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1月6日】我于98年10月开始修炼法轮功,99年12月,身心受益的我在大法遭受迫害时到北京上访,为大法为师父讨公道,被送回本地拘留15天,后又在看守所非法关押近一个月,恶警逼家属交押金一万元才叫我回家,在家监视居住一年,上班后又逼交罚款和当地去北京带人的费用加扣两个月工资共6100元,后当地610办又逼单位交市罚款两万元(单位再扣本人工资),我对单位领导说“你们这样做太没道理了,我到北京去说理去。”单位怕我再去北京上访,只好作罢。2000年2月,我再一次去北京和平上访,刚下车问路时,他们怀疑我们是法轮功,有人让我们骂师父,我们没搭理他们,他们就把我们非法抓起来后并送当地新乡市看守所,过后又将我送长垣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我们一行六人随身携带的钱物被恶警搜刮的净光,一个多月后将我非法劳教两年。
在被非法劳教期间(劳教两年并加期八个月),每月工资1000多元分文未给,出狱后我爱人曾给我算了一笔帐,说“这两年咱们家直接经济损失就有六万元。”几年来法轮功学员不但无辜遭受身心迫害,家庭财物还遭掠夺。我们去北京只为讲一句真话,但是回来后遭到的却是非法的掠夺关押和迫害,想出来都得交罚款高达三万元。
在看守所期间,我们三个法轮功学员,还有一个新学员共四个人,因为在里边炼功,恶警发现后残暴毒打,当场打过后,他们还不算完,又报告所长,所长亲自带一帮恶人来,把我们四人拉到外边打耳光,打了约两个多小时,打的我们鼻青脸肿、口鼻出血,他们一边说着下流话一边打我们,还逼着我们骂师父,我们不配合他们,他们就一直打,最后他们打累了,打电话找胶皮棒,结果那边没人,又说拿脚镣趟镣,有人拿来四副脚镣,指导员说“要趟脚镣,我拉着你们跑,非叫你们趟个够。”看我们心不动,所长说“算了,等三天以后看表现再说吧。”就这样又将我们送回牢里,我的脸被打得肿的老高,嘴肿的晚上吃饭张不开嘴。三天后,所长来对我们说:“你们不是俺这的,要是俺这儿的,非把你们打改不行。”还说:“新乡市九个看守所,我呆过六个,啥孬法我都有。”据说这里以前对待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只要说一声“炼”,一盆凉水泼下去,一直说炼一直泼,在寒冬腊月此招真是恶毒至极。
后来市里又送两名大法弟子过来,两人来时,看门的恶警说“哎呀!又来两个,就那仨就招架不住了。”刚进看守所大门恶警就问“法轮功好不好”,她们两人说“好”,这帮恶警就开始打耳光,两人进来后都是鼻青脸肿的,宋功友的脸被打的稀烂,好长时间都不好。恶警还在牢里边发动所有在押人员刑事犯骂大法、骂大法师父。后来恶警又专门指定我骂,我坚决不骂,他们就拉我和另一名功友出来打耳光,他们见我们心不动,更气急败坏,就指使犯人去拿板,还对着我说“拿板打可比手打得疼啊!”我不理他,板拿来打我脸三下,又打功友两下,他说“哎!看来俩人比赛谁也不当叛徒啊!送回去吧,再提哪一个。”王同修在里边刚被打过,又被提出来打。但无论邪恶如何疯狂,没有一个大法弟子屈服于他们。他们也很佩服我们,最后他们就往上汇报,一个个的把我们送走了。
我悟到就像后来师父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讲“如果你们真的正念很强,能放下生死,金刚不动,那些邪恶就不敢动你们。因为它们知道这个人你不叫他死,对他什么迫害都没有用,邪恶也只好不管他了。如果在这种情况下邪恶还要迫害,那师父可就不客气了”,因为师父讲“一正本身就压百邪”(《正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