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0月29日】家住皖淮田区陈家岗的大法弟子谢桂英,2000年10月被恶警迫害致死。其母亲辛公花欲哭无泪,欲告无门,三年来她逢人便哭诉女儿惨死的经过,菜场、商场、家属区、街道旁,认识的人和不认识的人,群众也在传播着大法弟子谢桂英被迫害死的经过。下边是谢桂英的母亲向人们诉说女儿被迫害死的冤情。* * * * * * * * *我叫辛公花,是谢桂英的母亲,谢桂英被迫害致死的详细经过是这样的:
2000年10月17日晚7点多钟,我与女儿谢桂英躺在床上休息。突然门铃响了,单位的保安黄世才带着四、五个恶警闯进我家乱翻东西,在我女儿的床上找到了两本法轮功的书,就抓着我女儿要送派出所。我女儿不去,也不让他们把书拿走,她说:“我炼了法轮功身体好,我没做任何坏事,也没有犯罪,我不去派出所。”我追过去想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摔倒了,口吐白沫说不出话来,身子也不会动了。他们就放开我女儿来拽我,把我拽进卧室不让我出来,几个人围着我不让我动。我家住在一楼,大院内多名群众听到我家动静很大,都闻讯赶来,窗口、门口全是围观的群众。
我女儿被恶警围在客厅,这时又来了十几个警察,把我家翻的乱七八糟,把我女儿拳打脚踢的揪着头发送上了警车。我听见女儿大声呼救,又听见儿媳说恶警:你们不能绑架人,恶警回答说这是为她好,是为了保证她的“生命安全”,后来人都走了,外边安静下来了。儿媳告诉我说女儿已经被恶警绑架走了,去了朝阳派出所。
我不放心女儿,挣扎着爬起来去派出所看看,同时给女儿送件衣服。我刚进派出所大门就被一个恶警一拳推打出门外很远趴在了地上,我半天起不来,后来被一个人扶了起来。我就在派出所门外等着,想等女儿一起回家。大概是派出所门卫值班人员告诉了里面说我在门外等候,所以凌晨一点的时候,女儿被警察带到大门口与我说话,女儿对我说:妈妈你回去吧,别等我了,我不会有什么事。我见到女儿了,有些放心,就回家了。
但回家后怎么也睡不着,凌晨5点半我又来到了派出所,买了一些包子想给女儿吃。派出所还是不让我进门,我在门外一直等到早上9点多,得不到女儿的任何消息,心里急得不行。这时一个人对我说,你女儿出事了,别在这傻等了,快去人民医院吧。我问出了什么事了,他就不说了。
我急忙打的去了医院,在骨三楼大教室找到了女儿,那么冷的天她穿着单衣服躺在一个台子上,冻的手脚冰凉,她对我说:妈妈,我渴的很,我要喝水。我没顾上问女儿是怎么了,赶快给女儿喝了半瓶矿泉水,女儿又让我扶她起来,说她腰疼腹疼。这时朝阳派出所张所长拿了张X光片来叫我看,说我女儿腰椎骨折,没有别的问题。这时女儿突然大声惨叫说肚子疼的受不了,恶警就叫我掏钱给女儿住院,我身上没带什么钱,女儿就说妈妈我不想住院,我想回家,你赶快给他们说一说放我回家吧。于是派出所长就叫我写个保证,回家后女儿如果出什么事后果自负。这时女儿拿起喝剩的矿泉水瓶子扔向派出所所长,扔出有2米远,同时说了句:“你的心好狠呀!……”我于是转身在台子上写保证,刚写了几个字还没写完女儿就休克了,我大喊医生快抢救。医生给我女儿挂上吊水,我看到药水滴的特别快。这时突然进来几个恶警把我拖出去,关在了另外一间小屋里,大约十几分钟后我被放出来,这时女儿已不见了,恶警告诉我说是送女儿转院治疗去了。
恶警把我从三楼拖下来抬到一个警车上不许我动,把我的两臂别到背后。直到下午,恶警又把我拖到派出所的一间房里,有两个大汉象打手一样紧抓着我的手臂,水也不让喝一口,不时说你女儿转院治疗去了。到了晚上,他们派几个人把我全家押送到一个宾馆住宿,同时告诉我儿子说我女儿“跳楼自杀”了。第三天我回到家里,公安分局的局长与当事的医生来到我家。我不相信我女儿死了,也不相信她会自杀,我问他们我女儿的尸体放在哪里?医生说是警车拉走了,说就是当天上午10点不到就拉走的,当天下午4点16分送的殡仪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女儿的尸体上午10点被警车拉走,下午4点多才送殡仪馆,这中间的6个多小时警察在干什么,他们既不通知家人也不让家人见面,也没有医院的死亡证书。我再三要求活要见人死要见尸,4天后他们才安排我家人到殡仪馆看到了我女儿的尸体。
殡仪馆的停尸房黑黑的,我要求开灯他们不让开,恶警跟着一大群。我伸手摸了摸女儿,冻了几天了女儿尸体还是软软的,面部象睡觉。我们要求一定要法医鉴定我女儿的尸体,而且还要省城的法医。省城的法医来了,在多名警察的看守下,我女儿的尸体被打开检查。法医鉴定的结果是:我女儿肋骨右边断了七根,左边断了五根,后腹部浮肿,小腹内血块2600克,胸部有鸡蛋大的淤血。法医检查的结果一宣布,多名看守的小警察听了都很吃惊,忽然全部离散而去。我奇怪的是女儿胸部十几根肋骨骨折,为什么拍片子就没看出来。后来,警方给我女儿定罪,说是“因炼法轮功畏罪跳楼自杀”。我女儿炼法轮功身体好有什么罪?她什么坏事也没干过又畏什么罪?说我女儿跳楼自杀,为什么我女儿的身体外表一点也没破,而内出血却那么严重?我女儿被他们带走时连踢带打还说是为了保证她的安全,我不放心才连夜追找到派出所去。我凌晨一点钟见到我女儿时她还好好的,而且在多名警察的严密看守下她怎么会自杀呢?我想念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死得很冤。
(辛公花,60岁,家住皖淮田区陈家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