人都把我的头发用腿压住,浑身都狠狠的按住,我真是一点也动不了了。灌完食后回到狱里灌进的东西又都吐了上来。经过两次这样的折磨后,我的脸部肿的和鼻子一般高,模样全变了。嘴里天天流血水,鼻子里天天流血,身体一点也动不了,真是生死边缘。

    4月9日,我第二次绝食生命出危险,县公安局给办了“保外就医”才被丈夫接回了家。当时见着我的人都说我的身体不行了,几年内难以恢复。

    从看守所出来后,5月1日县教育局的王局长、书记、乡政府的刘书记、汤书记、校长孙占浦、李存金等,到我家“看望”。我提出给我补工资的事(在关押我期间扣发我11个月的工资 ),王局长说只要你“转化”,我保证让乡里给你补工资。由于我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他们只好让我一个星期后给他交一份“认识”。我也没写什么“认识”,5月10日又让我上班了。

    2002年10月中共要开“十六大”了,这对法轮功学员来说又是一次灾难。这些天我们乡连续被抓走了四名大法弟子,我被乡里书记、副书记、校长强行带到学校软禁,二十四小时派人看管,表面上还在上班,实际上已没有人身自由。在此期间,我84岁的老母亲病危,我要去探望,还得让校长跟上,并且不让住夜。有一次时间稍长了一点,校长还被骂了一通。尽管我不愿让老母亲知道我又被他们看管了,但母亲还是知道了。母亲心里非常难受,十几天后就去世了。

    2002年9月,我正在上课,丈夫说县公安局一科让我去县医院检查身体,我清楚这是他们准备给我判劳教,我没去。后来得知我被判劳教1年。

    三、 在合法权益上

    1999年7.20时被乡政府没收了身份证,直到2002年6月因我参加省办的职称微机考试才要回。

    1999年7月20日前我被全乡教职工评选为乡教育工会成员,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就悄不声的换了人,别的老师也不知道。

    我在1999年7.20前连续两任被选为乡人大代表(教师代表)。7.20后 ,我还在任,没到换届的时候就由另一位教师代替去开会了。

    98、99年连续两年专业技术考核为“优秀”,按照上级有关规定,加奖励工资一级,但我应得的又被别人代替了。我问老校长,说是乡里的决定。到现在,我们学校像我这种职称,工龄的教师都有一级奖励工资,就我们法轮功学员不给评。

    2003年10月我评中学高级职称时,表被报到县劳动局,局长逼着我丈夫到610开证明,否则不给报。

    以上例举很不全面,这些只是表面上的,真正受到的迫害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这四年来家中的亲人们,受到的直接和间接的迫害,心理的承受更是无以言表。我这只是中国大陆亿万个修炼者中受迫害的一员。希望世人们能从这一点看到或了解到更多的真象,给自己的未来奠定良好的基础。

    2003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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