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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面讲清真象,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大法坚不可摧》)

    成都市金牛区金琴路小学教师刘晖的申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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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2年3月31日】

    尊敬的各位领导和善良的人们:你们好!

    我叫刘晖,29岁,原成都市金牛区金琴路小学语文教师。自1997年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已4年了,受益匪浅。1999年7月大法遭独裁者迫害,我因坚持对宇宙真理“真、善、忍”的信仰,受到不公正对待。

    当你们看到我用生命和一颗赤诚的善心凝聚而成的呼喊时,请你们想一想,是谁在真正利用手中的权力肆意践踏法律和人权?是谁在利用宣传媒介恶毒造谣污蔑、蓄意挑起事端、制造恐怖和动乱?整整两年了,难道大法弟子在种种非人的遭遇和对待下所表现出的一如既往的平和、善良与克制,还不能证明他们的清白吗?谁是“真、善、忍”的化身?谁是人间假、恶、暴的三个代表?让事实来证实吧。

    一、1999年7月20日上午,我正在探亲,当地公安人员强行抄家、审问、没收大法书籍,因帮当地学员买过书,被扣上“联络员”的帽子。

    二、2000年元旦,因想去北京上访,被成都市金牛区乡农市派出所关了三天,又连续在九如村、莲花村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47天。关押期间,派出所很多警察轮番审问、辱骂、威胁、欺诈。在看守所因拒读诽谤大法的报纸,被罚站、拳打脚踏。因炼功被戴上脚镣、手铐30多天,前半月均为反铐,双手铐在身后,无法自己吃饭、上厕所、躺卧。

    三、2000年2月放出后,派出所又强令家人将我关在家里,不准出门,除了来做洗脑的外,不准与其他人见面。在多次询问究竟关至何时却无人答理的情况下,9天后我逃出去北京上访。单位要对我罚款3万多元,说是去北京抓我的费用(我拒绝交付)。

    四、2000年3月3日又被非法关入九如村15天,因警察要我在报上发表骂大法的文章,我拒绝后又被送入莲花村拘留所非法关押了30天。警察又要我在四川有线电视台骂大法、制造假新闻,我不配合。放出后,又叫家人看守,每天押到金牛区“强化班”进行“洗脑”,实施变相拘禁。

    洗脑班上,有的警察随意辱骂大法弟子。每天中午提供一份盒饭(不准自己带饭),每人交300元。

    五、2000年5月,在我据理力争下,方才上班,但却被剥夺了教学的权利,让我打扫清洁,不发奖金。而且派出所还不准我接送仅4岁的孩子上幼儿园(我丈夫在阿坝州工作,家人都在郊县,我独自带小孩),只能让孩子上学前班,他们说是便于对我监控。

    学校领导派人监视、跟踪我,甚至我用大法的要求教孩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要做好孩子,这也要报告派出所。学校同事不敢随意与我交谈。

    六、2000年5月20日,我带孩子到南郊公园玩,遇到大法学员交谈,便衣警察说是“非法串联”,当着小孩的面用瓶子、雨伞打我的脸、敲头、辱骂。我在派出所被关了3天后又被非法关进莲花村看守所。

    莲花村看守所的警察逼犯人说我晚上炼功,因此加戴戒具,手和脚铐在一起(叫“龙抱柱”),只能弯着腰、半蹲半蹶,无法吃饭、上厕所、入睡。我绝食抗议。几天后被秘密转到宁夏街看守所(探监时告诉家人没见过我,家人四处打听都无下落)。为逼我吃饭,宁夏街看守所又对我野蛮灌食,用又粗又长的管子从鼻孔插入胃中,一直不准取管子,叫犯人守着。致使我发低烧、出不了气,异常难受。一天一夜后,插管上满是鲜血,犯人不忍目睹。

    七、2000年7月初我去丈夫工作地探亲,当地大法弟子去北京上访,县委书记和公安说是我喊的,威胁丈夫叫我立刻离开,否则就要抓我。成都市金牛区乡农市派出所户籍蔡某多次打电话到丈夫工作单位,用开除工作威胁我丈夫,丈夫害怕,我们只好分离。

