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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尔滨市大法弟子自述在长林子劳教所惨遭折磨的经历


    文/魏洪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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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3年3月24日】我叫魏洪伟,男,22岁,家住中国大陆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道里区太平镇。我是在大法遭到迫害以后走上修炼道路的。

    2000年6月,我第一次到北京证实大法时,是一个还未走上修炼道路的常人。我的父亲魏树江,1996年得法,得法前曾经是一个被医院判死刑的重病患者,是大法给了他新生(2001年8月29日在哈尔滨市道里区公安分局看守所被迫害致死)。所以,我那时虽然没有开始修炼,但“真、善、忍大法好”,在我心中已经深深的扎了根。我知道99年7.20后大陆电视、报纸的宣传全是欺世的谎言。

    2000年6月20日,从外地打工回哈,得知父亲准备进京上访,向政府阐明大法的真实情况,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激动。我感到向世人讲清真相、让那些善良的同胞不被谎言和假象所迷惑,也是我的责任和使命,因为我清楚大法和大法弟子是冤枉的。

    2000年6月25日,我进京上访证实大法的当天,发誓要做一名真正的大法弟子。26日我来到了天安门广场,亲眼目睹了一些手持“真、善、忍”和“法轮大法好”条幅的大法修炼者,被天安门的恶警拳打脚踢。我真的理解不了在这个拥有五千年文明历史的国度里,为什么容不下善良的人们说一句真话呢?我心里在流泪,我毫不犹豫地掏出怀中“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心中的兴奋难以言表。一个便衣抢走了我的横幅,几名恶警连打带踹地把我架上了警车。黑布挡着车窗,车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同修和一个60余岁的老太太,已经被打得面目青紫,眼角流血,他们是在广场上打坐被抓的。恶警对女孩污言秽语,不堪入耳,哪里有一点人民警察的形象,比地痞无赖还要下流。

    凑了20几个人,我们被送到了昌平看守所,在那里我目睹和经历了恶警的残暴,同时也见证了大法弟子的无私和可以为坚持真理而舍尽一切的壮举。一进看守所,恶警就让我们蹲着,不蹲着或蹲不好就是一顿打,然后给照相,登记姓名、住址。许多弟子不配合邪恶。我看到一名20几岁的女弟子,因为不报姓名、住址,被一个满口下流言词的恶警拉到一个小屋里施暴(我清楚地听到了那个恶徒的淫笑、女同修的痛哭声和尖叫声)。它们百般恐吓,让我屈服,我不配合,它们就毒打,不从再狠打。恶警用20万伏电棍电击,用其它刑具迫害我,我就是不报姓名、住址,于是,它们就把我挨个监号游监,让那些刑事犯人打我。最后它们发现了我的身份证,我在昌平看守所被迫害了3天后,由太平镇和太平大队来人把我强行绑架押回哈尔滨市道里区看守所。它们北京游玩的差旅费全算在我身上。在哈尔滨市道里区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其间让我干重体力活,干不动就打。一天只给一顿中午饭,气温高达37度不给水喝,在监号只让蹲着。因为始终不屈服,被它们勒索了4000元钱,才释放我。

    2000年12月25日,我第二次进京上访证实大法,这时我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大法弟子了。在天津换车被恶警劫持到天津防暴队。在那里恶警轮班非法审讯我,整夜不让睡觉,强迫写“保证书”,不写就扒光衣服,推到走廊,往身上浇水,然后打开窗户,让风吹,我绝食抗议它们的暴行。第四天,因为怕出事,它们才联系哈尔滨市驻京办,把我绑架押送回哈尔滨市道里区太平镇派出所,所长见我是第二次进京上访,大为恼火,逼我坐了一上午的老虎凳,下午就给我送到了哈尔滨市道里区看守所。在道里区看守所,我被强迫干体力活,而且恶警每次都问我炼不炼了,只要我说“炼”就是一顿毒打,这样的打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了。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一个武警叫我到车床说干点活,那里已有十五、六个警察,它们问我:“炼不炼了?”我说“炼”。话音未落,恶警们一齐对我拳打脚踏,还有用镐把打的,不知打了多长时间,我就坚定的一个信念“坚修大法心不动”,在我嘴里不会说出“不炼”这两个字。恶警怕出人命担责任,只好把我送回去,并告诉我:不准告诉别人它们打了我。2001年2月7日,我被非法判劳动教养一年,先送到万家集训队迫害,在那里因制止恶警诬蔑大法,被拳打脚踢一顿。2001年2月12日我被送到了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被分配在严管队(4大队),当日主管所长石昌敬先是恶毒诬蔑大法,然后逼写“三书”,我坚决不写,石XX问我:“你服不服从教养?”我说:“不服”。于是,我被它罚站地板块,从早6时——晚12时,连续迫害了半个月,两腿直立,不准动,变形就打;同时,强迫背监规,不背就抓住你的头往墙上撞;另外吃饭时,别人可吃1-2个窝头,我连半个都吃不上,有时只让吃一小块,上厕所只给5-6秒钟的时间;不让洗澡,晚上睡觉的床位只给25公分宽的地方,不让翻身,也翻不了身,有包夹看着,翻身就挨揍。那时腿肿的、身体瘦乏的真是难以用语言形容,不只是我一个人,所有在长林子劳教所不写“三书”的大法弟子,都遭受过这样的迫害。

