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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光照归航(一)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2003年9月3日】

(一)喜得大法,痼疾无踪;合家欢庆,同沐师恩

“如果不为你们承担历史上的一切,你们根本上是无法修炼的;如果不为宇宙众生承担一切,他们就会随着历史的过去而解体;如果不为世人承担一切,他们就没有机会今天还在世上。”(师父经文《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师尊造就了亿万正法弟子,我幸运地成为其中的一个,“佛光普照”下懂得了生命存在的真实意义;大法中给了我们人成神的“天梯”。回归里程上的每一步,都是师尊慈悲地指引着航向。我简单地回顾了我所经历的一段历程,我在实践中证实了大法的超常、殊胜、见证了师尊的慈悲、伟大,深深地感受到师父时时呵护着我们。

我今年47岁,曾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最早的记忆就是母亲领着我四处求医,从记事起就不知道健康是什么滋味。虽然到处看病,但总是看不明白。上学以至工作以后,回家也总是躺着,病的缘故吧,我的脾气很暴躁,总感觉着人生无望,对什么都没有兴趣;非常苦闷、压抑。虽然我拥有别人羡慕的家庭、事业、地位,可是我没有健康,没有生活的目标。就这样迷惘中痛苦地过了许多年。在这期间我学过多种气功,来一个学一个,学了十多个,最后没治好病,而且气上头顶下不来,那个滋味就象隆冬时在零下30摄氏度的室外一下子进入到浴室一样难受。什么“神”、什么“仙”,还有附体、宇宙语,嘀哩嘟噜跟人家对话,所以当我看到书时就知道师父说的是我呀!师父讲的这些东西我都经历了。

95年至97年间,有几位朋友向我推荐法轮功,我不接受,我以为世上没有好东西了。97年1月,一位朋友告诉我法轮大法是佛法正道,讲得非常高,不是一般的气功。我说:“是吗?那我学。”我幸运地走入了修炼法轮大法的行列。现在我知道了,那时是师父选择了我。从此那个几乎要终生躺在床上的我轻松地站了起来。

对于神的敬仰是从小就开始的。这一切得益于我的祖母。小的时候,祖母带着我,经常给我讲一些神话传说,我很喜欢听那些修炼故事。父亲教育我怎么做好人,怎么善待别人,遇事要忍让,不能说谎……其实是符合了宇宙的特性——真、善、忍在人间的道理。父亲的教育使我在学习、工作上从未让老师、领导、家人操心。母亲给我的教育是特殊的,时常被她无缘由地打、骂,受到委屈;她设置的障碍让我懂得了坎坷的含义。

得法后,拥有了身心健康的我,把愉快事给了周围的人,师父教导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一个修炼人,周围的亲朋好友、单位的领导同事都说我变了。我象一滴水融在师父的慈悲之中,感受着大法的殊胜、美好、超常、伟大。

99年7月20日以后,风云突变,黑浪滚滚。净化了亿万人身心、使人道德升华的师父与高德大法遭到当权小人的疯狂镇压,一场民族浩劫就这样开始了。师尊被诬陷、通缉;大法遭迫害,大法书籍、音像被焚毁。一夜间黑白颠倒,地覆天倾。我要去北京为师父、为大法讨还公道。从此,我踏上了正法修炼的路程,和千千万万个功友一样极其幸运地融入了正法修炼之中,实践着史前的诺言——助师正法,救度众生。

(二)师尊细心呵护 法光破迷散雾

1、首次进京证实大法、决不妥协

99年7月21日,同修告诉我,中央电视台要播放诬陷我们师父和大法的所谓“纪录片”。我决定立即去北京上访。当时好多功友都在那趟车上。在中途被拦截下去很多人,能够到达北京的寥寥无几。我和一位功友冲破重重阻力到了北京。7月的北京,摄氏40多度的高温像蒸笼一样,我俩不知怎么办好,就打电话给家里的同修,她说辅导员和很多法轮功学员都被截了回来,拉了一卡车。那下一步该怎么办呢?于是我联系到在北京的一位同学(常人),她告诉我:可了不得了,现在好几个体育场满满登登关的都是“法轮功”,摄氏40多度的高温。扔两个馒头,大水管子哧哧降温,你去了就得被抓,赶快回家去吧!我一看投诉无门啊,不知道怎么办好,迷迷茫茫地就回家了。