    八、2000年7月6日,我带孩子到在狱中认识的功友家玩。进门不到5分钟,祠堂街派出所的警察以查身份证为由,几个人将我拖到派出所,然后又指使联防人员将电扇开到最大档贴着背吹,把收音机调成嘈音开到最大音量贴在耳边,多人围攻谩骂、拳打脚踢,甚至叫一女子当众将我扎头橡筋扯下,扯下胸罩扔进垃圾桶,用下流的语言侮辱,从上午一直折腾到晚上。在拖我时,木制沙发被警察冲撞,“啪”的一声夹住小孩,痛得他高声大哭。警察却骂着“活该、背时”,扬长而去。

    晚上蔡X将我关入留置室,说拘留所这次不收你,他可以将我在派出所长期关押。在打我时,他还将小孩一掌打出去,孩子身体横飞出去几米远,后脑勺着地,好一会儿才哭出声来。第二天我要求对话,却无人理睬,说要死就死。所长吴波将我双臂拧成“喷气式”,骨头咔咔作响,然后反铐上。

    九、2000年7月19日,因我写的申诉材料被转到乡农市派出所,暴徒便编造我在天桥上撒传单,又将我从家中拖入警车,关入莲花村非法刑拘30天。

    期间因炼功被三个人铐在一起,戴着男死囚犯用的脚镣,无法吃、穿、睡、行。我再次绝食。鼻饲灌食时被几个人踩在地上,为了省事所长叫灌一洗脸盆牛奶。胃管插了几次才插进去。鼻内出血、吐血。导致高烧40度,全身淋巴起包,浑身剧痛不能动,食道、口腔长出许多大大小小的包块,一直冒到下巴上。

    十、2000年10月1日,敏感期,警察又来抓我,因好心人告之,我及时躲了出去,直到10月8日方敢回家。期间派出所数次打电话到亲友家威胁家人。

    上班后学校领导叫老师诱骗小孩、套孩子的话,达到监控的目的。派出所叫门卫监视,经常跑到门外、窗下偷听、偷看,随意敲门,说是看有无人。甚至半夜两点过还“砰砰”拍门,吓得孩子大哭,说警察又抓人来了。

    十一、2000年11月我正在上班,校长和警察以有事询问为由将我骗至派出所,成都市公安局一处姓冯的处长给我先扣上所谓“企图颠覆国家政权”的帽子,在派出所铐了三天两夜。十多人还强行开门抄家,说这不叫搜查,叫看一看我的家,无需证件。

    冯XX以开除丈夫工作、不准小孩入学、没收住房等威胁我,说虽未抄到东西,但有人告你,如再有人告你即使没有证据也要劳教你,他一句话就算事。

    我只得于11月21日离家出走,流落在外。

    十二、2001年2月5日因发“自焚真相”传单被青羊正街派出所关了两天。青羊正街派出所强行照相,我被铐在铁栏杆上,暴徒还对另一功友拳打脚踢,没收了他的300多元钱和手表,一直不还。我又被送进宁夏街。我绝食抗议迫害。

    成都市宁夏街看守所的警察灌食时又不取胃管,故意折磨人。我咬断了管子。他们又叫犯人用棍子撬嘴、掐下颚和嘴唇、下巴进行野蛮的灌食。造成牙床、口腔、嘴唇溃烂化脓。还指使犯人借灌食之机在监室里殴打、折磨我,辱骂更是家常便饭。我被反铐双手、加带脚镣。

    十三、2001年3月9日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关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对于坚决不屈服的大法修炼者,警察叫吸毒犯24小时看守,限制用水,不准洗脸、洗脚、洗澡,不准换洗衣服、不准说话;每天从早上6点起床一直站到晚上十一、二点,面贴墙、脚抵墙、双手高举伸直贴紧墙,有功友腿站肿、昏倒;吸毒犯随意打、踢、骂学员,拿学员的钱物。

    三个吸毒犯给我灌饭,她们用钢匙把撬牙齿,撬烂了几把钢匙也没撬开。牙齿松了,出血,上排牙齿往上突出。脸也被打青了。灌食时长时间捏着鼻子,故意不让出气、呼吸,有时灌辣椒,把油放凉了再灌,把饭倒在脸上、水倒进脖子里。从早到晚坐在小凳上不准多睡。更为邪恶可笑的是,让我坐在烈日下曝晒、不准挪到阴凉处,却告诉我的家人说,经常让我呼吸新鲜空气、晒晒太阳,让身体好些。暴徒还到处造谣说我被“转化”了,叫那些所谓“帮教”对我实行精神折磨。

