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3年10月19日】近期明慧周刊又一次提出《建议同修继续来稿揭露江氏罪恶》,特别是看了美国伊利诺义州地方法院对诉江案件的态度,我才悟到,应该彻底破除旧的观念,站在法的基点上看待这件事,师尊在《在美术创作研究会上讲法》中说:“但是你们是大法弟子,目前大家都在证实法、在给众生开创未来,要尽量把讲清真象、揭露邪恶放在第一位,特别是这个时期,这是大法弟子的责任。”我们每个大法弟子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我们都应该拿起笔来,揭露邪恶、揭露江氏及610邪恶之徒对我们及我们家人的欺骗和迫害事实,充分发挥揭露邪恶、抵制邪恶、清除邪恶的作用。2000年12月20日上午我和几位同修去北京上访,到了天安门一看,警察、警车、便衣铺天盖地,我们简单交流了一下,认为事不宜迟,赶快几个人分散,从几个不同方向喊出了我们心灵深处最神圣的心愿: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释放所有关押的大法弟子!很快我被几个武警连拽带拉地推上警车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在派出所的院子里已经关押了近两千名大法弟子,一直到天黑才分流到我们,用大警车把我们送到北京远郊的密云县拘留所扔进牢房,在那不停地审问我们的姓名、地址。我们不配合他们,他们就用各种方式折磨学员,和我一个牢房的一位同修,50多岁,不说地址,就用电棍电击她的头、脸、口腔、乳房,还是不说地址,男恶警就准备扒她的裤子要电击她的阴部,我们这位同修当时陷在人被迫害的心态,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就说出了地址。把她送回我们牢房时,我们都吓一跳,整个脸都变了形,脖子一圈都烧成一个个大泡子,舌头也烧歪了,第二天,她被当地驻京办接走了,这样的例子我们牢房就有几个,我就不一一列举了。每次审问我时,我心态很平静,他们骂我们师父、攻击大法,我就窒息邪恶、除恶(因那时师尊的正法口诀还未发表),问我问题时我就背《洪吟》,他们的人是换一批又一批,我坐那儿一动不动,审了一通宵加上第二天一整天,没结果,没办法,再也不审我了。我们从20号被抓时就开始绝食抗议,要求放我们,直到24日早上天还没亮,要我们都到门口领我们的鞋(因我们一到拘留所时,首先就让我们脱鞋,接着脱光衣服搜身,钱全都搜走了,北京冬天晚上最起码零下十几度,男、女、老、幼全光着脚,审问时也光着脚出牢房),我穿鞋时问了一句:“把我们送哪儿?”他们说,“你们不是要回家吗?现在把你们送到火车站你们自己回去。”我又说“那应该把钱还给我们才能买票”,他们说“到了火车站就给钱”。谁知警车一开出拘留所就立即给我们全铐上了手铐,我当时质问他们“放我们回去为什么还戴手铐?”铐我的那个恶警凶狠狠地说:“就你话多,谁说放你们回家啦?”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把我们送到了天津郊县的一个拘留所,(我当时头脑中只想在这种环境中如何守住自己的心性,坚信师父,坚信大法,过好每一关,所以只顾思考这些事,没注意拘留所的名称叫什么),当天正下着大雪,让我们下车站在雪地里,跟密云拘留所一样,等一个个照完像后胸前写上编号才能进去,进去后又是全身搜身,然后脱鞋光着脚进牢房,每个牢房按常规只能住12-15人,可是我们这一个牢房就有36个人,包括4个看管我们的刑事犯,晚上睡觉全都得侧着身一动不动地挨得紧紧地才能睡得下。早上六点钟开始全部坐着,坐时两腿要伸直,不许盘着,一起坐到晚上八点钟才能睡下。又是和密云一样不停地审问,我照样不配合。直到27号中午把我叫出去,我以为又是一般的审问,谁知到一个办公室门口时,我就发现不对劲,左边站着5、6个我们的同修,右边站着8、9个警察,中间放着一把有扶手的椅子,我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但我没怕,很坦然地进去了,进去就让我坐在椅子上,刚一坐下就问我:“你还打算绝食多长时间?”我说“你们现在就把我放了,我一出这个大门第一件事我就找吃的,不过你们得把钱还给我”。他们说:“如果不放你呢?”我响亮地说“继续绝食”。我的话刚落,周围的警察全扑向我,往后拉头发的、卡喉咙的、撬嘴的、捆手捆脚的,全身上下捆得结结实实的,嘴撬得大大的,头发朝后拉得死死的,我的脸被头发拉得仰得高高的。