刚一下车,就看见妹妹和爱人不是好眼神地看着我。他(她)们听了了7月22日中央新闻联播用了70分钟的时间播出的铺天盖地的谎言,一时间,广播、电视、报纸……邪恶的造谣宣传无处不在,他(她)们都被吓得不知所措了。我被带到娘家,他们不叫我看书,一套录音带(讲法带),几本大法书已被撕,被我爱人装在一个袋子里。看到这一幕,当时的心情无以形容,那书就是我的命啊!坐在那里眼泪哗哗地流啊!我就想:怎么能这样呢?我的一切改变你都看见了,难道它的造谣宣传,你就能被吓得这样吗?他走以后,我自己嚎陶大哭……。第二天,我下班时所有的家人,除父母以外(父母在北戴河疗养),又把我劫持到了娘家,十多口人加上邻居向我攻击,叫我写保证,这一定是单位迫使家人向我下手了。我想,我修炼的是佛法,什么也动摇不了我,怎么能说假话写什么保证呢?我弟弟拿烟灰缸要打我,另一个弟弟骂我,妹妹跺着脚喊,邻居往我手里塞笔……。从下午4点多钟一直折腾到晚上12点,象开批斗会一样,我也没屈服,最后把我推上了面包车,不知道把我弄到哪去。下车一看:××市精神病院,我心想无论怎么折磨我,我都不屈服,我就是修炼,我没错。在精神病院里,大夫问我病史,我告诉他,我是修炼人,我没病,现在我们是无辜被迫害的,让我告诉你真象。他不听。家里人也都不上班了,一会儿一个电话向父母汇报,老爷子、老太太在北戴河坐阵指挥,对我严加看管。我不能在这里被他们看住啊,我就要求离开精神病院。他们就想了一个办法:那么你去旅游吧!可是第二天单位又不同意了,说一律不准外出。我坚决不在那儿呆,无奈之下,三天后把我放回娘家看管起来,电视音量放得震耳欲聋,不给我书,不让上班。

到月底我得上班了,我们单位有四个修炼人,单位领导派人给我们四人办“洗脑班”。(那时才发现我爱人把我的书都送到单位了)那个人念诬蔑大法的报纸,要我们批判师父。轮到我发言时我就洪法,我才不听他那一套呢!而他念的时候,我就看别的,不听他的,抵制他。领导因为上级的压力,对此事很“重视”很“关注”。我一直没妥协。领导无可奈何,这个洗脑班也就草草收场了。领导把那些书又退还给我。回家后我一面一页一页地粘贴着那些书,一面掉着眼泪,我对不起师父,我没有把书保护好。

随后我就正常上班了。99年11月3日,在文化宫召开所谓“公审大会”,有13位女同修,四位男同修,在这次大会上要判劳教。领导一个劲儿打电话叫我去,其实他不叫去,我也得去,我必须得去看看我的同修们。当时,同修们往那一站,个个顶天立地,面带大法修炼者的慈祥笑容。他(她)们根本就不是在受审判,我觉得他(她)们是伟大的神在证实着大法。当公布到两位功友骑自行车历经16个日夜到达北京上访的时候,全场“哄”的一声哗然,人们感到不可思议。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这是谁给的力量?我知道,那是大法弟子对宇宙真理的坚定维护,那是师尊和大法赋予法粒子的慈悲和伟大。我看到了自己的渺小。我从第一次进京后没有再想做什么,我决定把年底工作干完后,我还要去进京证实大法。