    6月份,警察把我们这些坚决不屈服的大法弟子编成严管九中队,三、四个“包夹”人员看守我们一人,不准说话,不准这、不准那,简直成了“牢中牢”。我不配合操练、灌食、写什么思想汇报,因为我没有犯法、不是犯人。警察用电棍电,唆使犯人拳脚相加、扇耳光,光着脚连续罚站两天一夜,晚上整夜站在操场上让蚊虫咬,还被罚盘腿坐一天一夜。

    有个姓张的队长特别邪恶,夏天罚站“军姿”不让洗脸、洗澡,脱了鞋在烈日下晒。因为绝食近半年了,我的身体极度衰弱,站得昏倒、全身抽筋,休息一会儿,又强迫站。这时我已瘦得变了形,眼睛时常处于失明状态,医生说内脏器官衰竭。半年没来月经,背驼胸凹,根本站不直。看守我的犯人用绳子捆手,用脚蹬着胸口抵在墙上或床上使劲压。还把饭端到我脸面前叫我看着,不关灯、不让睡觉,说是帮我恢复食欲……经过几个月的一次次的折磨,在又一次昏倒时,我的后脑勺摔在铁床边沿上,开了个大口子,流了很多血,缝了好几针。张队长仍不让休息,叫集合、排队,结果倒在地上、抽搐,昏迷了很久。犯人们后来说我在昏迷中时而哭、时而笑,不停地喊着“妈妈”,她们当时都哭了。

    2001年8月3日劳教所叫来家人付了所谓的“治疗费”,办理保外就医,让犯人写假证明,什么每天实施人道主义喂三次饭,什么牛奶、豆奶、蛋汤、午餐肉……(其实张队长叫犯人三、四天灌一次,说让她一时死不了、活也活不好),还威胁功友不准乱说。

    十四、2001年8月7日,户警蔡X和校长又把我抓回劳教所,说手续不对,于是关在一中队。这里没有大法弟子。犯人不愿给我灌食,一来觉得麻烦、二来觉得人都要死了何必假惺惺的什么“人道主义”。六天后,我已经坐不起来了,又把我抬到了医院,一查血压说是“15到20”,就从早到晚输液,每天两次插胃管灌食。我绝不配合,就被绑在床上。

    我虽已奄奄一息,查血也抽不出来。医生很惊讶我已经绝食7个月了却思维清晰,精神状态甚佳。

    我绝食并非象有人说的什么“自杀”。正法修炼根本不允许杀生,自杀也是有极大的罪业的。但在这正邪颠倒的乱世中,大法弟子连最基本的说话权利都被剥夺了-------依法上访是犯罪、发传单讲真相是违法、不说话叫“顽抗”、说真话却又被利用来迫害打击。难道信仰“真、善、忍”、坚持自己的思想有罪吗?我唯有用自己仅有的最宝贵的生命、用绝食这种极苦的方式来为自己和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呼唤:请明辨正邪、善恶与是非,主持公道,让法律真正成为维护正义、保护人民利益、除尽邪恶的利剑吧!制止江泽民用“人治”代替“法治”、变“国法”为“家法”、以至将国家机器沦为他发泄私愤、残害善良百姓的工具的邪恶行径!

    在法正人间即将来临前的黑暗中,善良的人们啊,不要为这一时的迷乱而倾斜了良心的天平,想一想历史给人留下的正面教训吧,记住“善恶必报”是天理。祝愿明智之士摆正自己的位置,为了你和子孙后代的美好未来,请善待大法和大法弟子吧!

    申诉人:中国公民 刘晖
    2001年秋于狱中

    (据悉,刘晖9月中旬从劳教所被转到成都市郫县医院,在多人看守下进行非法关押。10月中旬回到家中。但金牛区教委、派出所、街道办事处每天派6人在她家前后把守,非法拘禁,把她家变成了监狱。据院内住户讲,连家人去看也要盘问。不准她自由走动,随时有人跟着。2002年春节前,还把她家的窗户外特意增安了一道铁栅栏,成了里外两层,连窗户也打不开。区教委派院内居民暗中监视。邻居不敢与其交谈。)

    (2002年3月)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13/20936.html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4/13/2093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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