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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生死 走出张士、沈新劳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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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3年7月15日】一、在张士教养院的经历

    (一)洗脑迫害

    我们十几个坚定的大法弟子被从马三家劳教所送到了沈阳张士教养院。进了楼里,原来这里以前是一个旅店,我们十个人分别被分到不同房间,隔离我们不让见面。

    当时,这个教养院共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170多人,被关押的人都是沈阳市的法轮功学员。这个教养院非常邪恶,每当法轮功学员家属来时,恶警就把大法师父的像铺在地上,让这些来看望亲人的家属必须在师父的像上踩过去,否则就不让接见。

    我在张士教养院时,听说很多法轮功学员都在“新收”大队遭到过迫害,由“新收”大队出来才往张士教养院、沈新教养院关押。有很多人曾多次和我讲过“新收大队”的情况,在那里所住日期长短不定,牙具、手纸都被队长没收,吃饭时分三批吃饭,第一批吃饭碗筷是干净的,第二批接着用第一批吃完饭没洗的碗筷,第三批再吃第二批没刷的碗筷。每天晚上不让睡觉,有时后半夜让睡2个小时。有时白天干手工活,稍有不慎,如身坐不直,或闭眼打瞌睡等,就被干警用电棍电,或打骂。无论住多长时间也不让剪胡须,有的法轮功学员胡须和头发都很长。

    现在张士教养院对大法学员采用体罚,白天晚上不让睡觉,在走廊里顶墙,如仍坚定修炼,叛徒们就报告给恶警队长。有个法轮功学员,1999年7日22日就进京上访,被抓后在拘留所里炼功开创环境,被迫将胳膊从大铁门的小窗子伸了出去,恶警用电棍电了后半宿,后来送到龙山又送到张士教养院。恶警罚他顶了18天墙,不许睡觉,强行洗脑。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他被迫妥协了,出来后他明白错了,痛苦万分,又重新走入大法修炼中来,不料被公安抓捕。邪恶气急败坏,把他们所大肆标榜的“典型”又重新投入了监狱。

    我们住的小楼都一人一房隔离起来,每房都有几名叛徒包夹,日夜不离左右,不让睡觉,在地上罚蹲着一直洗脑,有时软的硬的一起来。晚上睡觉时男叛徒也不离开,在房里值班,男女混同一室。

    我被领到一个房,有个叛徒就开始讲那些歪理。我不听,于是他们就拿师父的书给我念,断章取义地一段一段地念,后来我提出:不许断章取义地念师父的书。于是他们就乖乖的从头念到尾。后来教导员拿院规让我背,我脸朝窗子后背对着他,一眼也不瞧他,叫他把院规拿走,我说我学的是《转法轮》,也没犯法,不背。教导员没吱声就把院规拿走了。

    有一天叛徒拿苹果给我吃,才拿起苹果,一个叛徒就手举录像机,从门外进来要开始录像。我一看苗头不对,立刻把苹果扔了,然后脸朝窗外站着,大声说:把录像机拿走!我才不上当,让他们的假慈悲上镜头,好蒙蔽更多的人。

    叛徒们看我讨厌“转化”这个词,就变个花样说以后谁也不在你面前提这个词,可是它们每次和我谈的内容还是那些歪理,只是不提“转化”这个词。我悟到邪恶这一招更狠毒,因为它们这样地欺骗,使人不易察觉,而放松思想就更容易被邪恶钻空子。张士教养院的叛徒拿着大法师父的法来乱解释,以伪善来迷惑人。有一次叛徒竟然叫我学法,想要我象它们那样当做理论去研究,断章取义地邪悟。可我才不会像它们那样,我只会越学越坚定。在念法时,从我身上发出糊味来,如果不是坚定的学员告诉我,还真不相信呢!因为我长期不能学法炼功,还经常被迫灌入那些负面的东西,身体已经被弄得不清静了,没想到我一听法,慈悲的师父就开始帮我净化身体!已经好久没有得到法的滋润,被邪恶干扰得很厉害,当我念法时舌头有时不好使,吐字不清,有时说的话自己都不知道,常念一会法就困得念不了,神智不清糊涂了。有一次叛徒让我念法,不知为啥说什么也不想念,后来两个叛徒念给我听,还逼着我念,只好接过书来,正好念《转法轮》第六讲“心一定要正”,法中展现师父洪大的慈悲,我禁不住趴在床上痛哭不已,主意识开始渐渐地清醒了。

