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2月21日】我于2000年阴历12月28日被非法劳教三年,被绑架入劳教所第五大队。进大队后,29日,也就是大年三十那天晚上,恶警找我到办公室谈话,刚到办公室一男恶警就给了我几个耳光,叫我给他跪下,问我还炼不炼功,我说炼。他坐着,让我跪在他面前,还讲着脏话,接着一女干警和另一恶警给我上绳(即在脖子上挂上绳子,把胳膊从背后绑紧,在背后手腕处用力狠提绳子,时间长了可使双臂残废),一边上绳一边骂着脏话,上绳半小时后,我胳膊不能动,肩头两边都出血。在干警办公室里折磨我几个小时:警棍打、耳光、上绳,头发落了一地才放我回去并警告我回去后不能告诉别人。2001年大年初一,队长上午叫我到办公室谈话。进去后找了一个男干警给我上绳,并威胁我说如果你炼还给你上绳。在我脖子上挂上绳子,两手往后背绑着,使劲往上提,恶狠狠的提到脖子那里,上绳半小时才让我回去。过后队长又叫两个吸毒的女犯说叫我打扫厕所把我骗到厕所,进去后对我连打带骂,她们用皮鞋踢我,用洗衣板打我的嘴,一直打到她们一点劲儿都没有了为止。过了一两天恶警队长把我送到一楼最冷的一个房间,用手铐把我背着铐在一根管子上。那年过年下大雪,都是零下多少度,在房间里吐口吐沫立刻就结成冰了。白天晚上都不让回去,说保证不炼功才能回去,我不屈服,绝食抗议五天后才放我回去和同修在一起。
没过几天,恶警队长把我带到二楼楼道处一边吊在上下床的上边,一只手铐一边,人只能立着,不能动,还是要保证不炼功才放你回去,我不屈服,绝食抗议,她们还不让我去厕所,两天后裤子被小便湿了,两条腿不能打弯,弯着腰走路,才放下了我。回到了三楼仍在床上铐着,两只手铐在床边,过后又铐在一个大屋的暖气管子上,晚上铐在床上。两个星期过去了不给开铐,不放回去睡觉的屋子,还是让保证不炼功。我和同修背法,被恶警恶狠狠地打耳光,打得嘴里出了血包,然后铐在没有打扫的厕所里边,并故意让女犯便后不用水冲掉,过了好几天才冲。在厕所铐了我九天后才开始铐一只手在厕所的管子上,晚上铐在床上。后来队长们白天让在厕所给她们洗衣服,洗了很多天,两个手指头磨没了皮,露出了红血丝。在厕所关了我一个多月,一直不放回去,我自己回了屋。
第二天被送到劳教所二大队,进大队后,有一天晚上10点钟恶警叫我出去,说大队长要给我谈话,我说10点多钟了还谈什么话,恶警一直要让我出去,出去后大队长没说几句话就说所部要给你们谈话,就让武警架着我两个胳膊带到二大队一边的所部办公室,刚一走到屋,一开门没说话几个干警、武警打我耳光,说我穿劳教服就让你回去,等我穿上,好几个武警拿着警棍、电棍轮着打,电棍电头部、腰部和身体几个部位,打得皮几乎成紫包,强迫我写保证书,保证五条,我坚决不屈服,我被用警棍连打三次,身体粗大的武警打得满头大汗,警棍被打弯了,仍不放过,直到叫来医生检查后,医生说血压增高,不能打了,这样会出命的,才停止。出来后门口站着许多当官的在注视着我,可是不让回到一楼,偷偷送到了五楼,让好几个男女干警轮流看着,外面放着电棍、警棍,过了一段时间,大概一个月后,恶警骗我说给我谈谈,把我带到三楼,男学员的关押之处,强行洗脑。白天、晚上不让睡觉,不让回去。这就是我受迫害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