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5月7日】2001年5月1日凌晨,我妹出去贴真相资料,一去没了音讯。大约两周后,学员传到我这一个字条,是写在手纸上的。一看就知道是从被关押的地方,而且经过了很多学员的努力才传出来的。只是写:因发资料有A女士、B女士被关在看守所,一直绝食,身体极度虚弱。但我知道其中的A女士是我妹。在外面的学员一起针对此事发正念,又往里送衣服,主要是让里面的人知道我们在声援,鼓励她们闯出来。我一直对她很有信心。大约在6月5日晚,一个离我家很远的派出所打电话通知带钱接人。我第一念就是:轮到我抵制邪恶了,一分钱也不给它。那儿的恶警指导员,表面上冠冕堂皇,满脑子自私自利,没有一点正念,连人最起码的同情心都没有。开始是连哄带骗说:“本来要知道是当地的就不关了,今天太晚没办法了,明天一上班就去分局办释放手续。要是你们今晚要接回家也可以,交5000元押金,这是规定。”我告诉他: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也一定知道我一分钱没有,连生活费都是朋友赞助的。说这些没用,我要马上见人。我知道她已经20多天没吃饭了,出了问题,你们要负责任的。他们没达到目的,还狡辩说上午还给她体检了,都合格。我要看体检报告,他们不给,但很心虚。我妹夫也强烈要求见人。
其实他们到处发照片,早就知道我妹的身份,故意不通知家属,想日后推脱责任。将她送劳教好领奖金。因体检不合格他们才想骗钱,不甘心白忙活。
那个指导员见到我妹,假装关心,问寒问暖。我人的观念太多,找不到突破口揭露他们。就要求从新体检,心想只要有一点异常,就连夜回家。我妹夫一再质问现在我妹归哪管,出了事,谁负责?看我们态度都很硬,它们很害怕,想连夜送医院推脱责任,或治好了送劳教。我坚持必须尊重我妹本人的意见,她身体极度虚弱,谁敢强制她出了事就要对后果负责。我妹坚定地摇了摇头,小声说:做各种检查太遭罪了。它们抓不住理,没敢硬来。夜里它们请办事处的医生来量血压、听心跳等,医生还说“正常”。当时我妹身体情况不太好,发烧、大小便失禁,有时神智不太清。我注意力在她那儿,恶警和医生互使眼色。如果我们正念足,要求医生出具证明,她们就不敢撒谎,当晚真能回家。我一直顾虑怕它们送医院加重迫害,其实是人的东西不敢放,让邪恶钻了空子。更无理的是,他们竟然让我付10元出诊费,我告诉她找他们指导员要。
我留下来守护我妹,给她背经文,鼓励她什么也不能写,全盘否定,正念回家。也给两个看守讲真相,回答他们的问题。看到我对我妹悉心照料,他们很感动,一再说我“不象炼法轮功的”。他们受电视宣传欺骗太厉害了。两个小警察刚从警校毕业,我针对他们的具体情况谈工作谈做人。他们特别爱听,也树立了对大法的正念。
第二天早上换班进来一个保安,我妹暗示就是他抓的人。我双目正视他:“你是不是没事找事?把人害成这样,你良心何在?!”他还说回去别让她炼了(他不知我的身份)。我质问他:“你把人给我弄成这样,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事呢,还给我说这些?”他没脸见我,转身出去了。