2、证实法春节二次进京,再陷魔窟

在全世界人民共庆千禧之年的时候,中国大陆的大法弟子在前仆后继地证实大法,维护宇宙真理。有的被非法判刑、劳教、拘留、被抓、被打、被迫害致死、被勒索;师父被谣言恶毒地攻击,邪恶之徒肆无忌惮地干着坏事,欺骗、毒害着全世界人民。我要上访,告诉政府,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

2000年2月9日,我和一位同修再次进京,同修在车上就被警察劫持了。就我一个人了,我又没出过门,但是我有师在,有法在,师父能管我。就这样在出站口我遇见了一位男同修,我们简单地吃了点饭,切磋一下去找信访办。那天是正月初七,我们打了一辆三轮车,车刚停下,就围上来一帮人问:干什么的,我说是“上访的”,“是炼法轮功的吗?”“是”。他们又问住址,姓名。我告诉了他们。

它们对我也不太凶,因为我报了姓名、住址、单位。当地的警察叫我跟他去。当时我没有一点怕心,就向他洪法,他见我象旅游一样,就说:“你也没进去这个门,你进里头看看吧,”我就顺着那条小路进去看看那扇门,心想:这就是中央两办信访局呀,我今天来啦,可是师父我没进去呀,没达到我的愿望啊,将来我还会来的。我向他们洪法,他们就说:前两天被批评了,因为值班漏岗。(当时是有几位同修上访,他们等不到人,就把签了名字的上访信,贴在信访局大门上了)就因为你们同修这张签名信,我们受了处分,你们为什么呢?我就告诉他们,我们是为什么。

到了驻京办事处后,他们搜走了我所有的钱(没退还),每天平均关18-19位同修,多的时候22个同修,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男女同室,完全不讲道德,没有人性。我家和单位得到通知后像炸了锅一样。单位派两个人接我回来。2月13日回到了家乡。我站在车门向下一看,站台上公安的警车,警察;单位的领导,同事;父母,家属,亲友……,黑压压的大约有五、六十人,我微笑着望着他(她)们招手问候:“你们好哇!”那一刻我真的觉得自己很伟大,我虽然没见到信访工作人员,但我去北京证实了大法,因为我不会向它们屈服。因为我是在维护真理,我真的非常伟大,气宇轩昂地走下火车,走到他们中间,父亲对我说:“你去答好这张卷。”我笑着说:“啊,你放心吧!”于是我被押上警车,到了办案单位,那个时候不知道不配合它们,所以问什么,我告诉它们什么,问完后就回家了。我想回家做我该做的事。

不知道公安局和单位给家人施了怎样的压力,第二天他们又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母亲调遣了所有能调遣的一切人,轮班,每天几个人看着我,不叫我看书、炼功。母亲看我不屈取,她就找大夫要求给我打针,注射一种不明药物。为了争取自由,我开始绝食抗议,绝食的第四天输液中增加了点糖,时间又延长了。但是只要我能起来不管谁来,我也跟他(她)们讲大法好,我为什么学大法。每当看望我的人一走。母亲就开始扇我耳光,骂我。江氏一伙的谎言害了多少人啊,把那么多的仇恨埋在人们心里,连自己的母亲都被压力和谎言蒙蔽逼迫成这样。

我爱人是个老实人,连续打了八天静点后,他看着实在无法忍耐了,真要是打成呆、傻了,他咋办呢?他就哀求别再打了。可是母亲还是继续迫害我,叫我吃药。真正精神病人吃两片的药,给我吃不好使,她们就增加到8片,吃药的反应与点滴一样,要很长时间才能缓过来。单位来人首先说:“你现在知道应该怎么选择吗?”并以退党要挟我,我告诉他:“我当然知道应该怎样。我不是在这里干坏事,我绝不能放弃修炼。”结果每天都有人来指责我自私如何。那时舌头不好使,说不了多少话,我能说多少说多少,告诉他(她)们法轮大法好,非常艰难地度过了那段时间。那时我爱人也很痛苦,修炼后我们一家受益的事实,他最清楚,我又如此坚定,他能为我做的就是把药藏起来。后来被护士发现后,她们就必须强迫我吃完药才离开。整整关了我一个月,终于有一天,他(她)们放我回家了。