    有时劳教所恶人对女学员还用情来勾引,和女学员动手动脚,勾引学员的色欲之心,放大执著。无论它们用什么语言来转化,我都能很清楚地辨别出来。

    (二)劳教所强制洗脑以失败告终

    记得师父生日的那一天,许多在高压下妥协的人都集中在一个房里,一提起师父她们都哭了,有个人还哼起了普度的曲子。我看得出来他们真的不是想背叛师父,而是迷糊了才邪悟,一旦明白转化是错的,马上就转变过来,因为他们对大法对师父的心没有变。一名在张士被洗脑过的男学员,回家后明白做错了,马上就投入了正法之中,做得非常好。师父在《强制改变不了人心》的经文中说:“在编造假经文、不许学员睡觉、栽赃陷害、造谣等流氓手段的威逼、欺骗、高压下,一些学员在神志不清时被迫写下了什么所谓的“不炼功”或“悔过书”之类的东西。这都不是学员内心真实的表现,是不情愿的。虽然他们有执著,一时被邪恶钻了空子,做了一个修炼者不该做的,可是对一个修炼的人是要全面看的。我不承认这一切。当他们明白过来时,马上会从新去做作为一个大法学员此时应该做的,同时声明由于高压迫害中使学员神志不清时所说所写的一切作废、坚定修炼。”所有曾经走过弯路的学员几乎都明白了知道做错了,邪恶所做的“转化成果”以彻底失败而告终。

    在这期间我感受到师父在保护我,不允许叛徒们在精神上伤害我,反而还利用它们念法给我听,帮助我去掉自卑心。记得有一次有一叛徒说你这么坚定肯定圆满了,我说自己没出三界,这时叛徒大声说:你对法不信,我感到师父在用它们的嘴唤醒我。

    大法弟子邹桂荣、尹丽萍、尹冬梅她们不配合邪恶的迫害,绝食抗议。有一天有人提上诉的事,我认为这是揭露邪恶,不是怨更不是恨,于是我写了上诉交给了市司法局。张士教养院对在马三家吃尽苦头的坚定大法学员,采用软的方法,用情感攻势。他们认为我们这些在马三家那样酷刑折磨的往死里打都没妥协,来硬的怕不好使,所以用伪善对付我们,每天半夜做宵夜,日夜想迫使我们放弃修炼。但是他们无论用什么花样都不可能迷惑我们,一个月过去了,一个也没妥协。市里不法人员着急了,想给我们送回马三家,可是他们的行动慢了,马三家把我们这些人的档案给市里寄过来了,马三家己经不敢要我们了。于是把我们又送到了沈新教养院。

    二、在沈新教养院的经历

    (一)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关押

    五月十日,我们被送到沈新教养院,我们来沈新时看到因绝食抗议而提前被转过来的邹桂荣、尹丽萍,尹冬梅三人,她们三人都已超期不放。马三家教养院到沈新教养院向邹桂荣三人宣布非法加期决定,她们又开始绝食抗议,她们不配合邪恶,不站排、不报数被罚站。尹丽萍把自己的被迫害经历传了出去,她才看了几遍《转法轮》,凭正念从被关押的5个教养院和大北监管医院走了过来。

    有一天有人来参观,冬梅和我开窗向参观人员讲真相。沈新教养院关押过很多批大法弟子,听说他们曾多次绝食抗议,多次受到灌食的折磨,有一次搜走经文,大伙集体绝食,把经文要回;还有一次绝食抗议,院里为了让大家吃饭,让那些男犯人在吃饭前一齐喊“法轮大法好”。

    沈新教养院的围墙有4米高,一个院连着一个院,在这种环境下有三个法轮功学员夜间在牢房把铁栏杆割断跳窗逃出,从4米高的围墙跳出逃脱。后来我遇见逃走的一个学员,她说有一次她发现饭的颜色不对,而且警察队长的表情异常,后来得知饭里给下了一种药。

