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2月15日】一、得法五年前,我在一个交往了20多年的好友的“强迫”下得了大法,每当回忆这一幕,对师父的感激真是难以言表。
那时我是一个可怜又可笑的无神论者,几次遇到大法,我都无知地拒绝了。98年6-7月份,这个老友用了各种方法让我接受大法,碍于面子我答应了她,不料刚拿起《转法轮》才读几页,大法就向我展示他的神奇:先是闻到了沁人心肺的香味,第二天看到了法轮和师父的法身。自看到后从不再离开我,而且是随时举目可见,还常看到无数的法轮在天地间旋转。我的小腹部也感到了法轮在旋转,身体内还有多处有许许多多小法轮在动来动去,师父说那是在给我调整清理身体。书没看完就来了例假(注:该大法弟子年龄比较大)、消业。我有些茫然,将信将疑中我打算炼炼试试,就在家里模仿教功动作做,尽管不准确却感觉是无法形容的美妙。做五套功法过程中,我天目看到的东西越来越多:大大小小的光圈、各种光的奇妙组合、人世间难寻难找的美丽风景……使我常有种进入了另外世界的感觉。我开始体悟师父在《转法轮》的“论语”中讲的““佛法”是最精深的,他是世界上一切学说中最玄奥、超常的科学。”的法理的深奥。
冷静思考后,决定从此把我的一切都交给师父与大法,就在这一念的瞬间,我对“师父”这称呼感到无比神圣与伟大,泪水不停地流下来。从此我明白了做人的幸运和价值,生活中的烦恼、悲哀、苦难一扫而光,远我而去,我走上了修炼法轮大法这条无悔的路。
二、在反迫害中证实法
我开始真修了,每每读到或想到师父在《精进要旨》的“真修”中讲的“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我今天又开大门传大法度你们,我没有因为遭了无数的罪而觉得苦,而你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就会从心中升起对师父无限的感激与崇敬,心想为了大法和师父,我就是坐牢要饭我也要坚修到底。那段时间我看《转法轮》和经文《挖根》、《大曝光》常会感觉好象不久就会有坏人要对我们修大法的人下毒手。但我心里不怕,我相信师父。99年4.25的前一天我做了一个梦,在一个演戏舞台上,我主持节目,过程中我要把剧目报给观众,而这些剧目都用牌子挂在一颗大树上,我要取下来才能报告观众。我顺手取下一块牌子,上面写着“生死牌”,梦到此结束。当时悟不出,两天后集体学法知道了发生在北京的事,也就明白了那个梦,我隐约感到要发生大魔难。因为象我这个年龄,并且亲身遭受过文革迫害很重的人是很清楚××党中的有些人是什么都可能干得出来的。但我相信真理一定是光明。真、善、忍就是真理,我愿永远追随。
7.20,我亲眼目睹了恶者对待善良大法弟子的残暴和卑鄙,也亲历了大法弟子护法壮举。
7.20早上炼功点上说:江××已在好几个地区抓了我们同修,我们要上北京上访,谁愿去就准备一下去吧。我感到作为大法弟子,这就是使命,应该去。我即刻动身,途中遇到许多拦路警察,同行的几个同修一处处被拦截住了,我心想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成,我就稳住心东绕西拐找到了在北京的信访办。那里已经聚集了很多大法弟子,我溶进队伍,还找到了点上的辅导员和几个同修,大家整齐有序地等在那里。但是却听不到政府的声音,只见一辆辆大客车驶进府右街首尾相接一字排放。武警部队也开进来了,荷枪实弹排在我们对面,一股阴沉的压力笼罩在整条府右街。