我对他们这一套动作如此迅速、熟练感到惊讶!这时一恶警拿了2个比乒乓球还大的圆圈往嘴里塞,腮边一边一个,除了后边拉头发的没动以外,其余全忙乎,一恶警拿一根橡皮管有意举得高高的让我看看有多长,橡皮管从嘴里插进喉咙一直往里插,恶警还有意将管子插进去再往上拉一拉,然后再往里捅几下(写到这里我需要停一下,因为我如果不是为了写揭露邪恶材料,我是不会再去想这件让我一想到就会不寒而栗的事,那种痛苦不是白纸黑字能写出来的)。
这时我的嘴也被撬破了,五脏六腑也被他们拉上捅下得疼痛难忍,更邪恶的是他们边用管子上下捅边让左边的学员看我痛苦的样子,我听见一个小姑娘喊了一声“我不灌我吃东西”边喊边往外跑,其余的几个后来听说都灌了。他们一直把我折磨得要窒息了才开始往里灌东西,我当时痛苦得对灌的是什么已经没感觉了,身上脸上又是血、又是鼻涕、眼泪、口水,管子拉出来后,先是把双手解开立即把手拉到背后铐上铐子,再取嘴里的两个圆圈,圆圈取出来了,嘴也合不拢了,张着嘴反铐着手把我交给站在门外等候的两个女警,一边一个扶着我,因我当时走不稳,我见两个女警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就抓住机会想给她们讲讲我们都是好人,好人不应该遭受这样残酷的迫害,可我讲不出话来,我用眼神告诉她们善恶必报。她们也明白我要说什么,其中一人小声对我说“大娘,你现在需要休息,我会跟你们监室讲要她们好好照顾您”。
进监室时所有的人都惊住了,号霸扶着我命令那几个刑事犯赶快铺被子,几个刑事犯不敢动,号霸说“人都这样了,不能再让她站了,(原来他们有规定,凡是灌完食的人一律反铐着手站在墙角,监控器不通知谁都不能坐,更别谈睡了),有啥事我担着”。说着她哭了,边哭边安排怎么让我睡下,有个刑事犯用了两捆卫生纸让我枕着头,可我的手在后面铐着,不能使力,越用力铐得越紧,我就趴着睡。号霸说“大娘,我用毛巾给你擦擦脸吧,你这个样子太可怕了。”我笑笑表示谢谢,我们炼功人不能给别人添麻烦,执意不让她擦,她就坐在我身边,我明白她是挡住监控器的,想让我多睡会儿。谁知这时我全身奇痒难忍,她们看我全身都是红点点,不知灌的什么东西引起的,手铐着又动不了,那种剜心透骨的难受,我实在忍不住哭了。到了中午快开饭时,警察进来才把手铐打开,我赶快用凉水冼冼脸,嘴也慢慢能讲话了,但说不清楚,嘴被撕破了还在出血,手腕也被绳子拉成血口子,号霸叫我少吃点东西,以免又被灌食,我没吃。
到晚上六点多钟又把我叫出去,我心里想如果再灌食我可实在受不了。到了一个房间一看,只有所长一人,这次他们变了花样,所长假惺惺地扶我坐下,说:“我们也不愿意给你灌食,但是你这么大年纪的人绝食一个星期了,我们担心你的生命有危险才这样做的”。多么伪善,这我知道。他又说“我们看你这老太太还不错,不能让你呆在这,我们商量了一下,准备给你家里打个电话,要你家里来人直接从天津接回去,不通过你们当地政府,你回去后也别说去过北京就完事了。”我知道这又是欺骗,但我也确实不愿再灌食再被迫害,我心里十分矛盾,矛盾的过程也是最痛苦的过程。后来我双手合十,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弟子无能啊!”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哭着告诉他们家里的电话号码,这时一个警察赶快进来拿着电话号码出去了。我就问所长:“你们跟大法弟子有仇恨吗?”他说没有,我说“没有干吗那么狠的心?”他说:“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吃的是江××的饭,就得为江××干事,是他让我们这么干的,你们要算帐找他算去”。
我觉得他太可怜了,为了吃饭就可以昧着良心干伤天害理的事。
第二天我们当地政府驻京办事处把我接到办事处,29日当地政府公安部门又从北京把我押送到当地看守所。驻京办一位姓高的主任送我到北京火车站时,坐在车里对我说:“老太太,我告诉你一个实情,我们才接到中央610下达的文件,凡是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从2000年12月21日起,抓了不愿说地址、姓名的,无论用什么刑具都行,只要能说出地址的就赶紧分流下去,不说地址的,如果打死了就地火化,打死算白死。你正好是20号抓的,不在这个文件以内,算你走运,还能有个全身回去,你以后可真的别再来北京了,再来就不会有这个样子了”。
这就是一个法轮功学员三年前遭受的一段迫害经历,江××迫害法轮功四年多来,法轮功学员遭受像这样的迫害又何止千千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