    院里叫几个男犯人上楼来把绝食中的邹桂荣、尹丽萍连拖带拽,强行灌食,我见状就喊,制止他们的行为,结果被推进屋内。

    (二)恶人放弃了封闭式洗脑

    从马三家被转押来的这几个法轮功学员就我一人是沈阳的,所以市里不法人员拿我开刀,把我和另一名王丽叫到楼上开始封闭式的洗脑,不让我们说话。有一次我和王丽说话被叛徒们训斥,并报告队长,不让下楼吃饭和其他人接触,每天男女叛徒五人看守和洗脑,它们知道迷惑不了我们,还说给我们洗脑“进入不了状态”。我明白是邪恶看我们那不可改变的坚定的心胆寒了,因此在我们面前不知道说什么了。于是大铁门一锁,她们就玩扑克牌,大铁门开了,她们就围我一圈假装给我洗脑,以避人耳目。

    一天我在楼上听到楼下大吵大闹,我问叛徒楼下发生了什么事,它们说因为她们几人不穿校服,就被关在禁闭室里。邹桂荣因炼功经常被电,用手扣给铐在禁闭室的铁栏杆上。有一次播放攻击大法的录相,大法弟子艳波起来就把电源给拽下来。有一次念攻击大法的书,正赶上市委干部来参观,尹冬梅把攻击大法的书扯碎后扔在一位局长的脚下。还有一次厕所堵了,叫来几个男犯修理厕所,冬梅趁机把揭露邪恶讲真相的条子给一男犯,有时看到男犯们从窗前走过就趁机把真相纸条扔出去。

    在这期间,院里把王丽的父亲和丈夫、几岁的孩子叫来劝王丽写保证,她不写,丈夫当着众人的面把王丽打了,然后三人离开教养院回家了。叛徒们把王丽围了一圈训斥她,把她被非法关押这笔账算在王丽身上。无论谁说什么都改变不了王丽对大法坚定的心,过了十天叛徒自己要求离开,半月封闭式洗脑结束。

    没几天,我和艳波去食堂吃饭,老犯给我们俩每人一支筷子,我们同时悟到应该绝食。但是想起被强行灌食那种痛苦的滋味,我害怕承受不住,没有绝食抗议。艳波就和邹桂荣、尹丽萍一起绝食,经过十来天的灌食折磨后被送到辽宁省地下监管医院。

    有一天干警叫我们坐好照像,当时我把头扭开不让他们照我的脸。干警就过来说:我们给你们照像只是做个资料保存,没有别的意思。我想:不管你们干什么,我也没违法,凭什么让你们照像?就这样他们没照成。

    (三)发正念

    一天外面的同修把《在2001年加拿大法会上讲法》带进来了,看到师父讲法中教我们发正念,于是我们经常没事就发正念。可是干扰很大,我刚集中精神发正念,叛徒就在我身上猛拍一下,说是蚊子落在我身上,或者说是要跟我说话。叛徒自己也说:我不知道为什么老想和你说话。我知道为什么:是邪恶生命不让我集中精力发正念,是它们害怕才控制叛徒来干扰我。

    有一次我们写的上诉材料,被恶警收走,说要给我们保存,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给我们,可是有一天我要写上诉,要他们手中的上诉材料做参考,队长就不给我,我因此绝食抗议才把上诉材料还给我。

    叛徒们念攻击大法的书,还念给大家听。一听是念这个我起来就走人,上一个空屋子里去。队长知道后就拽我回来,我双手死死抓住一张单人床不撒开。结果拽不动就动手打我。后来几个男大队长过来说:你进屋去。我说:把攻击大法的书换成别的书我就进去;如果不换不回去。它们却说:你听而不闻就行了,人家谁谁都能在那里听,你为什么不行?我说:我做不到听而不闻。听它们骂师父就像骂自己的父母一样!要是有人骂你爹娘,你能做到听而不闻吗?它俩无话可说,只好说:那你就坐在走廊里呆着。一看不用进屋听他们念书,我就同意了。

    每当做操的时间一到,我就往地上一坐,心想我是炼功人,要吗就炼功,决不做操。上食堂吃饭要排队走,每次我都走得很慢,落下很远。有一天突然要我们到食堂门前,必须唱完歌才允许进去吃饭。当时我就想,我宁可不吃饭也不唱。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说:我们就不唱,不让吃就不吃。我们从来都不唱歌,也让我们吃饭了。