3、不能消极承受魔难

虽然离开了精神病院,我仍然没有自由。在娘家,母亲继续做着她要干的事,每天端水拿药,逼我吃。40多天后我失眠了,天天背《道法》,师父说:“每当魔难来时,没有用本性的一面来认识,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么邪魔就利用了这一点没完没了地干扰与破坏,使学员长期处于魔难之中。其实这是人的一面对法认识的不足所致,人为地抑制了你们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们已经修成的那部分,阻碍了他们正法。”我不应该这样啊,我该怎么办呢?到了晚上再吃药时,就吐出去,我明白了,是师父在帮我呢!父母才觉得那就不吃了吧!我要求回家,我要看书,我要工作。父母说:“那你得写个保证,有几个小条件。”为了回家,我就答应了。

回家后没几天,弟弟宴请全家人,并说:“今天这顿饭是为了我姐不炼了……”当时我心里这个难受啊。我明白了,我给答应了他们的那几个小条件哪!我办错了这么一件大事,不就是没有法吗?为什么我不敢公开学法呢?怕他们撕我的书,每天偷偷地看。一天来了一位同修,切磋后我知道自己状态不对,我应该堂堂正正的,我怎么能被他吓住呢?大约在5月份时,我开始堂堂正正地看书,爱人一见上来就抢,我正告他:“你不能抢,我已经被你们迫害得干了非常后悔的事,很多事情我没做好,现在我要做好,你们没有权力干涉我,我就要这样看。你们是要我命呢?还是干什么?我什么都不要,我也要这本书,就是要学,就是要看。”爱人其实是知道我们受益了,也就算了。我才闯过了这一关。通过学法,渐渐明白了该怎么做。

6月份,单位叫我去上班,领导说:“你工作是没说的,但是你修炼不行。”我告诉他:“行不行我自己说了算,你们还想怎么样,你们看着办吧!”他把我分配到下属一个单位。到新单位后开了一个见面会,主任对大家说:“××到你们这儿来上班,将来你们得帮助她,她现在写保证了。”我立即打断了他的话:“你先把话停一停,今天这是正式会议,可不是开玩笑呀,我的保证在哪呢?你怎么给我造谣呢?”见面会就这样结束了。上班后有很多人来问我有关法轮功的问题,我就把真象讲给她们。大约5、6天后,领导叫我回到原单位,让我在所谓的“包保责任书”上签字。第一条:不许炼法轮功,我告诉他:第二条都不用看,第一条都做不到,我给你签什么呀?他就说:“那你要不签,就不能上班。”我说:“你威胁不了我。修炼这条路,我走定了。我修炼有啥不好的呢?原来病魔的我脾气暴躁,现在有目共睹,多少人说:你看她变了!单位各科的窗户都是雇人擦,我们办公室,我自己擦,这不好吗?我的工作涉及到钱,我占过一分钱吗?你们领导都知道,都放心,那都是这样的职工,不好吗?都修炼法轮大法,都做好人不好吗?没有法轮大法,我哪有今天哪,我能不能活到今天那还不一定呢,为什么逼人不修炼你们才高兴呢?你做不到,我绝对不会签字的。”他要我找家人,我不找,他找来我的家人。父母亲,爱人,弟弟都来了,可想而知,母亲是怎样地发怒。那嘴巴子从北屋扇到南屋,不知道扇了多少个。我记起师父的话:“将来说不定就在你最怕丢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给你两个嘴巴子,让你丢了丑了,你怎么去对待这个问题,看你能不能忍。”(《转法轮》)我想:什么考验我都不在乎,这算个啥呀?师父为救我们,吃尽了无数的苦,这什么都不是。就这样,只因为我坚持信仰,就被剥夺了工作的权利,失去了令多少人羡慕的工作。