大法弟子意识到了将要发生的,很快手挽着手形成一个连锁整体,接着就看见武警开始动手了,拖、打、揪、踢,我们喊起了“维护宪法”、“不许打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感到小腿正前方被狠踢一脚,我也没松手,同时感到恶警已开始死命扒开我们紧扣的手膊,他们这样不断打开缺口把我们一个一个往车上拖,一车接一车拉到丰台体育场。那时骄阳似火烈日当空,武警个个大汗淋淋呈痛苦状,大法弟子却个个显着格外神威。虽然在太阳下曝晒,恶人不给我们水喝、不给饭吃,我们照样神采奕奕地背法、交流,还不时发出阵阵热烈掌声,那是大家看到了空中法轮和太阳的美妙重合而发出的欢呼,为师父的关爱呵护激动而发,不少弟子激动地流泪。而那些迫害我们的恶人却有些惊慌不安。下午3点钟左右下起大雨,带雨具的弟子自己淋着雨把雨具送给那些彼时彼刻尚不明真象的武警,结果有些武警在此情此景中明白了,悄悄抹泪了。
雨后,他们又开始抓人,抓带头背法的、带头喊口号的、或者是哪个恶人认为是头的,完全失去了人性,凶残地揪住大法弟子的头发、胳膊、腿、脚在泥水里死命地拖,或拳打脚踢。那时恶人叫嚣声、大法弟子护法声和泥水踏溅声,在场中交织惊天动地。
可能上访的人太多太多了,我们被抓上车,夜幕中把我们拉到郊外丢下。我和几个同修路边呆了一宿,决定天亮后还去信访。那晚有很多上访的大法弟子都是这样度过的。当我们一大早临近府右街时,那里已经排满了大空客车和密布警察,进一个抓一个,根本不让靠近信访办。从此电视媒体造谣惑众,铺天盖地的迫害开始了。
99年底,我又和同修们一同上京。一行几十人,租了一辆大客车直达北京,我看到师父的法身和法轮随车而行,一路呵护。那时在对待这场迫害,如何讲真象、证实法,我们的智慧和经验都不够。对于进京证实法,绝大部分同修都认为一定会被抓进监狱,所以我们都准备了坐牢必需品带上,每个人都大包、小包的提着、扛着。到了北京找北京同修帮助落脚。在租用房里看到那里已有许多外地同修。大家相互关切招呼着。那感觉就象长途跋涉回到了家,大家在一起切磋交流护法经历。当时北京同修指出我们这么大包小包不太理智,我当时还认为他们不够理解我们。现在想想我当时还太少或者根本不会向内找,我的状态也反映在一部分同修身上,所以整体配合就不太协调,结果半夜被恶人发现了,凌晨3点多恶人开始砸门,进门后疯狂扑向我们,皮带、警棍、拳头、皮靴无情地打在我们身上头上。我们中有高龄老人,也有3、4岁的娃娃,娃娃吓得大哭。那时大家坦然地承受着恶人施加的暴力。他们把我们赶到一个场地,在那里折磨大家,有的被扒去衣服放冰天雪地里挨冻,有的被他们拳打脚踢往死里打,对大法学员挨个审讯。不让我们站,不许坐,只能蹲着,不给吃,不给喝,还不给上厕所,大家不停背诵《论语》、《洪吟》。直到天黑大家才被各地驻京办陆续押走,押回各地投入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或精神病院,我们此次同行的功友就有两个被送精神病院,其中一个被恶人迫害死了;还有一个是高级法院的法官,因为她讲真象揭露邪恶有理有据、影响力大,恶人非常害怕她,多次送入精神病院进行迫害。我当时被投入拘留所,儿子来看我,说公安逼他缴纳劫持我所用的费用,一堆票据几千元钱,他只好找别人借了给他们,同行中其他功友都遭此打劫,有的要1-2万连公安途中游山玩水的费用也全算在我们身上。
