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3月21日】这次师父在《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中点出这样一个事实:“……在这场迫害中,虽然我们遭受了很大的损失,大法弟子无辜地被迫害,可是呢,我真的看到你们在这场迫害中变得成熟起来了,冷静、理智了。过去那种言不由衷、心不在焉地对法的态度没有了。每个人都在这场迫害中严肃地考虑过,自己应该走哪一条路,你们应该怎么样做。”我感到很震动,虽然也在信的这条路上往前走,但听到“过去那种言不由衷、心不在焉地对法的态度没有了”这句话时受到的震动还是非同寻常,明白自己在这方面其实做得还是很不够的。由此,我想到,在讲真相的过程中,我们常常用到“信仰”一词,按照常人的解释,信仰是指对某人或某种主张、宗教教义极度相信和尊敬,拿来作为自己行动的榜样和指南。相对于大法修炼所需的正信,信仰还是有很大局限性的,但是,其基本内涵,也就是“极度相信和尊敬”并拿来指导自己,的确是个基本而又必需的要求,连这点都做不到就谈不上信仰,更无从升华到大法所需的正信。这是个极其根本而重要的问题。
回想个人修炼时期,有人感兴趣,看了书,来参加我们小组讨论,一天忽然说自己尚无足够的“信仰”来修炼大法,希望解决信仰问题。那时我也是比较新的学员,但同时又是组里学得时间最长的老学员。听到这个话,很为对方没能看到《转法轮》中的种种神圣天机而惋惜,同时也感到一种陌生。我问自己:信仰?我学大法是因为信仰吗?当时的回答是否定的,我对自己说,自己是因为看到了大法讲出的珍贵法理,我认那些道理,才毫不犹豫地来学的,所以对我来说不存在信不信的问题。
话虽如此说,但这次讨论给我留下了一个关于“信”的课题,因为本性的一面让我明白,自己当时已有的信和那天从别人的话题中体察到的信的问题,存在着本质上的不同。抛开人的信仰一词不谈,在那个瞬间,我第一次意识到,信应该是无条件的,如若因为看到能理解的道理或者能通过自身证实的部分而“信”则是有条件的,是不对的。
从修炼第一天我就很重视学法,花了大量时间学法。而且从一开始,每次学《转法轮》,每读到“到一定时期还给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坚定下来。你说你必须坚定不移,这样的心,到那时候你真能坚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为你的心性已经提高上去了。而现在你就那么不稳,要是现在给你出现这个磨难,你根本就不悟了,根本就不能修了。方方面面都可能出现磨难的。”(『心一定要正』)这段时,我都在心中告诫自己:“无论出现什么,到时候一定要坚定大法。”然而,那段时间在信这个问题上,却感到一直没有从法理上悟透。
1999年7.20,恐怖大王从天而降。那几天,我一方面无条件地、坚定地维护大法、维护师父,一方面也顺利走过了师父讲的“每个人都在这场迫害中严肃地考虑过,自己应该走哪一条路,你们应该怎么样做。”(《2003年元宵节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解法》)并且过一段时间总能体会到原来自己以为的坚定,其实还是有漏、有局限,也体会到什么叫“越来越坚定”——这个走向坚定正信的过程,和离纯净正信越来越近的美好。
2000年6月16日,师父发表了《走向圆满》,第一次明确讲出了根本执著的问题,在当时对我来说也是一次惊天动地的震撼。此后,在师父慈悲的宽容与指导下,我又走过了千山万水,逐步在大法中变得越来越成熟理智。但是,总觉得心性在一些方面没有得到彻底的提高。“为什么呢?”每次发生同类的心性问题时我不禁这样问自己。“明明知道应该改,也愿意改,为什么老做不好呢?”