我动过念:抱上我妹就往出走,看谁敢拦?但心里觉得欠妥。因它们答应一上班去局里办手续。等到约8:30,我俩交流开始抵制,她咳嗽,我就喊警察要急救车。恶警指导员虚张声势地过来,一改昨晚的伪善,大声嚷:“你喊什么?昨天不是体检了吗?”我也大声正告他:“我妹身体弱,一口痰都能憋过去,出事你负责呀!”他借口说去找分局就溜了。我冲他背影接着正告他:“我只等到九点半,还不放,我自己找分局。反正我们家也没法过了,我什么也不怕。”门口很多警察围观,那个指导员再也没露面。九点左右,我妹夫又去找人,两个看守好心地劝我:“大姐,要不请我们领导吃顿饭吧。”我大声说:“让他们做梦吧,把人弄成这样,我没说让他们治好就不错了。”小看守一看我真急了,赶紧去找领导,过来一个可能是副所长,看看情况没说话就出去了。又一会,进来一个医生摸摸脉出去了,再进来一个警察叫我妹夫出去,我以为他们又要钱,结果是让我们接走去医院。我仍气愤地说:“人都成这样了怎么走哇,让他们叫救护车”。他们的领导都不敢露面,我妹夫用双手托抱着我妹,她到处都软软的,四肢无力地垂着。小看守帮我们拿东西送上出租车。看到的人都很同情。一路给司机讲真相,司机非常震惊有如此迫害。
其实从我们正念足开始抵制迫害,也就一刻钟的时间,就柳暗花明了。感觉还没使上劲呢,邪恶真的什么也不是,不值得一怕。在车上我妹腿还没知觉,只脚趾会动。抱上楼后,我连忙找拖鞋,她等不及光脚踩地去厕所了,但是走路明显摇摆。
第二天我们交流,得利用这机会揭露邪恶、讲清真相。一是让他们知道大法弟子不是好欺负的,不能想抓就抓,想打就打,让他们以后不敢抓人;二是用眼前的事例唤醒他们的良知,以后下不了手抓人。首先我给警察指导员打电话,告诉他我妹不见好,人我虽接回,但责任由他们负,因为是他们给搞成这样的,最起码是你们给吓的。开始他很嚣张,说我闹他们。第二次,我问他我妹到底归哪管,是劳教,还是拘留,到底谁负责,赶紧出一个人来护理吧。他说请示分局再说。第三次我告诉他人命关天,我等不了。我自己去找上面。他泄气了,让我找所长,再也恶不起来了。后来我妹碰到过他,他转过头假装没看见(当时有邪恶政策,绝食出来的都抓回去)。有学员陪我去那个派出所找所长,警察不让我上楼,所长不在,院子里有很多警察。我告诉他们:“我妹好不了了,我父母将她托付给我,她现在成这样了,吃啥吐啥。为什么不早放她回家?反正也治不好了,你们要不管我就还给你们送回来吧。”一个女警察争辩说:“让她吃饭她不吃?”我直视着她说:“她要是吃饭了,你们把她送劳教,不还是祸害成这样吗?她就贴两个“法轮大法好”的条,犯啥罪了,你们把她往死里害,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哪?”在场的人都觉得挺悲惨的,谁也不说话了。有一个年纪大的男警察问旁边人说的是谁,被告知是5月1日那天那个小姑娘。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不停地给所长打电话,对方老说不在。我坚决地告诉他我一个人负不了这个责任,你们要不管,就通知我父母和我妹公婆吧,让他们和你们说吧。再打电话,所长就在了。他问人在哪,他派人来做工作。我坦然地告诉他在医院,现在什么也吃不了。有以前讲真相的经验,我坚信虽然表面形式和常人的一样,但目的是让他们再别参与迫害大法弟子,所以决不会出现不可收拾的结局。所长开始咄咄逼人,要派那个指导员前来,我告诉所长:“他就免了。都是他给吓的,还指导员呢,做的什么工作,把人弄成这样?所长,我听你讲的挺好,要不你来吧。”所长赶紧说:“我不行,我不行。”他想探探虚实,我心一横,把他给吓回去了。接着他就很客气了,让我捎话给我妹决不再骚扰她,让她不要有顾虑,赶紧吃饭好起来。
我问:“你是谁,说了算吗?那要分局抓人怎么办?”所长一再保证:“分局抓人也得经过我们,我说不抓就不抓了,再说了,要真有人抓,让你妹装晕倒,这话就咱俩说。”
我妹身体基本恢复了,离开我家时还不放心,我告诉她没事,如有人来问,我就坦白告诉他们,如果讲理,我就劝他们别干这种缺德事,把人送劳教就是间接杀人。我妹看我正念很足,放心地走了。派出所还真的没找过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