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5月13日】我是九七年正月初喜得大法,那时是我一生最痛苦的时候,也是我身体最坏的时候,从头到脚根本就没有好受的地方。神经关头症、大脑供血不足、450度近视眼、胛坑、口腔溃疡、双侧扁桃体发炎、锁骨增生、心脏病、胆囊炎、妇科大流血、乳房肿块、腰椎盘突出、里处痔疮、肾炎、风湿性关节炎、手脚麻木疼痛、产后风、肌肉疼,身上出的汗都是臭的。想睡觉必须先把头用布带绑紧勒麻木了;坐、站、平躺稍多一会挺不住;来电话了,三句话没说完,昏过去了;上到三楼得歇几气;凉、冷、酸、辣、硬、咸都不能吃不能用;成天睁眼睛都费劲;手术打针吃药都不管用,血压降到50-70。病魔折磨的我心情非常烦躁,每天不是和孩子生气,就是和丈夫过不去。看什么,看谁都不顺眼。就在我万分痛苦的时候,我喜得天书《转法轮》,法轮大法。慈悲的恩师从死亡中救回了我,短短的日子里,恩师指引我走上返本归真修炼之路,净化了我糟烂的身体,清出了我多年的病灶,使我身体恢复了健康,精神也恢复了活力。六年来我没用过一片药,没打过一针,除几次消业以外身体一直很健康,现在家里轻活、重活我都能干,而且还能去外面做生意。剩饭剩菜,苦辣酸甜生的、咸的、凉的、硬的、冷水我都能吃、能用,我现在身体轻松自如,精神饱满愉快,这是法轮大法给我的福份,我真想让全世界所有的人民都得到法轮大法,受益无穷多好。
偏偏江泽民拼命阻碍,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有消息说中央要镇压法轮功,而且诽谤陷害师父。我们炼功点上很多同修都同意去北京上访,把我们亲身炼功受益的好处,告诉中央领导:法轮大法是佛法修炼,学的是正法、修的是真善忍,要求每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地方,做什么工作,必须得做个好人,更好的人,这样的功法对国家对人民,对自己都是百利而无一害,没有一点错。
我们在7月22日来到了北京,刚刚走出站台,发现到处是一片警察,所有的地方,特别是路口全都被警察把守。有很多上访的法轮功群众在车站就被警察抓了起来,我们好歹到了信访办,没等说上话,也被抓起来。把我们法轮功上访的人统统用早已准备好的大汽车,一车一车送进一个好大的体育广场。又调来大批军队,把上访的群众分省,一省一省给围了起来,军队十五分钟一换岗。命令我们上访群众坐在潮湿的地上,不允许走动、不允吃喝、不允上厕所,早上到晚上整一天。那天的气温在零上30多度,特别热,上访人群里有七八十岁的老人,有少妇抱着几个月的孩子,在毒辣的太阳曝晒下,孩子在大声哭叫。
还有一些是来北京办事旅游的人被当成法轮功上访群众抓进来,他们有的在谩骂警察,有年岁比较大些的人在议论现在这是怎么了,人民军队、警察怎么抓起百姓来啦。
从99年7月22日以后的日子里,公安局派出所三天两头,不管是三更半夜,只要“上面”一有命令或者所谓的敏感日,他们必来我家恐吓,要钱,再就撵搬家(因那时我在外地做生意),后来我搬回了老家。2001年9月,派出所、街道社区很多人来我家逼我进洗脑班放弃法轮功修炼,遭到我的拒绝。派出所强行绑架把我关进看守所,5个多月才放出。2002年2月我进京上访,北京警察把我抓起来,关进前门派出所一个大铁笼子里三天,不允吃喝,上厕所。后来又把我转送怀柔看守所,因我不说地址姓名,看守所警察们命令犯人狠毒的打我,拳打脚踢,我昏过去了,他们抓起我的头往墙上撞,脸上头上腿上青紫伤包。我绝食抗议告诉他们,不要再迫害法轮功了,法轮大法是佛法,镇压法轮功是有罪的。狱警命犯人用擦地的拖布堵我的嘴,狱警用电棍电我的脸、脖子。第二次电我的双手。第五天他们开始给我强行灌食,叫犯人绑住我的手脚,用很长的管子从鼻子插进胃里灌食两次,每灌完一次叫两犯人驾着我胳膊在院子里来回拖,直到他们累得受不了了为止。第十一天也就是正月十一那天傍晚,狱警把我拖上一个轿车上送到火车站,警察告诉我代号(48号)放你回家,他们把我给扶下了车。我没有坐车也没有去吃饭,买了一瓶水一袋方便面,顺着火车道往前走,是恩师一直在保护着我,一个月的工夫我走回了家。
恩师在《神的誓约在兑现中》告诉我们:“人总认为神佛的出现是惊天动地的,度人时一定会佛相大显,将迫害度人的恶人挥手之间消灭掉。要是那样的话,佛在天上直接把人接走岂不更好?要知道,被度的人要在艰苦的修炼中才能把以前干坏事所造下的罪业还清,去掉人的执著与不好的一切,同时归正行为与思想,才能得度。如佛相大显,最邪恶的人也要听佛的话了,那还有修的机会吗?修也不算了,因为修炼人必须在艰苦的修炼中去掉罪业,净化后走向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