这次元宵节听了师父下午的解法,我忽然全明白了,心里又产生了根本的突破。我知道,自己前段时间在心性修炼和大法工作一些方面表现出来的执著与正念不足,其实归根到底还是一个对大法对师父的正信问题。
《转法轮》中说:“能坚定者,业可消。” (『主意识要强』),还有“就是在有魔干扰的情况下才能体现出你能不能修下去,你能不能真正的悟道,你能不能受到干扰,能不能坚定这一法门。”“在惑乱当中对你的大法本身能不能认识还是个问题呢!”(『自心生魔』)很长时间以来,我机械地理解这个法,陷在一个误区里:在外来干扰面前,在惑乱当中,我认为一定要修正信,所以总是坚定地选择维护大法;然而在个人的心性选择面前,就认为已经不存在信不信的问题,以致心性提高受阻,长时间不能如意地在正法中发挥一个大法粒子应有的威力。
其实,为什么有些时候信的更是人的经验、自己的观念、人类社会的幻象?因为对大法的正信有漏;为什么做不到百分之百地敬师敬法?因为对大法的正信有漏;为什么有时候敢于执著自我?为什么有时个人观点那么强?因为对大法的正信有漏;为什么有时会对同修对常人发出不善的念头?等等,都是因为对大法的正信有漏。
我过去看到有的同修修得真是很好,只要法理讲出来了,都能无条件地照着去做;偶尔做得不够好了,别人一提醒,明白了马上就改,大局为重,过去了就放下,心里还不存那么多事。看看别人再看看自己,知道人家正信比自己强,但也没能一下子就自己也做好。后来记得一次谈工作时,有人忽然提到:有些年轻的白人学员,从小生长在信神的社会,对神的信与敬是自然而然的,没有别的想法,遇到了大法,明白了这是为什么之后,对师父和大法的信与敬更是无条件的,非常纯净。虽然工作上很多方面不如大陆来的中国人那么有经验、有韧性,但是哪里做不好了从来不给自己找理由,都是虔诚地、真心实意地说自己不好,说师父都明白告诉了怎么做自己还没照着做好。而我们大陆来的人,有时候虽然干了很多工作,甚至在重要工作中出了不少力,但内心深处对大法有多少正信,其实还是明显有问题的。闻听此言,不由想起密勒日巴佛的修炼故事,也回想起一直在学的师父的有关讲法,忽然认识到,每一个在中国大陆那种社会意识形态和信息封闭环境下生长起来的知识分子,其实都被灌输了很多无神论的思想观念,加上现代科学中反神的因素,在社会强制性的教育中,自己也潜移默化地接受了不少变异人类的影响。如果认识不到这些因素,在修炼中就会表现出来,形成阻碍。自己经历的一些关不正说明这个问题吗?
师父在这次元宵节解法中说:“那么是不是我们的事情都做正了就不会有任何干扰呢?只能减少很多损失,因为大家自身还确实存在着意识不到的因素才被钻空子的,旧势力就是要把它们要干的强加进来。”我不清楚这次提升后自己生命中还残存有多少无神论的毒素和影响,以及,这些算不算师父说的“大家自身还确实存在着意识不到的因素”,但我明白,此次洛杉矶听法以来,自己在认识正信这个问题上终于有了突破性的提高。在过去总体上坚信大法的基础上,我终于从心底深处明白了,在看上去没有那么根本的具体矛盾中也有正信的问题,为什么没有理由不放下过去的任何执著;明白了什么叫正信中的生命;明白了正法弟子为什么要正确摆放自己和大法工作、和法、和师父的关系,因为那就是宇宙中的真实存在,不承认就会别着劲,会因为自我而制造出种种问题,顺应、承认这个神圣的真实存在,才能在个体不断同化法中让大法的威力通过一个个粒子展现,认清并做好我们应该做好的一切。即便如此,修炼中绝对不能想当然或者掉以轻心,因为即便我们在现有的认识中都做正了,也只能减少很多损失,“因为大家自身还确实存在着意识不到的因素”。只有更好地坚持做好三件事,特别是学法、从法上认识法,才能精进不停,才能做好减少损失、救度世人的事。
谈到“在法上认识法”,顺便一提,听说有些老年学员感到对这个说法很不明白,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能不能用别的易懂的说法表达。什么意思,个人理解,没有一个修炼中的生命能解释得了,但我理解到有限的一点,就是首先是一个理解什么叫正信和真正树立正信的问题,有了正信才能站在法的基点上看问题,否则站在人的执著的立场上、站在人的基点上学法,看到的往往都是符合自己观念的主观解释,那样是无法认识无量大法的博大内涵的,也就不是“从法上认识法”。
今天终于把自己在关于正信这个根本问题上的一些认识和修炼过程简单地整理记述下来了,但愿能对别人起到一点正面的参考作用。正法进程虽然到了最后的最后,进度很快,但是,需要我们做好的还很多,情况也很复杂,从这个角度上说,路还长,我们得抓紧时间精进,稳步走好,不负师父佛恩浩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