4、脱“牢笼”,三次进京证实法

既然剥夺了我工作的权利,那我就回家吧。结果单位却跟来一个人,父母、弟弟也都跟来了。一帮人气哼哼地不可一世的到家就翻。就把我的书翻到了,我弟弟一篇篇地撕着我的书,看着他撕书就象撕我的心一样……可是当时我束手无策,不知怎么办?他们撕完了我书之后,耀武扬威地都走了。哎呀,我的心哪难受得像刀割一样,心里问:修炼,难道是这样的吗?不对吧?正在难过之时,来了一位同修,说:“前几天开了一个法会,咱都不知道。我领你去同修家看看她们怎么说。”我俩来到功友家,这位功友却讲在北京恶警迫害同修,抢书。有一个小同修被警察踢得满地滚,但是手里捧着书不放。就这样把书保护下来了。我听后心里明白了,师父在点化我教给我怎么做了。心里敞亮了许多。

第二天,父母和司机拉着行李来了。母亲进屋后瞪着眼睛四处看,要翻我的书。我问她:“您为什么要翻我的书呢,我告诉您,我这是修炼。你们被谁指使的,谁让你们这样干的,我都不管,但是你们要知道:法轮大法好,我过去啥样你们不是最清楚吗?你们亲眼看到我修炼后这么大的变化,你们就不应该这样,它们威胁你们也好,恐吓你们也好,你们应该有自己的主见。如果我把话说到这儿,你们还要去翻的话,我告诉你,我与书同在。”我斩钉截铁地告诉她们,一阵混乱之后,他们一看真动摇不了我,背着行李走了。

师父给了我第二次机会,告诉我怎么做了,我的书保存下来了。

次日,父亲又来了,并说:“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问候问候你并道个歉……”。我告诉父亲:“我什么事都不会有,挺好的,也没有什么道歉的,您是我父亲,她是我母亲,我应该孝敬你们,我应该告诉你们大法好,我觉得你们是最疼爱我的,你们应该支持我才对……”。和父亲交谈之后,父亲听明白了,什么也不说啦,他走了。父亲刚走,母亲又把弟媳派来了。弟媳干扰我学法。讲给她道理也不听。接着单位来两人给我送工资并请我吃饭。我就走了出来。和同事吃过饭后我就背着这本珍贵的宝书,只身来到功友家,对功友说我要去北京,她说要到××地,我俩就到了外地同修家。

三天后我们三人一同上路了,一路上我们背着师父新经文《心自明》,在火车上又结识了一位功友,她也去北京。我们四人一起背法,切磋。于6月11日顺利到了北京,早晨我们到天安门溜达一圈,同修们切磋怎么做,我说:“我想用炼功的形式来证实大法,如果你们同意的话,咱们一起做。”有一位功友说:“要是被抓怎么办?”我说:“不报姓名,不报地址,因为牵连家属,他们被迫害反过来迫害大法,那就是咱们没做好,牵连他们对大法犯了罪。这次一定做好,不牵连任何人。”我们彼此都更坚定了信心,到8点多钟,游人渐多,我们站在金水桥上,叫来一位解放军,请他帮我们照张相。他问:“那照完咋给你呀?”我就是想洪法,摆放他的位置。我就大声说道:“我们是法轮大法修炼者,今天来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希望你能把这个相片给我们留下来做一个永久的纪念。”当时自己觉得真是挺伟大的,顶天立地的感觉。很多人都往这边看。警察就把我们给抓起来了。关进前派出所的大铁笼子里,刚进笼子里还没3分钟,就被叫到另一个屋子,因为又有一批人进来了,老的少的,哪个地方的都有啊,最小的还在怀里抱着呢。同修们共同背着《洪吟》、《论语》一会儿,来了一个人,上下打量我,然后叫一个警察把我拽出来了。问我姓名、住址,我不配合,他又把我领一个房问里说:“你是××地的,叫某某”。原来单位的人和我爱人来北京找了好几天了。由于我符合了那一层法的标准要求,表面上领导做了工作,师父用常人的形式把这场灾难化解了。第二天坐飞机回来了,家属开车去机场把我接回家。我请他们到家里,却没有一个再来了。这一次就这样闯过来了。

