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2月3日】我是山东省平度市某屯村民,我炼法轮功深深受益,到北京上访反映情况,为法轮功说句良心话。就因为这,于2000年12月初九,被本乡派出所抓去,受到了十几天生不如死的折磨。* 绑吊起来 肩坠大石
当时我被大队书记叫到大队办公室,然后乡派出所人员于×和穆××连踢带打把我弄上车。车刚到乡政府大门,还没等我下车,他们把我拉下来,穆××和于×轮班连打带踢,一脚把我踢倒在冬青树里,没等我站稳,又踢进去,我脸上擦满了树刺,又从正面踢到反面,一脚踹出去六、七米远,最后把我捆在树上。于×一拳打在我嘴上,我嘴角被划破一块皮肉好长,好几天不能喝水吃饭。
就这样在乡政府被关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傍晚又被移到农机站。一进门就让我们被这些被抓来的法轮功学员面墙站着,背对着他们,挨个问:“法轮功好不好?”我说:“好!”他们就叫潘某把我绑起来,吊在车上,脚尖落地,又给我挂上大汽车外胎,还不过瘾,又给我搬上一块大石头,放在汽车外胎上。大约半小时左右,我肩骨当时疼得真是难忍。后来又让我脱鞋站在雪地里,大约两个小时左右。以后每天都在遭受酷刑。
一天穆××把我叫出去说:“你上北京干什么?”我说:“上北京正法!”他说:“北京那是你去的地方。”我说:“人民的北京,人民不能去吗?”他气急败坏地说:“你就不能去。”说完在屋里气的直转圈,后来找个大屋叫我躺在地上,叫头枕一只方便面泡沫碗说:“你枕碎了,就打死你。”就这样我一直把头翘着。他看我没枕坏,就拿根拇指粗细的棍子,大约一米左右长,叫我把衣服掀起来,他在我两面乳房上、肚子上、两条大腿上,一面打两棍子。当时他用力过猛,他手上原来的伤都迸开了,把纱布都湿透了,疼得他脸象猪肝色,在地上直转圈说:“我还有事,一会儿回来再收拾你。”说完他走了。
* 烧红炉钩烙身体、额头烫字
这时王××(农机站的)拿个火钩子进来了,把火钩子插在炉子里烧红,叫我坐在地上两腿伸直,脱鞋。他拿出烧红的炉钩子,照我的脚、腰一面两炉钩子,疼得我浑身发抖。打完后,他叫我脱下袜子,看看我的脚完好无损,就是有点黑炭灰,他说:“哎呀,你的老师可能真有功。”又叫我起来走走路看看,也没事。
派出所的张××最邪恶,整天吃饱了喝得醉熏熏的成天打人取乐。他用煤锨打我和另一女法轮功学员的乳房,说:“女的哪里最不抗打?多了不打,就打五煤锨。”一面五煤锨。他拉开架势,狠狠地打了我十煤锨。当时我觉得五脏六腑都被震碎了,疼痛难忍。他还拿一块凳子腿厚薄的木头,打我的踝骨,最少半小时左右,疼得我都叫出声来了。他说:“憋回去,你掉一滴眼泪我叫你舔干净。”他打够了又叫党委潘某把我绑出去。那天晚上天正下着大雪,当时冻的我直发抖,一会儿不抖了。他们说:“她老师给她功了,她不发抖了。”这时王××又盛一瓢凉水往头上倒,然后张××出来问:“炼不炼了?”我没吱声,他照我胸一脚踹去,我就蹲倒在地。这样反复多次。直到他冻得不行了,才罢休进屋。冻了一个多小时后让我进屋,又继续用小圆凳面打我的脸,简直疼得真是比死还难受。
张××还用炉钩子专打耳下脖梗,打了无数下也不过瘾,又揪头发甩倒地上。当时我只觉得眼冒金星,一片空白。他还用烧红的炉钩子在一男法轮功学员的额头上烙上辱骂他的字,还拿炉钩子往脸上刨,往后背上刨,一刨一个坑,真是残忍极了。他们打到深夜打累了,就把我们绑起来到天亮。就这样折磨了我们十几天,每天白天站着,晚上坐在水泥地上。有时候让我们并排坐着,穆××说:“谁过了杠,就打谁。”说完就在我们膝盖上穿着皮鞋用力地在上面碾着踩。
* 文革式的打砸抢
当时到乡派出所抓我的时候,先抄家,电视、家具、花生种(10袋)、麦子3袋,自行车,录音机,液化气罐。还把锅砸碎了,三个暖瓶砸碎了,床也挑坏了,大法书籍全抄去了,还有讲法带、小录音机。以后又让拿500元钱才拿回电视、自行车、花生种(还少了三袋)、氧气罐。一共罚了2500元。派出所的吕××还露出流氓嘴脸说:“打你们这些人,越打越有瘾。”专门找一根凳子腿厚薄的木头专打脸。说我脸好的挺快,这面打完了,下次打那面;派出所的李××叫我过来跪下,又扇又踹,还用火机烧我头发。
这些乡派出所人员,在江××的鼓励怂恿下,对我乡善良的法轮功修炼群众的迫害完全残暴得没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