从拘留所出来,已是2000年,看到师父新发表的照片,我倍感鼓励。当时马上要开“人大”,我们忙着联名征集写信向“人大”反映法轮功真实情况或继续上访。那时候已经对学员严密监视,那时我们都不太理智,视而不见,很多事情都在电话里沟通,结果给恶人钻了空子,信还没有发出去,恶人就闯入,十几个人把我的小屋肆无忌惮,翻箱倒柜,抄了个遍,抢走了师父的法像与书,拿走了所谓的证据:向“人大”反映事实的信。那时我清醒了,知道会有同修打电话来,就守在电话旁,果真几个同修来电话都被我成功掐断,恶人十分恼火,冲我甩了个耳光。
抄家后警察把我带到派出所,做关押我的审讯。当我反问他们给“人大”写信犯了什么法,他们只能支吾:这是上面定的,与他们无关,他们也是不得已的。他们无视法律,无视事实,就用江XX个人旨意而制定的扰乱社会治安罪把我们全国千百万法轮功弟子塞进了监狱。
警察把我塞进看守所后,仍妄图从我这里得到抓捕其他学员的线索,不停地审讯我,诱骗、恐吓,阴谋没有得逞。
在该监房里只我一个法轮功学员,犯人看我年龄大就安排我洗厕所、洗衣、洗碗,每日三次洗厕所,每次都要趴下整个手臂伸进粪洞里用力洗刷半个小时才能完工,洗衣洗碗也是很累的,从吃苦修炼而悟我都扛过来了,虽然也是极其艰难的。当时面对这些迫害,我都消极承受了,如果是现在我不会。那环境中,对炼功我一定要坚持的,不能向邪恶迫害妥协,管教多次不准炼,我回答就是因为修炼大法才坐了牢,所以一定要炼。是我坚定的心窒息了邪恶,慢慢他们对我炼功就视而不见,不了了之。
修炼就是学法、炼功、修心性,这是决不允许剥夺的,我在看守所被审时,从恶警的眼皮底下拿了一本同修制作的小型《精进要旨》揣在身上。在狱中谨慎收藏,号里的犯人通过我洪法、讲真象,也都理解我,尊重我,遇到查号时大家都踊跃帮我藏书,我就这样在那里度过了春、夏、秋、冬,迎来送走了一个又一个有缘人(犯人),我都尽量给她们讲真象。她们和管教都从我身上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正派和善良,所以就连天安门自焚造假案,我告诉她们一定有诈,叫她们不要上当受骗,她们也都相信我说的一定对。想起那段日子承受迫害吃了不少苦,但也为那些生命明白了真象而感到欣慰。
在那里的管教明白真象后,对我另眼对待,其中有一个常驻检察官,经过我号房时常隔窗与我聊一会儿,还常说看我这么好的人在这里她心里也不是滋味,她说她也不理解政府为什么这样(指上面江XX对我们的迫害)。2001年春天她告诉我的案子被调到了高法去了,她还告诉我有专管法轮功的班子(后来才知道是610办公室),炼法轮功的归那里管。从她们身上我看到了解了真象的人都在渐渐觉醒。
三、误入歧途
从这个检察官所说的情况看,也许恶人要加重迫害我,既然有把牢底坐穿的思想也就不在乎什么,彻底放下心来。可不料几天后他们却突然对我宣布撤诉,当时还以为他们要对我无罪释放,号里的犯人也都替我高兴。可撤诉多日又不见动静。一天突然把我叫出,说是改判劳教,原来是恶警看在这里“转化”不了我,要把我弄到劳教所去“转化”。当时真没识透邪恶诡计。路上那个邪恶的公安科长伪善地告诉我说那里的条件非常好,你们的许多姐妹都在那里。到那一看果真昔日我认为修得很好的很多同修都在那里,同吃,同住,同劳动,并且说她们都“转化”了。一时我傻了眼,在我脑袋还根本来不及反应这是为什么之际,他们已经安排“转化”我来了。一见过去功友,忘乎所以,完全是昔日的信赖与感情,急切希望了解她们,她们滔滔不绝向我灌输歪理,我在掩盖很深的“情”和“求安逸心”的驱使下被“最大限度符合常人修炼”的借口击中了,顺水推舟地误入歧途。虽不情愿写四书,但还是做了。所幸的是两个月后我到期回来了,找到外面的同修知道自己绝对做错了。我带着这么一个大污点和耻辱回来了。虽然在明慧网上作了郑重声明,但教训是沉痛的,刻骨铭心的,我不仅为我自己摔跤难过,同时也非常惦念牵挂那些煎熬中的同修,不能再错了,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在学法、发正念、讲真象中,我更加精进,弥补过失。
