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2月13日】我从福州坐火车于2000年12月31日晚上10点到达北京,第二天一大早,即2001年元旦早上约6点,十八位福建同修起床后吃了方便面,便从京郊住处走路去赶公共汽车。那时天还很黑,路上到处是厚厚的积雪,一不小心就滑倒了。后来又转地铁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已经快九点了,天气很好。广场上已是人山人海,警察、便衣特别多,全国各地的同修也很多,此起彼伏不断地有人拉横幅、喊“法轮大法好!”等口号。警察、便衣便恶狼似的扑过去,警棍、拳脚齐下,很快同修们就被抓到警车上送走了。我们按事先安排好的分组,找到自己的搭档,尽量装扮成夫妻游客,从广场南侧绕到西侧,最后直奔广场中心位置——国旗旗杆下。带头的是一男一女两位很坚定的同修,十几天前他们一批二十几个人来拉过横幅,被送到看守所后他们不报姓名、住址,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受尽了折磨,后来警察拿他们没办法,只好放了他们。我们带的横幅有十五、六米长,宽约一米,红布黄字写着“法轮大法是正法”。大横幅藏在带头的女同修怀里,她看上去就象一位孕妇。到了选定的地点,带头的同修非常快地掏出横幅往两边甩开,我们便按事先约定好的位置拉着横幅。有两位四、五十岁的女同修拿着真象传单同时在两边撒,吸引走警察和便衣。我们非常成功地把大横幅全部展开,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我们拉开横幅约两分钟,才有警察反应过来,他们十几个人便围了过来,还有一大群游客也围了过来,其中有不少是外地同修。警察开始抢横幅、打人,外地的同修也加入到我们的行列拉横幅,最后拉横幅的有四十多人。由于人太多,有的同修抓不到横幅,就跟着只喊口号。围观的人群水泄不通,有两、三部照相机偷偷地在拍照。我身边的一位同修被警棍打得头破血流,另一位老年女同修被打倒在地上,手里还攥着横幅,不停地高喊“法轮大法好!”,一位恶警凶残地用皮警靴踩她的脖颈。由于人太多,我被围困在中间,警察够不着我。我紧紧地攥着横幅,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心里只想与横幅同在,其它什么念头都没有。直到后来,前面的警察扯着横幅,后面的警察连推带打地把我们拖进一辆依维柯警车里,整个拉横幅的过程持续了有十五、六分钟。
进了警车,有一恶警用警棍猛打一位同修,我伸过身子去挡:“你凭什么打人!”结果警棍“砰”地打到了我头上,血涌了出来,警察转身关上车门溜下去了。警车把我们送到天安门派出所,派出所大院里已经站满了好几百位全国各地去的同修,男女分成两组,一大班武警官兵看着,同修们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等口号,有的从口袋里、随身布兜里掏出没被搜走的小横幅打起来,有的高声背《洪吟》,有的和警察讲真象。整个上午,不断地有同修从广场被送过来,然后再一批批地被送到北京和附近省市的派出所、看守所。警察在大院里当众群殴带头喊口号的同修,我身边的一位同修被打得趴在地上动不了,四、五个警察就拖着他上警车,有一个警察恶狠狠地吼:“要好好治治他!”我不管这些,只顾喊口号,有一个警察指着我吼:“你再喊!”我盯着他,心想:“不就一死嘛。”我当时头部还在不停地流血,脸部、脖颈、衣服上都沾了不少血,模样可能有点吓人。所有的同修都盯着他,另一警察说:“不管他。”他们就去忙别的了。大约到了十一点钟,我被送到东城区的一个派出所,派出所警察看到我流了那么多血,把我送到医院包扎后放了。
我回到同修住处,接待的同修听了拉横幅的整个过程后激动不已:“拉得太成功了!太不可思议了!”后来听在家的同修说,他们在中央电视台的焦点访谈节目中看到了我们拉横幅的悲壮场面,很受鼓舞。再想到同去拉横幅的同修后来都受到警察的残酷折磨,我听后热泪盈眶。是啊,这是我们大法弟子用生命捍卫真理的无数浪花中的一朵,我将万分珍惜并引以为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