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2月7日】我所在的扎赉特旗图牧吉劳教女队劫持着150名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一天24小时被监控。管教利用刑事犯、犹大监视我们,不许我们说话,管教教唆刑事犯打骂大法弟子,谁对坚定的大法弟子行恶越多,就减期越多,并给奖励。大法弟子没有自由,如不配合轻者遭打骂,重者被酷刑折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有7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瘫。每月要求写份思想汇报,经常搜身(搜师父经文)翻遍牢房的每个角落,时常把大法弟子的被子撕烂。一旦搜出经文,就把大法弟子的衣服烧掉。2002年5月份劳教所开始对我们强行洗脑,不屈服不让睡觉。男队的一个大法弟子17天不让睡觉,后又把他调到女队,2天不让睡,共19天不许他合眼。6月份恶徒开始迫害我,我不屈服。队长罗进芬、副队长那银花把我调到队长办公室,我和她俩讲真相。她俩不由分说猛烈地打我的脸,瞬间鼻子鲜血涌流,我没有动摇,她俩又拿鞋底打我的后背。罗一边狠命地打我一边气急败坏地说:“我今天非得打服你。”她一直打到四肢无力才罢休。时隔几天,6月10日晚,她俩又把我调到队长办公室,罗、那这次开始表现得很伪善,我还是没妥协,她俩凶相毕露,恶狠狠地拽着我的头发逼我写保证,我坚决不从,她俩心狠手辣地掐我脖子上的肉、掐我的胳膊、大腿。我的胳膊、四肢被掐紫掐破,布满伤痕,我依然不动摇,并且以绝食抗议。罗开始用开水浸过的宽皮带抽我,一直把我打得坐在地上。把我关在办公室10天,晚上让我睡在地上,白天让我站着体罚我。十天后又把我送到严管队,让犹大来骚扰我,三个犹大骚扰了三天,没能动摇我,罗气坏了,又让我回到她的办公室,用手铐把我的双臂分开吊到暖气管子上,其痛苦无法用语言形容。
一次,上头来人检查,我们正在劳动,二中队的付姐带头喊:“领导们!你们给我们向上反映,我们大法弟子都是好人,被迫害的,要无条件释放我们!”等检查的走了,罗、那队长把付姐带去,扣上了手铐,用电棍电手铐,手铐导电,立时全身通电,其酷刑痛苦极大。付姐回到号里,全身浮肿,坐不了、躺不下很长时间。因付姐遭毒打,我们二中队全体绝食5天。队长挨个用电棍打我们。
我们二中队的赵姐,我们全体绝食时,队长找她写保证,她不写。队长替她写,让她签名,她签了。签完后她追悔莫及,找到队长要求声明作废。罗队长给她单独调到队长办公室,分派两个男恶警迫害她。手铐铐在手背上,用脚踩着打,手背上的肉被手铐刻进很深,整个手背皮开肉绽,掉了一块肉。腿被踢得肿得很高,连上床都很吃力,又用电棍电她的面部、颈部,开始用一个电棍后来用两个电棍,面、颈全被电成紫色大泡流着脓。有一次赵姐绝食,罗队长找来两个犹大,用铁棍子撬她的嘴,嘴两腮全被戳破了。劳动时,队长不让赵姐摘头巾,为掩盖他们的罪恶,那天天很冷,赵姐为了揭露邪恶,特意摘掉头巾让大家看,队长疯狂叫骂。又有一次,队长让赵姐写思想汇报,赵姐写了师父的新经文《法正》、《法正人间预》,队长把她调到办公室,打了数个嘴巴子。白天让她劳动,晚上罚她蹶着。
我们刚进劳教所时因没有一点自由,大家罢工抗议,邪恶的狱警一个个的往外拽。赤峰的纪姐向狱警洪法讲真相,狱警不但听不进去,反而说她带头闹事。一群狱警给纪姐强拉硬拽到大队办公室,对她大打出手,用电棍猛电全身,面颊全部浮肿、遍体鳞伤,直电到起不来才罢手。后来纪姐生活不能自理,直到释放,仍卧床不起。
一中队呼兰浩特的马姐,因拒绝写看守所的所规所纪,被穷凶极恶的尹队长调到隐蔽没人的地方毒打。毒打后又给她上绳,从一根上到十根,昏厥4次,足足吊了一天,也没有屈服。最后邪恶队长佩服地说:“法轮功,真有刚。”抚顺的李小艳因不写保证,被狱警踢断了腿。辽宁王桂英因不屈服,被恶警用开水浸过的宽皮带抽打面部,满脸肿的吓人,青一块、紫一块。孟胡仑因不屈服,尹队长伙同几个打手用几根电棍同时电她,那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遍牢号,足足电了一小时。一中队对坚定的大法弟子施用酷刑,用手铐把人吊到暖气管子上,为掩人耳目,拉上窗帘。人被吊昏过去就放下来,苏醒后继续吊,没有人性惨无人道。
劳教所的恶警们为争得文明劳教所的荣誉,把刑事犯写的遵守所规所纪的保证书伪造大法弟子写的,把刑事犯写的思想汇报总结,也伪造成大法弟子写的。上头每次来人检查,恶警们就将迫害严重的大法弟子用车推走、用人抬走、藏到地窖里和猪号里。
这就是中国的劳教所,比纳粹集中营还野蛮。中国有句古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等待江氏犯罪集团的必将是地狱里永无终尽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