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4月6日】1996年11月,我患了急性乙型肝炎,四处寻医,跑专家门诊,打吊瓶、吃草药,收效甚微,最后低烧不退,浑身乏力,不能走动,医生对此也束手无策。那时我才25岁,心情十分的凄凉。正走投无路时妻子也患上了乙肝三大阳,母亲年岁大了也染上痨病生活不能自理。1997年7月,我们有缘得到了大法,疾病在我家一扫而光,第一次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
1999年7月,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开始抓人、打人,恐怖压力下母亲不敢炼功了,学功后健康的身体渐渐又不行了。面对邪恶的迫害,我们夫妻俩为了大义,撇下刚几个月的孩子和年迈的老母亲和其他功友一起,于2000年10月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向世人讲明法轮大法好,遭恶警绑架被带到驻京办事处,恶人对我们残酷折磨,用细绳把我死死的捆紧,腿伸直在地上坐着,一会就痛麻难忍,一个据说是副局长的人用鞋猛打我的两脸,直到累得出大气才罢手。对于它们的无理要求我不配合,它们连续用绳捆我两次,最后恶狠狠的说回去再收拾你。
从北京回来后它们把我们投到看守所,进行肉体折磨和精神洗脑,恶警对我们非法提审时进行谩骂、殴打。
11月底一帮恶警逼我说出是谁领着进京上访的。我不配合,他用皮鞋跟猛打我的脸,并说:“我打你70皮鞋,专打你的左脸,让你一边脸高一边脸低。”把我的脸和眼打得一边青。恶徒逼我把衣服脱掉只剩一件内衣,用绳捆我,一个用脚踩着我的后背,两人拉绳,很粗的呢绒绳一下给拉断了,又换了一根。最后恐怕把我的胳膊弄残了担负法律责任,才把绳松了。等到血液恢复了之后,再上绳,那种痛苦无法形容。我们同行的一位功友被捆的几近休克,其他功友所受的迫害就可想而知了。
12月底恶人给我们洗脑,进行精神迫害,不屈服就判刑、劳教、长期非法关押,当时被非法抓捕没放的有五、六十人。每人罚款2000——10000元才放人。
2001年恶警们又开始骚扰,我们夫妻俩只好抛下刚满周岁的孩子,在外流离失所,11月下旬恶徒再次把我们非法抓捕关押到看守所,我们不承认这种对信仰自由的迫害,绝食抗议。恶警指使犯人对我们野蛮灌食,不张嘴它们就用铁棍撬,棍子捣,满口腔都捣烂了,牙也松动了。恶警看我不让灌就用铁辊猛敲我的脚趾、脚面、脚心,把脚敲的肿的老高以至于好长时间没知觉。那时我们只穿了件西装天又下了大雪,不让穿鞋、不让盖被子,还要干活。我们绝食30天奄奄一息时它们才允许家人保外就医。
由于恶徒的骚扰和迫害我们被迫流离在外,2002年11月,中共召开十六大期间,邪恶之徒恐怕我们再次进京上访又进行骚扰,它们找不到我们就迫害我哥哥,限三天,找不到我们就把我哥投到监狱。哥哥还不是修炼人,却也受到他们这样残酷的逼迫。后来见到我时,哥哥告诉我他当时的心情:“走在一条河的大桥上,望着深深的河水想着自己将要坐大牢,心想自己这样的虚弱身子骨咋能受了那样的折磨,不如投河一了百了……”,听到这我已无法抑制心中的泪水……。“苛政猛于虎”不知是否是此时最好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