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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州洗脑班的野蛮摧残无法动摇我的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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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3年10月27日】我是北京大法弟子,1999.7月以来,我因坚持信仰,6次被非法拘留直至被非法判两年劳教,并被开除公职。

    2002年4月,我被北京通州国保一处及当地恶警强行从一资料点非法绑架,恶警连夜逼供,由于我不配合,它们就强行把我关押在通州一个秘密的洗脑班。

    在洗脑班上,我经常听到大法弟子被折磨的惨叫声。负责洗脑班的恶警叫杨士波(音),在恶警的纵容下,犹大们非常邪恶,她们用曾在劳教所经历的惨遇,迫害大法弟子,她们对大法弟子随意打骂、体罚,竭尽侮辱之能事。参与迫害我的犹大有20余人,其中(音)潘贵春、潘贵琴、杜杰、萧素敏等非常邪恶。恶警安排多人不分昼夜监视我,我的手一直被铐在椅子上。开始每天只让我睡3、4个小时,10天后,就不再让我睡觉。

    恶警和犹大每天对我进行洗脑,散布自欺欺人的谎言,它们经常对我打骂,抽嘴巴、拳打脚踢;它们还用纸条写攻击大法和我师父的话,并把纸条塞进我胸罩、裤衩和头发里;还把我双脚绑在椅子上,不让我解手;我一直绝食,身体虚弱得站不住,它们就用椅子把我使劲顶在墙上,它们坐在椅子上;有时她们几个人抓着我的胳膊按着头,叫坐飞机,进行体罚。

    同时,国保处的女处长,却装出同情我的样子,对我进行诱供,她说她家墙壁里也藏有大法书籍,还假惺惺地让我别说,还说我应该秘密的别让警察抓住,它骗我说是姓李,实际它姓龚。她想套我口供,还说××都说了,我看穿了她的阴谋,她马上就翻了脸,还破口大骂。后来换了两个男警来审我,我告诉它们大法好!我没罪!恶警宋颜军就用拳头打我的脸,抽我嘴巴,还用塑料苍蝇拍往我脸上、嘴上和手上抽,边抽边叫喊:“你说不说?你吃不吃饭?”我说:“不说!不吃!”直到把苍蝇拍抽烂了,它才扔在一边说:“你爱说不说,爱吃不吃,不说我还省事了。”

    第十天犹大和恶警见我仍然不屈服,它们疯狂了,当天晚上犹大对我说:“你还不转,今天我们就给你扒皮。”说着,十来个犹大就把我按倒在地,跪在我身上,有的压着我的头、有的压在我身上、有的压着我胳臂,弄得我透不过气来,而两个犹大使劲掰着我的手指,拿笔说要帮我写“三书”,它们还叫嚣:“不写,我们帮你写,我们替你下地狱。”它们折腾了我一个晚上。后来犹大又曾想按着我写,当时潘贵春就叫胳膊疼,还说:那天一夜就曾喘不过气来,睡不了觉。

    那以后恶警对我采取了更卑鄙的手段,开始连续不让我睡觉,并罚我站着。20多个犹大被恶警分成三拨,轮流骚扰我。直到第5天深夜二点多,犹大们实在困的不行了,它们气急败坏地打我,潘贵春一进门就用脚踢我,并往我头上和脸上扇,还说:我不转化,让他们都陪着受罪。它们撑不住了,就去找恶警,随后都撤了。后来姓焦的对我说:“他们没把你干倒,你倒把他们都干倒了,你还绝食。”

    以后恶警继续让犹大给我洗脑、欺骗,还放邪恶的洗脑录象,不让我睡觉。有时犹大们还假仁假义用伪善哄骗我,说什么,只要我转化了就可以和它们一样回家,可以和亲人团聚,还抱着我头痛哭。看着这些被邪恶控制的牺牲品,我真替它们难过,我一直用自己悟到的法理,戳穿它们的谎言,希望它们能够觉醒,他们中有的开始发生了转变。