    有一个小王,在龙山的时候和我同床睡觉,又是绝食时候的4个代表之一,当我在张士教养院的时候听说她邪悟了,我很痛心。没想到今天还成了我的包夹!它转化得很彻底,被选做叛徒的头头。真让人痛心!我多少次给她谈我的认识,告诉她那样做是错的,怎么讲都不行,钻到邪悟的歪理中出不来了。有些邪悟的人把在监狱里失去自由吃的苦等等都怨师父怨大法,感到对自己不公。师父在《转法轮》里讲:“有的人不悟,求佛不行,就开始怨佛了:你怎么就不帮我?天天给你烧香磕头的。有的人因为这个事,把佛像也摔了,从此骂佛。因为他一骂,心性也掉下来了,功也没了。他知道啥也没有了,就更恨佛了,他以为佛在害他。他用常人的理去衡量佛的心性,那哪能衡量得了?他用常人的标准去看待高层次上的事情,那哪能行?所以往往就出现这样的问题,把生活中的苦当做对自己的不公,有许多人垮垮往下掉。”他们有些人不是进京证实大法,而是为了自己能够圆满才走出来进京等待圆满,可是他们不但没有圆满却被判刑入狱,遭受失去自由的痛苦等等,没认识到是邪恶的迫害,而是站在人的基点上看待这一切。在7.20以前我每当读到“有许多人垮垮往下掉”时不能理解,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是指这些人说的。

    (四)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

    沈新教养院经常被押送进来一些做真相资料和去北京上访的学员,来了之后就给洗脑、隔离,没过几天又有两名法轮功学员因坚定信仰,到期不放宣布加期。我们联名给省里领导写了一封信,可是无人理睬。我又写几封关于我在马三家被迫害的上诉信,让干警转交有关部门,也石沉大海,没有回音。我正常上访,不是违法,我是被非法关押,于是我又决定开始绝食抗议。

    下午分西瓜吃,大队长说你没干活还吃西瓜?我一听悟到不能吃了,晚上吃饭时就开始绝食了。大队长看我不吃饭就找我去谈话,看身边坐着一位其它部门的干警,我就借此机会向他讲迫害的经历,并让他看腿伤,他看后深表同情。队长问我为什么不吃饭,我说这回我想明白了,由于长期关押不能炼功,心脏病又犯了,不妥协就无限加期,这不成了无期徒刑了吗?这与死有什么区别,所以我要绝食抗议。院长说我们对你也不错呀,从来也没打你。我说:你在院里盖个大宾馆,弄两员警把守,让我没有自由,也不行,我要回家。我写的上诉希望你们给我转交到省法院,他们答应了。我们三人(还有尹冬梅、王丽)同时绝食抗议。

    院长多次找我谈话,我谈了绝食的原因,同时我和院长说,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吃教养院的一口饭,也不会喝教养院的一口水,抗议给我们无限加期。于是队长郭勇每天叫叛徒和老犯给我们强行灌食,打滴流。院里通知我们的家属来院里,配合院里叫我们吃饭,我和大弟俩口谈了绝食的原因后,他们都很理解我。院里把冬梅大连的父亲和姐姐也叫来住一宿,劝冬梅不要绝食,冬梅也说服了家属。

    晚上我突然身体不舒服,浑身冒虚汗一步都走不了,坐都坐不住,于是急忙叫车把我送进医院。回来后我听干警说:如果你今天不上医院,你们三人就被关禁闭了。我明白这是师父给化解了。有一天室内没人,我看到桌上有葡萄,心想这要是有个葡萄粒含在嘴里该多好啊!这时一个叛徒进来了,摘下一个大葡萄粒送到我面前,还说:你吃吧!没人看见。我明白这是我刚才那一念造成的,我们的一思一念邪恶都知道,难怪它们能钻我们的空子。到了第九天时把王丽和尹冬梅关进了小号,晚上小号里蚊虫太多把她俩咬了很多包。

    绝食第十二天时院长领来了沈阳市检察院的检察长和科长,找我谈话,我和他们讲了绝食的原因和我在马三家被迫害的经过,可是他们无人性地说马三家干警打我是“太正常了,是应该的,不算什么”,他们说我们如果绝食死了,是属于正常死亡,还让我遵守院规。我说遵守不了,你们读攻击大法的书我就走,检查长说不能走,我说我必须走,我们俩僵持了起来,干警上前给我们解围,答应我它们再读那个书,就带我到走廊。

