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7月14日】2002年5月一天傍晚,三名便衣公安来到我家,说要找我了解情况,当得知我炼法轮功时,就不由分说把我拖上车。第二天,我又被押送到衡阳铁路看守所。几天之后,我被四名衡阳口音的公安带到看守所外前院子内的提审室里。一进屋他们便问:“想得怎么样?”我笑了笑(在这之前他们也来找过我几次)。不一会,其中一个公安把我从石凳上拉起来,要我下跪,我不肯,他用脚猛力踢我后背,我站立不稳跪倒在地,我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他就踩我的手。一个姓唐的公安在一边幸灾乐祸地说:“现在我们有的是时间陪你玩。”说着命令我腰挺直不准弯曲,两腿成“一字形”平行并列地跪着,双手背在后面,眼睛望着他们。看着关紧的大门以及他们凶狠的目光,我依然平静地说:“我炼法轮功,不是坏人,你们用不着这样。”姓罗的公安从外面选来两块脏兮兮的砖要我跪在上面。这时他们开始骂我,我怎么也想不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竟出自于公安干警之口。
因为我知道法轮大法是正法,能救度一切众生,所以毫不畏惧,依然微笑着望着他们。他们看到我笑得那么坦然,就心虚地叫我脸转向窗户,让我后背对着他们。也不知跪了多久,他们就拿来手铐,由铐一只手改为铐两只手,再慢慢的由脚心着地改为脚尖顶地,手被铐着悬在空中。那天天气炎热,加上他们恶意折磨,我全身大汗淋淋,衣服都湿透了,手上勒出一道很深的裂痕。我跟他们讲道理他们也不听,还威胁我说要把我剥光衣服关进男号房进行侮辱,要放狼狗来咬我,让我生不如死。听到它们毫无人性的话,我为他们用如此残暴的手段对待一个修炼真善忍的普通老百姓感到痛心。我的手被铐成紫黑色,喘不过气来,难受极了。这时,其中一个公安邪恶地说:“好不好玩?”另一个在一旁帮腔说:“老实告诉你,打死你(炼法轮功的)算自杀,死了也白死,我们没有责任!”我默默忍受着这一切,因为我知道善恶有报是天理。最终他们一无所获,只好把我放下来了。
有一次,因我不配合他们,他捉来一些粗壮的蚯蚓,拉开我的衣领,一边讲着脏话一边慢慢悠悠地往我的衣服里丢蚯蚓。那时正是炎热的季节,蚯蚓在我的胸部爬来爬去,他们每丢一条蚯蚓我就仿佛喝了一大口苦药,感到非常的恶心,于是我就使劲地摇,蚯蚓掉下去又被他们捡起来,又横蛮地丢进我衣服里并命令我把衣服扎进裤子里。我指责他们真卑鄙,他们厚颜无耻地说:“你让我们交不了差,我就让你没好日子过。”就这样我被折磨了一上午,他们才叫我把蚯蚓拿出来扔到窗外,同时也打开了关闭的门。紧接着他们找来两根绳子把我双脚绑起来,说要放黄鳝到我裤裆里。不一会,他们真捉来几条又粗又长的黄鳝,一个公安抓着黄鳝在我嘴、鼻以及脸上晃来晃去。我闭上双眼,默念着师父的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任由黄鳝在我脸上游来荡去。他们见我面不改色丝毫不动,就一气之下把所有的黄鳝丢出了提审室。
还有一次,他们拿来盐水要我喝,我知道他们每次提审我时整天从不让上厕所,所以我不肯喝。他们就强行将我双手反铐在铁栏杆上,3个人轮流往我嘴里倒水。由于那天我正值经期,最后盐水和汗水湿透我的衣服,经血也顺着裤脚流了下来,我憋得异常难受。
邪恶始终没有达到他们栽赃法轮功的目的,关了我快一个月时,恶警开了一张无罪释放证明,说是送我回家,却把我骗回后关押在第二看守所。
7月份,我的堂姐因春节在我家住了几天竟被公安从湖北骗来,说是找她了解我的情况,关押在我隔壁监房至今没有回家。我不知道他们兴师动众到底为了什么?法轮功修炼者正大光明,政府耗费人民巨大的资金进行这种无理的迫害、关押,到底为了什么?
8月份,市公安局一伙人在宾馆九楼对我实施疲劳战术,轮流提审给我洗脑,我从白天被逼着跪到晚上,有时深夜一点左右才被押回监房,他们答应过一段时间就放我。
羊年到了,我才真正明白他们所说的一切都是在欺骗,我抗议这种非法超期拘禁。我们几个大法弟子一连几天没吃一点东西,喝一口水。看守所的狱警要我们吃东西,我们跟他们要求无条件释放,没有人理睬我们。接下来,我们被几个狱警指使的男犯人强行拉出去。他们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妇产科扩宫用的鸭嘴钳和其它一些灌食工具,强行给我们灌食。我看见一位女大法弟子被五个男犯人按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他们象野兽一样有的按手,有的按脚,有的撬牙齿,她的嘴和牙齿最终被弄开。我看见稀饭倒进她的嘴里,又从嘴角和鼻腔流出来。他们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我几乎窒息,从地上爬起来时,我看见地上、墙上及我的衣服头发到处都是稀饭。
到现在我已经被关押了九个多月,我希望大家能通过我的经历,不再受谎言的蒙蔽,能够用良知与理性衡量对与错,明辨是非善恶,善待大法与大法弟子。我衷心祝愿大家记住:“法轮大法好”,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请相信并记住我们师父的话:“人类啊!清醒过来吧!历史上神的誓约在兑现中,大法衡量着一切生命。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会定下自己的未来。珍惜吧,宇宙的法理就在你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