四、讲清真象、救度世人中走向成熟
2001年9月份,我从劳教所一出来,恶人看到我清醒了,马上蜂拥而上向我进攻,先是操控着我的家人、单位、亲朋好友从不同角度向我包围,面目各异,五花八门,目的仍然是要达到让我放弃修炼。我没有逃避与退缩,就是认认真真地面对,用大法的慈悲与智慧堂堂正正讲真象,救度着这些被谎言被压力毒害着的身边人。他们明白了真象后,虽然仍担心我的安全,但心中对大法是尊敬的,对我们是理解和同情的,对江xx的迫害虽然无奈但却是清醒的。
为履行我们的使命,我走入散发真象资料的行列。刚开始“怕”心很重,在住家门缝中送真象资料时,那个手在颤抖着,心在激烈地跳动着,口干舌燥,满身大汗,直到送完最后一份才如释重负。我知道我需要更多地学法,充实我的佛性,窒息“怕心”。日复一日,我渐趋成熟。有一次我送真象资料遇到一个坏人,他大喊大叫要抓我,要报警,我没有害怕,立刻发正念,结果那个坏人追了我一段路就停站在那里,叫吼声也同时被抑制住,我顺利走脱。后来又遇到坏人,我就一边发正念一边善意地给他讲真象,也都顺利走脱了。我知道这是师父的呵护,也更坚定了我的信心。
2002年春,恶人又几次直接破门进家对我进行搜查,第一次是4月初的一天晚上,派出所和街道的几个家伙突然闯进我家,阵势一下子摆出来,两个进屋,两个门外一边一个手提电棍,楼梯口还站两个。他们声称要来核查大院内传单是不是我发的,我现在还在做些什么事,与哪些人来往等。我不会再配合他们,边发正念边揭露他们。虽然他们来势嚣张,但却很快软瘫下来了,夹着尾巴出去。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正念的神威。
2002年4.25的前一天夜间,恶人又大呼大叫地疯狂砸门,儿子把门拉开,进来七八个家伙。由市610带着,市公安、区公安和派出所一般乌合之众持搜查证又一次对我进行大抄家。我立刻调整好心态,正念清除邪恶迫害,揭露他们的不法行为,正告他们善恶有报的天理。恶警怕得要死,嚣张的气焰下流露出虚弱的心,不时地嚷着我不要咒他们,最后草草收场,未能达到他们的预期目的。可是这一次迫害我并没有做好,师父的书和法像又被他们抢走了。
2003年春节刚过,警察又来了,这次是派出所的,说是新到此上任来关心居民的。因为他话里含沙射影,我就找机会揭露他们的不法行为,向他们讲真象。当他临走时说希望以后有机会要跟我学法轮功。我暗暗为他高兴,希望他不要再陷入江xx的邪恶圈套。
2003年4.25的前两三天,又一个4.25要来了,警察又出现了,这次改变了花样,拿一份表格要我填,题目是《管辖区居民的意见与建议》。我想送上门的机会不能错过,很快切入正题,揭露他们到此的真正目的,并就此开始对他讲真象。然后我在那个表格里堂堂正正地写上:“因为我是修法轮功的,所以我诚意地告诉你们:法轮大法好!真、善、忍是宇宙的特性,不容践踏。善恶有报是天理,希望一切有良知的人善待法轮功,给自己留下一个美好的未来。”签上姓名递给他。法的无边威力改变造就着一切,短短的一两个小时,眼前的这个警察就判若两人,他高兴地连声说好,走时说希望能与我成为朋友。
我想能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真的值得骄傲!伟大的师父!伟大的法!我一定会在师父的指导下走好最后的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