    会谈后我明白了中央及各级部门凡是迫害法轮功的事都是空文,没有任何法律程序条文,所以法院也无法受理。我7次被抓被判也没任何手续和凭证,拒绝签字也押送到教养院,在中国法轮功学员得不到法律的保护,没有人权可言。通过和他们的谈话,更加坚定了我绝食抗议的决心。绝食绝水十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身体虚弱,脉搏微弱,干警送我到第八医院检查,第一次让我接触常人,我抓住机会向围观的人讲述我被迫害的经过,让人们了解真相。

    绝食第十三天我被送到辽宁省地下监管医院,原来地下监管医院实际上就是备战那年挖的防空洞,阴暗潮湿,终日不见阳光,不分白天黑夜。一天上两次厕所,每次连洗漱倒尿桶15分钟。我进屋后里面有十多个女犯,还有邹桂荣、尹丽萍、周艳波、王杰,艳波抱着我哭了起来。我看到她们瘦得已是皮包骨,几乎认不出来了。这里条件极差,因为空气不够用,我感到上不来气,当我看到她们已生活不能自理,小便时不能自己走动,需人照顾,因此我决定吃一点点饭照顾她们5个人。(因邹桂荣拒绝签字,被沈新4个干警在地下监管医院提审时毒打,她们全体绝食抗议)。我目睹到监管医院给邹桂荣等人灌食时,干警叫来了几个男犯人连拽带打地掐着邹桂荣的脖子按住她的头粗暴强行灌食,他们给邹桂荣、尹丽萍带上手扣子,脚镣,粗暴的行为使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我泪流满面。

    (五)绝食中受强行灌食

    他们给邹桂荣灌食时插了30多次管。回来后每天都吐血,手按着食道处失声痛哭。邹桂荣在马三家教养院被罚蹲马步站了五天五宿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是今天她哭了,哭得那么伤心。我为此找主任说: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们的“文明执法”了,原来你们不动手打人,却让男犯打人,你们太会伪装了。

    前一天有一老同修绝食抗议,被提前放回家,因岁数已近70岁,所以不敢久留,有一医院领导说你们绝食胜利了,省里己开会研究到期就放你们了。后来得知这次因为无故无限对法轮功学员加期,马三家130人绝食,沈新教养院和大北监狱都是同一天绝食。

    王杰绝食抗议现已40多天,奄奄一息一句话都不能说了,教养院怕担责任才打电话让家属来接。我看到他们是用担架把王杰抬出去,在这之前有一法轮功学员小燕在龙山教养院关押过,因绝食送入大北地下监管医院,当小燕严重的不行了才让回家,结果刚回家就死了。

    当天夜里院里用担架把邹桂荣、尹丽萍、周艳波抬出,准备送回家。正在这时恶警拿来三杯奶让她们喝,当时邹桂荣、尹丽萍拒绝没喝,就把她们俩送回家了。可是另一位同修就没悟到,接过牛奶喝了,结果把她抬回医院没送她回家,回医院后悟到不该喝那杯牛奶,因为一喝恶警就不怕了,所以就继续关押。邪恶有多么阴险,针对每颗心,全面无漏地考验每一个大法弟子,所以我们一定不可掉以轻心,这也是教训哪!她继续绝食第二天把她爱人找来交了保证金才让她回家。

    我被送回沈新教养院,院长说院里给我研究保外就医,让我先吃饭,我说我不能答应你,因为我受骗次数太多。院长说给我两天时间,我就继续绝食。

    (六)回家

    宋大队叫来4个男犯把我抬到灌食的床上给我灌食,可是我早上吐了几口血,有叛徒看到了,宋大队找叛徒对证是真的,才住手停止灌食。但是又强行打点滴,我的血管都粘在一起,扎了一个多点才扎好,连着吐二天血,血压也不正常了,脉也时有时无,大夫说我就这几天的事了,活不了几天了。院里怕我死了担责任,叫家人来接我回家。我悟到无论什么时候那一念太重要了,如果我那一念怕绝食死了想吃饭,能出来吗?只要我们做得正,师父就会管,后来得知叫我家人交3000元保证金,家人只给了500元,但终于得以把我领回。

    我弟接我到他家,做了一桌饭菜,弟弟们知道我二十来天没吃饭了,不让我多吃。我说没事,把自己当做修炼人,想吃啥就吃啥吃的很饱。他们看我吃那么多,都为我担心,可是我什么事也没有。第二天吃了早饭,我骑自行车来回两个多小时的路,去看同修啥事没有,这体现出大法的超常。如果是个常人早就躺在家里能起来吗?别说二十来天不吃不喝,十天就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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