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8/3/55054p.html |
女婿被害死,女儿关在牢;老妻伤心逝、幼孙无依靠──老教授致信胡锦涛等要求制止对法轮功的迫害 |
【明慧网2003年8月3日】 我的女婿邹松涛因修炼法轮功被劳教,于2000年11月3日惨死在山东王村劳教所,时年28岁。女儿张云鹤自丈夫死后,因散发法轮功真相材料被发现,于2001年5月离家出走,至今杳无音信。2002年5月获悉她被拘青岛大山看守所女牢208室,即送去钱物,收下了,后又被退回,说“查无此人”。我又不得不求助于政府,也说“查无此人”。他们当然是不让我进去了,只能在大门外等候消息。以后我又得到消息,她化名李燕,被关在牢中。 我老伴毕务彩亦是青岛大学副教授,是个大学一年级就入了党的老党员。2000年初得知患了癌症,我带着她四处求医,在北京一呆几个月,回青岛后又多方积极治疗,总的来说病情尚属稳定。但当得知女婿邹松涛死讯后,便立即拒绝任何治疗。女儿离家后,我一方面抚养着一周岁的小外孙女融融,一方面照顾老伴,每天睡眠从未超过三、四个小时,其间还不时被唤醒为她翻身。清晨一起,用儿车推着小囡囡去市场买东西,回来一手抱孩子,一手做饭,此苦此哀可想而知。有一次,她抽泣着对我说:“你太累了,松涛走了,我也不想活了,我想死!”我哭了:“你只要活着,就是个家。总有个天晴日出的那一天。你走了,我这日子可怎么过?”她回答只四个字:“闭着眼过。”我问她:“你能闭着眼走么?”她终于于2001年8月30日凌晨5时10分睁着眼走了。在追悼会上,我亲了亲她,也让小外孙女亲了亲,算作永诀。我用诗作悼词:“意冷摩摩沧桑脸,心寒吻吻小乖乖。临终床前无一字,披麻惟一小婴孩。”此后,每逢忌日清明,唯我一孤身老人在她灵前抽泣,求她在天之灵保佑爱女平安、早日归来。小乖乖经常问我:“姥爷,我张云鹤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我想她。”我只能用哀叹回答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囡囡,心中却像万把钢刀在乱搅,纵使有再多的苦水泪水也只能往肚子里咽,只有在她熟睡后,坐在她身旁,望着那可爱幼稚的脸庞往外倾泻泪水。 我本人并未修炼法轮功。我们属同时代人,建国后的所有政治运动都目睹亲历过。每次的镇压手段各不相同,受苦受难受牵连者何止亿计!1999年,当我发现全国报刊电台对法轮功连篇累牍进行声讨时,我便预感到又一次政治镇压运动要动手了,其规模之大可能是前所未有的,因为仅其信众便是几千万。我知道,这一次我的家庭是在劫难逃了。我向他们讲述了建国后历次政治运动的前因后果,命令他们立即停止修炼,以躲过这次大灾难。但我的女婿松涛不信没有讲理的地方。他说:“我们只是炼功,修炼真善忍,强身健体做好人,从不过问政治。谁要在学法会上议论政治,针对时弊,我会马上阻止,否则就叫他到外面说去。一定要说,就叫他不要来。我们老师一再告诫我们绝对不准涉及政治,有了想不通的事,总是向内找。”我知道他的话是真的。他还坦诚地告诉我,他曾经是一个有点玩世不恭的青年,自从得法后方知那样是不对的。我看得出,他非常正直善良。我女儿云鹤因儿时家境贫寒,身体非常柔弱,自从修炼法轮功后,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好几种病都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他们信奉法轮功不是没有原因的。邹松涛是青岛海洋大学硕士毕业生,在学问上从不弄虚作假,非常优秀。云鹤是青岛大学会计专业毕业生,学习成绩极为优异。入学八个月即参加全国英语四级统考,成绩优秀;又过去四个月,即大学二年级一开学就参加六级英语统考,成绩合格,又通过了。这样的成绩,在整个学校,都是前所未有的。镇压法轮功运动开始时,她任青岛德瑞皮化公司(英文缩写TFL,为德国独资,亚洲总部在香港)的主管会计。青岛公司是该公司在国内的总部,全国各公司都通过青岛公司走帐,所以她事实上是国内公司的会计主管,业务量非常之大。她所作账目非常清楚,深受香港总部的赞赏,每年都给她提高工资30%。来自北京的审计人员说:“审查你们的帐目简直是一种享受,太简单了,太轻松了。”就如此一个优秀白领,只因修炼了个法轮功,公司在各方面的重压之下,也不得不辞退了她。 为了说服他们,我通览了大部分有关法轮功的资料,发现其最根本的理念就是“真善忍”三个字,不带有任何政治色彩;相反,李洪志先生也的确反复告诫任何学员绝不准涉及政治。他也反复说,法轮功只是佛家气功中几万个法门中的一法门,不是佛教,更不是其它任何宗教。至此,我才明白为何对他们的劝告、警告甚至是严厉的批评,他们总是听不进去,我对他们的批评显得何等苍白无力。最后只能劝他们:“好汉不吃眼前亏,胳膊扭不过大腿,躲过这风口浪尖再说。人家说你们是政治组织,就肯定与政治脱不了干系。”他们仍然不听,他们坚信上方不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其实,那时,他们并不知道在乔石的调查报告中早有“修炼法轮功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结论。按理说,倘若是在一个法制国家,而不是一个人治的国度里,像乔石在调查报告中所得的结论本应作为制定相关政策的依据。 说到此处,使我想到对新闻的封杀。不说国内新闻媒体是“党的喉舌”,也不说对许多国外电台干扰,就说北京海淀区一家网吧起火的事。据说那是两个十三、四岁的初中学生因与老板闹了点矛盾,便倒上汽油点上火才弄成火灾,结果便以消防为由令全国网吧停业整顿。整顿之后,全安上过滤器,对国内数以百万计的网站进行封杀和过滤。原来如此!如果说此举是应该的,那么不仅全国的工矿企业都应全部停业整顿,就是全国人民,从农村到城市,都应该搬到大街上去睡,就连中南海的房子恐怕也是住不得的。在镇压法轮功和新闻封锁上花了多少人力、物力、财力,阁下们心中自然有数,连国外的法轮功信众名单都能搞得一清二楚,真可谓不遗余力。这是在“治人”。如果在“治国”,特别是在反腐肃贪上也如此这般地肯下功夫,我们的政权还愁不稳定么?人们不能不承认,中国的新闻封锁做得有效,但却有限而且有害。对“非典”消息的封锁便是一例。这乱子闹大了,祸也闯大了,它令国人陷入一片恐怖,也令全世界惊愣,甚至愤怒。何苦来!大奸臣林彪说过:“有了政权就有了一切,失去政权就失去一切。”这是他的心里话。这话至今还被某(些)人在心中默念。问题在于这政权如何“保”法。防民之口有如防川,人民的意见是可疏而不可堵的。 拜托,拜托。切、切! 青岛大学 张庆发 二零零三年 |
成文:2003年08月02日 发稿:2003年08月03日 更新:2004年07月18日 04:33: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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