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3/12/11/62251p.html |
外企职工因坚持信仰被当地公安施压解聘、劳教奴役 |
【明慧网2003年12月11日】我是一位大法弟子,99年7.20以来,同国内所有大法弟子一样,亲身经历了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邪恶迫害,现将经过记录下来。 99年7.20以后,邪恶的江泽民出于个人的妒嫉而发动这场对大法弟子的疯狂迫害,就好象天要塌下来一样,当时所感受的那种疯狂、那种压力是难以言喻的。那时,我真不明白: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政府怎么了?为什么我们按照师父所讲的“真善忍”标准炼功做好人,做道德高尚的人都不准,我不相信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政府会作出这样的错误决定,但事实又已经摆在我们面前。到后来才知道,这完全是江泽民出于个人对大法和我们师父的妒嫉,操纵政府来干这件灭绝人性的事。 那时我没有过多的想法,只知道大法好,知道炼功做好人没有错。于是照常一个人早上到原来的炼功点上炼功,后来有几位同修也跟着出来一起炼功。这样便触动了公安部门的一些人,他们派出警察来阻挠,不准我们炼功,并将我和另外两位同修带到派出所,然后将我们非法拘留15天,不准我们申诉。在拘留所里,警察逼我们进行超强度的劳动。 从拘留所出来后,警察不断到我单位去骚扰,胁迫单位要我们写保证书、放弃修炼,声言不写保证书就不准上班,要单位解雇我们,说是省里的文件有规定。 我单位是一个外资企业,当时不理他们那一套。后来,市公安局局长亲自出马到我单位进行施压,单位在强大的压力下,先是要求我们写保证书,进而要求我们辞职,我们尽最大的努力去解释,最后单位还是在公安部门的强大压力下解雇了我们,当时是99年11月份。在大法和师父遭受到无端的诽谤、世人遭受谎言蒙蔽、当地政府也助纣为虐的环境下,大法弟子申诉无门,我和其他几位同修于2000年3月毅然踏上进京上访之路。 当时正值全国人大会议期间,心想这是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情况的好机会。但到了北京,不但不许我们说话,警察还将我们扣押起来,把我们带到天安门公安分局。警察问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没有告诉他们,恶警便拿起扫把柄使劲捅我们一位同修的肋部发泄愤恨,折磨了很长时间,后因这位同修说了我们的地址,警察得知我们是从广东来的,便把我们送到广东驻京办。在那里又遇到另外两位以前一起炼功的同修。在驻京办那里被关了5天,期间不给我们吃饭,拿钱要求他们买也不帮。第6天,驻京办把我们送回广东。我们城市的公安部门派出警察到广州把我们押回,并强逼我们支付他们的全部差旅费用。 回原地后,警察将我们关到派出所撒满粪便的小房里,因为不准上厕所,被关的人只能在里面大小便,关的人多了,房子变形成了象粪坑一样,里面的蚊子嗡嗡地叫个不停,不断叮人。我们在这样的房子里被关了整整两天。在这关押期间不给饭吃,即使给也吃不下。在派出所里还知道一个“色狼”(下半夜值班穿便衣的警察)他用电筒逐个将我们照个遍,照完后,将我叫出去,他把身体靠近我,伸手摸我的头发,脸上带着淫笑。我正言告诉他:“这不是你的工作范围,不要动手动脚”,这样他才收敛起来。 在提审时,警察要我们每人交7000元钱罚金。在这期间,警察天天到我们家里向家属要钱。我丈夫被迫给了警察2400元,一位同修家属给了警察4000元,而另外两位同修家里拿不出钱,便强迫打欠条,在工资中扣,每月只发200—300元的生活费。随后被关进了看守所,同仓的共有6位大法弟子,我们在里面集体炼功、背师父讲法。那些恶警打我们,将我们全部用大木夹铐起来,她们5个被铐在一起,我被单独将双手双脚铐起来。我被铐了一天半,大小便不能自理。在看守所里面,我们被强迫穿囚服,进行超强度的劳动,每天从早上7点多钟做到晚上11点,有时到凌晨3点,我们每个人十根手指头都做到皮开肉绽。 2000年5月,我们被送到三水劳教所。在三水劳教所我们被强迫服苦役,受尽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每天被迫从早上7点钟做到晚上12点钟,有时做到凌晨3点,每天只准用一桶(普通洗澡用桶)水,包括洗澡、洗衣服。晚上睡觉每个大法弟子由4个犯人看管,两个看上半夜,两个看下半夜,分别睡在大法弟子两边,把大法弟子夹在中间睡觉,这样称之为包夹,就是不准炼功。每天只准上3次厕所,上下午和晚上各一次。如果被发现炼功,便强迫做青蛙跳,不给早餐吃。我们还经常被非法搜身,翻行李,强迫跳舞、唱歌。如果不按要求所谓的“转化”,便被关小房,不准吃饭,不准上厕所、强迫整天看诽谤大法的录像等等……。总之,劳教所里那整人的手段多着呢。由于环境卫生条件恶劣,不少人全身长满了疥疮,痒的非常难受。有些人关押到期也不放人,我也被超期关押10多天,有的更长。 在被非法关押期间,我父亲千里迢迢从老家来看我。我的父亲是一个老干部,接受不了炼功做好人要送劳教这样的事实,经不起这样大的打击,回家后10多天便含怨去世了,原来他身体一直很健康。我哥哥、弟弟打来电话,劳教所不给转告,邮寄来的信件、钱物也被扣押,就这样,我连最后一次瞻仰我父亲的遗容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警察经常到我家里要钱要物,还想将我家里的财物搬走,在我丈夫的强力阻止下,那些恶警才罢休。我丈夫因为我被迫害的事,头发都变白了。孩子当时才读小学三年级,在学校里受到老师、同学的歧视,在家里经常看到警察行恶的情景,现在患上习惯性失眠,没人陪伴就不敢睡觉,经常深夜惊醒。 2002年5月份,当地公安部门的警察七、八个人再次到我家进行非法抄家,把大法书籍和炼功带夺走。在之后的日子里,警察还经常到我家进行骚扰,甚至收买一些人在我的工作单位和我家附近对我进行监视。 希望通过这活生生的事实,让更多的人们看到千千万万大法弟子所遭受的迫害,制止迫害。 |
成文:2003年12月10日 发稿:2003年12月11日 更新:2003年12月11日 10:41:2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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