    后来我又被它们游队到五大队,这个大队主要是实施精神迫害,它们用一些自欺欺人的谎言强行向我灌输,企图欺骗我放弃信仰,我虽然在大法中是一位新学员,许多法理还把握不好,但我知道修真、善、忍大法没有错,让我放弃大法、背弃师父那永远都不可能,我懂得我生命的真正意义就在于他能够与大法在一起,证实大法,同化大法。

    在五大队暴徒们没有达到目的,就又把我弄到了邪恶的二大队,在那里我见证了什么是高强度迫害。恶警强迫我们洗冷水澡,罚站20多个小时,还强迫开小飞机(90度大弯腰,胳膊向后上方举,非常疼,一般一上午或一天)。每天从早到晚强迫我们听诬蔑大法的歪理邪说,如果不听或抵制不念,就施行残酷迫害:上大吊(两支胳膊吊到小号的铁门上,半个月都不放下来,其痛苦无法言表。)记得一次有四位同修,只因在4队不背监规,而被吊了半个月。从小号出来后因说了几句法轮大法好而再次被吊。我们为此绝食抗议,第二天便把我们关到一大队(因小号满了)。我不背监规,一队孙管教抓住我的头,用力向墙上撞。一看坚决不背,就让我背手直身坐在椅子上(一天坐20多小时),稍微一变样就会遭到管教和犯人毒打。还用犯人对我们包夹(3-4个人看一个,如不转化犯人就加期,激化矛盾),一看这样还达不到目的,又把我送到四队严管队(已经是2001年7月末,其间已游我十几次)。

    在四队,因长期迫害,全身长满了疥疮,流脓,其痒无比,几天几夜睡不着觉,非常痛苦,然而那里的恶警并没有因为我长疥疮而减轻对我的迫害,反而变本加厉。

    2001年8月10日是我永远无法忘记的日子,因为这一天所里对我们进行了前所未有的“集体”大迫害,造成17人被打,7人重伤,一个昏迷不醒,恶警真是疯狂至极呀!

    早上我们在床上打坐发正念,恶警、犯人阻拦无效,最后把我们弄到操场上。在太阳的曝晒下练正步走,同修进行抗议。恶警准备把我单提出去打(因后来是我在喊),没想到同修们把我护住,围了起来,再次喊了起来。恶警一看制止不了,又把我们弄到楼上,楼上大厅里坐满了包夹,同修们抗议不坐。这时全所的恶警都来了,它们硬拉一名大法弟子坐到包夹面前,当时我上前制止,恶警和十多名犯人对我拳打脚踢,用皮带抽,我无法招架,眼前一片漆黑,失去知觉。等我醒过来后,看见别的同修也在遭受同样的毒打,我喊:“放开大法弟子”,话没说完,又上来一群犯人和恶警打我(这样反复4、5次)。等我再次醒来时,一名身体强壮的恶警把我连续摔了7、8次(把人背起来用力向地上摔),这时我已感到死亡的降临。主管所长石昌敬从楼上下来看到这场面,不但没有指责犯人和恶警,还问犯人谁闹得欢。有人提到了我,这恶人竟要把我送到老虎凳上。有同修说他这么小,疥疮这么严重,又被打成这样,你们真没有人性。这样我才避免了再次遭到迫害。

    回去后我开始绝食抗议,三天后,几名恶警突然找我说:“把你放了”,我认为真要放了我呢,回到家里才知道,我的父亲被哈尔滨市道里区看守所迫害的已经奄奄一息了,它们是应家人的要求,让我最后再看我父亲一眼,随后又被它们押回了劳教所,在我返回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的第13天,我的父亲被迫害致死。

    由于疥疮日益严重,8月24日,我被无条件放回家里(所里怕出现生命问题而担责任),回家后,太平镇政府和大队及派出所,不断恐吓威逼,继续逼迫写“三书”,我被迫流离失所。

    这就是我因坚持对法轮大法的正信而遭受的迫害,我以及我被迫害致死的父亲,只是千千万万个信仰真理而被人权恶棍江XX迫害的一个小小的缩影而已。江氏集团对法轮大法及法轮大法弟子的迫害真的是罄竹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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