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0月28日】我于1998年1月1日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前,我几乎全身都有病:有风湿性颈椎病、脑供血不全、便秘、腰间盘突出、严重失眠(一个月有20天不能合眼)、心脏病、胃病、东北地方病大骨节等。修炼后,最初三、四天里每当炼功时都能感觉到法轮在肩膀、膝盖处飞速地旋转,同时感到这些部位被能量包围着,非常舒服。一个星期后,这些病就都不翼而飞了。随后,不炼功的爱人和女儿的病也都好了。这些奇迹的出现,大大地增强了我修炼的信心。99年7月22日听到电台、电视台、报纸等官方宣传工具同时诽谤师父和大法的声音,非常气愤,非常不理解:这么好的师父,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任人污蔑呢?不行!我们必须向中央领导说明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于是我同妹妹(也是修炼人)于7月23日去了北京。下车时见站台上站着许多荷枪实弹的军人,盘查下车的旅客,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是就抓走。我和妹妹在师父的呵护下安全地走出了车站,找个旅店住下了。以后,我们到了天安门广场,广场上到处都有公安便衣和警察,同时也有很多同修在广场上转悠。几天后我们了解了有关情况,决定到国务院信访办上访。就在我们做出决定的当天半夜,警察到我们的住处查房,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他们就不由分说把我们扭送到市驻京办事处,然后由户口所在地派出所和分局派人把我们接回来了。
回来后,先是提审,后拘留,共拘留了15天。期间恶警两次提审我们,我们都回答法轮大法好和其他洪法的内容。在拘留期间,我和妹妹的怕心和对亲情的执著心都起来了,最后在恶警的逼迫下,违心地写了保证书,不光彩地离开了牢房。
回到家,同修们指出写保证书是背叛师父的行为,是真修大法弟子绝对不能做的。一天夜里睡觉梦见自己在梯子的最顶端往上爬,就差一层房盖没上去了,梯子突然向外倒去,吓了我一身冷汗醒了。我悟到写保证书错了,决心抓紧学法,从法上提高。
我心绪刚刚稳定,各种干扰又来了。管片民警、办事处恶人、居民委主任天天到我家骚扰,说我户口不在这,不能在这片住,立刻搬走。我问他们租房住又不犯法,为什么让我搬家?他们说就因为你是炼法轮功的。我坚持不搬。为此,他们除每天都到我家骚扰外,又把房东找来撵我走。恶警们每天往房东的单位打电话,督促房东尽快撵我走,搞得房东不能正常工作。为避免恶人们给房东制造更多的麻烦,我于2000年12月份被迫搬到我户口所在地。
2000年12月我和其他几位同修又去了北京。到北京的当日晚我们就到了天安门广场,在众多人面前打开了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达到了证实法的目的。几个恶警、便衣扑上来卡住我的脖子,一个便衣照我脸上打了一拳,然后他们连拉带拖把我塞到警车上。上车后,见同去的同修都被抓到车上来了,有的被打昏倒、有的眼被打青,有个50多岁的同修眼眉上方被恶警用皮鞋踢了个一寸长的大口子,直往外淌血。我们被转送到北京朝阳看守所监押。刚进牢房门,就被看守所恶警指使的几个刑事犯以搜身为名打了我们一顿。当时狱室已人满为患,各狱室除5、6个刑事犯外都是各地的大法弟子。为抗议邪恶的迫害,我们到看守所的第二天开始绝食。12月23日看守所把1千多名绝食的大法弟子分流出去了,我们先被送到邯郸第一看守所,那里的恶警更黑,他们让犯人搜我们的身,那哪是搜身啊,就是抢钱。每个被搜过身的大法弟子钱都被偷走100-200元;我妹妹身上带的400元钱被偷走100元。我问身边的一名恶警:这些犯人当着你们警察的面偷钱,是怎么回事?那名恶警当时被问得哑口无言,然后耍无赖地说:没有的事。不多时,我被分流到看守所监押。到那里又是一顿搜身,一起分流到那儿的10个人身上共带的2000多元钱和4块手表都被县公安局的一名50多岁的女恶警扣下不给了。十天后由于没守住心性报了地址,又被住地公安部门派人接回,投入看守所。
由于学法不深,到市第二看守所后,怕心又出来了,邪恶乘机钻了空子。在看守所里,恶警每天强迫我们收听、收看诬蔑师父和大法的广播和录像。恶警的伪善和犹大们的邪悟诱骗,在头脑不清醒下被所谓的“转化”了,没几天被判了一年劳教送到了万家劳教所。
到万家劳教所的当日半夜我被嘈杂声惊醒,见两个人被抬进来,全身被电棍电的黑紫。这两个人都是坚定的大法弟子,一个是阿城市聋哑学校的校长谢金贤,另一个是依兰县的吴淑莲。她们是被恶警电昏后又用凉水浇醒送回号里来的。有一位50多岁阿城市的大法弟子(忘记她的姓名了),被迫害得精神失常了恶警还不放人。
2001年8月20日我获释回家后,在同修们多次帮助下逐渐醒悟过来,重新回到正法的洪流中。去年中共十六大前国保队和当地派出所的恶警先后三次到我家抓我,在慈悲师父的呵护下三次都脱险,可家人都被吓的昼夜不安。于是我离开了家,与其他同修一起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