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2年6月20日】我是98年得法的,得法前,常梦见一个老道人对我说话。由于自己是一个文化水平很低的农民,对于中国古老文化相传的什么修心呀、道呀、佛呀、烧香呀等等,只知一点皮毛,对于其中真正的内涵,根本就不知道了,或是一些老人在闲聊时提一下,对我来说,也只当是故事而已,因此对梦中老人也就没太放在心上。98年,我一位老友的儿子来我家给我介绍了法轮功。起初,不管他怎么说,我都不相信,他又来了几次,继续给我说。最后出于好奇心,从朋友家借来书一看,太好了,因此修起了法轮功。
修炼刚开始,只是注重炼功,对于法的认识也只是从感性(身体的变化)上的认识。通过不断的学法,心性的考验也开始,正如师尊讲的:“任何事情可能都不是偶然的,因为呢,一个修炼的人在你修炼过程当中一直走到最后的一步都离不开对你的根本考验。”(《导航》“在美国西部法会上讲法”)
2000年元月底,我们这里也和全国其它地区一样邪恶势力非常猖狂,恶警们三天两头到我们家要逼着叫我写保证,我想我决不能给他们写保证,如果写了的话,我这一世这法就白得了,别想修成了,师父说:“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法轮佛法(在悉尼讲法)》)我和镇政府市公安局的政法委的人辩得僵持不下,一直辩了四天,不管他们怎么威胁、恫吓,都不能动摇我对大法的坚信,他们无奈只好作罢。
邪恶就是毒药,你叫它不毒人不可能。他们一计不成又生毒计。有一天来了一个自称是某临近地区的大法学员,因受政府通缉而出来找我,我说“我不认识你。”他说:“我听说过你。”他要我带他到其他学员家去,我说“我不认识别人。”他又叫我把他往前送一下,我把他送到村委会门前路口时,他一把将我拽住,将我绑架了。(而后才知道他是国家安全大队队长)。到看守所后他们采用各种手段折磨我、逼我承认是本地区的负责人等,其一想给我安一个罪名,其二他们可以邀功。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月后,警察从我身上什么也没得到(其间还将我的家也抄了)只好将我放了。
同年12月份,我与同修去城里做真相工作时,碰到了城里的两位同修,我们见面后,在一起交流了近期修炼与正法的事,不慎被国安的特务所发现,又将我拘捕,带到国安大队后,他们就威逼我承认真相资料的事,我当时想,就是死了也不能说出真相,他们没有达到目的,又气急败坏的给我带了十多个小时背铐,我当时想任你什么手段,我也决不给大法抹黑。2月份警察将我非法送到劳教队劳教一年,7月又保外到家。师父说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002年元月10日,派出所来人抄我家,因为当时家中有真相光盘和一些真相材料在柜子上放着,我为了保护这些东西,也未与来人多争辩,只是站在那发正念,邪恶之徒无处不搜,恰恰只有放材料的地方没有搜到,后又把我带到了派出所,拷打了八小时,才将我放了。八个小时,我一直在不停的发正念,没有间断,清除邪恶背后的因素。我除了固定时间学法,发正念之外,抽出一定时间给以前曾修炼过,但迫于压力违心地放弃修炼的人讲真相,给四邻讲真相,让世人明白政府当权者的造谣诽谤,消去世人被谎言所迷惑的误解,让更多的人得救。
20日市政府的不法人员又变新花样,组织了一个“帮教团”,有“610”的、公安局的、法院的、监狱的、镇政法委的,来后我小儿给他们讲真相,我与大儿在大屋里发正念,他们在我院中来回徘徊了一阵,站在我门口,什么也没说掉头就走,我立即坐下,单手立掌。
2月6日,市里紧急会议要强迫我们进强化洗脑班。派出所又来了人,其中一个是派出所指导员,此人对我地区大法弟子的迫害最凶,他们一来我两个小孩就给他们洪法讲真相,他们不但不听,还把我抓住,强行拉我走。我两个儿子一看不行,就想阻止他,他们见拉不走我,就打电话叫所里的人弄了些社会上的地痞来把我拉到了车里,到了派出所这个指导员为了泄私愤将我上了背铐站了三个多小时。在这段时间里,我不停地发正念,城里国安大队来车将我拉去,要强迫我写放弃修炼的保证。我不写,还给他们讲真相,他们就非法送我去了戒毒所。戒毒所领导一看是我,就问我:你又干啥来了。我说,“他们又非法把我抓来了,”戒毒所长对国安的人说,“你们想往哪里送,就往哪里送去,我这里不要。”他们只好连夜把我送回了家中。
到家后我翻开了师父《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师父讲,“只是现在旧的邪恶势力认为大法弟子还没有完全锻炼成熟,还要继续锻炼,还得维持邪恶。”师尊已经更加明确的为我们指明了当前大法弟子前进的路。我要更加精进地学法,清理好自身空间场与另外空间的邪恶,更加深入的向世人、向直接迫害大法弟子的责任人讲清真相。
对法的正信正念是我们过好每一关的基本条件,而多学法才是正信正念的根本保证,师尊一再强调“多看书、多读书,是真正提高的关键。”(《溶于法中》)因此多看书,才能为“金刚不动”打下坚实的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