5、证实法四次进京

从这以后,单位停发了我的工资,工作、国家公务员、副科级干部都没有。家人感觉压力很大,我就告诉他们这正是江氏流氓政治集团迫害造成的。应该认清它们。从北京回来当天下午,我去看同修,同修又惊讶、又高兴,并说师父来经文了《走向圆满》。捧着师父的经文,我的眼泪滑落下来……师父不说话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做,现在我知道上北京是对的。2000年7月派出所来骚扰我,我就不给其市场,不理它。一个月学法学下来,我更加知道怎么做了。

从8月份开始印资料发给大家。我背着资料上朋友,同事,同学家面对面去给他们讲真相,有的听明白了,有的为我担心。有一次去了一位局长家,我告诉她:“我因为修炼法轮功,工作也没了,工资也没有了,你知道吗?”她说:“我不知道,你别听它们的,电视说的那些你都别听,没了咱也坚持。”当时我真的很受感动。我想这个生命真伟大,能辨别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我随身带着资料,讲完后给他们看,讲我自身的变化,道德的回升。单位的人更容易说清,举两个小例子:一次单位买奖品。售货员多给了一包拉舍尔毛毯(当时很贵),因为我是修炼人,给退了回去。一次和同学吃饭捡到一个20多克的金手链,当即还给了失主。同学对这事不理解,我告诉她们,因为我修炼才会给的。否则我不会的,修炼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有一次到一位同事家她热情地说:“我们非常关心你呀,以为你被他们气得上精神病院了。”我说:“哪是呀。”我讲给她事情经过,她告诉我:“这儿的老百姓,老头、老太太,只要提起法轮功没有说不好的,有的人把贴的真相直接拿家看去,有人攒了厚厚的一沓了,说,你看人家哪一句话说得不对。”非常淳朴,我把传单拿出来要给她念,她一把抢过去,你搁这儿吧!明天天亮我看,她非常理解。接着我去了精神病院,见到护士长,她一下叫出我的名字,以为我又来联系住院的。我笑着对她说:“前两次来住院也不是我要来的。是被蒙蔽的人上当了,把我弄来迫害的。你们上当了,你们知道吗?现在劳教所给学员吃鸡饲料,根本就没有把人当成人看。所以你们要明白,不要参与迫害法轮功,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否则将来要遭报的。当时的情况你们不是知道吗?哪一个真正精神病患者能给你们扫雪呢?哪一个能帮助卫生员打扫卫生呢?这个问题不是很简单吗?一目了然,只有做好人的人才能那么做,我能做到,是我师父告诉这么做的,源于法。当时自由受限,大门不让出,否则,我会告诉你们法轮大法有多么好。今天我就是来告诉你们真相,因为我在这里呆了一个多月,和你们有这个缘分。”就这样,她们很高兴地接受了真相材料。有几位大夫不在,我请她们转告并问好。

在这个过程中,越做越有经验,有一次真相资料非常好,我请了一位非常有正义感的常人朋友帮助印刷,并请她放大。印好后,我和同修们商量出去张贴。有同修认为:常人会认为这会破坏人家的环境。当时同修们在这个问题上比较迷惑。那么我们就先不做,大家交流,在法上认识。我想了一个办法:要么就贴在门上、楼道里,让出来进去的人都看到。有功友问:这样做合适吗?我说:“有几个常人能说咱只上北京合适呢?咱是为了证实法,为了让人了解真相,为了救他。”当时很多同修也认识到了,没有错。9月24日,我们一夜间把市主要街道都贴上了。大家都做得挺好。此后我和一位辅导员切磋了头两天做的事。她给我看了一篇文章,北京大法弟子在9月23日晚把北京五大城区贴上了许多真相传单。大家都知道怎么去做了。

