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3月17日】我于1998年12月底得法,并按“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在修炼法轮大法的同时,我的身心不断受益。可是在7.20以后,江泽民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我为说一句真话“法轮大法好”,于1999年11月15日开始进京上访。然而信访办却没有法轮功学员说话的权利,并遭驻京办事处的强行搜身与绑架,于11月17日被押往拘留所。在第四天晚8点左右,我从拘留所走出,再次为证实法进京上访,然而在站前检票时却又一次遭到了警察的盘询。在次日深夜11点多钟由当地公安局人员将我们劫持回拘留所,当时有拘留所、看守所两所长,还有其他几名管教。恶警说:拿小白龙伺候。对我说:将裤子扒下,接着拾起一头拴有大把钥匙的皮带,照我的两腮、手臂、臀部、腰部猛抽,打骂声惊醒了号里睡熟的同修们,纷纷起床与他们评理,吓得他们就此罢手了。
十五天后,我被转押到乡办的洗脑班。在洗脑班里,我仍坚持学法、炼功。有一次一个姓孙所长抬起胳膊使足了力气朝我的脸猛击一掌,我眼前一片漆黑,几乎昏倒。他还将我同另一名功友扣在暖气管子上十多个小时,各种体罚、开飞机、贴画等等,有时折磨到大半夜。就这样过十二天后,乡政府不法人员再次将我押送拘留所。期间遭受各种体罚、长时间坐板、有时一连几天的强体力劳动。就这样过十三天后,于旧历年底将我转押到长春黑嘴子女劳教所。
被非法关押在黑嘴子女劳教所的日子里,由于我坚修“真善忍”,受尽了各种酷刑、电棍、灌食、体罚等非人折磨。记得入所的第二天晚上,我被两个犯人带到五楼楼梯口进行殴打。(当时五楼没人住)她们揪起我的头发就往墙上撞,过了许久。我便昏过去了。倒在地上,等我刚上醒来,她们就一边一个站在我的头前用力踢我的头。不久我又昏过去了。再次醒来,她们将我带回四楼。并说刚才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讲。由于我的大脑受到强烈的震荡,致使反应迟钝,数数已经困难。记忆力减退,眼睛模糊,看不清东西,两耳耳鸣。当时两门牙被踢活动。在临回家时前门牙己掉了一颗。三十晚上,我们几名同修到管教那里告诉他们我们要求炼功,遭到回绝。但是,我们并没有妥协,开始炼功。管教把我们炼功人单独留在中厅用电棍电,电得我们的脸部、手臂血迹斑斑。并说不许我们睡觉。大年初一,所里的管教、干事、科长、所长都来到我们四大队,十多余人,几乎每人都拿一把大电棍。其中姓连的科长说:“你们不是想炼功吗?来,我陪你们炼炼。”接着他们开始动刑。过了一阵,大厅里满是皮肉烧焦的气味。我们被强迫在中厅整日整夜的坐着,困了不许眨一眼,累了不许动一下,而且还用竹板、凳子、皮鞋、扫地扫帚等不断的朝我们的头部打来,打得我们的脸青一块、紫一块的,并且一天只许两次上厕所、不让洗漱。有时恶警逼我们双臂举起贴画,一举就是7、8个小时,稍变点样,便遭毒打。管教还时常把看管我们的犯人叫到外面耳语几句,犯人回来后,对我们就更加疯狂的大打出手了。我们仍坚持正信,到了第五天头上只剩下我们五人,都虚弱得陆续的昏死过去了。这五个日夜没合一眼,且不断地遭到毒打,身心难以支撑。由第五天头半夜9、10点钟到第二天早晨8、9点钟才渐渐的醒来。醒来时发现他们用很尖硬的东西击打我们的大脑面部以及手臂等处。期间还给我们五人录了像。
记得有一次,早晨起床后就劳动,上午只有一次上厕所。8点钟以后,抓生产的姓李的大队长到各寝室查看生产情况,我便提出上厕所的要求。她阴笑着走了。过一阵,管教喊人到食堂擦玻璃,各寝室2名,其中喊到我的名字。当时我小便达到腹疼难以行走的地步,随时都有可能小便失禁。到食堂后,我们分窗扇给食堂擦玻璃。同修们看我疼的脸都变了色,就让我在下面洗抹布。我坚持着又回到了寝室。这时上午的上厕所时间已经过了。刚到寝室,姓关的大队长便喊我的名字,叫我到办公室去一趟。她暗藏杀气的问我说:你们修“真善忍”怎么修到监狱来啦?我说我们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法轮功学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们遭受迫害,有权说话。她见我在这种状态下还能平和的跟她对话,就急了,抄起电棍就开始电我,边电边问我炼不炼。我说炼,她就把电棍使劲的往我的脖子、面部、嘴里、手等处电,接着还问我炼不炼,我的回答是“天天都要炼”。结果她就将电棍顶在某一处长时间不拿下来,接着朝我的胸部、小腹、臀部、后背等处猛电。她电累了,满脸是汗。这时已快接近中午了。只听楼梯口有人大声说话,可能是劳教所里有人上楼。她便让我拾起衣服回寝室去了。其间用电棍电我足有1个多小时,姓李的大队长一直坐在一边看着。几十分钟后我浑身是硬块,后来起了水泡。几天后泡破了,便开始化脓,发出腥臭味。
有一次,管教让我们到中厅开会,目的是想让我们放弃修炼。他们用伪善的话来诱骗我们,我们一下子揭开了他们的面纱,并开始背“论语”。他们气坏了,将我们分批的叫到办公室,开始用电棍电,用竹板子打嘴,用宽塑料胶布贴嘴。之后逼我们到走廊列成两队开飞机、双膝靠拢,这期间还不断用电棍电。时间一久,有人支撑不住跌倒,这时恶管教就用电棍一直电到起来为止,有的人腰膝酸软发抖长时间起不来,便遭受着长时间的电棍折磨。有的在不断的遭受着页子板打脸、打头、打手指等。走廊里发出皮烧焦的气味,响声不断。这样持续了3、4个小时,直到恶人下班为止。
由于我们坚持修炼,经常遭到管教及普犯人员的毒打、体罚。有时,逼着单腿立着,并将水房的窗户打开,穿着红衣裤,一罚就是大半夜,有时绑在床上一宿。有一次姓李的大队长还将自来水龙头打开按住我的头就冲,直冲的我喘不过气来为止。劳教所里酷刑体罚手段数不胜数,死人床、小号、手铐、吊等等,还有冷冻室。
在不公正的对待下,我们几次绝食抗议,要求恢复我们的人身自由与合法修炼环境,却遭到了强行灌食。灌食前他们将我们的两手、两脚分别绑在死刑床上,用皮带固定,身体用绳子绑上,然后把导食管插进胃里开始灌食。记得我有一次呛过去了,从鼻子穿出来,差点没呛死。虽然如此,却都未唤醒管教人员的良知,制止他们的恶习。
2000年六月,劳教所办强行洗脑班。我拒不参加,他们给我加期三个月,在此期间,我被单独关在小号里干活,不许跟别人通话。劳教所有监控器,我被列为他们的重点之一。
以上是我被强行劳教期间所受迫害事实,只例举了几个例子。因受酷刑折磨与各种体罚太多,我已经被折磨得完全变了一个人。释放回家乡时,很多人认不出我是谁。因此,我恳请美国地区联邦法院,根据我提供的真实证据,认真查实,并最终将江XX犯罪集团送上审判台进行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