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5月5日】我是97年8月底得法,身心受益。法轮功遭迫害后,虽有些放松,但仍坚持学法、炼功。2000年10月11日晚,胜利路派出所四五名警察以有人告我散发资料为由,将我的大法书和炼功带收走,我也被非法审问。受审期间,警察和所长动手打人。12日晚,我被非法判15天拘留,13日我被劫持到祟礼县看守所,28日又被劫持到尚义县看守所,11月2日转送唐山开平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看守所期间,我吃了六顿饭。事后,派出所警察向我爱人要了300元钱的食宿费。
在劳教期间,因背法、炼功,经常遭队长和值班员(普通劳教学员)的打骂。一次因在门口炼功,被队长严宏利一记耳光打得我天昏地暗,差点摔倒,鼻青脸肿。
为抗议劳教所对我们的不公正对待,我班七个人全部绝食,被周队长罚站9个多小时,(当时正是寒冬腊月)每天走正步,不让睡觉,就寝晚一个小时。有时因背法、炼功被值班员绑在大教室的窗户上,扒了裤子用绳子或棒子打臀部。有一次,我班大法弟子孙阳被值班员打小便处,回来还不让说。后来,我们要求写申诉,所里不答应,我们就绝食抗议。揭露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申诉最终还是没能发出去,但女队长们打骂大法弟子的情况表面有所减轻了,但背地指使值班员打人更加的凶狠。
2001年5月13日,我班几名学员一起炼功,被警察叫到外面罚站时背法,被队长田某打了。边打边喊:“我让你背!”我绝食时,队长还强迫我们班掏大粪。
队长给值班员开会,监视我们的行动,如有违反所规所纪的行为,立刻报告,否则值班员要受到加期或惩罚。大约5月底,我被调到男队,我班全体绝食。不去灌食,队长严某上坑抓这个,又打那个,将50多岁的王利华痛打一顿,王丹叶前去拦挡,被推到一边。6月18日那天,我班全体绝食较长时间,刘队长非让我们出来走走,可是我们有的站都站不稳,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后,队长硬拉她们起来,能走动的说,我们先走,让她们休息一会儿,队长不答应,我们就一起来炼功。女队长叫来三四个男队长又踢又打,还骂师父、骂大法,别的班学员见此情景也开始炼功。男队队长一齐上来,把大法弟子们打的,有动不了的,有送医院的。当晚10点多钟,它们又给学员灌食,加重了迫害。我因不配合值班员钟青的要求,被她拖到地上连踢带打,学员们叫来队长,队长说我:“你吃饭就能坐起来了。”次日,便拉我去输液,每次5瓶,还要灌两盆食物,第二盆刚灌一点,我就吐上来了,(灌食者是普教人员,没有行医执照),她们硬逼我打扫干净。
后来,大批洗脑工作开始了,它们对不妥协的学员采取不让睡觉、打骂、哄骗等手段,甚至强行“转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