9月28、29日时接到了“严肃的教诲”和同修的文章。悟到我应该上北京天安门证实大法。告诉同修十一我要去北京。同修说:“去了不得被抓吗”?我不怕抓,我就是得去证实法,我觉得我应该去,有同修说:别看别人啊,同修们都是谈她自己那一层对法的认识。但是当时在这个问题上认识不是太清楚。10月2日早晨,我爱人告诉我:“电视播了,昨天你们的人又上天安门去了”。我心想:同修们都去了,我还得去。我和两位同修当天下午走的。我还记得当时正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刚坐上车的时候,天空阴云密布,没有一丝透亮的地方。整个一个“锅盖”一样,黢黑黢黑的。再往前走的时候,天空出现了一块金黄色的云彩,非常亮。这边依然是黑暗的,而那边却是那么明亮。我回来看的时候看见黑暗的云层中出现一条彩虹。我惊奇地告诉同修,快看黑云中的彩虹,我们都看到之后,彩虹渐渐隐去了。我悟到我们做对了。3日早晨,我们来北京。

4日早晨我们到天安门看了一下,真是游人如织,人挨人,在我们走路的时候见有人朝我们微笑,我们就去打招呼,原来是功友们。走两步就能碰到同修,非常高兴。北京一位功友主动介绍自己,并说准备明天大家一起出来证实大法。现在通知到每个同修,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家里的功友。但是第二天功友们的手机、传呼机都不好使了(常人的却好使),就悟到不对劲儿了。再一看,天安门广场阴森恐怖,全没了昨天的祥和和安宁。大客车排得密密麻麻,警车随处可见,全副武装的士兵、警察、便衣、保安,排着队在广场上来回跑。到了功友们约定的时候,广场上人挨人,肩碰肩,可是这个愿望没有实现。但也舍不得离去,总想大家能够共同站出来证实大法。于是又住了一段时间,白天到广场和功友们切磋,遇到很多功友,讲述了很多可歌可泣的故事,催人泪下。经常看到同修们在广场上被劫持了,恶人甚至猖獗到连常人都抓。走路的都抓,恐怖笼罩着天安门广场,后来又搜查旅店,很多功友被劫持走了。10月19日,我们也同样在旅店被当地派出所劫持到派出所。就因为我们是修炼人才被绑架的,后来被送到驻京办事处。恰有当地一名警察在京,他把我们骗回当地。光在我这儿它就勒索了300元人民币,又索要500元人民币说是车费。事实上这些钱两人往返都用不完。并且把我关进了看守所。那时看守所内共有九个同修,我主动和同修交流:我们没做任何一件违法的事,绝食抗议迫害。第五天时被迫害灌食,连续灌了三天。灌完后,两人一副镣子。把我们几人扣在一起,一位已绝食18天的功友被钉在地上。家里一定也是四处奔波,不知被它们勒索了多少钱。第九天时我从看守所出来了。

出来后我去找那个警察,它一见到我愣住了。我质问它:“为什么骗人?你不是说送我们回家吗?还有你们所长从我爱人那里要去了3000元人民币称是旅费,就是给也只能给一份吧?”结果它怕勒索的事败露,就去找来所长,推诿我次日再去。第二天下午,我再次去时,爱人也不知我去哪儿?不放心跟着我。一看到到派出所,他大吃一惊,也只有跟进来了。警察所长见我们俩来要钱,邪恶是怕曝光的,每次都推,去了2、3次吧,最后竟无理地说:“我又没从你那拿钱,不能给你。”我爱人去取钱时,只退给他1500元人民币,我爱人害怕又送给恶警所长500元,看看这些“执法者”所干的执法犯法的事。我告诉他们:有朝一日,我一定把你们送上法庭,接受正义的审判。

(待续)

成文:2003年09月02日  发稿:2003年09月03日  更新:2003年09月23日 18: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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