    我抗议邪恶,坚持绝食,恶警就经常给我野蛮灌浓盐水,有时一天灌两次。恶警把我双手铐在椅子背后,几个保安有的揪着我的头发按着头、有的捏着我鼻子、它们还将我双腿放在茶几上,保安使劲压着我的腿。一次就放近一斤盐,有时拿杯灌,有时用两个针管同时灌,我嘴都被弄肿了。我挣扎着不配合,浑身上下连鞋里也灌满了我吐出的浓盐水,椅子和地毯上也全是,有一次我被灌了三脸盆多浓盐水,被折磨了两个多小时,捏着我鼻子的保安直叫胳臂酸疼,停下来几次。每次灌食我衣服都全部湿透,恶警仍然把我铐在椅子上,连厕所也不准我上,我只好往裤子里尿。时间长了,我浑身都是臭味,犹大进屋就嫌臭,对我骂骂咧咧。当时正是4、5月份阴雨连绵,冻得我浑身发抖。姓扬的恶警还拿空气清新剂往我头上喷,还骂我说:“你拿这儿当厕所呀?”直到我晕了过去,它们才准我躺在了床上,可没过多久,恶警又把我拽起来,一个学员听说我一直不屈服,休息日来看看,她两次流着泪哭了,她问恶警为什么对我这么残酷。恶警叫嚣不信就转化不了我。恶警还对我说:“你绝食也没用,想从这出去,不可能,你几次都是绝食出去的,这回就别想了,让你们家人出钱拉你到医院住着,你也别想出去,这是头的意思。”610的一个姓王的邪恶老头,就曾多次对我说,死也不放我出去。我告诉恶警,想转化我,那是妄想!我决不会背叛大法和我师父!

    后来恶警又几次审问我,什么也没捞到。这样它们一直折磨了我一个多月,两次我被送到医院。最后一次,检查结果10个指标7个不合格,心脏、血压都不正常。医生说我必须住院,不然就完了。可恶警又把我带回洗脑班。

    两天后,恶警说给我找个吃饭的地方,把我送到大兴所谓的法制培训中心。它们让我在拘留证上签字,我拒绝。我被关在主楼后面的一个小型拘留所里,十几间屋关满了人,都是各区绑架来的大法弟子。小屋挂着厚重的窗帘,日夜门窗紧闭,屋内始终亮着昏黄的灯光,地上两个木箱是床,铺着非常薄的脏褥子,乱堆着一床棉被。送我来的特务说:“要是在这儿时间长了可够呛!”每个屋都有两个武警监视,两个小时换一班,就连翻身、睁眼、闭眼一举一动她们都要记录。由于一个多月的折磨,我身体极度虚弱,看押我的武警被训练的非常冷血,不让我躺着。它们队长上来就踢了我一脚说:“你以为这是你家啊?起来!”我说起不来。他们叫来医生,检查后把我送到公安医院,医院拒收,我又被带了回来。由于我长期绝食,输液找不到血管,有时一次被扎7、8针,我胳膊都被扎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我被折腾的又吐,又便血。

    这里不分昼夜给大法弟子洗脑,常听到大法弟子被折磨的声音,这里一切充满阴森恐怖。我心中升起一念:犹大不配和我说话!我不听他们邪悟。犹大就没来骚扰我。

    每天医生都来检查几次,说我情况十分不好,测心脏的机器也搬来进行监测。我心想我不死!即使我和旧势力签过什么约,我也不死,我要出去,我要去讲真相!我坚信师父和大法!我知道无论我身体表现什么症状,我都死不了。这样15天后的半夜,抓我的恶警又让我在拘留证上签字,我拒绝。随后我又被送进了公安医院。

    在公安医院深深的地下室,关押了许多大法弟子,有的手脚都被铐在床上,鼻管被保留了两个多月。我拒绝鼻饲,护士就插来插去的,我身上、床上弄的都是血,吐的地上和对面床上也是,恶警就用手铐、脚镣铐着我。插鼻管后,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费力地揪下鼻管。几个恶警就使劲抻着我胳膊一上一下地铐在铁床上,还用宽胶带缠住我双手,并用脚镣把我双腿分开,一只腿吊起来,我一动动不了,它们又给我插上鼻管,而且还给我插上尿管,并加了封闭,脚上也扎上点滴。我拼命喊:“大法弟子们,我们不能再消极承受了!”恶警赶紧把门关上,还把鼓风机开得嗡嗡响。后来我挣脱掉手上的胶带,终于又把鼻管和尿管拔下。护士见了边骂我边掐我大腿和肚子。

    在公安医院,同修给我背了师父新发表的《大法之福》,我知道时间不多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应该去救度更多的众生。我心中强烈的一念:我必须尽快出去!我要去讲真相!第七天晚上8:00多恶警说我家人来接我了,要放我回家。我在公安医院被折磨了七天,胳臂放下时都失去了知觉,我终于离开了这人间地狱。经过两个月的残酷折磨,我瘦的皮包骨头,体重减了40多斤。

    恶警逼我家人交了两千元取保候审金,但后来他们说我不配合,没收了两千元,而且连抓我时从身上搜去的钱,以及衣物等东西也被非法扣留。

    我回家后610和派出所多次找上门,要继续给我办班,均被我家人拒绝,我家人对它们说:“再办班她也不会转化,要不就是被折腾死,要不又是从医院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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