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5/2/49503p.html |
我们全家因坚持信仰而被迫害的遭遇 |
【明慧网2003年5月2日】我们家除了孩子的爸爸,都是法轮功修炼者。没修炼之前,孩子的爷爷奶奶都身体不好,孩子爷爷被省内几家大医院都鉴定是胃癌,奶奶常年腰痛、头痛,四处医治均无良药。修炼大法后,经师父净化身体,爷爷奶奶病痛全无,爷爷常年戒不了的烟酒也都戒了。我亲眼见证了大法的超常,于是我也加入了修炼的行列。学了大法不但身体好了,最主要的是我们知道了怎样做一个好人,以及做好人的道理,不管在任何环境都得为别人着想。 就在我刚得法的八个月后,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邪恶的镇压便铺天盖地而来,我们都蒙了。天哪!这么好的法,这么好的师父,怎么会突然被迫害? 大法遭迫害后,孩子的爷爷奶奶都被关在村委会的办公室,一连几天不准回家,叫老人必须交出所有大法书籍并写“保证”不修大法。还打电话叫来我们的亲属,包括孩子的爸爸和姑姑,利用他们逼老人放弃修炼。 由于法理上认识不清,我在压力面前被迫交了一套书,后来知道错了,根本就不应该交书,不管是什么理由,这么正的法,怎能任由邪恶迫害,还去配合它们? 2000年正月初六,公婆与本村功友一起去了北京信访局,去行使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合法权利,依法去信访局上访,为大法与师父讨还清白。善良的他们真以为信访局会倾听他们的心声,哪知信访局早就成抓捕大法弟子的一张网。刚到北京,从没出过远门的乡下人根本就不知道信访局的门朝哪,便打听一个“岗哨”,“岗哨”一听笑了,说:“你们是为法轮功上访的吧,你们等一等,我打个电话马上信访局的人就来接你们。”一会儿功夫车就来了,把他们拉走了,但却不是到信访局,而是到了派出所。后被本地村书记联合乡派出所、乡政法书记等一同拉回本地。 回来在派出所便遭到毒打,50多岁的人,被电棍、胶皮棍、拳脚毒打,直至坏人打累为止。老人被打得爬不起来了,又被揪着头发拽起来接着打。包括抻直胳膊打,坐在一个凳子上,腿抻直放在另一个凳子上,用棍子打腿。一些在门外看着的普通百姓见证了他们的暴行,都偷偷掉下了眼泪。后来他们恶意地威胁公婆再不写“保证”就判三两年,等你们出来的时候,你孙子都会骂你了(我当时怀孕在身)。婆婆便动情,以为真会判她刑,想我即将临产没人照顾,还有八十多岁的老母亲常年卧病在床,便妥协了。在他们写好的“保证书”上签了字,但要交3000元钱作为押金,说是取保候审。 婆婆回来后全身青紫色,将近一年才完全恢复。孩子的爷爷被非法治安拘留一个月回来后,被关在村委一间空闲屋里有专人看着,让我们每天送饭,后来在我们一再要求下才放人。我们也没有因此安宁,从此村里便常年派人暗中监视,走亲赶集都要找村书记请假,在地里干活,就会有人在地头看着。 2000年夏天,丈夫在外地做生意需要帮手,我们孩子刚40-50天大,我去不了。于是孩子的爷爷便去了那里帮忙。那知刚去了几天,乡政法委书记(女)和派出所几个人来,说要看我们在不在家,第二天上午市里和区里要来人检查,必须得见人,否则他们没法交代,要我带他们去找。我不答应,我说孩子太小,我哪都不能去。他们让我把孩子抱上去。我说孩子太小不能坐车,我让他们自己给孩子爷爷打电话,亲耳听听孩子爷爷的声音,证明他没有去北京。当时天已晚了,已没有长途车,但恶徒们就是不罢休,非要当夜雇车到外地把孩子爷爷拉回来。婆婆叫他们说清楚雇车费用谁付,村书记(男)恶狠狠地说:“当然你们付了,还得雇最贵的车。” 就这样,这帮恶徒把我强行拖上车。平时40元就可以来回的路程,这帮恶徒连吃带喝加雇车竟挥霍了800多元,这些都记在我家帐上。我们回到家时已经是第二天凌晨3点多钟了,也没有什么上级检查。 2000年12月为讨还师父和大法的清白,我全家抱着七个月大的孩子,抱着对政府的信任,依法去北京上访,为防中途拦截和避开村里追踪、监视,我们不得不半夜起来转路走,当我们到北京刚站出来就被抓,由于说出了姓名、地址,被带到了驻京办公室,在那里待了一天就被早已等候在那里的本地村书记、派出所、乡长及乡政法书记等人带回,原来村里监视我们的人一早不见了我们,找遍亲戚没找到就直接到北京等我们了。为了让我们在北京不留姓名、地址,他们还给天安门派出所买烟,摆了几桌酒席。然后根据去的人数每人两千元钱买出来,给天安门派出所。它们连七个月的孩子也算上一千元,我们三个大人加一个孩子共七千元,还有来回路费、旅馆费,共一万多元,后来都要我们出,因不配合他们的迫害,坚决不给,村书记便记在我家的帐上,每次找村里办,都要难为我们。 回来后公婆被关在村委会一间闲屋,屋里终年不见阳光,非常阴冷,还有同村另三位功友去北京,被他们半路截回,关在另一间屋里。本村一位负责看管我们的村民,出于好心看我抱着孩子,就先让我回家,但如果“上级”来就要我马上回来,还得负责送饭给孩子的爷爷奶奶,还要照顾家里的老奶奶。为不配合邪恶,他们就用绝食绝水来抗议关押,就这样4天后,村书记不得不请示上级后放人。其间我不断去找村书记,告诉他,关押绝食期间如果出现任何问题,他们要负全部责任,我们上访没错,我们是在做好人,这是他们知道的:比如村里应该上缴的提留、统筹都特别难收,可每次到我家,我们都是赶快给。 在公婆放回来的第五天,派出所在村委办公室,又以找我们谈话为名强行带走了孩子的爷爷奶奶和姑奶奶。孩子的姑奶奶也是大法弟子,在去北京的半路上被截回后,第二天被非法刑事拘留二十四天后又被带至党校的强制洗脑班。 我也被骗到该洗脑班,整天被关在那里,被强制看诬蔑师父和大法的录像。由于在法理上认识不清,被邪恶的伪善所欺骗,写下了所谓的“保证书”,又被所谓的巩固了几天后才放回来。回来已经是腊月二十二晚上七点了。回来二十天后,我们逐渐清醒了,看清了他们的伪善和欺骗手段,于是我们通过明慧网发表了严正声明,声明一切所谓“保证”作废,重新回到修炼中来。 我们又被监视起来。但此时村里已经发生了人员调整,原来那个村书记“下台”了,监视我们的人已经逐渐明白了真相,不再象原来那么真正为邪恶卖力地看着我们了。 2003年3月3日,孩子的爷爷只因在家看大法书再次被抓,家里的大法书被抄走。现在孩子爷爷还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
成文:2003年05月01日 发稿:2003年05月02日 更新:2003年09月21日 02:40:41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