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2/6/11/31537p.html |
在天安门为正义请愿(译文) |
【明慧网2002年6月11日】能够在天安门广场自豪地举起我的横幅并告诉那里的中国人民、警察和士兵“法轮大法好”对于我和另九名参与这次请愿的澳大利亚大法弟子来说,是一件意义深远的事。我两年前就与一名同修讨论过要做这样的事。我们很幸运地都参予在了其中。作为一名1964年东京奥运会的运动员,我希望我的经历能使更多的人来关注这件重要的事情。 在(将要出发去中国的)最后一分钟我感到了应告诉家人(我将去干什么)。正如我所预期的那样,他们的感情很复杂,但最终当他们知道改变不了我的思想时,他们祝我好运。在我们被捕后我的小儿子说:“妈妈在做她想做的,我尊敬她。” 我们去了一趟明十三陵。我们非常明确地意识到政府官员在一路跟踪我们。我们很注意不让我们的警卫们失望,但我们并不在乎他们监视我们或给我们摄像。我们一直在发正念,并度过了富有挑战性的一天。 在我们坐出租车回饭店的路上发生了堵车,我往窗外看去,正好就看见了星期四早上我将见记者的地方。我本来正在担心找不到这个地点,因为北京很大。一切都不是偶然的。现在我可以准确地估计我到达那儿需要多长时间而准时赴约了。 我去中国前就决定了将在北京与一个记者见面并讨论了细节安排。我被告知我可能被多达五个人跟踪,但我并不在乎,也不害怕。我只想利用这个机会告诉尽可能多的人中国正在发生什么。我与记者的见面进行得很顺利。我接受了采访,解释了我们为什么要来中国和那天我们打算做什么。在我们的谈话中我得到一些我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的答案。其中之一就是我们将进行和平请愿的地点。我一直不知道那里算不算天安门,而记者主动对我说,“你有没有意识到那里也是天安门的一部分?”我所有的问题都有了答案,谢谢您,师父。记者告诉我要小心,可能会有人监视我。情况果真如此。我离开的时候两个人开始跟踪我。我设法甩掉了他们,直到不再有人跟踪我。我回到了饭店与其他人一起往预定的地点出发。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去完成我们此行的使命。 驶往警察局的路上,警察很焦燥,将车开得很疯狂,并不停地按喇叭。他们对我们的行为没有思想准备,不知道该怎样处理局势。警车司机想从两辆公共汽车中穿过去,最后一分钟却踩了刹车。所有的警察都摔倒了,有的甚至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而我们都在座位里坐得好好的。这个场景非常可笑,我几乎要笑出来,但控制住了自己。 当我们被要求离开警车时一位同修被他们拖出警车殴打了一顿。后来我们离开了警车,又在旅馆里被一个一个拍了照,然后被带到单独的房间,每个人身边有四个以上的警察。一个高级警官拿着我的护照问了我五个小时。在她问我之前,我曾问她我能不能问问题,结果遭到了粗鲁的拒绝。 我被问的第一个问题是:“你炼法轮功多久了?”我回答说,“三年”,而她却说“你在撒谎。”我感到很震惊,说到,“我为什么要撒谎呢?我也可以说三个星期,或是任何其它时间。但法轮功要修的第一个就是‘真’,我就是炼了三年。”我这样说了之后她的态度有一点变化。她问了我很多问题,我都如实地答了。当我被问到我的书和磁带在哪里时,我答到在我心里、记忆里。她对我的回答很吃惊。然后她又问:“你们为什么选择这个日子来抗议?”我说,“很简单,因为我明天要回家。”我们安排行程时并不知道这是人大会的开幕日。 随着问话的进行,我详细地告诉了她我从修炼中所受的益处和法轮大法的真相。他们每问一个问题都是我向他们讲真相的机会。然后我被要求在一个由中文作的笔录上签字。我礼貌地拒绝了。警察说他们会把笔录翻成英文,但我说,“任何语言的我都不会签。”当他们搜我的东西的时候他们发现了我的全家照,警察说“他们都炼法轮功。”我说“不是。”但他们坚持说:“你们是一家人,他们肯定炼。”我告诉他们我希望他们炼,但在澳大利亚每个人都可以独立思考,独立做出自己的决定。 后来我们被带回旅馆取行李。我们感谢那里的员工,他们待我们很好。当他们知道我们是炼法轮功的后,他们仍然对我们很友好。我们当着警察的面继续告诉他们法轮功的真相,而警察并没有阻止。 当我们被带回房间时我被要求脱下衣服。一个女警挥舞着她戴着手套的手。我想,“我不让她那样子接近我。”三个女警坚持要我将衣服都脱下来她们要搜身。作为一个游泳运动员(译者注:作者为奥运会游泳银牌得主),我并不害怕脱衣服,这没啥了不起的。于是我脱下了毛衣和裤子,并开玩笑地说,“你们还想要我脱袜子吗?”当她们看见我不在乎时却说,“穿上衣服。”我意识到她们是想吓唬我,如果我表现出怕心那结果就会不同。 坐上飞机几个小时后,我觉得自己的心中对于中国人民和他们所承受的痛苦生出了巨大的慈悲。我知道我必须继续讲清真相,为改变每个中国人的未来而努力。 |
成文:2002年06月10日 发稿:2002年06月11日 更新:2003年09月21日 03:22:20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